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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鬼佬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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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珀迎著霞光遠眺著海平線,“這裡一點也看不見那邊有個海島。”

楊攀月把窩棚裡幾件衣服整理了一下,打包捆在木矛上,“你說你們在這裡遭遇了長毛螃蟹的襲擊?”楊攀月提著木矛走到石珀身邊,“我們以後的宿營地估計會經常流動了。不過到現在為止,除了有痕跡證明有過八爪魚的存在外,我們並沒有真正遭受任何威脅。”

“是。”石珀點點頭,“但是我認為,這不是說沒了危險,而是危險即將到來。”

楊攀月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長髮,“下一個地點,是哪裡?”

石珀指著草坡上面,“大概兩三公裡,是我醒來的地點。”

勉強用木棍撥開茂密的草叢,齊腰深的高度給他們的進行帶來不少麻煩,這裡的草比別處長的都高。

“你能辨認出你醒來的地方嗎?”楊攀月一邊艱難行進一邊問。

“不好說,”石珀停下,望望前面無儘的草海。

“我開始感覺,我跟你出來不是個什麼好主意了。”楊攀月奚落石珀,“這要是能找到什麼東西,無異於大海撈針。”

鐺地一聲,木矛似乎敲在金屬上。

兩人都一愣,撥開雜草。

門,一扇厚重的鐵門,變形扭曲,被遺棄在深深的草叢中。

楊攀月將鐵門周圍的草全部壓倒,鐵門完全顯現在他們面前。這是一扇並不算大的門,塗著綠色的油漆,四角渾圓,鋼板很厚,有點像船上水手室的門。

“不是船上的,”石珀說,“沒有觀察窗。你看這些橡膠封條,”他指指門框處垂下的橡膠條,“這些壓痕都是新的。還有這裡,新的斷口,這門就像是被硬生生扭下來的。”

“是新的,你看這門底下壓的草,這痕跡不會時間太長。”楊攀月又指著門板上的幾處劃痕,“還是新的,連鏽都沒有。”

石珀呼了一口氣,微笑著說:“我有一個想法,楊小姐。這八爪章魚出故障了,它肯定要趕往修理場。但有沒有可能,它在路上就失去動力。”

“唔,”楊攀月皺皺眉頭,“隻是有這種可能而已。不過既然它已經有了故障,這路上的痕跡隻會越來越多纔對。”

“這裡的草,”石珀指著前方,“仔細看。”

楊攀月仔細觀察,果然看到在密集的草海中間有一條隱隱的空隙,不認真看根本看不出。

“走。”石珀扛著木矛,心情愉悅。

每走一陣,他們都會停下來觀察一下,以防跟偏了方向。

路上隻發現一些衣服的碎片,但這足以使兩人確認自己在正確的道路上。

“啪”,楊攀月踩到個東西,挪開腳,是個空的礦泉水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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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珀撿了起來,“是船上的東西,旅遊公司提供的水。”他指給楊攀月看。

突然楊攀月向旁邊走了幾步,用棍子挑起隻皮鞋。

石珀伸手接過來,“是我的,”他換上鞋子試試,又脫下來掛在木矛上,然後指著這片草地說,“這裡就是我醒來的地點了。”

“山在那邊,我們跟著這痕跡繼續走,再有一會應該向西折向了。”

石珀坐在一塊石頭上,用筆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

楊攀月找到一個較高的地點,去觀察八爪魚在草海上留下的痕跡。

“這不對呀。”楊攀月突然說道。

“怎麼了?”石珀站起來,奇怪地問。

“你看這草上的痕跡!它沒折向西邊,它往南繼續走了。”

“……,會不會從南邊折回西北,到達你醒來的地點?”

“它為什麼從南邊折回西北?然後再向南迴去?走這麼大圈冤枉路,就是為了把我和教授扔那裡嗎?”

石珀沉吟了很久,抬頭望瞭望西南方向。按原來的設想,那機器章魚應該轉向那裡,他們下一程就該回到張竹生和教授那裡了。

可是這章魚居然沒有轉向!

石珀用牙咬住筆帽,拔出筆,在圖上畫出向南的路線,然後在原有路線上劃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兩個選擇:一是繼續跟蹤;一是按計劃返回。”石珀言簡意賅,“咱們的方案出了漏子,有些東西不是咱們想象的那樣了。”

“我還不太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楊攀月皺著眉,“我讚成先繼續跟蹤,看清它走的方向,做好標記。然後回到柳教授那裡,由大家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那我們繼續走,但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趕回去。”石珀立刻收拾東西。

“前面會有什麼在等著我們呢……”望著這無儘的草海,倆個人心中都充滿了疑問。

柳教授的腿好多了,創口已經開始收縮,看樣子再養幾天就沒問題了。

韓進腦袋上紮著繃帶,躺在草地上,一個勁兒喊頭疼。對於昨晚的事情,他也隻是說被突然襲擊,沒看到襲擊者。

“塔夫先生,”張竹生面對著那個被綁得像個粽子的洋鬼子說,“對於您的出現方式,我們實在沒有準備。隻能先委屈您一下,等待我們的領隊回來後進行處理。”

“張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我按著你們的火光一路找來,就在剛看見你們的時候被人襲擊啊。我真的不是壞人!”塔夫腦袋上也纏著一圈布條做的繃帶,挺著肚子大聲地訴苦,他的中國話說的很不錯。

“我是新西伯利亞儀表公司的代表,來上海和仁川談生意的,”塔夫很是委屈,“我根本沒見過那位韓先生,不是我乾的啊。”

