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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明製衣廠在南郊清河鎮，周遭有不少的小加工廠，製衣廠的規模算是小廠，也就幾十號人。
陸文輕車熟路地來到製衣廠，門口保安老頭看到是他，親切地打招呼。
保安老頭叫徐大樂，清河鎮當地人，被雇傭來當保安，也是仗著他本地人的關係，防止有人來廠子鬨事打秋風。
徐姓在附近村子是大姓，本地人宗族觀念很強，人也很團結。
別看老頭沒啥威脅性，你要是惹到這種老頭，村裡一群小年輕出來乾你不在話下。
“文哥兒，好幾天沒見你了，可是跟李老闆鬨矛盾了？”徐老頭問道。
“徐叔沒啥矛盾，就是……”陸文給徐老頭遞了根菸，故做難以啟齒的姿態，“我這倒插門，你懂的……”
說著，又指著臉上的傷，意思很明確。
“唉！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徐老頭歎氣，安慰道：“都是一家人，跟李老闆認個錯，問題不大，贅婿是半個兒！”
“我懂！”陸文點了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套話道：“我嶽父在廠子裡嗎？”
“在的！今天來了，還戴著帽子，神色不太好，你的小心一點！”徐老頭思索著說道。
這翁婿兩人有點意思，一個兩天沒露面，另一個則是好幾天不見人，今天一前一後都來了。
他並不知道李家發生的事情，不然可能要驚掉下巴了。
在他眼裡，陸文都是老實人，從來沒見他說話大聲過，翁婿鬨矛盾，也隻有陸文率先會服軟。
“沒事，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他再生氣也不會把我怎麼樣！”陸文說道。
“那就好，有事別硬扛，瞧不對勁就跑！”徐老頭提醒道。
在廠子裡，陸文又不是第一次犯錯捱揍，最傻的是站著不動，任由捱打。
陸文想告訴徐老頭，自己今非昔比，李永明那老東西不敢動手，因為吃虧的是他自己。
可惜話到嘴邊，他又忍住了，心想著還是低調一點，“徐叔，我知道了，我先進去了！”
“進去吧！”徐老頭揮了揮手，說道。
陸文應了聲，大步往廠子裡走去。
這廠子不大，占地也就五六畝的樣子，用磚頭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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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廠房都是瓦屋頂，原本是某國企的倉庫，李永明租下來當作廠房使用，掛牌成立公司。
廠子裡遺留著不少果樹，夏天可以遮陽，也會開花結果。
陸文這次來是討債，不是來廠子乾活，無所顧忌，直接往李永明的辦公室走去。
這原來是倉庫留守員工夜間休息的地方，房子還有些低矮，看起來很簡陋。
說是辦公室，也就兩間破瓦房，裝修做了吊頂，添置了辦公桌之類的傢俱。
李永明這老東西，平日裡都在辦公室裡喝茶看報紙，要麼就在補覺，也可能是金屋藏嬌。
老東西的小三張麗麗是什麼人，不正是廠子裡的紡織工，兩人勾搭上了，沒少在小破屋裡運動。
廠門口進去走二十米就是廠房，遠遠就能聽到縫製設備的聲音，還有懸掛在房梁上大型吊扇嘩啦啦轉動的聲音。
穿過廠房往裡邊走，就是李永明的辦公室，在最裡邊的角落，算是比較幽靜的地方。
“陸文！”
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來。
陸文腳步停頓，下意識側頭看過去去，隻見一個二百多斤的中年婦女，揹負著雙手緊盯著他，眼中透著探究。
這是廠子的主管，叫王蘭芬，四十多歲，性子潑辣，嘴皮子很厲害。
按照李永明老東西的意思，會吵架就行，可以震懾住廠子裡的女工，按時完成廠子的產能。
這傢夥知道李永明對自己的態度，平日裡在廠子乾活沒給過自己好臉色，吆五喝六，罵得又難聽，明裡暗訪自己吃軟飯，還處處給李永明打小報告誣陷，擔任著監視的作用。
“肥豬婆，有事嗎？”陸文冷冷地說道。
聽到這個稱呼，王蘭芬愣了一下，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心頭冒起一股怒火。
她最忌諱的就是人家說自己胖，上次敢這麼叫自己肥婆的人，被扇得找不著北，見到自己都退避三舍。
旁邊乾活的員工，紛紛停下手中的活，一副看熱鬨的樣子。
“看什麼看，不用乾活了？”王蘭芬大聲嗬斥道。
眾員工不敢反駁，紛紛低下頭，繼續忙手上的活。
