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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暴力與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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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你們說說這世道,直隸這麽大的水災公家都沒顧得上管,又開始借錢打仗,打吧,打吧,早晚打得大家頭破血流,最後一塊兒玩完!”

  是日,程諾與《新青年》的諸位同人編輯們,坐在一起敘舊,沒想到還沒聊上幾句,就聽得陳仲浦開始大倒苦水:

  “政治上的事原來我是不想再多摻和,可如今北京政府這邊已經跟泰西諸國商討完畢,由我們接管德、奧在華租界,並取消兩國治外法權和庚子賠款,按道理是件好事,可南方依舊不滿,還要成立什麽軍政府。”

  錢玄同皺著眉頭:“話可不能完全這麽說,南方不是說北京政府毀廢約法,中華民國名存實亡,參照法國的先例召開非常國會,並且以非常國會的名義,與德國進行宣戰,大家在對外問題上還是比較一致的。”

  正在提筆寫字的李大釗停下來,表情嚴肅道:“一個完整的主權國家對外怎麽能發出兩種不同的聲音,外交本就羸弱,這樣一來咱們怎麽在國際社會上怎麽為自己爭取合法的利益,實乃荒謬至極。”

  “在這裏說明一下,弄成現在這個局面,不見得都是南方的責任,我看咱們這邊問題也很大。”翹著二郎腿看報的魯迅,把報紙翻翻面譏諷道:“上個月我們的梁任公以全部鹽務稅款為抵押,向日本借了1000萬日元。

  這個月交通銀行曹汝霖又拿國有資產繼續借了2000萬日元,就這胃口還沒塞得下,我看下個月教育部再發薪資,乾脆用日元得了。”

  陳仲浦被這話給逗樂了,手裏的瓜子都忘記嗑了:“豫才的話言之有理啊,一個巴掌拍不響,眼下交通銀行名義上是國有的,實際上都快姓日了,指不定哪天把咱們的東西賣了沒賣的了。”

  曆史上正是因為南北分歧,認為假共和之禍尤甚於真複辟,南方認為隻有打倒假共和,才能得真共和之建設,護法戰爭於1917年9月18日正式開始。

  按道理來說,這件事與程諾的直接關係並不大,但壞就壞在當時控製滇、黔兩省的滇係軍閥頭目唐繼堯也為了對抗段琪瑞,儲存地盤並向四川擴充勢力,這就很影響科學院下一步的發展。

  誰也不想正在工地乾活時,一發炮彈直接落在人群中。

  不過在想到後續的曆史發展後,這點憂慮又被程諾暫時給壓製住:“戰爭是不可避免的,和平需要流血,不過依我看,雖然南方浩浩蕩蕩,各地軍閥表示支援,實際上大家都是心懷鬼胎。

  讓他們吆喝兩句還可以,真要他們拚了命去去支援南方,我看這事不見得有多大,不把好處吃到嘴裏,是不會輕易改口。”

  眾人一聽,哪能不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對國家未來的發展不免有些悲觀,氣氛一時間凝重起來。

  程諾見情況不對,趕緊出聲,想著把話題岔開:“守常,我看你手裏的筆一直沒停,在寫什麽好文章呢,不妨拿出來讓大家學習學習。”

  “學習談不上,互相交流還是可以的,剛好你問的時候,我把這篇文章給寫了出來,大家看一看吧。”李大釗起身把筆放下,將稿紙拿起來吹乾上面的墨汁,走到人群中間交給大家。

  陳仲浦接過稿子,沒著急看文章,而是先問了一句:“題目有了嗎?”

  “有了,名字就叫做《暴力與政治》,擇日就準備發表在報刊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李大釗斜靠在桌子邊介紹道。

  “這個題目好啊,非常應景。”陳仲浦一邊笑著,一邊把稿子距離眼睛近一點,在眾人的注視下開始朗讀起來:

  “愚當執筆而欲有所論列,有一問題,首先迴旋於腦際而不能不舉以自叩者,即在今日之象,吾儕尚有國家與政治之可言否也?自來學者之釋國家……”

  在朗讀過程中,眾人不時停頓下來,對於某句話還要討論一番,看看見解是否足夠深刻,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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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實踐意義,會不會有歧義等等。

  不得不說是李大釗先生,這篇文章雖然是在眾人的討論下完成的,但內容高屋建瓴,令人意味深長。

  同為《新青年》的同人編輯,劉半農剛剛一直在聽,如今聽到這文章的內容,忍不住拍掌稱快:“尤其是這一句‘蓋革命恒為暴力之結果,暴力實為革命之造因’,說的不僅是當下,還有我們的未來!”

