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來到第二天,晚黎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出發。
臨走時,修先生叫住了他。
“晚黎,問你個問題,但你不必現在回答。”
晚黎搞不懂這個怪人的行事邏輯。
“什麼問題?”
“你說水和火到底能不能相融,哈哈,後會有期。”
問罷,修先生轉身走進田王府。
晚黎不明白修先生究竟想表達什麼,而予凝突然拉住晚黎。
“我看他就是喜歡裝神秘,別管他,我們快走吧。”
田王府裡,修先生端坐在大堂前,輕言道:“東西呢?”
田家主弓著身子小心呈上了晚黎帶來的寶盒。
修先生打開寶盒,從中取出了一塊令牌,嘴角露出笑容。
“泉棋,既然你這麼支援我們的那位老朋友,那我就好好玩玩吧。”
轉眼間,已是十天後。
兩人來到符呈老者面前。
“晚黎,予凝,這次你們倆的任務完成出色,想讓為師怎麼獎勵?”
予凝率先開口:“徒兒不敢,完成師父的任務是徒弟該做的。”
“哎,年輕人要有目標,要有追求,你拜在為師門下已經十餘年了,作為獎勵,今天,我就教教你真正的武道。”
符呈捋捋長鬍,故作玄虛道。
真正的武道!
晚黎有些不可置信,師妹這麼多年來苦心修煉,已然達到了許多人夢寐以求的水平,但聽師父這意思,師妹竟還沒有接觸到真正的武道!
老者注意到了晚黎那渴望的眼神,與其對視幾秒,老者最終無奈歎氣。
“晚黎,你……不能修習。”
雖然猜到了,但晚黎的心還是空落落的。
晚黎失神落魄的走出房間,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師哥!師父,到底為什麼不能教師哥武道啊,他明明是您最親的人!”
“予凝,唉……我。”
老者合上眼,手中緊緊攥著先前取來的寶盒。
“事到如今,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予凝啊,去把你師哥找來,把這個給他。”
老者將寶盒遞給予凝。
予凝接過寶盒,看著上面血跡斑斑的汙
“這是為師年輕時一次機緣巧合得到的卷軸,上面記錄著一項早已失傳的功法。”
聽到這,予凝喜出望外。
“謝師傅!我這就去找師哥。”
予凝激動的出門去追晚黎,但老者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先前離開的晚黎十分鬱悶,不知不覺間走過了數個山頭。
晚黎來到了武道門靠近中心的位置,周圍的建築比老者那可憐的山頭宏偉數倍。
晚黎抬起頭,隻見大門上赫然印著幾個大字:論武場。
出於好奇,晚黎走了進去。
場內,武道門的眾多弟子們相互切磋,很是熱鬨。
晚黎是多麼渴望加入他們,找了最外面邊上的一塊空地,晚黎坐了下去。
就這麼呆呆的不知看了多久,晚黎這才準備打道回府。
“呦,這不是晚黎嗎,稀客啊。”
遠處,一個長相還算清秀的弟子戲謔地看著晚黎,滿臉寫著嘲諷。
晚黎臉一黑,這傢夥不是別人,而是武道門十一長老的愛徒,之前跟著十一長老來過師父的山門,一來二去就看上了亭亭玉立的予凝。
“我當是誰啊,原來是楞豬,楞師兄。”
“是冷追!冷追!”
這一番操作逗的周圍的弟子們哈哈大笑。
冷追惱羞成怒,一把揪住晚黎的領子。
“你再給我油嘴滑舌,小心我揍你!”
晚黎早對這個總向予凝擠眉弄眼的二貨不爽了,雖然這貨實力不俗,但在這件事上,誰退縮誰就不是男人。
“打啊,有種往這打,你敢嗎你?”
晚黎之所以這麼囂張,是因為門內有規定,私下惹是生非者,須關進禁閉室反思三天,那地方,可不是人受的。
冷追咬牙切齒,但也不敢逾越門規。
忽然,冷追鬆開晚黎,露出狡黠的笑容。
“我可不敢打你,你又不會武道,誰知道會不會碰兩下就廢了,到時候還得麻煩你那個師父,哦對了,你師父是不是很討厭你啊,不然怎麼這麼多年連毛都不教給你?”
