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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嬌媚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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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給柳教授打上了夾板,這次沒有包紮創口。

看到柳教授一頭汗,張竹生叫黃辰辰去接點清水過來。

韓進伸個懶腰,指指被風吹得火焰翻卷的篝火:“我去找點柴火,不夠用了。”提著箱子慢慢朝樹林走去。

等教授喝了點水,又幫教授擦了擦汗,看著柳教授情況穩定,大家這才慢慢放鬆下來。

“石珀他們,現在應該走到咱們窩棚那裡了吧,他們應該在那裡露營。”張竹生擺弄著鐵矛,低著頭對黃辰辰說,“也許白天山上看見的煙,不是人為的。現在都沒人來,這麼大的火堆,有人的話早就看到了。”

“也許那人也受傷了啊,”黃辰辰歪著頭說,“也許那邊也有人需要照顧,所以過不來啊。”

“也有可能。今天怎麼也沒有唱歌?”張竹生四下望了一下。

“對呀,兩天都不唱了。也許人家想起唱才唱吧?柳教授,你覺得那歌是海妖唱的嗎?張大哥說是海妖唱的,還是青皮膚綠眼睛的,嚇死我了。”

“嗬嗬,我也不知道啊,”教授笑了,“不過石珀肯定不相信是海妖唱的,石珀說隻要有歌聲就肯定有人。”

“對呀,石老師是這麼說的。”黃辰辰開心地說,“他說他根本不相信不符合邏輯的事情,一切事情都會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呢。”

“啊——!!”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色,在大風的呼嘯中顯得突兀而驚懼!

“韓進!”張竹生蹦了起來,端起鐵矛,朝著聲音的方向跑去。

“你們呆在那兒!”當他甩下這句話後,身影已經消失在黑洞洞的夜色裡。

風聲呼嘯,張竹生站在沒膝深的草叢裡,握緊鐵矛,死死盯著前方。

這是樹林的外圍,樹林內木葉碰撞,響成一片,彷彿黑暗中有一台巨大的攪拌機嘩啦啦翻弄著石子。

在視線所及的範圍內,有個人被吊在樹上,像隻失去平衡的大風箏,在風中劇烈搖晃著,翻滾著。

張竹生牙齒髮麻,心臟都快跳出腔子。他看見那人被大風吹地幾乎橫飛起來,像風車般不停滾動著,隻有頸子被繩子牢牢拴著,拽著。

“韓進……”張竹生渾身發抖,張了張嘴,喉嚨發乾,幾乎發不出聲音。

張竹生聽見那繩子一點點絞緊肌肉時吱吱嘎嘎刺耳的聲音,令人牙根一陣陣發酸。張竹生突然想起小時候自己吃火腿腸,就是這樣攥著兩頭,兩手用力,一圈又一圈,把火腿腸從中間擰斷。然後粉嫩的火腿肉就翻滾著露出包裝袋,被他擠壓著吃掉。

韓進的腦袋終於嚓地一聲被絞斷了,血液哧地噴出一米多高,身子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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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下摔出去老遠。張竹生心嗡地一陣痙攣,就像被手捏了一下,渾身無力。

他感覺有點點的血霧被風吹到臉上,涼涼的。剛無意識地抬手想抹一下臉,韓進的腦袋就擦著他耳邊呼地一下摔進草叢。

風呼啦啦颳著,草坡伏倒,張竹生戰栗著,捏著鐵矛站在樹林外。

他不敢回頭,他一動不動,眼睛轉也不會轉,直勾勾盯著*樹枝上橫飛的繩索。那繩索在風中撲啦啦抖動,就在剛纔,韓進還吊在這繩索裡翻滾,而現在,隻剩了一條空空蕩蕩的繩子。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張竹生才感到自己雙腿發麻。他已經意識到某件恐怖的事情已經發生,韓進突然間在他面前身首分離,死於非命。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回去!”

