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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五月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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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誕生的夏天,纔開始的愛戀。

一座鬨中取靜的法式小洋樓,幾道裝點精緻的美味佳餚,三五個樂手時而單獨solo,時而又合力演奏,將浪漫的氛圍推到了極致。

然而,餐桌邊上坐著的卻是兩個噴嚏聲不斷,顧不上浪漫的客人。

許如清剛笑完瞿森,問他這是怎麼了,自己就也開始“阿嚏”個不停了。

爲了這“久別”的“重逢”,瞿森可說是費了一番心思的,翻了各種攻略,千挑萬選了這家風情與隱私性兼具的小眾高讚餐廳。結果沒想到,當初看著浪漫的法國梧桐,現在卻成了浪漫的終結者。法桐的飛絮,真是令人不堪其擾。

“你不就是申城人嗎?怎麼也停不下來了,阿嚏!”瞿森也笑許如清。

“那你在北城呆了也有十年了,難道北城的柳絮,你就可以了?阿嚏!”

兩個人瘋狂地對外輸出噴嚏,就像在battle似的。好在服務員似乎對客人這樣的反應已經習以爲常了,並未對這一桌的客人多加留意,也就沒有認出瞿森的真實身份來。

四月的尾巴,申城的氣溫就和大家期盼假期到來的熱情一樣,一路高漲。許如清穿了一條黃色格裙,在花園餐廳綠植背景的映襯下,滿滿的夏日氣息。瞿森還沒見她穿過如此亮色的衣服,較之以往的溫柔恬淡,今天的許如清倒顯得尤爲明豔嬌俏。膚若凝脂,領如蝤蠐,讓瞿森不捨移開自己的目光。

“你怎麼不喫啊,不是說等我等得快餓死了嗎?”許如清下班後趕過來的時候,正好遇上了堵車,讓瞿森一陣好等。

“因爲秀色可餐啊。”瞿森露出了他標誌性的痞笑。

許如清一下就被瞿森的“阿諛”給哽住了,緋色在她的臉上慢慢暈開來,最後竟要比那院子裏栽種的薔薇花還要紅上幾分。

瞿森就喜歡看許如清這般羞澀的模樣,就像一隻軟萌萌的小白兔。

“多喫點蔬菜吧,我發現你現在說話真是越來越油膩了。”回過神來的許如清不甘示弱,舀了一大勺蔬菜沙拉放到瞿森的菜碟上。

“不要,一個人喫齋太久,今日宜開葷。”瞿森不懷好意的眼神總讓許如清覺得這話聽著怪怪的,隻見他突然伸手過來用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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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迅速叉走了一塊許如清剛切好的牛排,津津有味地咀嚼起來。

“你自己盤裏不也有嗎,乾嘛搶我的!”護食失敗的許如清委屈地癟了癟嘴,朝瞿森“哼”了一聲。

“得得得,我還你,這就還你。”瞿森趕緊切開自己盤裏的牛排,給那隻好食的小白兔還回去,這才又見著了對面的“巧笑倩兮”。

“我還沒生你氣呢,你倒生起我的氣來了。”瞿森也委屈了起來。

“怎麼了?”許如清放下了自己手裏的刀叉,無辜地看著瞿森。

“還怎麼了,吼,我看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在意我啊,”瞿森無語地嘆了口氣:“好不容易有個五一假期,你就隻顧著自己去浪。”

原來是爲了這事啊,許如清辯解道:“我那不是要去跑建材市場嘛,哪裏是去浪啊。”

“那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就這樣把我晾一邊啊?”

“我怎麼會知道你今天會突然空降申城,之前你不是說要進組了嗎?”

“五一之後才進組,我特意留出的時間呢。”

唉,瞿森感慨,自己的驚喜居然又一次玩脫了。

“那你今天晚上要多陪我一會兒。”

“行,我陪你喫到這家餐館打烊,總行了吧?”許如清討好地說道。

俗話說得好,flag這東西,是不能亂立的。

還沒到餐館打烊的時間,申城就變天了,突然間起了狂風,隨後響起滾滾春雷,緊接著一陣暴雨傾瀉而下,還夾雜著冰雹。

這樣的天氣,瞿森實在是不放心讓許如清一個人回苧城去。來勢洶洶的雨水和冰雹重重砸在餐館的陽光房上,發出紮耳的聲響,閃電時不時地冒出來做“助演嘉賓”,這陣勢著實把許如清嚇得夠嗆。她是查過明天天氣的,明明記得是個大晴天,萬萬沒想到這大晚上的,居然就變了天。許如清揉捏著自己的耳垂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害怕,但還是被瞿森給看穿了。

“你今晚別回去了,去我那兒住吧。”

“那怎麼行,酒店裏人多眼雜的。”

“這種天氣,我是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回去的,你是想兩個人一起折騰回苧城,還是說兩個人都別折騰了,跟我一起回酒店?”

