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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生態!我代表人類做最後一戰第2章 現實“糾纏”線上免費閲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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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從那個他出來從不離手的包裡取出來一箇舊時代的顯示平板,封面壁紙是一行字:“獻給那個無名的英雄。”

平板解鎖壁紙後是一張張照片拚出來的畫面,每張照片上都是我所熟悉的筆跡。

它們代表著一個個已然逝去或我重生前認識的人。

每句話都用他們自己的語言表達了對我的感激和遺憾,我一直以為我隻是在做一件徒勞的事,但從未想過自己在別人眼裡就是“英雄”和“拯救者”的代名詞。

我看著照片,心底裡那道在第六次死亡時決定成為“被遺忘者”的願望之牆被震碎了,娟娟細流出現在了心裡。

原來“英雄”是這麼樣的啊,我才明白。

他看著我眼神和情緒的變動,身體開始慢慢變虛。

我伸手向他原本在的位置,他身上已出現了虛化的跡象,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於是便想在那之前告訴我曾經發生的事。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做,在我的幾次重生記憶裡,他都是我最討厭也是最無奈的人。

沒有他我不會進軍隊,沒有他我也不會有那麼多經曆。

但我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真的消失,原來那句話是真的:人隻有在失去時纔會懂得珍惜。

他笑著說道:“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你安心選擇你想走的路吧。”

我一臉無奈說道:“你明明知道我這個人心軟的,還故意把他們留下的資訊給我,你不是已經猜到我會怎麼選了嗎?”

他笑著不再說話。

我知道自己還會去當那個“偽裝”的英雄,我也知道他在設計我。

但在現在這個時刻,我卻發現我沒法說他什麼,因為他已經用命“補償”了,我無話可說。

當我出來時,“母親”問著和當年一樣的問題:“怎麼樣?你決定去了嗎?”

“是的,母親。我想好了。”我看著這個記憶中的“她”,在神秘人消失時,我便知道這次我看到的又是一次記憶。

我當初進入軍隊時,就已經寫了一份協議:“無論我死去還是失蹤,我都不會再聯絡我的母親,她隻會收到我還活著的訊息。”這份協議當年的證明人就是裡面那個,按照他的說法,這樣的協議能最大限度保護我的母親。

後來的事實也證明確實如此,即使自己死在詭計和陰謀手裡,也並未對她有什麼影響,反而是自己當了英雄後,她也得到了慰藉。

但誰也未能料到的是,在最早的那次人類間爭鬥時,未知生態的來臨恰好成為了“宣判”。我在第一次死亡後,得知人類迎來的是未知生態的“異化屠殺”。

這是他在我第二次經曆裡告訴我的:“未知生態”對現有科技的異化成為了人類給自己埋下的最好的殺器。

在“未知生態”的乾涉下,原本便捷好用的智慧科技變成了“有炊無米”的情況,機械被植物一點點從內部破壞,陽光在“異化植物”的催化下直接融化了冰蓋,釋放出了所有在冰蓋下掩埋的原始病毒。

在現有抗性藥無效的情況下,異化的植物開始反噬人類生活的每一片領土,就連原本判定植物無法生長的土地也開滿了異化植物。

動物最先成為了異化植物的養料。

每一寸土地上都長滿了植物,連無土栽培這種生物科技都顯得過於幼稚了。

從宇宙裡看藍星,原本的藍色變成了五彩繽紛的顏色,一顆“綠色星球”上人類一絲生機都沒有,隻剩下了無儘的屠殺。

各國不是沒想過在前期用“科幻武器”進行打擊,對方的適應性卻更快,甚至在“無根”的情況下都誕生了新的“母科植物”,逃離的決議也很快生效了,但逃往哪裡、誰能逃成為了人類滅亡的“倒計時。”