  李大釗謙虛道:“文章雖然是我寫的,但內容是大家想出來的,尤其是致遠,從上海一回來就去找我聊天,他的話讓我很受啟發,尤其是槍桿子和筆桿子理論,更是讓我如同醍醐灌頂一般。

  加之今日種種之事,便有了這些語句。”

  陳仲浦似乎想到了什麽,把文章扣在桌面上詢問道:“致遠,我記得前陣日子你說要組建校工護衛隊,最近情況怎麽樣,進展順利嗎?”

  程諾沒想到對方直接問起這茬,不過在座的人基本上知根知底,也沒有什麽隱瞞的必要,便說道:“人已經招的差不多了,不過都是農民出身,加上這場水災,身體素質普遍較低,正在恢複性訓練中。

  不過我們這支護衛隊規模並不大,尋常馬幫的人數就跟我們這支差不多了,想靠著他們做點別的,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說句不好聽的,擱外面槍一響,這些人不撒腿就跑,已經算不錯的了。”

  聽到這裏,陳仲浦感到有些可惜:“我聽說北方毛熊那裏,中國人任輔臣率領1500餘名華工參與了紅/軍,編為‘中國團’,聽說作戰驍勇,讓那些斯拉夫人說起來都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作為中國第一個布爾什維克,任輔臣在旅俄華工中建立第一支華工紅/軍隊伍。自該隊伍誕生之初,這支隊伍便率領中國團轉戰在東方戰線的幾個戰場上,活躍在烏拉爾山脈附近。

  一路上摧毀了數倍於己的敵人進攻,並乘勝追擊,一直推進到上都拉,受到當時蘇/維/埃中央的表揚和嘉獎,隊伍名字也被嘉獎為“紅鷹團”,後來聽命於蘇俄首批五位元帥之一瓦西裏·康斯坦丁諾維奇·布柳赫爾的隊伍。

  而這位元帥,後來更是指導了我們發動南昌/起/義,掀起了我們近代史的新篇章。

  可惜在後面任輔臣擔任烏拉爾維亞戰場左翼總指揮時,因為敵眾我寡,加之被當地富農告密,不幸在維亞火車站戰鬥中壯烈犧牲。

  後來周先生對此高度評價,認為:任輔臣同誌早在十月/革/命時,就為無產階級的革/命事業獻出了生命,他是我們的先烈,他的革命事跡是我們國家的光榮。

  想到這裏,程諾微笑道:“驍勇善戰是我們華人的成績,但不要忘了,這其中還有一個毛熊也出了一份力。”

  陳仲浦饒有興趣道:“哦?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程諾微笑著點點頭:“說不信任我們也好,指導我們工作也罷,我們這支‘中國團’裏被派了一位俄國人當做團政委,和大家一起工作。”

  陳仲浦眼睛瞪得溜圓:“居然還有這事,不過這政委是做什麽的,該不會跟古代兵馬出征,皇帝安插的宦官吧?”

  程諾笑著搖搖頭:“當然不是一回事,別小看這個職位,對一個隊伍的塑造,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其中奧妙,私下裏可以詳細瞭解一番。”

  解放戰爭時期,我軍之所以能把“八十萬對六十萬,優勢在我”的蔣光頭打敗,除了人民的支援外,政委指導員的作用更是不容小覷,能快速提高部隊的凝聚力,提高隊伍紀律性,能最大程度保證隊伍的戰鬥力。

  曆史上一些收編過來的隊伍,原本不堪一擊,但經過我們的指導,到朝鮮戰場上戰鬥力提高了數個檔次。遠非影視劇中隊伍長官主外,政委主內這麽簡單。

  李大釗若有所思:“北方毛熊鬨了這麽大的事,確實應該仔細觀察學習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可以借鑒的地方,必要時拿來主義也是可以的。”