在瞿森的好說歹說下,許如清最終還是同意了和他一起回酒店。瞿森把自己的房卡給了許如清,讓她先上去,然後自己再假稱忘拿房卡了,去找前台再辦一張。

先行回到房間的許如清有些手足無措,之前去北城的時候在瞿森家裏蹭住慣了,這次她壓根沒有意識到酒店裏就隻有一張大牀這回事。不一會兒,瞿森便上來了,一進門,他就從許如清略顯僵硬的肢體語言中看出了她的尷尬。隻見許如清雙手交疊摩挲著自己的手臂,都不好意思與瞿森對視了。先前從餐館出來去坐車的時候,兩個人都被雨淋到了。許如清本就穿得單薄,身上的裙子由於被雨水打溼,顯得更爲貼身,將原本藏在裙襬下的身形完全勾勒了出來,而掛在她髮絲上的水珠,在燈光的對映下,亮晶晶的,迷了瞿森的眼。瞿森感覺自己的體內生出了一股熱氣,一下子從下腹湧到喉嚨口,又從喉嚨口爬到了耳根子,竟讓他有些喘不上氣來。趁自己的理智還尚存,瞿森馬上衝進浴室洗了把臉,然後帶出了一條浴巾,披在了許如清身上。

“快擦一擦,當心著涼,”瞿森給許如清披完浴巾,就轉身去收拾屋裏的東西,好分散些自己的注意力:“不好意思啊,一般我自己出來的話,就訂個大牀房。不過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一會兒你睡牀,我打地鋪,行嗎?”

許如清半晌都沒有回話,自顧自用浴巾扒拉著自己的頭髮。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箱的瞿森抬起頭來看她::“清子,你想什麼呢?許如清?”

“啊?你剛說什麼?”許如清終於從那大白浴巾裏探出了腦袋。

“你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想什麼呢?”

“我,我,我……”許如清連說了三個“我”,還是沒能把話說出口。

“你什麼?”

“哎呀,”許如清一跺腳,終於說出了自己的顧慮:“我沒帶換洗的衣服,本來是想著回家的。”

“原來不是在擔心要和我同牀啊,”瞿森小聲偷笑,然後從行李箱裏取出一件摺疊齊整的白襯衫給到許如清:“喏,你就穿這件睡吧,你身上的衣服在空調房裏晾一個晚上,明天也就差不多乾了,然後我這兒有一次性的男士內褲,你,就先將就著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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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同意了和他一起回酒店。瞿森把自己的房卡給了許如清,讓她先上去,然後自己再假稱忘拿房卡了,去找前台再辦一張。

先行回到房間的許如清有些手足無措,之前去北城的時候在瞿森家裏蹭住慣了,這次她壓根沒有意識到酒店裏就隻有一張大牀這回事。不一會兒,瞿森便上來了,一進門,他就從許如清略顯僵硬的肢體語言中看出了她的尷尬。隻見許如清雙手交疊摩挲著自己的手臂,都不好意思與瞿森對視了。先前從餐館出來去坐車的時候,兩個人都被雨淋到了。許如清本就穿得單薄,身上的裙子由於被雨水打溼,顯得更爲貼身,將原本藏在裙襬下的身形完全勾勒了出來,而掛在她髮絲上的水珠,在燈光的對映下,亮晶晶的,迷了瞿森的眼。瞿森感覺自己的體內生出了一股熱氣,一下子從下腹湧到喉嚨口,又從喉嚨口爬到了耳根子,竟讓他有些喘不上氣來。趁自己的理智還尚存,瞿森馬上衝進浴室洗了把臉,然後帶出了一條浴巾,披在了許如清身上。

“快擦一擦,當心著涼,”瞿森給許如清披完浴巾,就轉身去收拾屋裏的東西,好分散些自己的注意力:“不好意思啊,一般我自己出來的話,就訂個大牀房。不過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一會兒你睡牀,我打地鋪,行嗎?”

許如清半晌都沒有回話,自顧自用浴巾扒拉著自己的頭髮。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箱的瞿森抬起頭來看她::“清子,你想什麼呢?許如清?”

“啊?你剛說什麼?”許如清終於從那大白浴巾裏探出了腦袋。

“你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想什麼呢?”

“我,我,我……”許如清連說了三個“我”,還是沒能把話說出口。

“你什麼?”

“哎呀,”許如清一跺腳,終於說出了自己的顧慮:“我沒帶換洗的衣服,本來是想著回家的。”

“原來不是在擔心要和我同牀啊,”瞿森小聲偷笑,然後從行李箱裏取出一件摺疊齊整的白襯衫給到許如清:“喏,你就穿這件睡吧,你身上的衣服在空調房裏晾一個晚上,明天也就差不多乾了,然後我這兒有一次性的男士內褲,你,就先將就著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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