見員工沒人反駁，王蘭芬很滿意，轉而怒目圓睜地盯著陸文，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惡狠狠地問道：“陸文，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試試，我撕爛你的嘴，你信不信？”
“肥豬婆，你耳朵聾了嗎？還撕爛我的嘴，我看你不想乾了！”陸文眼中儘是不屑，嘲諷道。
“喲嗬！幾天不見，你長能耐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王蘭芬怒罵著，挪動噸位型的身軀，朝陸文撲去。
這傢夥長的太大個，行動沒那麼靈活，怒氣沖沖的樣子，看起來有點滑稽。
人還沒到面前，陸文的大嘴巴子就呼了過去，巨大力道之下，把王蘭芬臉都打歪了，整個人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發出一聲痛呼。
王蘭芬有些不敢相信，老實巴交的陸文，竟然敢還手了。
廠子裡的員工一陣嘩然，也是十分震驚，不少人嘴巴張得大大。
在廠子裡，王蘭芬是沒人敢招惹，除了嘴毒之外，她老公精神有問題，神神叨叨，那是很恐怖的存在。
聽說是被她逼瘋的，瘋了卻又對她言聽計從，骨子裡生出對她的畏懼。
王蘭芬在短暫的驚愕之後，立馬扯開嗓子嚎嚎，努力站起身子來，伸手去抓陸文，找回面子。
陸文沒想和她糾纏，將人踹翻在地上，沒有再理會。轉身往李永明的辦公室而去。
見他要走，王蘭芬連忙站起身來，快步追了過去。
隻是陸文人高馬大，腿也長，她挪動兩步，才頂得上一步，沒一會就被拉開距離。
陸文走在李永明的辦公室前，伸手去推房門，發現推不動，外邊沒上鎖，顯然在裡邊反鎖了。
剛在路過廠房時，他特意掃視了一番，沒見到李永明的身影，顯然躲在了辦公室補覺。
他可沒有敲門的意思，一個助跑，一腳踹在門上，房門直接踹開。
“老東西，老子來要債了！”陸文罵咧地說道。
跟在他屁股後邊的王蘭芬，猛然停下腳步，下巴都快驚掉了。
這倒插門竟然敢闖老闆的辦公室，還把門給踹開了，簡直是匪夷所思。
‘剛纔他說什麼來的？他喊老闆老東西，還自稱老子，說來要債了？’
王蘭芬感覺腦袋要宕機了，陸文這倒插門要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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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豬婆，你耳朵聾了嗎？還撕爛我的嘴，我看你不想乾了！”陸文眼中儘是不屑，嘲諷道。
“喲嗬！幾天不見，你長能耐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王蘭芬怒罵著，挪動噸位型的身軀，朝陸文撲去。
這傢夥長的太大個，行動沒那麼靈活，怒氣沖沖的樣子，看起來有點滑稽。
人還沒到面前，陸文的大嘴巴子就呼了過去，巨大力道之下，把王蘭芬臉都打歪了，整個人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發出一聲痛呼。
王蘭芬有些不敢相信，老實巴交的陸文，竟然敢還手了。
廠子裡的員工一陣嘩然，也是十分震驚，不少人嘴巴張得大大。
在廠子裡，王蘭芬是沒人敢招惹，除了嘴毒之外，她老公精神有問題，神神叨叨，那是很恐怖的存在。
聽說是被她逼瘋的，瘋了卻又對她言聽計從，骨子裡生出對她的畏懼。
王蘭芬在短暫的驚愕之後，立馬扯開嗓子嚎嚎，努力站起身子來，伸手去抓陸文，找回面子。
陸文沒想和她糾纏，將人踹翻在地上，沒有再理會。轉身往李永明的辦公室而去。
見他要走，王蘭芬連忙站起身來，快步追了過去。
隻是陸文人高馬大，腿也長，她挪動兩步，才頂得上一步，沒一會就被拉開距離。
陸文走在李永明的辦公室前，伸手去推房門，發現推不動，外邊沒上鎖，顯然在裡邊反鎖了。
剛在路過廠房時，他特意掃視了一番，沒見到李永明的身影，顯然躲在了辦公室補覺。
他可沒有敲門的意思，一個助跑，一腳踹在門上，房門直接踹開。
“老東西，老子來要債了！”陸文罵咧地說道。
跟在他屁股後邊的王蘭芬，猛然停下腳步，下巴都快驚掉了。
這倒插門竟然敢闖老闆的辦公室，還把門給踹開了，簡直是匪夷所思。
‘剛纔他說什麼來的？他喊老闆老東西，還自稱老子，說來要債了？’
王蘭芬感覺腦袋要宕機了，陸文這倒插門要翻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