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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基層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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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7年8月底,蔡元培正式告別程諾一行人,先行一步從上海出發,踏上回北京的路上。

  看著冒著煙遠去的輪船,萬籟鳴還在不停地揮著手。

  “蔡公,一路順風啊!”

  也在招手的程諾打趣道:“小萬,蔡公在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熱情,平時撞見他你都是躲得遠遠的,怎麽臨分別時,突然這麽不捨,這可不像你啊。”

  薑蔣左笑嗬嗬道:“對啊,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和蔡公聊天,把你叫進來旁聽,你都難受的不得了,中間趁著尿急直接跑了,再喊你怎麽都不肯進來。”

  “有嗎,我怎麽不記得了。”正在揮動的手為之一滯,萬籟鳴順勢收回來摸摸後腦勺,強撐道:“那不是一回事,我想著蔡公都要走了,再不出來送送,實在是不像話,用程大哥經常說的那個詞,我這性格叫做內斂。”

  程諾揉揉萬籟鳴的腦袋,笑道:“你倒是不謙虛啊,看你這麽不捨,跟我們一塊回北京後,我親自帶你去北大旁聽,保證每天都有蔡公的講演,量大管飽,怎麽樣?”

  萬籟鳴求饒道:“可別啊程大哥,我那隻是一說,當不得真,中學我都勉強畢業,讓我去北大旁聽,比殺了我都難受,恐怕跟聽天書似的,到時候課堂上抓耳撓腮,還都是丟你的人。”

  程諾故意臉色一板:“中學學曆怎麽了,隻要堅持求學,未來的某一天拿到學士學位乃至碩士學位都是可以的,況且你跟他們不是同一賽道,倒不用如此妄自菲薄。

  不過話說回來,最近在動畫片工作上,有什麽新的進展嗎,雖然對你是放養,但自己不能把標準給落下。”

  薑蔣左替這位小弟弟說著好話:“程教授,我看小萬最近一直在忙,草稿都畫了不少,上次去他屋子裏拿東西,牆上都掛的滿滿噹噹,雖然都是簡筆畫,但已經能將人物的精氣神給畫出來。”

  程諾欣慰道:“很好,就按照這個步驟來,眼下可以先練習技法,後面再練習科學院的其他同誌,鑽研動畫片製作技術,不過別忘了我對你的要求,那就是縱然千變萬變,不要忘記弘揚我們的華夏傳統文化。”

  萬籟鳴拍著胸脯道:“放心吧程大哥,最近我一直從傳統戲劇和皮影戲中學習,已經小有所得,等到我覺得技法可以時,就可以聯係你,開始動畫片技術的研究。”

  就這麽聊著,等到蔡元培所乘坐的輪船徹底消失在地平線後,程諾幾人才從碼頭上離開。

  中途因為繼續要往天津災區派發物資,負責人薑蔣左便與他們分開,前往碼頭倉庫。

  看著周圍隻剩下他們二人,萬籟鳴突然神秘道:“程大哥,咱們科學院還招人嗎?”

  程諾不明所以,微笑道:“招啊,偌大一個科學院,除了上海正在興建的分院外,北京還有咱們的一大片宅子,也在蓋著新房,咱們眼下這點人,在數字後面再加一個零,也填不滿。”

  萬籟鳴拍著胸脯,長舒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剛給人說好,就怕咱們科學院人員配置滿了,不繼續擴張了。”

  程諾停下腳步,看著對方笑道:“是哪位大家啊,居然讓我們的萬同誌這麽擔心,我看不是尋常人物吧?”

