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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其實我是你舅媽!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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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之陽腳懸空,整個人都被他抱在懷裡,強製抬頭與他對視。

最善察言觀色的莫之陽,察覺到他很生氣,不是能萌混過關的那種生氣。

想了想,還是要認慫。

於是,仰著頭睜著大眼睛凝望著他,知道現在他還在氣頭上,不能觸黴頭,許久,等他差不多被自己磨光脾氣之後,纔開口,“你真帥!”

“淦!”

本來今天就被他撩撥的一身是火,薄司禦素養丟失,抱著人就往廁所隔間去。

莫之陽就知道會是這樣,也懶得反抗,晃盪著雙腿,任由他把自己抱進去。

“你該的,都怪你。”薄司禦把人按在廁所隔間的門板上,讓他正對著自己,“你是不是就抓準了我愛你,就為所欲為?”

那你說這話怎麼回答,說是,肯定生氣要挨一頓的,說不是,又肯定被說不老實,又得挨一頓,這命運是躲不掉的。

都被他拿捏的死死地。

莫之陽垂下眼瞼也不去看他,反正都要被搞,倒不如主動點,顯得自己是在嫖他,想想嫖帝國元帥,也蠻刺激的。

反正,吃虧我是不可能吃虧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吃虧的。

於是,嚥下口水,右手慢慢的往下滑,在他皮帶再往下,察覺到他的“激”動,仰起頭,大大的眼睛,帶著單純,“真大!”

“淦!”多年的素養再次破功,薄司禦掐住他的下巴,強迫他對著自己,“你就是故意的。”

就是故意的,而且.....

莫之陽深吸一口氣,問係統,“在門外?”

“在門外。”係統給出確認答案。

那就好辦了。

就是想讓他聽點刺激的東西,不是喜歡偷聽嗎?那就聽個夠好了。

趴下去,可以看到兩雙腳,一雙鋥光瓦亮的皮鞋,另一雙是藍白相間的板鞋。

皮鞋踩在光潔的地板上,可板鞋的右腿懸空,搭在腳上,左腿雖然踩著地面,可是衣料在腳踝處堆起來。

草莓奶糖和綠茶的氣味混雜在一起,連同那壓抑的呻吟,從地下的縫隙飄出來,很香很甜,但卻叫在外偷窺的人覺得噁心,心裡罵一句:不知羞恥。

裡頭的對話讓人聽得面紅耳赤的。

人什麼時候走的,莫之陽不知道,但肯定是聽了全程,美滋滋。

薄司禦伸手揉了揉他的肚子,特地選了一個ABO設定。

就想跟陽陽一起養屬於自己的孩子,怎麼那麼久,還是沒動靜,難不成自己不夠辛勞,看來還是得多澆灌澆灌纔是。

“懷個屁。”老子纔不要懷崽子,莫之陽掙紮著想爬起來,可是腰實在是軟,張嘴咬住他的耳垂。

薄司禦被他這句話氣到了,張嘴咬住他的肩膀,“就不,堵著不出來,說不定就懷上了。”

“你,你是不是要把我氣哭?”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莫之陽輕輕哼一聲,連語氣都好像藏著嬌憐。

媽的,每次都是硬的不吃,吃軟的,還好爺可鹽可甜,否則還真製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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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受不得他這般,薄司禦無奈,“好好好。”

但現在也已經晚了。

趁著這個勁兒,莫之陽繼續撒嬌,“你幫我把衣服穿好,我沒力氣了。”

“行行行。”薄司禦貼心的伺候他,以前還真沒這樣伺候過誰,幫忙拉好衣裳,“以前都是別人伺候我,如今栽在你這個小祖宗手裡,幫你洗衣疊被,還得給你帶吃的。”

“那你要是不想伺候我就不伺候唄。”莫之陽得了便宜還賣乖,坐在他懷裡,親眼看著他幫自己穿好鞋子。

“你去找一個願意伺候你,給你端茶倒水,洗衣疊被的好omega,讓他好好伺候你反正我是不會這個。”

幫人把鞋子襪子衣裳都穿好,還聽他這樣的話。

“不讓我伺候你打算找誰,找伽利略嗎?”說話時,環著他的手微微用力,薄司禦湊過去在他的鎖骨咬一口,“蓋個章,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鎖骨被咬得微痛,莫之陽不歡喜,湊過去,扯下他軍裝的領子,“那我也來蓋個章。”

說話間,張嘴咬下去。

薄司禦眉頭輕皺,卻沒有反抗,任由他咬著。

這一番折騰,都要過去一個小時了。

莫之陽懶散的踱步回來,看到他們幾個人還在,於是把目光放在白容身上,“我有點困,想先回去。”

那狡黠的眼神,反覆在問:好看嗎?好聽嗎!你這個臭傻i逼,整天喜歡扒牆角。

白容被他的眼神挑釁得一肚子火,轉而去跟肖毅撒嬌,“肖哥哥,你看莫之陽他那麼不尊重元帥大人,會不會讓元帥大人對你不滿啊?”

