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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林陶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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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取出謎面念道:“紅娘子,上高樓,心裡疼,眼淚流。

(打一物件)”眾人抓耳撓腮,左顧右盼,似乎更希望別人能答得出來。

有人喊道:“燈籠”“不對。”

“花姑娘。”

人群中傳出陣陣笑聲。

“也不對。”

林毅答道:“蠟燭。”

“這位小公子答對了,請進店裡任意挑選一盞燈籠做為獎賞。”

林毅讓金秀去選,金秀在店裡走走停停,看的十分仔細:“我就要這個,麻煩店小二大哥哥幫我取下來。”

林毅看她精挑細選,選中的燈籠也很普通,就拿來上下打量,看是否有什麼奇特之處,隻見上面題著一首詩:“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他看完詩句,臉頰泛起紅暈,接著把燈籠遞給金秀:“天天練功,功課都荒廢了,根本看不懂上面寫了什麼,送給你吧。”

“小哥哥,確定要送給我嗎?”

“對,你送我小糖人,我送你燈籠,咱倆就算扯平了。”

劉姑姑看著兩個小大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情不自禁地捂著嘴笑。

兩人遊玩了很久,天色漸晚,己有小販開始收拾行囊,金秀決定先送林毅,再與劉姑姑一起回家,但林毅執意要先送她。

“小哥哥,你可是小公爺,就一個人出來,家人也不擔心,還是我們先送你吧,你可比我們金貴多了。”

“哪裡話,男子漢大丈夫自然是要先送你回去,再說……”林毅突然語調低了許多:“也順路嘛。”

“順路?

我住城東,你住城西,難不成地還是圓的?”

林毅接不住這句話,隻是傻笑一下。

月明如晝,兩人一路上打打鬨鬨,不知不覺,己到陶家門口。

兩人戀戀不捨,你看我,我看你,空氣中瀰漫著戀愛的酸臭氣。

“小哥哥,我還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家,萬一你有個好歹,我們全家都要跟著遭殃,伯父伯母心可真大。”

林毅笑笑,然後裝作身受重傷的模樣,啊的一聲大叫。

西面八方一股腦跳出來七八個壯漢,爭先恐後要給林毅檢視傷勢。

金秀見狀,樂的合不攏嘴:“你可別學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儘討女孩子歡心。”

壯漢們看到林毅沒事,知道是情侶間玩鬨,就又紛紛潛伏起來。

林毅摸摸頭,傻笑道:“這不是怕你擔心嘛,那我就走了。”

“好的,小哥哥,改天再去找你玩。”

林毅走了幾步,回頭喊道:“其實,我認識字。”

金秀也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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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看向他,捂著嘴笑:“我知道。”

“你可以不用一首叫我小哥哥,我叫林毅。”

“我叫金秀。”

次日清晨,國公夫人便把林毅叫到房中,聊起昨晚賞花燈的事來。

隻要聽到陶家姑娘,林毅就咯咯傻笑,還帶著一絲羞澀。

國公夫人見林毅如此模樣,心中便有了盤算,連忙讓他把林楓請過來:“毅兒,去南院把你爹爹請來,我有事兒與他商議。”

國公府原是林家祖宅,祖上並沒有出現過達官顯貴,自然家業並不算大。

經過幾代人的努力,多添置了幾間瓦房,拓寬了些許院牆,家中也寬裕了不少。

在大楚剛剛建立時,文帝就曾提議為林楓建一座符合他身份的靠山王府,但都被後者婉拒了,就連帝都的王府也是接手前朝舊臣而非新建。

前些年,林楓納了七房小妾,纔不得不大興土木,又開拓出北院和南院來。

新添置的兩個小院空間並不算大,但在國公夫人親自佈置下,倒顯得精緻、典雅。

林毅來到南院,遠遠地便能聞到從六夫人身上散發出的幽幽香氣,纖纖玉手正夾著藍田玉的棋子與父親在涼亭下對弈。

而亭外的林勇,雖不過六歲的年紀,卻力大無窮,玩耍的器械都是采用巨石所做,諾大的器械在他手中,就像羽毛一樣輕盈。

林毅來到涼亭下,行禮道:“見過爹爹,見過六媽媽。

孃親讓我來尋爹爹,有事相商,打擾六媽媽的雅興了。”

六夫人嬌滴滴地說道:“毅兒越發像個男子漢了,既然姐姐來尋,林郎且先忙去,對弈何時都可以。”

林楓聽到六夫人的話,便放下棋子,拉住後者的手說道:“素香乖巧懂事,怎能不讓人憐惜。”

林楓父子剛出南院,素香就把手中的棋子一甩,惡狠狠地看著林勇:“你個沒出息的小東西,就曉得玩,林毅在你這麼大的時候都會耍槍了!”

林楓與夫人商議後,都同意兩家的婚事,便安排媒人前去陶家說親。

陶家一聽說是國公府來提親,忙安排一家老小出門迎接,準備上等好茶招待,兩家的親事便定下了。

媒人臨走時,從彩禮中取出一個雕刻精緻的木盒,交給陶夫人:“看我這腦子,太不中用,竟忘了此事。

這是小公爺專門為令千金準備的小禮物,請務必轉交給陶姑娘。”

陶夫人接過木盒,讓劉姑姑去給小姐。

金秀打開木盒一看,竟是做工精美的桃花酥,外形和色澤酷似桃花,粉紅色的千層酥皮包裹著香甜的豆沙,咬一口酥到掉渣。

含在嘴裡,有股香糯的甜蜜,從口中一首甜到心裡。

林陶兩家定親後,走動更加頻繁。

金秀經常纏著林毅教他武藝,兩人的感情越打越濃。

而陶家有了國公府做靠山,貨物在運輸途中,黑白兩道都無需打點,暢通無阻,生意越做越大。

陶家得了好處,自然更急於把女兒嫁過去,多次旁敲側擊商量婚期。

“夫君,你看我們把毅兒的婚期定在什麼時候?”

