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破瓦屋的房門,被陸文一腳踹開,發出巨大的聲響。
屋裡正在休息的李永明,嚇了一大跳,雙眼惺忪地看著闖進來的人,一股無名怒火騰得衝上腦門。
李永明有起床氣,而且還是很大的那種,被擾了清夢,整個人變得暴躁,怒吼道:“給我滾出去!”
“滾你媽的蛋,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誰?”陸文一腳踹飛面前的塑料椅子,反罵道。
跟在他身後不遠的王蘭芬,瞪大了雙眼,嘴巴張得老大,滿臉都是震驚之色。
這一幕太匪夷所思了,感覺自己在做夢一樣,嚥了咽口水,有些不知所措。
李永明看清來人是陸文,也是微微驚訝,隨即咬牙切齒地說道:“陸文,你敢來廠子?”
他說著站起身來,臉上的怒意更甚,眼睛四處掃,想要尋找趁手的傢夥。
這時候,陸文也看清楚李永明陰沉的臉上,還有前兩天被他們敲悶棍的痕跡。
他的臉頰高高腫起,眼眶烏青,看著很狼狽。
“老子怕你啊?”陸文嘲諷道。
李永明找不到趁手的傢夥,乾脆解下皮帶,甩了一下,發出響亮的聲音,“我看你皮癢了!”
聽到這話,王蘭芬來了精神,連忙走了過去,準備哭訴一番,讓老闆狠狠地揍這個倒插門解氣。
隻是李永明看到王蘭芬出現,也是有些詫異,沒想到還有外人在場。
“王主管,你來這裡做什麼?”李永明皺著眉頭說道。
他那些破事,也不想外人知道,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在外人眼中,他還是那個以家庭為重,一心搗鼓事業,給妻女更好生活條件的好男人。
李家在別人看來,家庭和睦,生活幸福美滿。
王蘭芬可是大嘴巴子,知道這些破事,沒兩天整個廠子都知道了,估計也傳到妻子張翠蘭的耳朵裡。
這廠子裡的員工,有一些是張翠蘭孃家村子裡的人呢!
“老闆,陸文他翻天了,剛纔說了他兩句就打我……”王蘭芬有些委屈地說道。
隻是話沒說完,李永明就不耐煩地打斷了,冷聲說道:“這事情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是!”王蘭芬應了聲,眼神怨毒地瞪了陸文一眼
“死肥豬婆……”陸文輕哼一聲,有些挑釁地說道。
王蘭芬止住腳步,胖臉上有些猙獰,作勢就撲上來。
“回去上班,今天有批貨要發出去,不能耽擱!”李永明開口說道。
見她有些猶豫,他立馬嗬斥道:“你聽到了沒有?”
王蘭芬沒敢忤逆李永明,那是她的老闆,否則飯碗不保,轉身快步離開了。
目送她離開,李永明目光落於陸文的身上,沉聲說道:“小王八蛋,兩天前在城南居民區,是你找人敲我悶棍吧!”
說著,一個箭步上前,揚起皮帶就抽了過來。
皮帶發出嗚嗚的聲音,要是抽中至少也得起一條紅印子。
“老東西,敢跟你老子動手?”陸文不退反進,左手擋住抽來的皮帶,掄動拳頭砸向李永明的臉上。
隻聽見一聲脆響!
李永明的鼻梁骨折了,血水噴濺了出來,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整人踉蹌後退,腦袋一陣天旋地轉。
陸文這邊也不好過,皮帶釦子砸在手機上,一陣鑽心的刺痛傳來。
一擊得手,可不能給李永明喘息的機會,趁著他沒反應的功夫,進行乘勝追擊。
隨著李永明的老臉,左勾拳右勾拳,幾下把人打得暈頭轉向,直接倒在地上。
待他倒在地上沒有還手能力,陸文才停下來,喘了一口氣,默默地點上一根菸。
“老東西,你找了段哥那幾個混子在巷子裡蹲老子,你做初一,老子就做十五,很公平,別以為老子好欺負!”陸文朝他臉上彈了眼菸灰。
火星子落下,高溫燙燒,灼傷皮膚,使得他嗷嗷大叫,老臉臉扭曲起來。
“胡說八道,沒有這樣的事情,你自己得罪了別人,誣陷我找人收拾你!”李永明死不承認。
“有沒有這回事,你自己心裡清楚,老子這次來是要債的,說好的錢,麻利給老子拿過來!”陸文冷聲說道。
李永明眼珠子一轉,服軟道:“你先讓開,我起來再說!”