  “先保密,待會兒我領著你過去,見到人你就知道了。”萬籟鳴故意賣著關子,並沒有將謎底揭開,招手向大街上的黃包車師傅喊道:“師傅,這邊打車,我們兩位等著用車。”

  一路上無論程諾怎麽問,萬籟鳴就是不肯說,反而在悄悄套程諾的話,讓其又好笑又無奈。

  等來到上海的某處衚衕內,黃包車剛停穩,還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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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諾付完錢,就聽到萬籟鳴朝裏面喊道。

  “陶老師,我把我們程院長請來了,就差你咯。”

  隻聽得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走出來一位理著短髮,溫文爾雅的男子,正是萬籟鳴的中學恩師——陶行知先生。

  看到二人,陶行知先是拍拍萬籟鳴的肩膀,以示感謝後,踱步來到程諾身前,拱手客氣道:“鄙人陶行知,很高興見到程院長,歡迎到寒舍一敘。”

  聽到來人的介紹,程諾當時就震驚了,還沒想到萬籟鳴居然跟陶行知還有這麽一段淵源,在拱手回禮,往屋裏走的過程中,忍不住在他們二人身上,來回多看了幾眼。

  心裏還在盤算著,等回去一定好好“拷打”一下萬籟鳴,看看他的身上還有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等待著開發,裙帶關係可比乾上門招人方便多了,不利用起來實在是浪費。

  稍微閒聊一會兒後,陶行知樂嗬嗬道:“程院長,我聽有些人說,你除了在學術上有很深的學問外,對農村未來的發展也很有研究,恰巧我對這方面也很感興趣,有些問題想向你請教一番,不知是否方便?”

  “對農村方面我隻是有一些短淺的看法,請教二字可使不得,最多也就是互相探討。”在這位鄉村教育的鼻祖面前,程諾絲毫不敢托大:“陶先生隨便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陶行知微笑道:“有人曾說當今農村之所以發展陷入困頓,是因為為中國農民存在’愚、貧、弱、私‘四大問題,

  其中’愚‘表現為缺乏知識;’貧‘表現在經濟貴乏;’弱‘表現在身體羸弱多病;’私‘表現在缺乏公德意識和公共精神,不知你是怎麽認為。”

  程諾聞之當即猛吸一口冷氣,要不要上來的問題就說得這麽爆裂,讓他該如何回答,仔細琢磨了一會兒,程諾緩緩道:

  “在我看來雖然有一定的可取之處,但總的來看,未免有些偏激,在這個大環境之下,城市自身發展都說不上容易,單拎出來農村進行說教,於情於理都不太合適。”

  聽到程諾的見解,陶行知若有所思,繼續問道:“那麽依程院長而言,若是眼下想振興農村,該如何去做?”

  程諾沉思片刻,微笑道:“儒家推崇‘民為邦本,本固邦寧’,泰西基督教也有言博愛精神,所以我的想法是深入民間,與農民共同生活,向農民學習,從他們所知開始,用他們已有來改造。

  不是裝飾陳列,而是示範模型;不是零零碎碎,而是整個體係;不是枝枝節節,而是通盤籌劃;不應遷就社會,而應改造社會;當然這些太過籠統,實際上在製定宏觀方針後,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陶行知眼前一亮:“也就是說,程院長也支援在農村搞教育,用教育來支援鄉村建設?”

  程諾搖搖頭說道:“是雙方的教育,也是雙方的學習,應瞭解農民的生存狀態和利益訴求,要以對於民眾有切身利益的問題為中心,教育的口號誰都會喊,罔顧實際需要,淨搞虛的,隻會把我們和人力的距離越推越遠。”

  陶行知絲毫沒有被這句話給打擊到,興趣更加濃厚:“我時常跟學生說,我們要常常念著農民的痛苦,常常念著他們所想得的幸福,我們必須有一個‘農民甘苦化的心’才配為農民服務,才配擔負改造鄉村生活的新使命。”

  這時的萬籟鳴趕緊插了一句話:“對,程院長我可以證明,陶老師經常跟我們講這個,並且陶老師還寫了一幅對聯,掛在自己辦公室,內容是‘捧著一顆心來,不帶半根草去’。”

  說罷,還指了指牆上,剛好那幅字畫就掛在上面,恰好是陶行知先生一生的真實寫照。

  想到這裏,程諾也不禁好奇道:“不知陶先生是如何踐行這一宗旨的?”