最終人類還是想辦法逃了出去,但隻剩下了8%,這意味著物種的繁衍速度遠遠不足以恢複盛況。

人類在逃出太陽係的一瞬間就失敗了。

我當時聽到這些訊息時,突然覺得自己死得太是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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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了,如果按照英雄的設定,恐怕我也會成為“養料”吧。

那種植物從體內衝出的疼感,想想都害怕。

他在第二次的經曆裡再次把我送到了軍隊,但這次的我主動選擇了退役,開始了新的職業人生的體驗,認識了形形色色的人。

我在享受墮落生活的同時,也感覺到了自己的無聊。

於是便準備找個地方安心等待自己的逝去,這時一個女人出現了。

那個女人並不吸引人,隻是作為一個軍隊的代表來找我“返聘”。

我當然不願意,誰瀟灑過了這麼久突然讓回去接著受苦覺得合適啊。

女人沒有說什麼,她開始和我玩起了“耐心遊戲”。

就在我準備把她一腳踢開的時候,女人用自己最直接的“武器”,讓我改變了心意。

她的生澀是我第一次體驗到的,也是最意想不到的。

在我失去“主動權”後,她的天然黑便體現得淋漓儘致。

她假裝要我追她,然後利用我的的虧欠感和學習能力讓我重新走回“正軌”,把之前沒學和要我學的讓我補了回來。

之後她領我去了一支和當年不一樣的軍隊,這支軍隊的待遇是最好的,甚至連訓練指標和任務都不多。

就在我以為自己是不是“轉運”時,當年的任務再次出現了,還是清除“根”,帶隊的人正好是她。

我才知道自己之前乾的事有多蠢,我自己給自己加了個地獄級難度:她竟然拿孩子和自己最真摯的感情當賭注梭哈,而我隻能選擇我這輩子又一次的錯誤:“去清除那個該死的未知生態”。

由於這次我有了經驗,隊伍的死亡率明顯降低,抵達目的地時傷亡率不過25%,我明明清楚這次行動並沒有什麼意義,我仍不得不選擇去完成,因為有她和孩子。

行動完成進入生態艙休眠的時候,我看到了她釋懷的笑,我不願意把真相告訴重新活著的人,也就默默無言了。

她開始選擇了相夫教子的一生,而我也作為英雄再次受到了尊崇。

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我把曾害死我的那批人定性成了罪人,連他們的孩子都沒放過,隻為了讓自己安全。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真英雄,我心底一直這麼想。

