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嬌?”薑卓寧皺眉。
“對,就是這個名字。要不要見?”
崔媛知道這雲嬌就是謝南州的未婚妻,也是導致當初薑卓寧被謝南州趕出來的罪魁禍首。
所以她覺得,這女人很可能來者不善,不是很建議薑卓寧見她。
但薑卓寧說:“我去見雲嬌吧。”
“沒問題嗎?”崔媛問。
她總覺得,這個雲嬌是來尋釁滋事的。
“我不見她,她還會再來的。”
崔媛問她:“你確定不是為了躲避晏教授,纔要見她?”
上次薑卓寧在晏教授的包廂坐陪時,崔媛有點事情進去找薑卓寧商量,卻撞見薑卓寧為瞭解題,把一頭好看的大波浪長髮抓得亂糟糟,整個人精神渙散、像被榨乾了的樣子。
也是那一刻,崔媛才明白薑卓寧為什麼每次聽到晏教授找她,會露出那麼驚悚的表情了。
晏教授那錢,還真不是一般人能賺得了的。
薑卓寧嘿嘿一笑:“絕對不是這樣的。崔姐你信我,我也很熱愛學習的。”
崔媛戳了戳薑卓寧的腦袋:“我信你個鬼。”
*
薑卓寧去見雲嬌。
雲嬌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還跟著好幾個和她穿著打扮同樣散發著金錢氣息的女孩。
他
“原來這就是會所的頭牌啊?”
“除了胸大一點,也就這樣。聽說被睡得多,就會那樣。”
“這麼大是放了矽膠?還是用脂肪填充的?”
一個個爭先恐後拉踩薑卓寧,就像是拉踩得厲害,就能得到獎勵似的。
而雲嬌坐在正中間,笑吟吟地看著薑卓寧,半點腥臭不沾。
薑卓寧心裡感慨雲嬌好手段的同時,也不忘反擊這群千金小姐。
“男人都喜歡胸大點的,就你們這樣的太平公主,的確很難得到垂憐。”
千金小姐們常日裡養尊處優,可沒人敢這麼羞辱他們。
薑卓寧這話彷彿戳到了他們的肺管子那樣,一個個對著薑卓寧開罵,甚至還有人要衝上來打薑卓寧。
薑卓寧毫不畏懼:“謝少林少還有吳少他們都是我的座上賓,今晚他們也都來了。你們要是不怕鬨得太難堪,儘管放馬過來。”
這話一出,包括雲嬌在內的千金小姐們都露出了猙獰的表情。
因為謝少是雲嬌的未婚夫,林少和吳少則是另外兩人的丈夫。
他們常日裡偽裝不知道另一半在這邊玩,所以各自相安無事、相敬如賓。
但薑卓寧無情地撕下了他們的遮羞布,露出了原本的獠牙。
不過他們就算再怎麼想收拾薑卓寧,都不敢在這時候動手,不然鬨大了,以後還怎麼偽裝相安無事?
他們隻能用各種難聽的言語,去羞辱薑卓寧。
但薑卓寧難聽的話聽得多了。
這些女人不甘的叫囂,對她根本造不成任何傷害。
薑卓寧就坐在一旁,邊喝著酒邊聽著他們難聽的言語。
直到雲嬌說:“薑卓寧,我能讓你從南州和聽肆哥的身邊滾蛋,我也同樣能讓你在這會所混不下去。”
薑卓寧哐當一下,把酒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這動靜不小,讓在場的千金小姐們警惕地看著她。
薑卓寧卻隻儼然一笑,看著雲嬌。
“你是不是真覺得,我薑卓寧在風月場所,隻能任由你宰割?”
“那薑小姐覺得,你有什麼可以讓我忌憚的?”
雲嬌逐漸露出了她的獠牙和凶殘。
薑卓寧說:“我擁有的,的確少之又少。但光腳的正好不怕穿鞋的。你惹毛了我,我也會竭儘全力報複你。”
雲嬌不屑:“你能報複我什麼?”
薑卓寧冷笑著:“別的我可能做不到,但搶走你的未婚夫謝南州,應該不難。他可是對我很上頭呢!”
不過他們就算再怎麼想收拾薑卓寧,都不敢在這時候動手,不然鬨大了,以後還怎麼偽裝相安無事?
他們隻能用各種難聽的言語,去羞辱薑卓寧。
但薑卓寧難聽的話聽得多了。
這些女人不甘的叫囂,對她根本造不成任何傷害。
薑卓寧就坐在一旁,邊喝著酒邊聽著他們難聽的言語。
直到雲嬌說:“薑卓寧,我能讓你從南州和聽肆哥的身邊滾蛋,我也同樣能讓你在這會所混不下去。”
薑卓寧哐當一下,把酒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這動靜不小,讓在場的千金小姐們警惕地看著她。
薑卓寧卻隻儼然一笑,看著雲嬌。
“你是不是真覺得,我薑卓寧在風月場所,隻能任由你宰割?”
“那薑小姐覺得,你有什麼可以讓我忌憚的?”
雲嬌逐漸露出了她的獠牙和凶殘。
薑卓寧說:“我擁有的,的確少之又少。但光腳的正好不怕穿鞋的。你惹毛了我,我也會竭儘全力報複你。”
雲嬌不屑:“你能報複我什麼?”
薑卓寧冷笑著:“別的我可能做不到,但搶走你的未婚夫謝南州,應該不難。他可是對我很上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