  陶行知鬥誌昂揚道:“中國鄉村教育之所以沒有實效,是因為教育與農業都是各乾各的,不相聞問。教育沒有農業,便成為空洞的教育,分利的教育,消耗的教育。農業沒有教育,就失去了促進的媒介。

  倘有好的鄉村學校深知選種、調肥、預防害蟲之種種科學農業,作箇中心機關,農業推廣就有了根據地,所以第一教育與農業攜手。”

  覺得坐在凳子上說的不儘興,陶行知乾脆站起來,握緊拳頭臉上寫滿了對未來的憧憬:“教育與銀行充分聯絡,就可推翻重利;教育與科學機關充分聯絡,就可破除迷信;教育與衛生機關充分聯絡,就可預防疾病……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鄉村學校,是今日中國改造鄉村生活唯一可能的中心。”

  說完這句話,陶行知先生猛地回頭,看向程諾一字一頓道:“農民的身手,科學的頭腦,配上改造社會的精神,我相信定能讓這鄉村面貌大不一樣!”

  迎著對方炙熱的目光,程諾問道:“不知陶先生現在籌備到了哪一階段,看看我們科學院是否可以幫上一幫,不用說遠的,在農業種子一道上,科學院還能在社會上發出一些聲音。”

  正在興頭上的陶先生突然噗嗤一笑,尷尬地喝了口茶:“眼下還隻是社會調研,處於前期的籌備階段,至於真正的實踐,不怕程院長你笑話,現在除了缺錢、缺人、缺物之外,更缺地盤。”

  程諾瞬間明白了,原來陶行知先生的想法還處於理論階段,等著有人來支援他。

  不過這恰巧也符合程諾的設想模塊,淺酌一口茶。

  程諾認真道:“陶先生你可知近來直隸地區的洪水?”

  陶行知略微思考後,回覆道:“聽說今年的洪暴勢猛,壓力過大,防禦洪澇之舉措又不到位,結果天津不堪重負,而致禦洪係統全面崩潰。”

  程諾點點頭:“洪水肆虐,數百萬同胞受災,無數家庭因此支離破碎。我相信當洪水褪去後,一定會有大批的失去親人的兒童,正孤苦伶仃,所以我想趁著這個機會,將剩餘籌集來的資金用來興辦學校,照顧這些孩童。

  同時直隸各地百廢待興,正好可以藉助這個機會進行陶先生所設想的鄉村改革,在政治、教育、經濟等方面,大施拳腳,真正做到‘教學做合一’!”

  饒是心裏已經有類似的打算,但聽到程諾親口承認,陶行知心裏還是一陣激動,站不穩的他扶著凳子一屁股坐了下來:“容我緩緩,我想想看。”

  程諾微笑道:“除了支援辦學校外,我代表科學院還會在自然科學上給予最高程度的支援,種子、農械、化肥及農藥,在未來將首先在先生的手下試點,爭取把試點村打造為全國第一村。

  後面無論是掃盲,培養鄉村農民教授,還是創辦村醫,成人夜校,我都毫無保留的支援。對了,我們科學院下屬還有一個醫學院,對農村醫療上面也很感興趣……”

  一連串的組合拳下去,原本道心已經有些動搖的陶行知徹底繃不住了,到最後連連擺手:“夠了,夠了,程院長你就饒了我吧,再多我可就真的吃不消了。”

  聽到這裏,程諾欣慰的笑了,有了這位同誌的加入,這方面他才能真的放心,能真正大公無私,做到時刻想著基層大多數人的利益。

  如是,科學院的科研成果,才能實打實地落到農民的頭上。

  “陶先生,歡迎加入科學院的大家庭!”