“塔夫先生,請您不要驚慌。”黃辰辰端著水走了過來,慢慢餵了塔夫幾口水,“石老師很快會回來的,到時候會把您放開的。”

“您是個善良的女孩,”塔夫立刻讚美黃辰辰,“您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孩。希望您能在您的領隊面前多替我美言幾句,我真的是個好人。”

破碎成兩截的矽膠娃娃,黑色公文箱,在草地上擺放著。

張竹生在草地上坐著,一伸手,把繩索扔在柳教授面前,“這繩子,不是咱們的。當時掛得很高,對方應該是個高大強壯的人,就像塔夫那樣的。”

柳教授撿起來認真檢查著。

“如果按照他們的敘述,應該是塔夫在南邊醒來,生火求助,由於草原裡比較潮濕吧,沒生著,也就是咱們在山上看到那些煙。然後他在夜裡發現了咱們的篝火,就摸了過來,卻在就要聯絡上咱們的時候被襲擊了,”張竹生指著南邊的方位,“就在那個地方,大概50米左右。接下來是韓進,他去揀柴,也許他提著那充氣娃娃去那邊放鬆……結果,隻是說大概的可能吧,被襲擊塔夫的人再次襲擊了他。”

張竹生指指樹林,“接下來,那人看見韓進提的箱子,打開之後發現是個*娃娃,就用隨身的繩子掛在了樹上。”

柳教授說:“有問題。”

“第一,黃辰辰說過,他們為什麼要恐嚇我們?為了恐嚇而恐嚇?他們完全可以把韓進殺死,這樣的恐嚇效果不更好嗎?可他們選了個假人。”

“第二,在南邊50米遠的地方襲擊了洋鬼子,然後拖著洋鬼子到我們正西的樹林裡,繼續襲擊韓進。兩地直線距離有200米吧,不合理啊。”

“第三,一聽見喊叫,你就衝出去了,那時候假人已經掛在樹上了。好吧,那一聲是誰喊的?韓進?好像他是被突然背後襲擊,當場昏迷吧。時間,我說的是時間,時間不合理。”

“嗯,我當時聽見喊叫就跑出去,對方來不及再去掛假人,隻能是提前掛好的。如果是這樣,那肯定不是韓進的喊聲了。”張竹生點點頭,“我上午在樹林裡還發現了這個。”他遞給柳教授一隻短短的菸蒂。

菸蒂是白色的,沒有濾嘴。教授看了一會,說:“看不到商標。不是塔夫和韓進抽的?”

“問過了,不是。”張竹生說,“這事兒透著蹊蹺,我沒發現更多的東西。我一直在想,該不該相信塔夫的話。

“等石珀回來,看他們怎麼看。”柳教授又看了看繩索,最終還是放棄了。

“不僅塔夫,”張竹生突然神秘地對柳教授說,“韓進也沒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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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見過那位韓先生,不是我乾的啊。”

“塔夫先生,請您不要驚慌。”黃辰辰端著水走了過來,慢慢餵了塔夫幾口水,“石老師很快會回來的,到時候會把您放開的。”

“您是個善良的女孩,”塔夫立刻讚美黃辰辰,“您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孩。希望您能在您的領隊面前多替我美言幾句,我真的是個好人。”

破碎成兩截的矽膠娃娃,黑色公文箱,在草地上擺放著。

張竹生在草地上坐著,一伸手,把繩索扔在柳教授面前,“這繩子,不是咱們的。當時掛得很高,對方應該是個高大強壯的人,就像塔夫那樣的。”

柳教授撿起來認真檢查著。

“如果按照他們的敘述,應該是塔夫在南邊醒來,生火求助,由於草原裡比較潮濕吧,沒生著,也就是咱們在山上看到那些煙。然後他在夜裡發現了咱們的篝火,就摸了過來,卻在就要聯絡上咱們的時候被襲擊了,”張竹生指著南邊的方位,“就在那個地方,大概50米左右。接下來是韓進,他去揀柴,也許他提著那充氣娃娃去那邊放鬆……結果,隻是說大概的可能吧,被襲擊塔夫的人再次襲擊了他。”

張竹生指指樹林,“接下來,那人看見韓進提的箱子,打開之後發現是個*娃娃,就用隨身的繩子掛在了樹上。”

柳教授說:“有問題。”

“第一,黃辰辰說過,他們為什麼要恐嚇我們?為了恐嚇而恐嚇?他們完全可以把韓進殺死,這樣的恐嚇效果不更好嗎?可他們選了個假人。”

“第二,在南邊50米遠的地方襲擊了洋鬼子,然後拖著洋鬼子到我們正西的樹林裡,繼續襲擊韓進。兩地直線距離有200米吧,不合理啊。”

“第三,一聽見喊叫,你就衝出去了,那時候假人已經掛在樹上了。好吧,那一聲是誰喊的?韓進?好像他是被突然背後襲擊,當場昏迷吧。時間,我說的是時間,時間不合理。”

“嗯,我當時聽見喊叫就跑出去,對方來不及再去掛假人,隻能是提前掛好的。如果是這樣,那肯定不是韓進的喊聲了。”張竹生點點頭,“我上午在樹林裡還發現了這個。”他遞給柳教授一隻短短的菸蒂。

菸蒂是白色的,沒有濾嘴。教授看了一會,說:“看不到商標。不是塔夫和韓進抽的?”

“問過了,不是。”張竹生說,“這事兒透著蹊蹺,我沒發現更多的東西。我一直在想,該不該相信塔夫的話。

“等石珀回來,看他們怎麼看。”柳教授又看了看繩索,最終還是放棄了。

“不僅塔夫,”張竹生突然神秘地對柳教授說,“韓進也沒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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