果然,和第一次一樣,那個生態再次甦醒了,但這次的人類已經在我的“引導”下做好了準備。

“異化植物”成為了這一輪“新人類”的手下敗將,無論是什麼方式,植物終歸是植物,是有天敵的。

而冰蓋也在我藉助各方勢力的“勢”下被埋了起來,無法成為威脅。

如果一切都能這麼發展下去就好了。

就在人類即將徹底消滅未知生態,走向新紀元時,一批“被選中的人”出來了。

他們原本也是人類的一員,但在見識到未知生態的強大時,果斷選擇了背叛,他們存下了一批樣本,準備作為武器。

他們稱呼那個“未知生態”為神,把自己作為神使建立了一個人類史上最大的邪教-“光之會”。

教名的由來說來可笑,竟然是從人類的宗教典籍裡選的:“神說要有光,於是便有了光”。

“未知生態”作為有意識的造物當然明白生存的意義,於是便給所有人演了一出大戲:“它”自主消亡了。

不知情者都被騙了,就連所謂的“神使”,也被他們的“神”騙了。

“它”發現比起植物這種選擇,動物和陰謀詭計更為有意義。

於是“它”開始學習人類的語言和邏輯,開始學習欺騙和引誘。

同時也沒忘記對動物展開侵蝕,隨著它對於生物學的理解和“基因突變”的掌握,它的進化方式異常迅速。

我當時並未意識到它還能活著,隻是有種不安的直覺,我以為是種幻覺。

為此我開始服用藥劑讓自己冷靜,同時開始更認真地教育孩子成長和進行工作。

在我開始出現藥物依賴症和孩子不斷成長的背景下,它又一次發起了進攻。

這次我和妻子已經無能為力,畢竟它為了等這個機會,等了整整三十載,比起它的壽命,人類完全不足以抗衡。

首先發起進攻的是一批批的“神使”,上到元首、下到底層工作者,每個階層都有信徒,人類再次開始了內部清洗。

“神使”們無論給自己新增多少宣傳,本身還是沒能離開人的範疇。就在他們即將出現頹勢時,新的“援軍”到了。

蟲子和寵物成為了最好的“刺客”,指揮者開始疲於應對兩面進攻。

而這時,我的人生“大落”來臨了:妻子要去參加研發過程,她沒有告訴我,自己悄悄報了名。

孩子對此很支援,隻有我被矇在鼓裏。

我看到信的時候她已經去了研究所,而我卻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

是啊,一個晚年的老人、曾經的“英雄”,在這個時代還能怎麼辦呢?

我隻是一個稍微強一點的普通人,我沒有天賦和技巧。

很快,前線失利和研究陷入困頓的訊息都傳回來了。

而我本來已經做好混吃等死的準備了。

這時我想起了我的父親、孩子的祖父小時候教給我的一句話:“做你目前想做的事,那不來源於直覺,而來源於心。”

我一下子想通了,於是便起身離開家裡,以“前戰爭英雄”的身份來到研究所,把當年平子那幫和我一起的兄弟們關於植物的研究和以植物作為設想的“幻想武器”提案拿了出來,開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前線的失利在研究所轉變方向後出現了變數:雙方“互為天敵”的廝殺讓人類得以喘息,並轉入了“戰爭模式”。

我的孩子活了下來,我的妻子也成為了新的標榜,而我選擇了去當年的“墓地”去看看我的舍友和兄弟們。

“我想來找你們,但我現在又想通了,你們等我。”我把花放下後離開了我熟知的地方,開始去找那個它,這回不會是幻覺了。

在我不懈的堅持下,它的位置終於被定出來了,就在“光之會”的總部舊址地下。

我用慣用的手法留下資訊後,便隻身前往了那裡,我需要和它“做個了斷”。

它竟然變成了一對男女,我暗自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

如果讓它們活下來,也許終有一天地球就不再屬於人類,而屬於它們了。

它們看到我很驚訝,也出奇地憤怒,但過了一會便又恢複平靜了。

那個“聲音”問道:“為什麼我會輸給你這麼一個人,我從教徒的口中知道正是因為你,纔會讓我們失敗一次又一次,你究竟是什麼人?”

“一個拿錘子的普通人。”我昂首說道。

“該死的,你在開玩笑嗎?一個低等物種竟然敢戲弄我。”它顯得出奇震驚。

“我不算英雄,但我也是英雄,事實就是這樣。”我接著說道。

“我會撕碎你,不會有人再能找到我。”它說完便開始攻擊了。

“原本會是這樣的,但現在不會了。”

就在我被一擊掀飛時,一個聲音傳了進來,我的孩子到了。

那個方式我教過他,還好他記得。

它顯然已經失去了“面具”的偽裝,它們開始變得面目猙獰。

就在這時,一個個腳步聲響起,我的妻子也在裡面。

我看著她,她回給我當初見我時的那個微笑,真美啊。

這次戰鬥是慘烈的,為了徹底消滅它,人類搭上了所有能用的資源,“神使”們裡不乏喪心病狂的人,他們甚至以命換命來換取它的生存。

在最後一刻,我和我的孩子、妻子一起拿起了座標定位,在它即將離開時摁下了開關。

人類最高科技的武器和人類最大的火力覆蓋了這片區域,它確實不會再被找到了,因為已經連渣都不剩了。

我這次死前最後的想法就是:如果還要來一次,就讓我別再認識她了,這輩子都栽在這女人手裡,也太委屈她了。

我這麼個人,還是孤獨終老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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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和妻子已經無能為力,畢竟它為了等這個機會,等了整整三十載,比起它的壽命,人類完全不足以抗衡。