  有了陶行知的加入,程諾此次上海之行算是徹底完成,不負當初來滬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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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程諾也不禁好奇道:“不知陶先生是如何踐行這一宗旨的?”

  陶行知鬥誌昂揚道:“中國鄉村教育之所以沒有實效,是因為教育與農業都是各乾各的,不相聞問。教育沒有農業,便成為空洞的教育,分利的教育,消耗的教育。農業沒有教育,就失去了促進的媒介。

  倘有好的鄉村學校深知選種、調肥、預防害蟲之種種科學農業,作箇中心機關,農業推廣就有了根據地,所以第一教育與農業攜手。”

  覺得坐在凳子上說的不儘興,陶行知乾脆站起來,握緊拳頭臉上寫滿了對未來的憧憬:“教育與銀行充分聯絡,就可推翻重利;教育與科學機關充分聯絡,就可破除迷信;教育與衛生機關充分聯絡,就可預防疾病……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鄉村學校,是今日中國改造鄉村生活唯一可能的中心。”

  說完這句話,陶行知先生猛地回頭,看向程諾一字一頓道:“農民的身手,科學的頭腦,配上改造社會的精神,我相信定能讓這鄉村面貌大不一樣!”

  迎著對方炙熱的目光,程諾問道:“不知陶先生現在籌備到了哪一階段,看看我們科學院是否可以幫上一幫,不用說遠的,在農業種子一道上,科學院還能在社會上發出一些聲音。”

  正在興頭上的陶先生突然噗嗤一笑,尷尬地喝了口茶:“眼下還隻是社會調研,處於前期的籌備階段,至於真正的實踐,不怕程院長你笑話,現在除了缺錢、缺人、缺物之外,更缺地盤。”

  程諾瞬間明白了,原來陶行知先生的想法還處於理論階段,等著有人來支援他。

  不過這恰巧也符合程諾的設想模塊,淺酌一口茶。

  程諾認真道:“陶先生你可知近來直隸地區的洪水?”

  陶行知略微思考後,回覆道:“聽說今年的洪暴勢猛,壓力過大,防禦洪澇之舉措又不到位,結果天津不堪重負,而致禦洪係統全面崩潰。”

  程諾點點頭:“洪水肆虐,數百萬同胞受災,無數家庭因此支離破碎。我相信當洪水褪去後,一定會有大批的失去親人的兒童,正孤苦伶仃,所以我想趁著這個機會,將剩餘籌集來的資金用來興辦學校,照顧這些孩童。

  同時直隸各地百廢待興,正好可以藉助這個機會進行陶先生所設想的鄉村改革,在政治、教育、經濟等方面,大施拳腳,真正做到‘教學做合一’!”

  饒是心裏已經有類似的打算,但聽到程諾親口承認,陶行知心裏還是一陣激動,站不穩的他扶著凳子一屁股坐了下來:“容我緩緩,我想想看。”

  程諾微笑道:“除了支援辦學校外,我代表科學院還會在自然科學上給予最高程度的支援,種子、農械、化肥及農藥,在未來將首先在先生的手下試點,爭取把試點村打造為全國第一村。

  後面無論是掃盲,培養鄉村農民教授,還是創辦村醫,成人夜校,我都毫無保留的支援。對了,我們科學院下屬還有一個醫學院,對農村醫療上面也很感興趣……”

  一連串的組合拳下去,原本道心已經有些動搖的陶行知徹底繃不住了,到最後連連擺手:“夠了,夠了,程院長你就饒了我吧,再多我可就真的吃不消了。”

  聽到這裏,程諾欣慰的笑了,有了這位同誌的加入,這方面他才能真的放心,能真正大公無私,做到時刻想著基層大多數人的利益。

  如是,科學院的科研成果,才能實打實地落到農民的頭上。

  “陶先生,歡迎加入科學院的大家庭!”

  有了陶行知的加入,程諾此次上海之行算是徹底完成,不負當初來滬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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