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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甜寵:霸道少爺對我天天強製愛
  4.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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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珠乖乖地靠在素心懷裡,即便腳很疼,但她咬著唇忍著,甚至看到素心心疼地落淚還會伸出小手給她抹淚。

“素心姐姐不哭,寶珠能吃苦。”

她這麼乖,惹得素心更是潸然而下,輕聲叫著替寶珠處理腳傷的小丫頭手再輕一點。

可寶珠的腳底有血痂,有些還和枯草連在一起,必須要化開血痂再將枯草臟汙去除,手再輕也還是會疼的。

屋子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寶珠抬頭看過去。

少爺跑得氣喘籲籲地踏進門檻過來。

回到家後,少爺換下了那一身粗布麻衣,又穿上了繡著精緻花紋的白色為底的直裰,頭髮梳得整整齊齊,漂亮又斯文。

按少爺的話說,這是君子風儀,不管年紀多大,小君子也是君子。

寶珠心裡有些遺憾,她有些懷念穿著粗衣和她在林子裡穿梭,有時還被她指使著摘野果的頗為粗鄙的少爺。

“少爺來了。”素心抹了抹眼睛,笑著說道。

謝琢沒應聲,走到床邊,看寶珠的腳。

寶珠的腳長得圓潤可愛,腳背白白嫩嫩的,可如今五個圓潤的腳趾頭青青紫紫的,腳底更是一片血淋淋。

他皺緊了眉,想起了寶珠揹著發燒的他在林子裡走的長長的一段路,他不吭聲,隻是臉色很不好看。

寶珠很會察言觀色,她看著少爺拉著一張臉,就知道少爺在生氣。

可寶珠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生氣,她的腳還疼著,卻笑嗬嗬地喚他:“阿蘊,咱們今晚放爆竹嗎?”

少爺拉著一張臉看她一眼,恨聲道:“不放。”

寶珠有點遺憾,但乖乖地哦了一聲,依偎在素心懷裡沒再問爆竹的事。

她其實沒多少力氣說話,管家林叔叔找到他們時,少爺催著回家,他們隻在馬車裡簡單換了衣服,那時林叔的注意力都在少爺身上,沒發現她的腳,她隻好繼續忍著。

回到家後靠在素心姐姐懷裡,她一下就覺得疼得不行了。

隻是寶珠還是很奇怪少爺為什麼過來就生氣,生氣了也不走,一直站在一邊看著她的腳。

被看得久了,寶珠也有點不好意思了,縮了縮腳:“阿蘊我的腳醜,你別看。”

哪知道少爺一把捏住她的腳踝,瞪她一眼:“你把我的腳弄得這麼醜,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寶珠有點迷糊,怎麼又是他的腳了。

少爺總是這樣,她的酒窩是他的,她的腳也是他的。

少爺又對她壞了,寶珠有點委屈,但她還是笑著說:“知道啦,我以後肯定不會把腳弄成這樣了。”

“還有以後?”

“沒有啦,肯定沒有啦!”

少爺似乎這時才稍稍滿意一些,手輕輕摸了摸她腳背。

寶珠被弄得癢癢的,忍不住笑。

素心看著兩個孩子,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謝琢,她早就看出來了,少爺對寶珠是特別的。

少爺自從開蒙後,行為處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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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人般,在外斯文溫和,隻在寶珠這兒釋放本性,偶爾使壞,對她佔有慾極強。

其實這對寶珠來說,不算壞事, 少爺越是在意她,將來寶珠才越有可能有個好結果。

寶珠的腳最後被裹成了兩個白粽子,她反抗過,但反抗失敗,因為是少爺強烈要求多包兩圈。

吃年夜飯時,素心要抱著寶珠去老爺夫人的院裡,但謝琢卻自告奮勇要背寶珠。

素心自然是不肯答應的,少爺回來瘦了一圈,夫人就夠心疼的了,現在還要背寶珠,儘管是少爺主動提出來的,但夫人到時候隻會怪寶珠不懂事不體貼。

隻是還不等她說話,謝琢就掃了她一眼。

那隻是很淡的一眼,素心卻莫名閉了嘴,心驚過了翻過年才七歲的少爺有這樣的氣勢。

但好在寶珠懂事。

寶珠拉著謝琢的袖子說:“我很沉的,阿蘊這麼瘦萬一被我壓垮怎麼辦?”