在他終於能挪動腿的時候,樹林裡突然傳來一陣深深的歎息。

“誰!”本能的,張竹生厲聲喊了起來。

沒人答應。

到處都是草木嘩啦啦被大風吹動的聲音,四下一片起伏。偶爾一兩聲疾風呼嘯,像是遠遠有人打著口哨。

黑魆魆的樹林,看不見任何東西,但張竹生能感覺到那樹林裡巨大的邪惡力量,像種能量,從黑暗深處中慢慢噴湧著。

“我堅信,沒有任何超出邏輯的事物存在……”張竹生一遍遍默唸這句話,挪動雙腿,轉過身,準備回到篝火那裡。

兩步,僅僅兩步,一個膚色蒼白的人頭睜著冷漠的眼睛盯著他。

冷漠、僵硬的表情,嘴角還有一絲假假的微笑,在草叢裡睜著眼睛,死死盯著張竹生。

張竹生牙齒打顫,他慢慢探出鐵矛,試探著撥弄了一下人頭,那人頭骨碌翻轉過去。

吐一口氣,他彎下腰,顫抖著,抓住頭髮,把人頭提溜起來。果然,是那個粉嫩紅唇的矽膠娃娃!妖媚的眉眼彷彿在笑著,在夜色下越加嬌媚動人,隻是沒有一絲生氣,妖異無比,頸部以下卻被撕裂了。

“韓進!”張竹生扭身向著樹林大吼一聲,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恐懼。

樹林裡又傳來一陣歎息,像是呻吟,又像是歡笑。

張竹生咬咬牙,捏著鐵矛快步向樹林走去。

“韓進!”張竹生喊著,心裡惱怒自己出來的太急,沒有來得及拿手電。

又一聲呻吟。

張竹生隨著聲音轉去,在漆黑一片的樹林裡摸索著,突然腳下一個趔趄,踢中了什麼東西。用手慢慢摸去,硬質方形,是一個箱子。

又有聲音,接著向前慢慢走,踢到了一個人,橫倒在地上。

“韓進?”張竹生試探著問。“嗯……”那人哼一聲,似乎受傷昏迷中。

伸手,把他拉到自己背上,一發力站起來,張竹生這才發現自己早已經被冷汗浸透了衣衫。沒時間去考慮什麼,拄著鐵矛走出樹林,正好來到懸掛著的繩索前,那繩套被風扭動著,居然向他頸子呼一下套來,張竹生一低頭避過,幾乎小跑著向篝火的方向衝去。

黃辰辰站在篝火前,婷婷的身影如此清晰。張竹生咬咬牙,向上拖了一下韓進,快步走進篝火,將韓進放倒在地上。

“怎麼了?”黃辰辰驚慌地問。

“他昏迷在樹林裡了,一時說不清。看看他有事沒。”張竹生抹了一把濺到臉上的液體,湊近火光看,像是潤滑油類的東西。

“媽的。”張竹生暗暗罵一句,心裡突然一陣輕鬆。

“這是誰?”柳教授驚訝的聲音突然傳來。

“嗯?”張竹生一愣。

在火光裡,一個碩壯的男人倒在地上,高鼻深目,一頭褐色的捲髮,穿一件破爛卻不合體的格子襯衣。張竹生目瞪口呆望著地上的外國人,嘴巴幾乎能放下一隻雞蛋。

“壞了!”張竹生突然一拍腦袋,又要跑向樹林。但他突然停下返回,從箱子裡摸出手電,這才慌張地向樹林跑去。

一道電光搖晃著,忽高忽低,照過矽膠娃娃的人頭,矽膠娃娃的軀體,照過飄搖的繩索,照進樹林裡。裝矽膠娃娃的箱子,狼藉一片的現場,然後光柱停下,照著一個蜷縮成一團的男子,他頭破血流……

坐在篝火旁大口喘著氣,張竹生覺得心裡憋屈得很。黃辰辰遞過來盛水的椰殼,張竹生幾口喝完,轉頭看見柳教授正看著他,不禁苦笑:“什麼也別問我,我需要自己整理一下腦袋,這裡面全是碎線頭。黃辰辰,你留神一下四周,情況還很危險,我稍微緩緩勁。”

“兩個人都沒事,”柳教授說,“韓進跟那洋鬼子都是被人砸暈的,血流的很多,傷口都不大,歇幾天就沒事。洋鬼子身上隻有一支ZIPPO打火機。”

張竹生警覺地盯著樹林的方向,過了一陣,慢慢說道:“教授,我們是被人盯上了。”

“嗯,有人襲擊了韓進,是嗎?”