而後冷追又欠揍的走到晚黎身邊,輕輕對著晚黎說道:“我可聽說,你是你師父撿來的,不會是什麼野種,你師父怕辱了武道門。”
話音剛落,晚黎一拳狠狠砸在冷追的臉上,後者幾個踉蹌摔倒在地。
晚黎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再說一遍誰是野種。”
此刻的晚黎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
“說你呢,野種,野種,野種!你還敢打人,等著關禁閉吧!”
晚黎已經紅了眼。
“我殺了你!”
“師哥!”
就在晚黎準備跟冷追拚命的時候,予凝及時攔住了晚黎。
丫頭淚眼婆娑,心疼的摟住晚黎:“師哥,你有我,有師父,你不是野種,走,我們回家。”
晚黎沒有反抗,像是失了魂一般被予凝攙扶著一點一點走出場內。
“予凝師妹,你師哥就是個廢柴,你跟著他不會有結果的,不如你跟我……”
予凝轉過頭狠狠的瞪了冷追一眼:“今天的事我們沒完。”
在場的人都被予凝的眼神嚇到不敢出聲,待兩人離開,場內才恢複了嘈雜。
走在回去的路上,晚黎不由的流淚,轉而失聲痛哭。
多年來的委屈與不解都在此刻爆發。
予凝將晚黎擁入懷抱,但她堅信,師哥遲早有一天能夠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待晚黎心情平複,予凝這纔拿出師父的寶盒。
晚黎的眼睛哭的紅腫,說話還一抽一噎。
“什麼東西?”
予凝露出甜美的笑容:“打開看看,有驚喜呦。”
晚黎將信將疑打開寶盒,取出一件玉柄卷軸。
卷軸的周遭,閃爍著若隱若現的光芒,似乎是幾個字。
看了半天,晚黎終於認出。
“擬流鏡明?予凝,這是?”
“喏,這是師父他老人家給你的,武道卷軸。”
“真……真的?師父終於肯教我武道了!”
晚黎開心的像個孩子,已然忘記了剛纔的委屈。
“對啊,所以師哥你就不要再傷心了,走吧,我們快回去練功!”
迎著夕陽,兩人又像小時候一樣,哼著歌,聊著天,蹦蹦跳跳走向遠方
話音剛落,晚黎一拳狠狠砸在冷追的臉上,後者幾個踉蹌摔倒在地。
晚黎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再說一遍誰是野種。”
此刻的晚黎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
“說你呢,野種,野種,野種!你還敢打人,等著關禁閉吧!”
晚黎已經紅了眼。
“我殺了你!”
“師哥!”
就在晚黎準備跟冷追拚命的時候,予凝及時攔住了晚黎。
丫頭淚眼婆娑,心疼的摟住晚黎:“師哥,你有我,有師父,你不是野種,走,我們回家。”
晚黎沒有反抗,像是失了魂一般被予凝攙扶著一點一點走出場內。
“予凝師妹,你師哥就是個廢柴,你跟著他不會有結果的,不如你跟我……”
予凝轉過頭狠狠的瞪了冷追一眼:“今天的事我們沒完。”
在場的人都被予凝的眼神嚇到不敢出聲,待兩人離開,場內才恢複了嘈雜。
走在回去的路上,晚黎不由的流淚,轉而失聲痛哭。
多年來的委屈與不解都在此刻爆發。
予凝將晚黎擁入懷抱,但她堅信,師哥遲早有一天能夠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待晚黎心情平複,予凝這纔拿出師父的寶盒。
晚黎的眼睛哭的紅腫,說話還一抽一噎。
“什麼東西?”
予凝露出甜美的笑容:“打開看看,有驚喜呦。”
晚黎將信將疑打開寶盒,取出一件玉柄卷軸。
卷軸的周遭,閃爍著若隱若現的光芒,似乎是幾個字。
看了半天,晚黎終於認出。
“擬流鏡明?予凝,這是?”
“喏,這是師父他老人家給你的,武道卷軸。”
“真……真的?師父終於肯教我武道了!”
晚黎開心的像個孩子,已然忘記了剛纔的委屈。
“對啊,所以師哥你就不要再傷心了,走吧,我們快回去練功!”
迎著夕陽,兩人又像小時候一樣,哼著歌,聊著天,蹦蹦跳跳走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