謝琢拿開她的手,在床邊蹲下來,“上來。”

少爺長了一張漂亮清雋的臉,骨子裡卻是霸道強橫的。

馬上八歲的寶珠懵懵懂懂的已經對謝琢的性格有了些瞭解。

那天她最終還是趴在了謝琢背上,任由他揹著自己從自己的屋裡走出來,走過迴廊,穿過庭院。

快到夫人那兒時,寶珠下意識緊張起來,小聲問少爺:“阿蘊我沉不沉?你累不累?”

少爺淡然地說:“你再吃胖個二十斤我都能背得動。”

寶珠緊張的心情被少爺這吹大牛的話給沖淡了,笑了出來。

迴廊屋簷下是被風搖晃著的燈籠,在小小的兩人身上籠罩上一層光暈。

到了謝夫人的院子,謝夫人一看謝琢揹著寶珠,立刻眉頭一皺,但她說話間還是有所剋製的,也算溫和。

“阿蘊還不快放下寶珠,你們兩人一起摔瞭如何是好。”

謝夫人說著看向跟在兩人身後的素心。

素心忙上前要接過寶珠,但謝琢不讓,揹著寶珠到椅子上坐下。

寶珠察覺到夫人不高興了,有些不安。

但謝老爺卻爽朗地笑了:“寶珠在林子裡還揹著阿蘊走了很久呢,這腳就是那時傷的,如今阿蘊背一背寶珠,這叫報恩。”

謝夫人看到寶珠被包成粽子的兩隻腳,心裡的不悅便散了不少,對寶珠笑得更柔和了一些。

寶珠鬆了口氣。

吃年夜飯時,寶珠發現少爺一口有關雞的菜都沒吃,想到林子裡那隻野雞,她忍不住低下頭偷笑。

謝琢注意到寶珠的笑,隱隱知曉她在笑什麼,給她夾了塊魚肉塞進寶珠嘴裡。

謝老爺看到了,哈哈笑,逗寶珠說:“阿蘊這是盼寶珠年年有餘!”

寶珠立刻也彎著眼睛笑了。

謝琢看著一桌人笑,卻淡定地也夾了一塊魚。

他心裡想的卻是寶珠說過的她家門前的那條河,不知那條河裡的魚有多鮮美,不知他多喂她吃一些別地肥美的魚能不能令她徹底忘掉從前,隻記得謝家,隻記得他喂的魚的味道。

謝老爺看不得兒子這小君子的樣子,抬手就捏了一把他的臉,惹得兒子瞪他一眼,他才滿意地鬆手。

這一年的爆竹聲響起,寶珠和謝琢又長了一歲。

寶珠的腳傷足足養了兩個月,謝琢才允許她下地走。

那天謝琢坐在寶珠床邊,捧著她的腳看,摩挲著右腳底那一處深深的抹不平的劃痕,垂著眼睛沒說話。

寶珠有些不好意思,她還是知道女孩的腳不能隨便叫人看的,雖然他們還小,先前受傷也就算了,現在都好了還被少爺捧著,她縮了兩下,卻被少爺牢牢握住。

“阿蘊……”寶珠彆扭地出聲。

謝琢抬起頭看她,漂亮的眼睛看著她,不知在想什麼,好半晌才放下她的腳。

寶珠心裡鬆了口氣。

這一年開春後,謝琢徹底搬到前院,也入了謝氏族學上學,所以他們平時見面的時間少了許多。

謝老爺給寶珠請了位女夫子,而那位武師傅則離開了謝府,寶珠也就沒再跟著習武。

女夫子名叫許瑛芝,寶珠有些怕她。

許夫子為人嚴肅,看著她時,總帶著一些憐憫。

她教的東西,不是曾經跟著少爺學的那些,而是《女則》、《女誡》這樣的書。

寶珠老實地學著,除了讀書外,她還開始跟著許夫子學女紅,每日時間都排得滿滿的。

這日下午,族學內夫子有事,學生放半天假,謝琢提前一個半時辰回家。

他回家先循禮去了母親院裡請安,隨後就來寶珠的小院裡找她。

那時寶珠正老老實實拿著繡繃繡花。

當然,她才學沒多久,繡花對她來說太難了,所以她繡的是葉子。

所以謝琢一過來就指著她的繡繃笑了起來,說:“不繡個花兒鳥兒的,你繡個毛毛蟲做什麼?“

寶珠立刻就說:“阿蘊我這不是毛毛蟲,是葉子!”