  程諾揚揚眉,認真道:“不過話說回來,雖然咱們國內形勢不容樂觀,但實際上咱們軍隊也有可取之處。”

  魯迅忍不住把頭從報紙堆裏探出來,好奇道:“是指吃拿卡要嗎,那確實比一般隊伍要強得多,這世間能比我們更糟糕的軍隊,大抵是沒有多少了。”

  程諾搖頭道:“大家都知道我最近一直在天津忙著賑災,對那裏的情況也算是比較瞭解。據我所知,除了公家必要的警察隊伍去維持現場秩序外,還特意將駐紮在天津的北洋軍第一混成旅第二團奔赴工地賑災。

  甭管具體成效如何,能堅持把軍隊用到這個地方來的國家,大抵也沒有多少吧?”

  眾人一聽,也確實是這麽個道理。

  魯迅便將頭重新埋進報紙堆:“如果大家都能像他們這邊團結一致,這個國家自不必如此境地。”

  既然話題引到了賑災,陳仲浦不禁問道:“近來北京的事情一直比較多,雖然以個人名義向天津災區捐了幾次錢,但未曾到實地去幫幫忙,不知道當地情況怎麽樣了。”

  程諾回覆道:“過了汛期海河流域的水量下降了不少,但水還沒完全下去,不少地方還被淹了,不過現在步上正軌,又有科學院的一眾同誌幫忙,要我操心的事並不算太多了。”

  陳仲浦點點頭:“不過此事乾係重大,剛好你們科學院又有個農學院,俗話說民以食為天,後面還得多多指望你們,如果有需要儘管來找我們幫忙,能做的的我們絕不會推辭。”

  李大釗也跟著說道:“我跟長辛店的工友們關係也是比較好,如果有需要完全可以發動大家的力量,前去災區幫忙,這個時候多一個人便多一份力量。”

  程諾笑著搖搖頭:“謝謝大家的好意,不過人手方面已經差不多了,已經足夠輪轉休息了。不過仲浦先生剛剛也說了,農業生產是農民生存的大事。

  隻有保證農村農業的正常開展,才能為滯留城市的大批災民尋找到出路,才能保證災區恢複活力,同時也為來年的秋糧賑災提供支撐。

  所以後面我們科學院也會想辦法跟公家合作,看看能不能出借種子並貸以土地,來年收穫之後,按收成給付地租,解決災民無力購買春種和租種土地的難題。”

  陳仲浦吐出一口濁氣:“果然是致遠啊,也就是你能想這麽長遠。”

  程諾有些無奈:“賑災之事看起來容易,施個粥似乎就能解決,可實地去做後發現遠比想象的要複雜,即便我們真能把說的都做了,也不一定就能恢複到賑災前的樣子,受苦受難的終究還是老百姓。”

  李大釗有些感歎道:“公家更多的是散發賑糧,保證減少或杜絕災民餓斃的現象,可惜這隻是治標,天津水災如此嚴重,就在於公家平日裏工作並不到位。”

  程諾認真說道:“從自然環境地理而言,災後植樹與防治水患有著必然聯係,公家對對林地保護的無視,很多地區的植被受到濫砍濫伐或戰火的摧殘而受到了嚴重的破壞,導致嚴重的水土流失。

  而解決這個問題的根本之策,就在於廣種樹木,以涵養水源,隻是這些事,以咱們個人的力量,很難完成。”

  李大釗沉思片刻,突然握緊拳頭在桌子上輕錘了一下:“公家不去做,咱們去做,不就是種樹嘛,稍晚些我就寫一篇文章發到報刊上,讓大家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

  陳仲浦馬上拿出新的稿紙來:“擇日不如撞日,守常我看今天就挺合適的,趕緊寫寫這期就發出去。”

  劉半農忍不住笑了:“論催稿,還得看仲浦先生。”

  一直豎起耳朵聽眾人說話的魯迅先生,此時頭也悄然變得更低一些,可惜也擋不住陳仲浦的安排。

  “豫才,別忘了還有你那份短篇小說,言辭不犀利我可是會退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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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主義也是可以的。”