首先發起進攻的是一批批的“神使”,上到元首、下到底層工作者,每個階層都有信徒,人類再次開始了內部清洗。

“神使”們無論給自己新增多少宣傳,本身還是沒能離開人的範疇。就在他們即將出現頹勢時,新的“援軍”到了。

蟲子和寵物成為了最好的“刺客”,指揮者開始疲於應對兩面進攻。

而這時,我的人生“大落”來臨了:妻子要去參加研發過程,她沒有告訴我,自己悄悄報了名。

孩子對此很支援,隻有我被矇在鼓裏。

我看到信的時候她已經去了研究所,而我卻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

是啊,一個晚年的老人、曾經的“英雄”,在這個時代還能怎麼辦呢?

我隻是一個稍微強一點的普通人,我沒有天賦和技巧。

很快,前線失利和研究陷入困頓的訊息都傳回來了。

而我本來已經做好混吃等死的準備了。

這時我想起了我的父親、孩子的祖父小時候教給我的一句話:“做你目前想做的事,那不來源於直覺,而來源於心。”

我一下子想通了,於是便起身離開家裡,以“前戰爭英雄”的身份來到研究所,把當年平子那幫和我一起的兄弟們關於植物的研究和以植物作為設想的“幻想武器”提案拿了出來,開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前線的失利在研究所轉變方向後出現了變數:雙方“互為天敵”的廝殺讓人類得以喘息,並轉入了“戰爭模式”。

我的孩子活了下來,我的妻子也成為了新的標榜,而我選擇了去當年的“墓地”去看看我的舍友和兄弟們。

“我想來找你們,但我現在又想通了,你們等我。”我把花放下後離開了我熟知的地方,開始去找那個它,這回不會是幻覺了。

在我不懈的堅持下,它的位置終於被定出來了,就在“光之會”的總部舊址地下。

我用慣用的手法留下資訊後,便隻身前往了那裡,我需要和它“做個了斷”。

它竟然變成了一對男女,我暗自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

如果讓它們活下來,也許終有一天地球就不再屬於人類,而屬於它們了。

它們看到我很驚訝,也出奇地憤怒,但過了一會便又恢複平靜了。

那個“聲音”問道:“為什麼我會輸給你這麼一個人,我從教徒的口中知道正是因為你,纔會讓我們失敗一次又一次,你究竟是什麼人?”

“一個拿錘子的普通人。”我昂首說道。

“該死的,你在開玩笑嗎?一個低等物種竟然敢戲弄我。”它顯得出奇震驚。

“我不算英雄,但我也是英雄,事實就是這樣。”我接著說道。

“我會撕碎你,不會有人再能找到我。”它說完便開始攻擊了。

“原本會是這樣的,但現在不會了。”

就在我被一擊掀飛時,一個聲音傳了進來,我的孩子到了。

那個方式我教過他,還好他記得。

它顯然已經失去了“面具”的偽裝,它們開始變得面目猙獰。

就在這時,一個個腳步聲響起,我的妻子也在裡面。

我看著她,她回給我當初見我時的那個微笑,真美啊。

這次戰鬥是慘烈的,為了徹底消滅它,人類搭上了所有能用的資源,“神使”們裡不乏喪心病狂的人,他們甚至以命換命來換取它的生存。

在最後一刻,我和我的孩子、妻子一起拿起了座標定位,在它即將離開時摁下了開關。

人類最高科技的武器和人類最大的火力覆蓋了這片區域,它確實不會再被找到了,因為已經連渣都不剩了。

我這次死前最後的想法就是:如果還要來一次,就讓我別再認識她了,這輩子都栽在這女人手裡,也太委屈她了。

我這麼個人,還是孤獨終老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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