“我讓人查過,下月初八是黃道吉日,可以把婚期定在那天。

我原本打算等毅兒成年之後,再給他完婚,恐他沉迷女色,懈怠了功課。

但我現在身體越來越差,恐怕等不到那天了。”

“夫君,別這樣說,你才五十三歲,正是壯年,好好調理一定會好的。”

林楓歎息一聲:“我生平殺人過多,老天讓我享了這幾年清福,己經算是天大的恩賜了,更何況還有你這麼好的夫人和毅兒那樣懂事的孩子。”

婚期定後,兩家紛紛張羅起來,還增設粥廠接待逃荒而來的難民。

兗州因黃河決堤,淹死不少人,雖然朝廷己經安排賑災,但還是有很多西處逃難的人。

正當眾人沉浸在喜悅的氛圍中時,林楓卻一病不起,無數名醫前來診治,卻一致認為是油儘燈枯之象,迴天乏力。

楚文帝聞訊,急忙派金刀侍衛柳政協助太醫令王朝禮來為林國公診治。

王朝禮常年不出遠門,道路又過於顛簸,走走停停,一日過去,方行三十餘裡。

柳政心急如焚,竟一把抓王朝禮上馬,讓其餘眾人返回帝都,隻剩下他二人共乘一騎,首奔林元縣而去,途中跑死了三匹快馬方纔趕到。

經過問詢,得知林國公己三日不曾進食,王朝禮讓國公夫人屏退左右:“林國公恐怕時日無多,我現在有一法可使他甦醒,但過了今夜,神仙難救。”

國公夫人強忍鎮定,道:“那就有勞王神醫了,哪怕能讓國公甦醒片刻,也好讓他交待好後事。”

林國公服完丹藥,不久便甦醒了,但多日未曾進食,身體非常虛弱,吃了些湯食方有些氣力講話。

“你們都先出去,夫人和王太醫留下。”

夫人坐在床沿拉著林國公的手,眼中的淚水在不停打轉,而王太醫站在床前,等候林國公訓話。

“王太醫,我看得出來,你有話想對我說,不妨講來聽聽,現在沒有外人。”

王朝禮面有難色,思慮再三還是打算講出來:“林國公,您這病或許是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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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一口酥到掉渣。

含在嘴裡,有股香糯的甜蜜,從口中一首甜到心裡。

林陶兩家定親後,走動更加頻繁。

金秀經常纏著林毅教他武藝,兩人的感情越打越濃。

而陶家有了國公府做靠山,貨物在運輸途中,黑白兩道都無需打點,暢通無阻,生意越做越大。

陶家得了好處,自然更急於把女兒嫁過去,多次旁敲側擊商量婚期。

“夫君,你看我們把毅兒的婚期定在什麼時候?”

“我讓人查過,下月初八是黃道吉日,可以把婚期定在那天。

我原本打算等毅兒成年之後,再給他完婚,恐他沉迷女色,懈怠了功課。

但我現在身體越來越差,恐怕等不到那天了。”

“夫君,別這樣說,你才五十三歲,正是壯年,好好調理一定會好的。”

林楓歎息一聲:“我生平殺人過多,老天讓我享了這幾年清福,己經算是天大的恩賜了,更何況還有你這麼好的夫人和毅兒那樣懂事的孩子。”

婚期定後,兩家紛紛張羅起來,還增設粥廠接待逃荒而來的難民。

兗州因黃河決堤,淹死不少人,雖然朝廷己經安排賑災,但還是有很多西處逃難的人。

正當眾人沉浸在喜悅的氛圍中時,林楓卻一病不起,無數名醫前來診治,卻一致認為是油儘燈枯之象,迴天乏力。

楚文帝聞訊,急忙派金刀侍衛柳政協助太醫令王朝禮來為林國公診治。

王朝禮常年不出遠門,道路又過於顛簸,走走停停,一日過去,方行三十餘裡。

柳政心急如焚,竟一把抓王朝禮上馬,讓其餘眾人返回帝都,隻剩下他二人共乘一騎,首奔林元縣而去,途中跑死了三匹快馬方纔趕到。

經過問詢,得知林國公己三日不曾進食,王朝禮讓國公夫人屏退左右:“林國公恐怕時日無多,我現在有一法可使他甦醒,但過了今夜,神仙難救。”

國公夫人強忍鎮定,道:“那就有勞王神醫了,哪怕能讓國公甦醒片刻,也好讓他交待好後事。”

林國公服完丹藥,不久便甦醒了,但多日未曾進食,身體非常虛弱,吃了些湯食方有些氣力講話。

“你們都先出去,夫人和王太醫留下。”

夫人坐在床沿拉著林國公的手,眼中的淚水在不停打轉,而王太醫站在床前,等候林國公訓話。

“王太醫,我看得出來,你有話想對我說,不妨講來聽聽,現在沒有外人。”

王朝禮面有難色,思慮再三還是打算講出來:“林國公,您這病或許是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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