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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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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府。

李嘯白十四歲就被趕出皇宮獨自開府,但皇上沒有給他封王,他的府邸就叫大皇子府。

府中景色蕭條,空空蕩蕩。

唯一算得上景色的就是後院中種了一棵銀杏樹,大樹枝葉繁茂,落了一地的樹葉無人清掃。

樹下放了一把躺椅,李嘯白躺在樹下,書卷蓋著臉,像是在睡覺。

硯台在旁邊稟告:“主子,三皇子被皇上禁足了。”

李嘯白繼續書卷蓋著臉,沒有反應。

不過硯台知道主子聽進去了,繼續道:“江姑娘身邊的芊芊去了臨州,奴才讓人打聽到他們是去接江婉柔的。”

李嘯白這下有了反應,拿下臉上蓋著的書卷看過來:“江婉柔是誰?”

硯台道:“是江家三爺與一個青樓女子生的女兒,奴才還查到江婉柔在夫家過的不好。”

“她被打的落了兩次胎,她生母也一併被她夫家關在院中,母女二人過的水深火熱,當初出嫁時護國夫人給的三萬兩嫁妝也被她夫家占為己有。”

硯台疑惑道:“隻是有一事很奇怪,江姑娘隻與那個江婉柔見過一次,便是江婉柔出嫁的時候。”

“但江姑娘卻突然要將人接來京城,就好像知道江婉柔過的不好一樣。可是,這麼些年她們姐妹之間並無聯絡。”

李嘯白腹誹,阿潯身上的奇怪事情還少嗎?

他去剿匪之前小姑娘還客客氣氣的喊他大皇子,見了他都笑的明豔燦爛,像個會發光的小太陽一樣。

他喊了這麼多年阿潯她也沒有半點意見。

剿匪回來後就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還不許他喊阿潯,一再讓他喊江姑娘。

李嘯白想破腦袋也沒明白姑娘如此,到底是因哪般。

始亂終棄的是李安瀾又不是他。

李嘯白道:“淮州的事情不必再瞞著,儘早讓皇上知曉。”

淮州那些官員上上下下都貪汙,滿心熱忱的官員去了淮州上任,要麼同流合汙,要麼銷聲匿跡。

年年都貪下修建河堤的銀錢和勞力。

銀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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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自己分了,而勞力,拉去給自己乾私活去了。

去年淮州一場普普通通的大雨便沖毀了堤壩,下遊二十多個村莊被衝了個乾乾淨淨。

人員傷亡快一年了還沒有統計好,但良田房屋是毀了個乾乾淨淨。

淮州官員不敢將事情上報,全都瞞著,不賑災也不許災民外逃。

無家可歸的人聚集在一起,病了無法得到治療,引發了瘟疫。

刺史將患病的人關在一起,有屠城之意。

但偌大一個淮州還是有好官的。

就在一月前,李嘯白的人救下了一個淮州出逃求助的官員。

李嘯白得知後私下給淮州送去了生活物資和治療資源,但卻沒有將這名官員交出去。

不為其他,就因為李嘯白知道皇上想讓李安瀾立個功好封他為太子。

淮州那麼大的事情,李安瀾做得好就成了太子,做不好皇上也能護著他。

李嘯白送了那麼多物資過去,可不想讓李安瀾那個草包撿便宜。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李安瀾遭到滿朝文武的厭棄,做得好不一定會被封為太子,但做不好,他此生都與皇位無緣了。

而且,賑災的差事李嘯白有八成的把握能落在自己身上。

硯台躬身應下:“奴才這就去安排。”

“等等。”李嘯白道:“讓襄鈴子時過來一趟,我有事情與她說。”

硯台應下,剛準備退下去,神色忽然警惕起來。

“主子,好像有人過來了?”外面似乎響起了腳步聲。

仔細聽聽,確實響起了腳步聲。

“你去處理。”

李嘯白拿起書卷蓋在臉上,很放心將事情交給硯台處理。

哪怕是什麼高手來探查他的府邸,硯台也能利落的將人埋了。

很快,硯台帶著驚喜的聲音傳來:“江姑娘?!”

李嘯白一下拿開蓋在臉上的書卷,唰一下坐了起來朝著院子外看去。

江潯道:“你們府上怎麼連個守門下人都沒有?我敲了半天門沒人應,我就自己翻牆進來了,你主子呢?”

