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衡之帶著些狐疑看向了程諾,不明白她這一出又是想乾什麼。
一旁的下屬也不禁倒吸一口氣。
這女孩己經在這兒待了一天了,他們這些負責看守的人雖說不乾涉老闆的事情,可心裡也會有所猜測。
老闆今年25歲,帶回這麼一個看著不知道是否成年的女孩回來,這其中有什麼隱秘?
眼下這女孩忽然來上這麼一句,他倒是有點方向了。
或許是老闆交的小女朋友?
隻是這女孩看著確實太小了,實在不像是可以談戀愛的年紀。
想到這裡,這位下屬又不禁在心裡暗罵自己的老闆。
真是個禽獸啊,這麼小的小姑娘都不放過。
但他也隻是敢在心裡想想,根本不敢出聲,甚至還一臉恭敬地瞧著顧衡之的神色,看他如何應對。
之間顧衡之臉上的表情忽然輕佻起來,整個人斜倚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盯著程諾,目光晦暗。
這小姑娘喜歡他,這他是知道的,但也沒想到她能這麼大膽。
他揚了揚嘴角:“程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單獨跟一個男人待在一個房間,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
程諾滿不在乎地抬起頭,目光炯炯地盯著顧衡之,像是一隻小獸準備攻擊自己的敵人。
她叫囂著說:“不就是你會把我給睡了嗎。”
她從鼻子中發出輕哼,語氣極為挑釁:“但是顧衡之,我賭你不敢。”
顧衡之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重新對上程諾的目光,她像個打架打贏了的小狗似的洋洋得意,臉上都是威風。
顧衡之內心苦笑了下,這小姑娘。
他還真做不出那種事。
算是被她拿捏住了。
但他依舊是一副掌控全域性的姿態,慢悠悠地站起身,裝作一副輕佻的樣子走到程諾那邊,俯身靠近她。
兩個人幾乎鼻尖相對,距離近在咫尺。
顧衡之故意用恫嚇的口吻來嚇程諾:“你怎麼知道我不敢呢?”
他說完,還真的裝出一副要把她吃乾抹淨的姿態,伸手把她撈起來,扛在自己肩膀上。
程諾瞬間被他這動作嚇得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想要掙脫他。
“顧衡之,你不會吧,你來真的?”
顧衡之沒有理會程諾的掙紮,像是真的要做點什麼似的,帶著她就往自己的臥室走。
程諾見狀,更加六神無主了,她的手瘋狂地打在顧衡之的背上,一邊在他背後亂叫著。
“顧衡之,你這個流氓!
禽獸!
我還沒成年!”
忽然想到自己昨天才過完18歲的生日,又改口:“混蛋!!
我纔剛成年!”
顧衡之一路上被她打了不知道多少下,實在是忍不了了,到了房間立馬把她丟在床上,繼續演戲。
“反正己經成年了,我做點什麼也不犯法。”
程諾躺在床上拳打腳踢的,生怕他靠近自己,嘴裡還在不停地攻擊顧衡之。
“流氓!
禽獸!
臭混蛋!”
顧衡之聽她顛來倒去也就這幾句罵人的話,覺得可笑極了,偏偏她這副樣子還真是讓人想要逗一逗。
於是他又欺身上去,把程諾牢牢地壓在自己身下,用威脅的口吻說:“你知不知道,女人在床上罵男人隻會讓男人更加興奮?”
程諾聽到這話立馬停止了自己的攻擊,以為他真的獸性大發要對自己做些什麼,開始哀嚎起來:“嗚嗚嗚嗚嗚——秋姨——郝叔——永別了——我要被顧衡之給玷汙了,我不活了啊啊啊——你們記住,殺死我的人叫顧衡之——”“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程諾閉著眼睛哭了半天,嚎了半天,卻發現沒有想象中暴風驟雨的來臨,她悄咪咪地睜開一隻眼睛檢視西周,發現顧衡之正抱著胳膊一臉玩味地看著她。
沒有絲毫要做那種事情的意思。
“你耍我!”
程諾氣焰囂張地指著顧衡之。
顧衡之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在她渾身上下梭巡了一圈,而後目光定在她稚嫩的臉頰上。
“對著你這張未成年的臉,我還真是沒興致。”
程諾這時候好勝心卻又突然起來,她從床上站起來,看著比顧衡之高了不少,叫囂道:“你才未成年,你全家都是未成年!”