  程諾揚揚眉,認真道:“不過話說回來,雖然咱們國內形勢不容樂觀,但實際上咱們軍隊也有可取之處。”

  魯迅忍不住把頭從報紙堆裏探出來,好奇道:“是指吃拿卡要嗎,那確實比一般隊伍要強得多,這世間能比我們更糟糕的軍隊,大抵是沒有多少了。”

  程諾搖頭道:“大家都知道我最近一直在天津忙著賑災,對那裏的情況也算是比較瞭解。據我所知,除了公家必要的警察隊伍去維持現場秩序外,還特意將駐紮在天津的北洋軍第一混成旅第二團奔赴工地賑災。

  甭管具體成效如何,能堅持把軍隊用到這個地方來的國家,大抵也沒有多少吧?”

  眾人一聽,也確實是這麽個道理。

  魯迅便將頭重新埋進報紙堆:“如果大家都能像他們這邊團結一致,這個國家自不必如此境地。”

  既然話題引到了賑災,陳仲浦不禁問道:“近來北京的事情一直比較多,雖然以個人名義向天津災區捐了幾次錢,但未曾到實地去幫幫忙,不知道當地情況怎麽樣了。”

  程諾回覆道:“過了汛期海河流域的水量下降了不少,但水還沒完全下去,不少地方還被淹了,不過現在步上正軌,又有科學院的一眾同誌幫忙,要我操心的事並不算太多了。”

  陳仲浦點點頭:“不過此事乾係重大,剛好你們科學院又有個農學院,俗話說民以食為天,後面還得多多指望你們,如果有需要儘管來找我們幫忙,能做的的我們絕不會推辭。”

  李大釗也跟著說道:“我跟長辛店的工友們關係也是比較好,如果有需要完全可以發動大家的力量,前去災區幫忙,這個時候多一個人便多一份力量。”

  程諾笑著搖搖頭:“謝謝大家的好意,不過人手方面已經差不多了,已經足夠輪轉休息了。不過仲浦先生剛剛也說了,農業生產是農民生存的大事。

  隻有保證農村農業的正常開展,才能為滯留城市的大批災民尋找到出路,才能保證災區恢複活力,同時也為來年的秋糧賑災提供支撐。

  所以後面我們科學院也會想辦法跟公家合作,看看能不能出借種子並貸以土地,來年收穫之後,按收成給付地租,解決災民無力購買春種和租種土地的難題。”

  陳仲浦吐出一口濁氣:“果然是致遠啊,也就是你能想這麽長遠。”

  程諾有些無奈:“賑災之事看起來容易,施個粥似乎就能解決,可實地去做後發現遠比想象的要複雜,即便我們真能把說的都做了,也不一定就能恢複到賑災前的樣子,受苦受難的終究還是老百姓。”

  李大釗有些感歎道:“公家更多的是散發賑糧,保證減少或杜絕災民餓斃的現象,可惜這隻是治標,天津水災如此嚴重,就在於公家平日裏工作並不到位。”

  程諾認真說道:“從自然環境地理而言,災後植樹與防治水患有著必然聯係,公家對對林地保護的無視,很多地區的植被受到濫砍濫伐或戰火的摧殘而受到了嚴重的破壞,導致嚴重的水土流失。

  而解決這個問題的根本之策,就在於廣種樹木,以涵養水源,隻是這些事,以咱們個人的力量,很難完成。”

  李大釗沉思片刻,突然握緊拳頭在桌子上輕錘了一下:“公家不去做,咱們去做,不就是種樹嘛,稍晚些我就寫一篇文章發到報刊上,讓大家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

  陳仲浦馬上拿出新的稿紙來:“擇日不如撞日,守常我看今天就挺合適的,趕緊寫寫這期就發出去。”

  劉半農忍不住笑了:“論催稿,還得看仲浦先生。”

  一直豎起耳朵聽眾人說話的魯迅先生,此時頭也悄然變得更低一些,可惜也擋不住陳仲浦的安排。

  “豫才,別忘了還有你那份短篇小說,言辭不犀利我可是會退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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