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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熱帶企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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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石珀和張竹生轉身回到樹林外,看見黃辰辰踮腳眺望著。石珀舉手示意了一下,黃辰辰這才安心下來。

“你們怎麼走那麼久啊?”黃辰辰問。

“沒多久吧?”張竹生雙手拄著鐵矛,“也就一會兒工夫吧。知道我們看見什麼了嗎?”張竹生比劃著,滿臉的神秘。

“是什麼?”女人的好奇心還是很重的。

我啪地拍了張竹生肩膀一下,指著樹林說:“你看!”

他們兩人向樹林的方向看去,隻見十幾隻企鵝搖搖晃晃排著隊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企鵝!”黃辰辰突然激動起來,整個人都明媚著,開心著,她突然向著企鵝的方向跑去。石珀和張竹生不放心,緊跟著黃辰辰。

企鵝們顯然被黃辰辰嚇了一跳,四處跑散開,黃辰辰咯咯笑著,追趕著一隻小一點的企鵝。小企鵝跑的慢,很快就被黃辰辰趕上,黃辰辰伸手要抱起它,卻被小企鵝扭頭啄了一下。

“呀!”黃辰辰捂住手,“它會咬人。”

“兔子急了都咬人,”石珀笑著,“這東西又是野生的。疼不疼,流血了嗎?”

“沒事,”黃辰辰給了石珀一個微笑,“真可愛呀,真想抱抱它呀。”

這些企鵝體型較大,都有一米高,肥碩笨拙,黑白相間的身體,倒真像穿著燕尾服的英國紳士。這些企鵝的脖頸、胸脯上有著橘紅色的羽毛,鑿子一樣的長喙下部是鮮紅的,腳掌卻是漆黑一片。當它們蹣跚著行走時,速度很慢,就像一群排著隊蹣跚學步的嬰兒般憨態可掬,但當它們受驚奔逃時,速度卻快的驚人。

當企鵝們最終確認了這些人沒有惡意後,才遠遠的原地站住,警惕地盯著他們。

黃辰辰一點點挪到離企鵝很近的地方,蹲下來晃晃手,居然有一隻肥胖的企鵝搖晃著腦袋湊了上來,黃辰辰慢慢伸出手,一點點落在企鵝腦袋上。企鵝有些不滿意,搖晃著腦袋,把她的小手晃下來,然後腆著肚子走開了。

黃辰辰開心地“嘻嘻”笑著,又去逗弄另一隻看起來傻傻的企鵝。

“石珀,石老師,”看著跟企鵝們嬉鬨的黃辰辰,張竹生突然發問,“這企鵝不是南極纔有的嗎?怎麼在這雨林地區也有企鵝啊?我可看不出這裡哪一點像南極。”

“大多數企鵝的確是在南極洲,”石珀解釋到,“但在南非海岸、澳大利亞和新西蘭,這些較低緯度的地方也有企鵝。”

“那就是說,我們可能在這些地點的某一處嗎?”張竹生問到。

“唔,南極以外存在企鵝是毋庸置疑的,但具體我們的方位,想靠幾隻企鵝來確定,”石珀苦笑著搖搖頭,“幾乎是不可能的。巴西也有企鵝呢,赤道附近的厄瓜多爾也有企鵝,熱帶企鵝。咱們根本沒法判別這是哪一類企鵝,它的活動區域是哪裡,這些東西對於咱們來說,過於專業了。”

張竹生點點頭,“不知道企鵝的肉好吃不?”

黃辰辰正拿著一隻果子在逗企鵝玩,聽見張竹生這麼說,立刻不高興了,“乾嘛要吃人家的肉?人家多可愛呀,你乾嘛不吃你自己的肉。”

張竹生吐吐舌頭,不再提這個事。

“它們是從樹林裡出來的,剛纔那隻也是在樹林裡,”石珀說,“可能樹林是它們的家?”

“這東西不都是在山崖和海灘上群居的嗎?”張竹生不同意,“我看,樹林那邊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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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有片海灘纔對。等黃辰辰不跟著,咱們一起看看,看看林子那邊是什麼。說不定有很多美味的燒鵝仔和鹹鴨蛋呢。”

“噓!”石珀用眼神瞄了一眼黃辰辰,示意張竹生。

張竹生湊近石珀輕聲說:“我看這企鵝都傻的很,個子又大肉又多,應該比什麼烤魚烤鳥的好吃……”說完,自己先嘿嘿嘿笑了。

石珀點點頭。

“你們嘀咕什麼呢?肯定不是好事。”黃辰辰看他們兩人交頭接耳眉開眼笑的樣子,忍不住氣惱。

“我們商量要不要回去呢,天色不早了,”張竹生正色道,“如果還要繼續前進的話,那今天就必須在這裡休息了。”

“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吧,明天先看看林子那邊是什麼,如果是海岸,那麼,”石珀指了指林子另一側,“咱們繼續沿著海岸走。要是沒有海岸的話,咱們就從這裡直接貼著林子往南走。”

石珀又看了一眼黃辰辰,說:“昨晚上都沒睡好,今天你們必須好好休息,我輪值吧。”