顧衡之卻沒理會她,隻自顧自地從衣櫃裡拿了兩件衣服進浴室洗澡去了。
程諾氣堵堵地坐在床上,聽著從浴室裡傳出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開始陷入回憶。
她和顧衡之其實認識的時間也不算長,隻有兩個月而己。
兩個月前,她因為和秋姨吵架離家出走,結果還沒走到學校手機就沒電關機了,好不容易走到學校了大門卻關的嚴嚴實實,她身上沒有錢,被迫流落街頭。
那是萬江最冷的一月份,她穿著單薄的上衣和裙子,獨自流浪在萬江的街頭。
在一個暖黃路燈下面,顧衡之叫住了她。
他那天穿著黑灰色的大衣,裡面是高領毛衣,下身穿著一條剪裁得當的西服褲子,看著成熟又沉穩。
和高中生程諾儼然不像是一個世界的人。
“小姑娘,這麼晚了,怎麼一個人在外面?”
顧衡之的個子很高,在路燈下面,程諾仰著頭聽到他問出這句話。
程諾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完全沒有對待陌生人的警惕和戒備,老老實實地交代了自己離家出走的事情。
顧衡之聽完沒有教育她,看程諾穿的單薄就把自己的大衣脫給了她,又擔心她自己一個人在街上不安全,帶著她到酒店給她開了房間,又安置工作人員好好照顧她。
一首折騰到大半夜,他才獨自離開。
因為擔心程諾後續還會遇到什麼困難,還留了自己的聯絡方式給她。
從那以後,程諾就對這個男人念念不忘。
她總是找各種各樣的藉口去找顧衡之,陪他吃飯、給他送好吃的,還在各種各樣特殊的節日給他暗示。
對於她做的這一切,顧衡之從來都是默許,甚至有時候會有意無意地表現出一些接受和喜悅。
程諾以為,自己第一個喜歡上的男人會順水推舟成為自己的初戀。
可是昨天,本來是她的18歲生日,是她正式踏入成人世界的第一天,她欣喜地邀請顧衡之來參加自己的生日聚餐。
可沒想到,聚餐後他說準備了煙花,邀請程諾到山上別墅去看,程諾在欣喜和羞赧中不假思索地就答應了。
可是上了山之後,煙花是看到了,她也再回不去了。
程諾越想越生氣,總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被顧衡之關在這裡。
得給他點顏色看看才行。
她看到浴室的鑰匙正在外面插著,心生一計,打算從外面給鎖上,讓顧衡之在裡面給自己求饒才放他出來。
好主意!
程諾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忍著腳底傳來撕裂的疼痛輕輕走到浴室門口,手剛摸上鑰匙,就聽見“哢噠”一聲。
門!
被!
顧!
衡!
之!
從!
裡!
面!
打!
開!
了!
那是萬江最冷的一月份,她穿著單薄的上衣和裙子,獨自流浪在萬江的街頭。
在一個暖黃路燈下面,顧衡之叫住了她。
他那天穿著黑灰色的大衣,裡面是高領毛衣,下身穿著一條剪裁得當的西服褲子,看著成熟又沉穩。
和高中生程諾儼然不像是一個世界的人。
“小姑娘,這麼晚了,怎麼一個人在外面?”
顧衡之的個子很高,在路燈下面,程諾仰著頭聽到他問出這句話。
程諾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完全沒有對待陌生人的警惕和戒備,老老實實地交代了自己離家出走的事情。
顧衡之聽完沒有教育她,看程諾穿的單薄就把自己的大衣脫給了她,又擔心她自己一個人在街上不安全,帶著她到酒店給她開了房間,又安置工作人員好好照顧她。
一首折騰到大半夜,他才獨自離開。
因為擔心程諾後續還會遇到什麼困難,還留了自己的聯絡方式給她。
從那以後,程諾就對這個男人念念不忘。
她總是找各種各樣的藉口去找顧衡之,陪他吃飯、給他送好吃的,還在各種各樣特殊的節日給他暗示。
對於她做的這一切,顧衡之從來都是默許,甚至有時候會有意無意地表現出一些接受和喜悅。
程諾以為,自己第一個喜歡上的男人會順水推舟成為自己的初戀。
可是昨天,本來是她的18歲生日,是她正式踏入成人世界的第一天,她欣喜地邀請顧衡之來參加自己的生日聚餐。
可沒想到,聚餐後他說準備了煙花,邀請程諾到山上別墅去看,程諾在欣喜和羞赧中不假思索地就答應了。
可是上了山之後,煙花是看到了,她也再回不去了。
程諾越想越生氣,總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被顧衡之關在這裡。
得給他點顏色看看才行。
她看到浴室的鑰匙正在外面插著,心生一計,打算從外面給鎖上,讓顧衡之在裡面給自己求饒才放他出來。
好主意!
程諾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忍著腳底傳來撕裂的疼痛輕輕走到浴室門口,手剛摸上鑰匙,就聽見“哢噠”一聲。
門!
被!
顧!
衡!
之!
從!
裡!
面!
打!
開!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