陸文也不怕他耍花招,推到一旁,讓他從地上起來。
李永明從地上站起來,找了紙巾堵住流血的鼻孔,坐到木沙發上,沒有拿錢的意思。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敢的話,儘可拿去!”他摸著疼痛的臉頰,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
陸文直接賞了他一個大嘴巴子,冷笑道:“老子是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你沒得選擇,老子在這廠子乾了五年,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的,風雨無阻,一天十幾個小時地乾,還當你的出氣筒,沒少對老子呼來喚去吧?”
“那是你欠老子的工資,還沒算利息呢!”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李永明默不作聲,並不打算給錢,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樣子。
“老子給你機會,你不珍惜,別讓老子把你那些破事給抖露出來,讓你沒臉見人,還有你給小三搬家的時候,老子能找過去,新的地址也能找到!”陸文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找人監視我?”李永明有些憤怒地說道。
“不然呢,你說我怎麼知道你找人收拾我,又怎麼會那麼快收拾你?”陸文冷笑道。
這老東西根本不知道張麗麗已經和自己合作,哪怕他再給張麗麗搬多少幾次家,自己也能找得到。
李永明沉默了片刻,如同泄氣的皮球,說道:“我給你錢,隻是你怎麼保證隻有這一次?”
“老東西,你沒得選擇!”陸文冷冷地說道。
“好,你很好,我這就給你拿錢!”李永明思忖了一下,站起身來,往外邊走去。
陸文沒有阻攔,任由他走出去,也不怕他找廠子裡的員工,除非他不要名聲了。
即便他不在乎名聲,也得顧及兒子的安危,張翠蘭可不是省油的燈,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行為,李永明可不敢賭!
不一會兒,李永明就拿著兩遝四個偉人的百元鈔票過來,放在了陸文面前的茶幾上,“你數數看!”
陸文毫不客氣,拿起錢很認真地一張張數了起來,瞬間鑒定錢幣的真偽。
李永明見狀,臉皮微微抖動,卻是沒敢開口說話。
這瘋子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搞不好還會捱上一個大嘴巴子。
沒辦法,打不過,他隻能暫時服軟,免得吃虧。
“很好!這次先這樣!”陸文數完錢,揣進口袋裡,站起身來,也沒有停留的意思,轉身往外邊走。
目送他遠去的身影,李永明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
陸文直接賞了他一個大嘴巴子,冷笑道:“老子是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你沒得選擇,老子在這廠子乾了五年,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的,風雨無阻,一天十幾個小時地乾,還當你的出氣筒,沒少對老子呼來喚去吧?”
“那是你欠老子的工資,還沒算利息呢!”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李永明默不作聲,並不打算給錢,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樣子。
“老子給你機會,你不珍惜,別讓老子把你那些破事給抖露出來,讓你沒臉見人,還有你給小三搬家的時候,老子能找過去,新的地址也能找到!”陸文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找人監視我?”李永明有些憤怒地說道。
“不然呢,你說我怎麼知道你找人收拾我,又怎麼會那麼快收拾你?”陸文冷笑道。
這老東西根本不知道張麗麗已經和自己合作,哪怕他再給張麗麗搬多少幾次家,自己也能找得到。
李永明沉默了片刻,如同泄氣的皮球,說道:“我給你錢,隻是你怎麼保證隻有這一次?”
“老東西,你沒得選擇!”陸文冷冷地說道。
“好,你很好,我這就給你拿錢!”李永明思忖了一下,站起身來,往外邊走去。
陸文沒有阻攔,任由他走出去,也不怕他找廠子裡的員工,除非他不要名聲了。
即便他不在乎名聲,也得顧及兒子的安危,張翠蘭可不是省油的燈,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行為,李永明可不敢賭!
不一會兒,李永明就拿著兩遝四個偉人的百元鈔票過來,放在了陸文面前的茶幾上,“你數數看!”
陸文毫不客氣,拿起錢很認真地一張張數了起來,瞬間鑒定錢幣的真偽。
李永明見狀,臉皮微微抖動,卻是沒敢開口說話。
這瘋子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搞不好還會捱上一個大嘴巴子。
沒辦法,打不過,他隻能暫時服軟,免得吃虧。
“很好!這次先這樣!”陸文數完錢,揣進口袋裡,站起身來,也沒有停留的意思,轉身往外邊走。
目送他遠去的身影,李永明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