張竹生說:“該著我了,今兒我值班。你們去弄點柴,我建議咱們每到一個休息的地方就生一堆火,咱們被髮現的機率會大一些,也方便咱們自己認路。”

他們先找了一塊低凹的地方,然後將柴禾堆進去。等他們撿來的柴終於燃起來時,企鵝們也早已回樹林了。

一輪血紅的落日碩大無朋,低垂在樹林後面,慢慢地,剩下最後一絲光芒,整個天空都被染成一片妖異的血紅。落日旁邊拖著幾絲藍到發黑的雲霞,在毫無察覺的情形下,一點點吞噬著、侵蝕著,直到落日被樹林那片黑魆魆的影子一下子吞沒,整個大地立刻陷入一種無言的戰栗和不安的黑暗中。

吃了點野果和烤魚,他們圍著篝火坐著。張竹生用瑞士軍刀一點點削著一根木棍,他想把這根木棍修整成一根矛的樣子,說是送給石珀防身用。黃辰辰在整理衣服,把所有女性的服裝都集中在一個塑料袋裡。

石珀坐在一塊石頭上,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偶爾會停下來想一想。張竹生問:“寫什麼呢?”

“這幾天的事情,我需要做點備忘。”石珀轉身將筆記本遞給張竹生看,“我們看到的那些觸手是這樣的吧?”

“前面尖,後面粗,環形關節,有點像金屬的熱水軟管。”張竹生看著石珀在筆記本上畫的圖,“嗯,是這樣的,很像。”他翻過一頁,“這是……發現失事者的地點。”

發現失事者的幾個地點被石珀用直線連接起來,從海灘亂石灘的死屍開始,到石珀第一次醒來的地點為止,再往前是一個大大的問號。

“基本上我認同你畫的路線,”張竹生說,“但你忘記了,我們在樹林裡也見到了失事者的遺物。可你這裡的路線直接從樹林外向東拐了,”張竹生指指筆記本,“你不認為這東西去過樹林,是嗎?”

“那串鑰匙,”石珀點點頭,“儘管是在樹林裡發現的,但樹林很密集,而我沒有發現有任何大型機械活動過的痕跡。另外我們在樹林隻找到一串鑰匙,不像在海灘,能發現大量明顯的散落物。隻有一串鑰匙,那麼這串鑰匙我認為有可能是某些野獸拖動屍體的時候遺落的。“

“哦。”張竹生點點頭,“有道理。你還是認定這玩意,”他比劃一下,“是機械的,是人為製造出來的?”

石珀笑了:“肯定。沒什麼怪獸會那麼好心眼,把你吃了再吐到沙灘上。你我都還活著,就證明這東西不是什麼怪獸。”石珀皺了皺眉頭,“我就是有一點想不通,它為啥把咱們弄這裡。”

篝火嗶嗶剝剝地響著,三人都和衣在草坡上躺著,石珀和張竹生把棍子都放在自己手邊,雙手抱著腦袋,看天上璀璨的星群。

“我找不到北極星。”黃辰辰側躺著,望著大海方向的星空。

石珀苦笑一聲,“北極星隻有在北溫帶地區才能看到。這裡緯度太低,應該看不到了。”

“嗯,這星空真漂亮,以前我從沒看到過這麼多星星。”黃辰辰指著天空說,“是流星。”

石珀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看了一眼張竹生。張竹生仰面朝天,悶不作聲,但眼睛睜地溜圓。他們都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在大家都沉默下來,就要昏昏欲睡的時候,從四面八方傳來了含混而顫栗的歌聲,草叢在隱約的歌聲中絲絲顫抖著,彷彿這聲音是從草根底下發出的。黃辰辰一下子清醒過來,聽著這聲音忽遠忽近飄渺不定,覺得心裡一陣陣發麻。

石珀和張竹生站了起來,聽了一會兒,“還是聽不出在哪裡。”張竹生喪氣地說,“那螃蟹看來倒是不來了。”

“螃蟹可能是偶然上岸交配產卵,”石珀還在尋找聲音的方向,用手電四下照照,過了一會兒,還是放棄了,“這塞壬的歌聲還帶轉向的。”

“慢慢習慣了吧。這晚上老是鬼哭鬼叫的,睡不好啊。”張竹生就地躺下,嘟囔著。

顫栗的聲音依舊如泣如訴般在草坡上竄動,有時聲音微弱得讓你以為歌聲停止了,但下一瞬又猛地開始抽泣起來。沒完沒了,讓人心慌難耐。

“老師——”黃辰辰快哭了,“你過來——”

“沒事的,就是唱歌,又不咬你,”石珀坐到黃辰辰身後,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不害怕,明天老師給你把這個裝神弄鬼的傢夥找出來。”

