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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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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嘯白將清洗茶杯的水倒進了一邊的空木桶裡頭。

“阿潯今日過來,就是來試探我的?”

江潯聽他總喊阿潯,隻覺得他這人屢教不改。

都說了稱她江姑娘,說多少次了她?

面上她沒有帶出一點情緒,鄭重的看向李嘯白道:“我是來投靠大皇子的。”

前世她沒能取他性命,李嘯白在她手下重傷敗逃。

也不知他是養好傷捲土重來了還是死在了逃亡的路上。

江潯變成魂魄後的記憶不清楚了。

隻李安瀾殘害忠臣良將一事使得她魂魄不寧,重生回來後依舊刻骨銘心。

但李嘯白是何時造反的她記得清楚,距今還有八年。

興許這人此刻造反的心正在萌動,江潯決定要盯著他。

而且,江潯不可能看著李安瀾成為太子登上帝位,而江潯又備受皇恩,不好對李安瀾下手。

借李嘯白的勢就是她最好的選擇。

李嘯白抬眸朝她看來,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我的榮幸。”

江潯一滯,不自在的移開目光。

這男人怎麼跟個勾人的妖精似的。

“往後大皇子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儘管開口。”江潯不準備多留,起身道:“不叨擾大皇子了,告辭。”

李嘯白要起身送她,江潯請他留步,沒讓他送自己。

大皇子府也沒多大點地方,她找得到出府的路。

走到府門口,江潯的腳步忽然一頓。

方纔她居然忽略了,李嘯白對她投靠一事沒有表現出半點疑問,很坦然的就接受了。

一個無聲無息,悄然離開進城八年後冷不丁造反的人,卻又坦然接受了她的投靠。

這人——

江潯觀感複雜,隻覺得看不懂。

回到國公府,門房稟告道:“小姐,楚姑娘來了。”

楚鈺,禦史大夫之女,是江潯的好友。

江潯一喜:“阿鈺來了,她在何處?”

“楚姑娘在小姐的院中等你,不過……”門房道:“侯爺也來了,在前廳等著你。”

江潯腳步一頓,臉上的喜色肉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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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的消失。

會被國公府下人稱侯爺的,隻有江潯那個渣爹忠義侯。

現在江潯還記得當初母親懷著身孕牽著她的小手在院中賞花。

忠義侯摟著個小妾撞見了他們時那小妾嬌媚得意笑臉,還有忠義侯充滿厭煩看向她們母女的原因。

當時正值江家出事,江氏忙的焦頭爛額,好不容易有了點興致賞花卻遇見此事。

之後江氏沒打算忍耐,懷著孕帶著江潯回家了,江氏腹中的孩子也是在國公府生下的。

生下來是個男孩便被侯府抱回去了。

這也沒有辦法,和離的時候便說好了誕下的是姑娘便任由江氏撫養,若是男丁就還給侯府。

當時國公府也不太平,江潯的兩個舅舅是成婚了的,大舅舅娶的陳氏的姑娘。

江家男丁儘數陣亡後,陳氏要帶著江家的財產改嫁,江氏當然不同意。

江氏懷著身孕,又要應付大嫂,又要安排自己生產之事,侯府全程沒有出一點力氣,一聽說江氏生的是男孩就上門將孩子抱走。

江潯那個弟弟……算了,不提也罷。

而忠義侯——

江潯聽見此人眼神就驟然寒冷下來!

她雖對忠義侯心存芥蒂,但那是她親生父親,有孝道在,江潯對他的態度也不能太疏離。

加上江氏和離的強硬,忠義侯知道她們母女並非任由他搓圓捏扁的,便也轉換了態度,每每對著江潯都格外的親切討好。

江潯面上雖然客套,心底卻漸漸被軟化了。

可她沒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慈和的面具下居然那般豬狗不如!

他竟然在江氏巡視產業的時候安排了一幫流民玷汙了江氏,讓自己兩個孩子的母親生生受辱而死之後又來爭奪江家的家財!

這樣畜生不如的東西,江潯因自己身上流著一半他的血而感到羞恥!

