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忘記一個人,最先忘記的是容顏,最後是聲音。可是誰又能知道,放在心尖上的人怎麼能忘記,僅是一個與之相似三分的人都能心神一動。
趙子政凝視眼前佳人的美目,微微一愣,總覺得其中蘊含著的情緒有些莫名的熟悉,一直戒備的心有了些許鬆懈,不由脫口而出問道“你望著本王的目光不知為何有些似曾相識?”
白辭越聞言一怔,美目流轉,輕言細語詢問道“目光似曾相識?不知王爺口中的那人是誰?竟讓王爺記在心上。”
趙子政微微搖頭,垂眼傾倒了一杯清茶放在白辭越面前,一舉一動行雲流水。
白辭越輕聲謝過,她知道這是對方想要避開話題的意思。可是她望著眼前的人內心竟有些心酸,談不上心痛,咬了咬唇。
明知道自己說完之後會得到什麼處境,無非就是再次成為家族的棄子,卻也是笑著問道“能被王爺記住的應該是一位風華絕代的佳人?”
趙子政手指微微一動,自然沒有被一直關注他一舉一動的白辭越錯過,語氣平淡的回道“不是。”
白辭越情緒有些失落,她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心落在了他人處,溫柔體貼的講道“在王爺眼中的不是一位佳人,至少也是被王爺放在心尖上的人。”
說完心口由痠痛轉為刺痛,是有些不是萬般,她慶幸想道
趙子政原本是皇帝的嫡長子,可惜母妃早早逝世,嫡長子的身份落在他人身上,能憑自己的能力成為京城第一位被封王的皇子,其能力也是不俗的。更何況遺傳了他母妃的容顏,令不少在閨閣的女子傾慕。
自然白辭越也是其中一位,今日她來本就是為了家族利益來的,其次纔是為自己私心。
茶杯微動,一滴溫熱的水落在手背上,水面上的倒影被弄散。
趙子政閉上鳳眼,掩飾住千變萬化的情緒,聲音沒有剛纔的清亮,回答了他上一次的答案“不是。”
不是一位佳人,同樣不是放在心尖上的人。
白辭越連忙站起身,動作有些大,佩戴在頭上的髮飾未有太大的晃動,從懷中掏出錦帕遞給眼前心已經亂的人。
趙子政謝過白辭越好意,自己從袖口掏出一條淺碧色錦帕若無其事擦拭了起來,跟今日一身玄色有些不搭。
白辭越也不做勉強,收回手帕坐了下來。
她突然想起來她們每個人用的手帕都喜歡留下自己獨屬的印記,要麼是自己的名字,要麼就是家族的圖案。就拿自己的來說,錦帕的右下角就是刺寫的小字“芸。”
所以趙子政手上莫名不和諧的錦帕想必也是如此,想到這,她不動聲色的觀察了一會,果真讓她發現了錦帕原主人的印記。
“清。”
白辭越不由得眉頭微皺,眼眸有些迷茫,不對,在她印象中達官貴族為了彰顯自己的身份,用淺碧色錦帕的本就少有,更何況印記是“清”的。
若是男子的話確實有一個,可惜是沈家小少爺,如今的沈將軍。常年一身素色衣裳,尤其是對影青色特別珍愛,是趙子政的童年玩伴,陪她面前這位度過了艱難的歲月。
可是她記得沈家小少爺名喚“沈慕卿”,根本就不是這個“清”。
“卿”音雖相似卻唯獨不是“清”。
趙子政在心裡估算了一下時間,開口道“過幾日本王會拜訪丞相的,玉竹送客。”
錢玉竹走過來,恭敬地說道“小姐,這邊請。”
白辭越知道這一次談話結束了,臨走時深深看了一眼趙子政離開。下一次再遇見時或許她就是其他人的夫人了,那時相見就隻剩下利益了。
走在門口的時候,正巧迎面走來一個青絲用玉冠高高束起,一身暗紫色衣裳,襯得裡面影青色的內衫有些明顯,腰間懸掛一枚雕刻秋菊的玉佩,摺扇遮半張臉,隻留下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眸。
問向她身邊的人“玉竹,阿兄回來了麼?”
錢玉竹回答道“就在裡面,等候將軍多時了。”
“好。”
一點目光也不曾留給旁邊絕代的美人,熟門熟路的直接闖了進去
白辭越不由得眉頭微皺,眼眸有些迷茫,不對,在她印象中達官貴族為了彰顯自己的身份,用淺碧色錦帕的本就少有,更何況印記是“清”的。
若是男子的話確實有一個,可惜是沈家小少爺,如今的沈將軍。常年一身素色衣裳,尤其是對影青色特別珍愛,是趙子政的童年玩伴,陪她面前這位度過了艱難的歲月。
可是她記得沈家小少爺名喚“沈慕卿”,根本就不是這個“清”。
“卿”音雖相似卻唯獨不是“清”。
趙子政在心裡估算了一下時間,開口道“過幾日本王會拜訪丞相的,玉竹送客。”
錢玉竹走過來,恭敬地說道“小姐,這邊請。”
白辭越知道這一次談話結束了,臨走時深深看了一眼趙子政離開。下一次再遇見時或許她就是其他人的夫人了,那時相見就隻剩下利益了。
走在門口的時候,正巧迎面走來一個青絲用玉冠高高束起,一身暗紫色衣裳,襯得裡面影青色的內衫有些明顯,腰間懸掛一枚雕刻秋菊的玉佩,摺扇遮半張臉,隻留下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眸。
問向她身邊的人“玉竹,阿兄回來了麼?”
錢玉竹回答道“就在裡面,等候將軍多時了。”
“好。”
一點目光也不曾留給旁邊絕代的美人,熟門熟路的直接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