硯台還沒說話,他家主子的聲音響起:“阿潯。”

硯台領著江潯去了內院。

隻見之前還懶散躺在搖椅上睡大覺的自家主子,此刻正風度翩翩的站在銀杏樹下。

他手中持劍,男人眉目冷峻,氣質冷然中還帶著幾分涵養極好的和煦,漫天銀杏葉飄落,彷彿方纔正在練劍。

硯台:“……”

孔雀開屏也不過如此了——

“主子,江姑娘來了。”

“嗯,你下去吧。”

硯台躬身退了下去,江潯眼底帶著疏離的笑,緩步走過來。

“大皇子。”

李嘯白嗯了一聲,將劍插在地上,進屋搬了張矮桌出來出來:“江姑娘坐。”

然後他便盤腿就地坐下,自顧自將一邊的小爐子拿到桌上,往裡頭添了炭,在爐子上放上小壺,擺好茶杯,開始烹茶。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悠然自得,像位與世無爭的仙君一般。

江潯都被他一套動作帶偏了神,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看著男人清冷的眉眼,恍惚間覺得眼前的人沒有半分世俗的**。

其實李嘯白樣貌生的很好。

五官深邃立體,好看的劍眉,瑞鳳眼看人時帶著幾分疏離冷漠,垂眸時又覺清冷淡雅。

江潯狐疑的圍著他打量。

從前隻覺大皇子謙遜有禮,是一位長得不錯,但很普通的皇子。

前世與他兵鋒相見時覺他張狂可恨,弑父篡位,目無尊長,起兵引得天下大亂,京城人人自危,簡直死不足惜。

以前怎麼沒發現大皇子樣貌生的十分動人呢?

許是他有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京中竟無人讚美過他的樣貌。

李嘯白側眸看過來:“我臉上有花?”

江潯在他對面盤腿坐下:“彈劾三皇子的事情,是不是大皇子所為?”

李嘯白洗茶杯的手一頓。

是他乾的,但是,她怎麼會懷疑他?

“我在阿潯心中有這麼大的能量?”

江潯伸手幫他一起清洗茶具:“大皇子是皇上的長子,你對皇位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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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台還沒說話,他家主子的聲音響起:“阿潯。”

硯台領著江潯去了內院。

隻見之前還懶散躺在搖椅上睡大覺的自家主子,此刻正風度翩翩的站在銀杏樹下。

他手中持劍,男人眉目冷峻,氣質冷然中還帶著幾分涵養極好的和煦,漫天銀杏葉飄落,彷彿方纔正在練劍。

硯台:“……”

孔雀開屏也不過如此了——

“主子,江姑娘來了。”

“嗯,你下去吧。”

硯台躬身退了下去,江潯眼底帶著疏離的笑,緩步走過來。

“大皇子。”

李嘯白嗯了一聲,將劍插在地上,進屋搬了張矮桌出來出來:“江姑娘坐。”

然後他便盤腿就地坐下,自顧自將一邊的小爐子拿到桌上,往裡頭添了炭,在爐子上放上小壺,擺好茶杯,開始烹茶。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悠然自得,像位與世無爭的仙君一般。

江潯都被他一套動作帶偏了神,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看著男人清冷的眉眼,恍惚間覺得眼前的人沒有半分世俗的**。

其實李嘯白樣貌生的很好。

五官深邃立體,好看的劍眉,瑞鳳眼看人時帶著幾分疏離冷漠,垂眸時又覺清冷淡雅。

江潯狐疑的圍著他打量。

從前隻覺大皇子謙遜有禮,是一位長得不錯,但很普通的皇子。

前世與他兵鋒相見時覺他張狂可恨,弑父篡位,目無尊長,起兵引得天下大亂,京城人人自危,簡直死不足惜。

以前怎麼沒發現大皇子樣貌生的十分動人呢?

許是他有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京中竟無人讚美過他的樣貌。

李嘯白側眸看過來:“我臉上有花?”

江潯在他對面盤腿坐下:“彈劾三皇子的事情,是不是大皇子所為?”

李嘯白洗茶杯的手一頓。

是他乾的,但是,她怎麼會懷疑他?

“我在阿潯心中有這麼大的能量?”

江潯伸手幫他一起清洗茶具:“大皇子是皇上的長子,你對皇位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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