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雲嬌當即沒有了之前的淡定,她衝薑卓寧叫囂著,眼裡的猙獰和狠辣幾乎毫不掩飾。
“我其實不喜歡玩雌競這一套,也對謝南州沒了之前的感覺。但你還三番兩次來挑釁我,把我的生活攪得一團亂,那我憑什麼還要忍氣吞聲?”
雲嬌近乎嘶吼:“你要是敢再接近南州,我非撕了你不可。”
比起其它人,雲嬌更清楚謝南州在薑卓寧離開會所後,每天都去沈聽肆的別墅附近蹲點,隻為見薑卓寧一面。
而薑卓寧回到會所上班後,謝南州更是一天不落地來給她捧場。
謝南州將對薑卓寧的喜歡擺在了臉上,雲嬌為此和謝南州吵過。
可謝南州非但沒有半點心虛,還揚言她要是無法忍受,就直接退婚好了。
正是因為謝南州在這事情上的強硬,所以雲嬌才非要把薑卓寧從沈聽肆的身邊趕走,徹底將她從他們圈子裡清除。
然而
雲嬌清楚謝南州的心思,現在隻要薑卓寧稍微勾下手指頭,謝南州肯定會跟她走,說不定還會為了薑卓寧,取消婚約。
而且事情一旦朝這個方向發展,圈內的人都會知道,她雲嬌在謝南州的心裡,竟然不及一個風塵女子。
雲嬌不想成為圈內的笑柄,她徹底慌了陣腳,全然忘記了往日裡的偽裝。
她甚至衝到了薑卓寧的面前,要打薑卓寧:“賤人,你敢接近南州,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但她剛抬手,薑卓寧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嬌媚地笑道:
“人固有一死,是死的難看還是好看,都一樣是死。隻要在死之前,讓雲小姐成天下笑柄,也算死得其所。”
雲嬌第一次明白,光腳不怕穿鞋的恐怖之處。
薑卓寧在離開包廂後,就去見了謝南州,還被謝南州帶出去吃夜宵。
那一夜,不管雲嬌怎麼打電話催促謝南州回去,謝南州都推脫,甚至到最後連電話也不接……
深夜,謝南州的私人住所。
“寧寧,晚上留下來吧。”
“別這樣。雲小姐在找你,你還是儘快回去陪陪她吧。”
“寧寧,你吃醋了?”
謝南州扳正薑卓寧的身子,捏著薑卓寧尖細的下巴,迫使薑卓寧和她對視。
謝南州深邃的眼眸認真的端詳著薑卓寧的雙眸,似要從她的眼睛裡看出花來。
可薑卓寧眼底毫無波瀾,隻是輕笑著,拍開了謝南州的手。
“得了吧,我哪敢吃您的醋?”
她推開了謝南州後,繼續穿絲襪。
薑卓寧比以前有魅力是真的,不愛他謝南州也是真的。
謝南州莫名心頭一窒:“如果我給你吃醋的權利呢?”
“謝少,雲嬌小姐可是說了,我要是再接近你,會要我的命。我現在可沒有那麼大無畏,為愛犧牲的精神!”
深夜,謝南州的私人住所。
“寧寧,晚上留下來吧。”
“別這樣。雲小姐在找你,你還是儘快回去陪陪她吧。”
“寧寧,你吃醋了?”
謝南州扳正薑卓寧的身子,捏著薑卓寧尖細的下巴,迫使薑卓寧和她對視。
謝南州深邃的眼眸認真的端詳著薑卓寧的雙眸,似要從她的眼睛裡看出花來。
可薑卓寧眼底毫無波瀾,隻是輕笑著,拍開了謝南州的手。
“得了吧,我哪敢吃您的醋?”
她推開了謝南州後,繼續穿絲襪。
薑卓寧比以前有魅力是真的,不愛他謝南州也是真的。
謝南州莫名心頭一窒:“如果我給你吃醋的權利呢?”
“謝少,雲嬌小姐可是說了,我要是再接近你,會要我的命。我現在可沒有那麼大無畏,為愛犧牲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