前世她雖買凶報仇了——

這生意就是跟李嘯白的殺手組織做的,收費倒是公道的很。

——但氣急之下下手太過乾脆利落,事後她常常後悔讓忠義侯死的太過輕鬆。

如今重活一世,鈍刀子割肉的機會不就送到她面前了嗎。

江潯步入前廳,瞧見前廳主位上坐著的正是她的父親。

忠義侯生的清雋溫雅,即便上了年紀身材也沒有走樣,身上一股書卷氣很能迷惑人心。

忠義侯儼然一副家中主人的做派,見到江潯回來,他臉上帶著慈父的關懷微笑:“阿潯怎麼現在纔回來,你去了何處?”

江潯收斂起心底洶湧的恨意,臉上欲言又止:“忠義侯,你坐的是我母親的位置。”

忠義侯一愣,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悅。

他最開始來找江潯的時候還是坐的客位,多來兩次後忠義侯便試探著坐到了主位上。

當時下人有不滿,卻並未阻止,江氏許是不想見他,也不曾出面斥責。

漸漸地忠義侯越發將國公府當做自己家,如今再來他都能從善如流的吩咐府上下人做事了。

下人們也逐漸感受到這是小姐的親生父親,從一開始不情不願到了後來的理所當然。

“我每次過來不都坐在這個位置上嗎,阿潯今日怎麼突然挑剔起這個來?”

江潯在下手方坐下:“隻是忽然意識到這樣不合規矩,哪有去別人家中客人坐在主位上的道理。”

“我們江家雖然不是傳世百年的世家,但忠義侯府是啊。我以前疏忽了此事便罷了,侯爺怎麼也忘了?”

她滿臉的疑惑不解,一副“你怎麼這麼不懂規矩”的表情。

忠義侯滿心的不悅,卻也不敢和這個女兒撕破臉。

“我是你爹,我們之間講究這麼多規矩做什麼。”忠義侯笑著打哈哈,隻是那笑意不達眼底。

江潯也與他爭論,頷首道:“確實如此,倒是我太拘泥於規矩禮教了。侯爺,我也到了婚配的年紀,如今雖然婚事退了,但母親已經在為我尋摸人家。”

“聽聞侯爺給榮珊珊準備了八台嫁妝,價值五萬兩白銀。不知我出嫁的時候侯爺為我添妝多少?您要早些準備著纔是,別到時候手忙腳亂顧不上。”

忠義侯被問的一噎。

嫁妝,他從未想過要給江潯準備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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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鈍刀子割肉的機會不就送到她面前了嗎。

江潯步入前廳,瞧見前廳主位上坐著的正是她的父親。

忠義侯生的清雋溫雅,即便上了年紀身材也沒有走樣,身上一股書卷氣很能迷惑人心。

忠義侯儼然一副家中主人的做派,見到江潯回來,他臉上帶著慈父的關懷微笑:“阿潯怎麼現在纔回來,你去了何處?”

江潯收斂起心底洶湧的恨意,臉上欲言又止:“忠義侯,你坐的是我母親的位置。”

忠義侯一愣,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悅。

他最開始來找江潯的時候還是坐的客位,多來兩次後忠義侯便試探著坐到了主位上。

當時下人有不滿,卻並未阻止,江氏許是不想見他,也不曾出面斥責。

漸漸地忠義侯越發將國公府當做自己家,如今再來他都能從善如流的吩咐府上下人做事了。

下人們也逐漸感受到這是小姐的親生父親,從一開始不情不願到了後來的理所當然。

“我每次過來不都坐在這個位置上嗎,阿潯今日怎麼突然挑剔起這個來?”

江潯在下手方坐下:“隻是忽然意識到這樣不合規矩,哪有去別人家中客人坐在主位上的道理。”

“我們江家雖然不是傳世百年的世家,但忠義侯府是啊。我以前疏忽了此事便罷了,侯爺怎麼也忘了?”

她滿臉的疑惑不解,一副“你怎麼這麼不懂規矩”的表情。

忠義侯滿心的不悅,卻也不敢和這個女兒撕破臉。

“我是你爹,我們之間講究這麼多規矩做什麼。”忠義侯笑著打哈哈,隻是那笑意不達眼底。

江潯也與他爭論,頷首道:“確實如此,倒是我太拘泥於規矩禮教了。侯爺,我也到了婚配的年紀,如今雖然婚事退了,但母親已經在為我尋摸人家。”

“聽聞侯爺給榮珊珊準備了八台嫁妝,價值五萬兩白銀。不知我出嫁的時候侯爺為我添妝多少?您要早些準備著纔是,別到時候手忙腳亂顧不上。”

忠義侯被問的一噎。

嫁妝,他從未想過要給江潯準備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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