謝琢兩手一抄,湊過去仔細看了看,依然說:“是毛毛蟲。”

寶珠有些不高興了,指著繡繃仔細跟他這就是葉子,上面還有葉筋。

謝琢也狀似認真傾聽地湊過去,手指卻悄悄戳了戳寶珠的酒窩。

兩個腦袋湊得很近。

許瑛芝從外面進來看到這一幕,眉頭皺了起來。

雖然兩個人現在一個八歲,一個七歲,但男女本就七歲不同席,像是這樣頭挨著頭太親密了。

謝家是江南大世族,謝老爺是嫡係長房,隻得了謝琢一個麒麟子,雖不知為何原因到了祖宅之地,但未來必是不凡之人,將來怎麼可能真的娶這童養媳?

這鄉下來的童養媳也就和一個陪在身邊的婢女差不多,將來能做謝琢的通房也是福運了。

一個通房怎麼能這麼不懂規矩,和主子如此親密,這纔多大,是要小小年紀勾壞主子?

她做夫子的不能睜眼看著,必要糾正這亂了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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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令她徹底忘掉從前,隻記得謝家,隻記得他喂的魚的味道。

謝老爺看不得兒子這小君子的樣子,抬手就捏了一把他的臉,惹得兒子瞪他一眼,他才滿意地鬆手。

這一年的爆竹聲響起,寶珠和謝琢又長了一歲。

寶珠的腳傷足足養了兩個月,謝琢才允許她下地走。

那天謝琢坐在寶珠床邊,捧著她的腳看,摩挲著右腳底那一處深深的抹不平的劃痕,垂著眼睛沒說話。

寶珠有些不好意思,她還是知道女孩的腳不能隨便叫人看的,雖然他們還小,先前受傷也就算了,現在都好了還被少爺捧著,她縮了兩下,卻被少爺牢牢握住。

“阿蘊……”寶珠彆扭地出聲。

謝琢抬起頭看她,漂亮的眼睛看著她,不知在想什麼,好半晌才放下她的腳。

寶珠心裡鬆了口氣。

這一年開春後,謝琢徹底搬到前院,也入了謝氏族學上學,所以他們平時見面的時間少了許多。

謝老爺給寶珠請了位女夫子,而那位武師傅則離開了謝府,寶珠也就沒再跟著習武。

女夫子名叫許瑛芝,寶珠有些怕她。

許夫子為人嚴肅,看著她時,總帶著一些憐憫。

她教的東西,不是曾經跟著少爺學的那些,而是《女則》、《女誡》這樣的書。

寶珠老實地學著,除了讀書外,她還開始跟著許夫子學女紅,每日時間都排得滿滿的。

這日下午,族學內夫子有事,學生放半天假,謝琢提前一個半時辰回家。

他回家先循禮去了母親院裡請安,隨後就來寶珠的小院裡找她。

那時寶珠正老老實實拿著繡繃繡花。

當然,她才學沒多久,繡花對她來說太難了,所以她繡的是葉子。

所以謝琢一過來就指著她的繡繃笑了起來,說:“不繡個花兒鳥兒的,你繡個毛毛蟲做什麼?“

寶珠立刻就說:“阿蘊我這不是毛毛蟲,是葉子!”

謝琢兩手一抄,湊過去仔細看了看,依然說:“是毛毛蟲。”

寶珠有些不高興了,指著繡繃仔細跟他這就是葉子,上面還有葉筋。

謝琢也狀似認真傾聽地湊過去,手指卻悄悄戳了戳寶珠的酒窩。

兩個腦袋湊得很近。

許瑛芝從外面進來看到這一幕,眉頭皺了起來。

雖然兩個人現在一個八歲,一個七歲,但男女本就七歲不同席,像是這樣頭挨著頭太親密了。

謝家是江南大世族,謝老爺是嫡係長房,隻得了謝琢一個麒麟子,雖不知為何原因到了祖宅之地,但未來必是不凡之人,將來怎麼可能真的娶這童養媳?

這鄉下來的童養媳也就和一個陪在身邊的婢女差不多,將來能做謝琢的通房也是福運了。

一個通房怎麼能這麼不懂規矩,和主子如此親密,這纔多大,是要小小年紀勾壞主子?

她做夫子的不能睜眼看著,必要糾正這亂了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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