“老師,你聽,”黃辰辰緊張地攥著石珀的衣角,睜大眼睛,指著前面。

石珀側耳仔細聽,夾雜在歌聲中,好像有咄咄咄敲擊木板地聲音。聽得不是太清楚,被隱隱綽綽的歌聲蓋著。

石珀舉起手,放在耳朵上,恰好在詭秘的歌聲停歇的那一瞬,他清楚地聽見一陣密集的咄咄敲擊聲,從正前方的黑暗裡傳過來。

“走!”石珀踢了一下張竹生,抓起木矛,攥著手電,貓腰向聲音的方向摸去。張竹生一骨碌爬起來,抓起鐵矛跟在後面。

石珀突然停下,伏倒在地,示意了一下張竹生。張竹生爬到石珀身邊,看著石珀慢慢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前面。

在他們前方50米處,是樹林外埋葬屍體的地方。張竹生看見黑暗中隱約有一個穿著白衣的人蹲在那裡,白天埋好的殘屍,像是又被重新挖了出來!那人正仔細在屍體上摸索尋找著什麼。

突然一陣咄咄咄清脆的敲擊聲從那人的方向傳出,彷彿他拿著個鑿子在死屍的骨頭上輕輕地敲著,令人脊梁骨一陣發寒。這咄咄咄空洞的聲音,在空蕩的夜裡顯得陰森而意外。

張竹生驀地臉色蒼白的扭過頭對石珀艱澀地說:“他他他在吃死人!”

石珀遠遠望去,看見那人的臉整個埋在死屍的頭部,身體聳動,像是在用力咀嚼著什麼。

“遇見鬼了……”石珀倒抽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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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怪獸會那麼好心眼,把你吃了再吐到沙灘上。你我都還活著,就證明這東西不是什麼怪獸。”石珀皺了皺眉頭,“我就是有一點想不通,它為啥把咱們弄這裡。”

篝火嗶嗶剝剝地響著,三人都和衣在草坡上躺著,石珀和張竹生把棍子都放在自己手邊,雙手抱著腦袋,看天上璀璨的星群。

“我找不到北極星。”黃辰辰側躺著,望著大海方向的星空。

石珀苦笑一聲,“北極星隻有在北溫帶地區才能看到。這裡緯度太低,應該看不到了。”

“嗯,這星空真漂亮,以前我從沒看到過這麼多星星。”黃辰辰指著天空說,“是流星。”

石珀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看了一眼張竹生。張竹生仰面朝天,悶不作聲,但眼睛睜地溜圓。他們都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在大家都沉默下來,就要昏昏欲睡的時候,從四面八方傳來了含混而顫栗的歌聲,草叢在隱約的歌聲中絲絲顫抖著,彷彿這聲音是從草根底下發出的。黃辰辰一下子清醒過來,聽著這聲音忽遠忽近飄渺不定,覺得心裡一陣陣發麻。

石珀和張竹生站了起來,聽了一會兒,“還是聽不出在哪裡。”張竹生喪氣地說,“那螃蟹看來倒是不來了。”

“螃蟹可能是偶然上岸交配產卵,”石珀還在尋找聲音的方向,用手電四下照照,過了一會兒,還是放棄了,“這塞壬的歌聲還帶轉向的。”

“慢慢習慣了吧。這晚上老是鬼哭鬼叫的,睡不好啊。”張竹生就地躺下,嘟囔著。

顫栗的聲音依舊如泣如訴般在草坡上竄動,有時聲音微弱得讓你以為歌聲停止了,但下一瞬又猛地開始抽泣起來。沒完沒了,讓人心慌難耐。

“老師——”黃辰辰快哭了,“你過來——”

“沒事的,就是唱歌,又不咬你,”石珀坐到黃辰辰身後,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不害怕,明天老師給你把這個裝神弄鬼的傢夥找出來。”

“老師,你聽,”黃辰辰緊張地攥著石珀的衣角,睜大眼睛,指著前面。

石珀側耳仔細聽,夾雜在歌聲中,好像有咄咄咄敲擊木板地聲音。聽得不是太清楚,被隱隱綽綽的歌聲蓋著。

石珀舉起手,放在耳朵上,恰好在詭秘的歌聲停歇的那一瞬,他清楚地聽見一陣密集的咄咄敲擊聲,從正前方的黑暗裡傳過來。

“走!”石珀踢了一下張竹生,抓起木矛,攥著手電,貓腰向聲音的方向摸去。張竹生一骨碌爬起來,抓起鐵矛跟在後面。

石珀突然停下,伏倒在地,示意了一下張竹生。張竹生爬到石珀身邊,看著石珀慢慢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前面。

在他們前方50米處,是樹林外埋葬屍體的地方。張竹生看見黑暗中隱約有一個穿著白衣的人蹲在那裡,白天埋好的殘屍,像是又被重新挖了出來!那人正仔細在屍體上摸索尋找著什麼。

突然一陣咄咄咄清脆的敲擊聲從那人的方向傳出,彷彿他拿著個鑿子在死屍的骨頭上輕輕地敲著,令人脊梁骨一陣發寒。這咄咄咄空洞的聲音,在空蕩的夜裡顯得陰森而意外。

張竹生驀地臉色蒼白的扭過頭對石珀艱澀地說:“他他他在吃死人!”

石珀遠遠望去,看見那人的臉整個埋在死屍的頭部,身體聳動,像是在用力咀嚼著什麼。

“遇見鬼了……”石珀倒抽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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