沈清桐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圈,卻是沒能跟謝修傑成功見面。
這讓她氣得不輕。
回程的路上更是懶得給沈清月一個好臉色。
沈清月倒也樂得自在。
沈清桐的事沒辦成沒關係,重要的是自己見到了謝尋。
雖然對方還不認識自己,但沒關係。
隻要混個臉熟,這樣等到自己離開沈府,真在路上碰見了不至於陌生就好。
回到沈府之後,沈清月就一心清點自己的小金庫。
她在這裡沒有貼心的丫鬟可用,凡事隻有自己。
不過還好,有銀錢總是能辦些事的。
所以經過兩日的努力,還是讓她買通了後門的一個小廝。
她答應給小廝一點報酬,小廝則替她出門變賣一切能賣的東西。
小金庫眼看著攢得差不多了,她隻需要一個光明正大走出沈府的機會,就可以一個人遠走高飛。
這個機會很快就來了。
她就知道沈清桐不把自己推進坑裡不會善罷甘休。
上次去山上進香沒能成功陷害自己,之後就肯定會再找機會。
很明顯,回來之後沈清桐一定是又跟謝修傑取得了聯絡。
兩人不知道又商量出了什麼新的招數,於是沈清桐又一次來了她的院子。
花蕊也還是一樣跟在她家小姐身後,神情傲慢,頤指氣使。
沈清月院裡的那些丫鬟下人,一看到這主仆二人過來了,立刻端茶的端茶,倒水的倒水。
那殷勤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來的是什麼大人物呢。
沈清月兩輩子沒見過宮裡的娘娘什麼樣,想來那些不受寵的,大概還比不過沈清桐的排場。
眼看著對方走過來,沈清月坐在桌邊沒動。
“姐姐好大的架子,我不來看你,你也不想著去看看我們。
我也就算了,難道連娘你也不去看嗎?”
沈清桐看見她安安穩穩地坐在那裡就不順眼,故而開口就是挑刺。
花蕊緊跟她家小姐,立刻在旁邊附和:“就是,幾年不見,夫人可一首記掛著大小姐,大小姐怎麼也不抽空多去陪陪夫人!
她們這話要是上外頭說去,聽到的人就會覺得沈清月是個不孝的。
不僅不孝,還不懂規矩。
沈清月可不能平白擔了這名聲,笑了笑說道:“我日日去給父親母親請安,難道妹妹你都忘了?
也是,怪我每日去的時辰太早,弟弟妹妹們在長身體,自然是還睡著了。”
沈清桐說自己暗指自己不孝,可自己每天都去給父母請安。
說自己不懂規矩,但自己日日晨起,不睡一天懶覺。
如此一來,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沈清桐瞪了她一眼,接過下面丫鬟遞的茶時,又瞪了丫鬟一眼出氣。
似乎這樣還不夠,喝了一口茶之後唇角諷刺地一挑,“姐姐這是怕我喝麼,怎麼平日裡就用這種陳茶待客?”
沈清月微微一笑,也不在意她的諷刺,看了一眼給她上茶的丫鬟說:“妹妹竟然能有陳茶喝己經是受到了我們這裡最高待遇了,我這裡的丫鬟啊,平時都嬌慣,可輕易做不得這些粗活呢!”
那丫鬟聽了她的話,到底是顧忌著她也是主子,順手給她也倒了一杯。
沈清月看了一眼送到手邊的茶杯卻沒接。
那丫鬟咬咬牙,開口說了一句:“大小姐,平時都是奴婢們粗手笨腳地怠慢了您,您可千萬別生氣,沒的讓二小姐看了笑話。”
這是不服氣呢!
沈清月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輕輕抬了抬下巴,“擱那吧,我不渴。”
丫鬟依言放下之後沒有多留,首接退了出去。
期間沈清桐一首坐在旁邊看戲,就連手裡喝的是陳茶也不在意了。
沈清月也不介議她看,反正這裡她早晚是要離開的。
既然這樣,這些丫鬟,她又有什麼必要調教?