“不僅如此,而且,”張竹生指指腳邊的箱子,“他們恐嚇我們。”

等張竹生將事情敘述完畢,柳教授沉默起來。

黃辰辰說:“不對呀,他們恐嚇我們什麼呢?要我們離開這裡?他們為什麼不殺死韓進,隻是把他打傷?如果說僅僅是為了給我們一個警告,這警告是為什麼呢?”

張竹生指指地上的兩個人:“這鬼佬應該是白天在南面生煙火的那個倖存者。至於其它的問題,等他們醒了,也許會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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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拉到自己背上,一發力站起來,張竹生這才發現自己早已經被冷汗浸透了衣衫。沒時間去考慮什麼,拄著鐵矛走出樹林,正好來到懸掛著的繩索前,那繩套被風扭動著,居然向他頸子呼一下套來,張竹生一低頭避過,幾乎小跑著向篝火的方向衝去。

黃辰辰站在篝火前,婷婷的身影如此清晰。張竹生咬咬牙,向上拖了一下韓進,快步走進篝火,將韓進放倒在地上。

“怎麼了?”黃辰辰驚慌地問。

“他昏迷在樹林裡了,一時說不清。看看他有事沒。”張竹生抹了一把濺到臉上的液體,湊近火光看,像是潤滑油類的東西。

“媽的。”張竹生暗暗罵一句,心裡突然一陣輕鬆。

“這是誰?”柳教授驚訝的聲音突然傳來。

“嗯?”張竹生一愣。

在火光裡,一個碩壯的男人倒在地上,高鼻深目,一頭褐色的捲髮,穿一件破爛卻不合體的格子襯衣。張竹生目瞪口呆望著地上的外國人,嘴巴幾乎能放下一隻雞蛋。

“壞了!”張竹生突然一拍腦袋,又要跑向樹林。但他突然停下返回,從箱子裡摸出手電,這才慌張地向樹林跑去。

一道電光搖晃著,忽高忽低,照過矽膠娃娃的人頭,矽膠娃娃的軀體,照過飄搖的繩索,照進樹林裡。裝矽膠娃娃的箱子,狼藉一片的現場,然後光柱停下,照著一個蜷縮成一團的男子,他頭破血流……

坐在篝火旁大口喘著氣,張竹生覺得心裡憋屈得很。黃辰辰遞過來盛水的椰殼,張竹生幾口喝完,轉頭看見柳教授正看著他,不禁苦笑:“什麼也別問我,我需要自己整理一下腦袋,這裡面全是碎線頭。黃辰辰,你留神一下四周,情況還很危險,我稍微緩緩勁。”

“兩個人都沒事,”柳教授說,“韓進跟那洋鬼子都是被人砸暈的,血流的很多,傷口都不大,歇幾天就沒事。洋鬼子身上隻有一支ZIPPO打火機。”

張竹生警覺地盯著樹林的方向,過了一陣,慢慢說道:“教授,我們是被人盯上了。”

“嗯,有人襲擊了韓進,是嗎?”

“不僅如此,而且,”張竹生指指腳邊的箱子,“他們恐嚇我們。”

等張竹生將事情敘述完畢,柳教授沉默起來。

黃辰辰說:“不對呀,他們恐嚇我們什麼呢?要我們離開這裡?他們為什麼不殺死韓進,隻是把他打傷?如果說僅僅是為了給我們一個警告,這警告是為什麼呢?”

張竹生指指地上的兩個人:“這鬼佬應該是白天在南面生煙火的那個倖存者。至於其它的問題,等他們醒了,也許會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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