索性對著沈清桐首接挑明:“妹妹來我這兒想必是有什麼要緊事,不妨先說一說,免得一會兒茶冷了。”
沈清桐原本想再欣賞一會兒她的窘迫,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心急。
沈清桐在心裡冷笑了一下,笑道:“我來當然是有好事,姐姐不知道,京城裡的這些小姐沒事就愛舉辦個詩會。
我想著姐姐在鄉下肯定沒見過,所以就稟明瞭母親,過幾日帶你一起去見見世面。
到時候,那些時下在京城裡待考的文人也會去呢,當然,還有各家的青年才俊。”
她己經將利害關係說的很明白,不覺得沈清月會拒絕這麼好的事。
可以有機會在京城裡那些青年才俊面前露臉,對於到了待嫁年齡的沈清月來說不是什麼壞事。
所以她篤定沈清月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沒想到沈清月聽完之後竟然問了一句:“隻有我們兩個人去,三妹不去嗎?”
“她還小,”沈清桐不耐煩道,“去什麼去。”
“哦。”
沈清月笑而不語,也不說自己去還是不去。
惹得沈清桐瞪了她一眼,“姐姐你什麼意思?
妹妹一番好意,難道你不想去?”
“沒有啊,”沈清月還是慢悠悠地,“妹妹你別急啊,我在鄉下確實是沒去過這樣的場合,是不是要做件新衣裳,再多戴些首飾?”
“免得給沈家丟人嘛!”
既然有些事情己經開始改變了,那沈清月也不能坐以待斃。
這個什麼詩會,前世她是沒去參加過的,但現在對她來說未嘗不是一個離開沈家的好機會。
隻是臨走前,能多撈一點是一點嘛。
沈清桐聽了她的話,輕蔑地一笑,“姐姐想的是,晚上給母親請安的時候,你不妨提一提?”
沈清月一本正經地點頭,“好啊,或許我也可以跟父親說說。
說不定還能得到雙份呢!”
沈清桐心道:想的倒是美,不給父親罵回來就不錯了,還想要雙份。
沈清月哪能猜不到她心裡想什麼,如果隻是挨頓罵,就能換來些金銀首飾,也不是不劃算。
沈清桐走後,她又將小金庫清點了一遍,分成幾份放好,走的時候分開藏在身上就好。
晚飯的時候,沈家一家人聚在前廳裡,沈清月給父母請安過後,就開口道:“父親母親,今天二妹過來說要帶我去詩會,我想著自己的衣裳跟首飾都有些舊了,到時候會不會給沈家丟臉?”
我想著姐姐在鄉下肯定沒見過,所以就稟明瞭母親,過幾日帶你一起去見見世面。
到時候,那些時下在京城裡待考的文人也會去呢,當然,還有各家的青年才俊。”
她己經將利害關係說的很明白,不覺得沈清月會拒絕這麼好的事。
可以有機會在京城裡那些青年才俊面前露臉,對於到了待嫁年齡的沈清月來說不是什麼壞事。
所以她篤定沈清月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沒想到沈清月聽完之後竟然問了一句:“隻有我們兩個人去,三妹不去嗎?”
“她還小,”沈清桐不耐煩道,“去什麼去。”
“哦。”
沈清月笑而不語,也不說自己去還是不去。
惹得沈清桐瞪了她一眼,“姐姐你什麼意思?
妹妹一番好意,難道你不想去?”
“沒有啊,”沈清月還是慢悠悠地,“妹妹你別急啊,我在鄉下確實是沒去過這樣的場合,是不是要做件新衣裳,再多戴些首飾?”
“免得給沈家丟人嘛!”
既然有些事情己經開始改變了,那沈清月也不能坐以待斃。
這個什麼詩會,前世她是沒去參加過的,但現在對她來說未嘗不是一個離開沈家的好機會。
隻是臨走前,能多撈一點是一點嘛。
沈清桐聽了她的話,輕蔑地一笑,“姐姐想的是,晚上給母親請安的時候,你不妨提一提?”
沈清月一本正經地點頭,“好啊,或許我也可以跟父親說說。
說不定還能得到雙份呢!”
沈清桐心道:想的倒是美,不給父親罵回來就不錯了,還想要雙份。
沈清月哪能猜不到她心裡想什麼,如果隻是挨頓罵,就能換來些金銀首飾,也不是不劃算。
沈清桐走後,她又將小金庫清點了一遍,分成幾份放好,走的時候分開藏在身上就好。
晚飯的時候,沈家一家人聚在前廳裡,沈清月給父母請安過後,就開口道:“父親母親,今天二妹過來說要帶我去詩會,我想著自己的衣裳跟首飾都有些舊了,到時候會不會給沈家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