該死的莫之陽,你給我等著!

“舅舅還沒回來,你這樣太失禮了。”肖毅就是看不慣他那一副我行我素,毫無禮貌的粗俗模樣。

這裡哪裡輪得到他放肆。

伽利略站起身來,“我想,我帶他離開,也不需經過元帥和你的同意吧。”

那個人不在,正好趁著送他回去的時候,好好相處,希望小奶糖會喜歡自己。

“是不需要。”這時,薄司禦一臉嚴肅,軍裝一絲不苟,從門口走進來,“我送你們回去。”

而白容,從元帥大人進來之後就再也不說話了,垂著頭,雙手藏在桌子底下,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送他們回去之後,伽利略卻把莫之陽堵在宿舍門口,“你現在知道他的身份了,他欺騙了你。”

“事實上,他從一開始就告訴我名字,隻是我沒有去注意而已。”莫之陽知道他的意思,但事實上,這件事歸咎於自己的粗心。

可惡,早知道他是元帥,還是肖毅的舅舅,這高低都得給肖毅的頭頂梆梆來兩拳才能消心頭之恨。

伽利略不太明白,皺著眉頭,“你知道他是元帥嗎?”

這有點難解釋,莫之陽撓撓頭,“不,那時候,我隻知道他的名字叫薄司禦,並沒有把他和元帥大人聯絡起來,歸根結底是我粗心,不過後來我知道,這不算晚。”

反正他請自己吃了好吃的甜品,也不生氣了。

看他表情,由從容變得皺眉,莫之陽反問,“我一直不明白,我們從未見過面,為什麼你一定要標記我?”

這特麼一見鐘情?想到這裡,莫之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覺得問題很大?

就我這,頂多算是清秀,美的人神共憤也沒有,薄司禦喜歡自己,是因為彼此不可磨滅的羈絆。

但是這傢夥喜歡自己,那可能是腦子有包。

“我們見過面的。”伽利略目光灼灼,帶著難以理解的光芒,“小時候見過的,隻是你忘了而已。”

小時候?

這個範圍實在是有點廣,思來想去都沒想起來,莫之陽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你的爺爺,當年是肖家的司機,你還記得嗎,是十五年前,你拿過一顆奶糖給過我,你說你將來分化,肯定要是草莓奶糖味兒嗎,這樣最香。”

沒想到他居然忘記了,伽利略說著,拚命的吸一口空氣,草莓奶糖的味道分外香甜。

為什麼他那麼多年致力於找一個奶糖味的,就是因為這個,在知道有個奶糖味的Omega後,他就去調查,結果確定是他之後,才匆匆趕過來。

結果,自己記得,他卻忘記了,他怎麼可以忘記。

可這個記憶和原主的記憶不太符合啊。

那時候因為爺爺的緣故,原主經常會去肖家玩,而原主的白月光,是四歲那年,從櫃子上給他拿下草莓奶糖的少年,也就是肖毅。

然後出門隻有,遇到過兩個人,原主也把手上為數不多的奶糖給了他們,那時候年紀小,他們什麼樣子,卻都忘了。

如果自己給奶糖的其中一個是伽利略,那另一個是誰?是薄司禦?

但是,薄司禦不像啊,他好像根本沒有印象發生過這件事,到底是哪兒錯了。

還是原主自己記憶混亂,畢竟那個時候才四歲,現在又過去那麼多年,如果記錯,也不是不可能。

看他陷入沉思,伽利略還以為他想不起來,主動提示,“那時候,我是陪薄司禦一起去他姐姐的家裡,那時候薄司禦和他姐姐的關係非常好,也和他也能玩到一塊去,也就是那一次,在噴泉旁,你記得嗎?”

這個確實,噴泉旁一個,然後在草坪上一個人,那時候肖家還沒有沒落。

原主給自己留下的記憶確實如此,所以,草坪遇到的那個人就是薄司禦了?給自己奶糖的是肖毅。

這樣,好像比較合情理,可是就是覺得哪裡不對。

莫之陽抬頭與他對視,實在是喜歡不起來,而且也不是任務目標,沒必要吊著人家,“你說的我記得,可是我不喜歡你。”

意料之中的回答,合理到伽利略都沒想問為什麼。

抿著嘴唇看著面前的小奶糖,許久之後,才歎口氣,“我知道,可是我不覺得薄司禦是一個好的伴侶,他自大又喜歡仗勢欺人,而且很婊,他倒是和那個白容般配。”

除婊之外,伽利略找不到其他形容詞,形容薄司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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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甜品,也不生氣了。

看他表情,由從容變得皺眉,莫之陽反問,“我一直不明白,我們從未見過面,為什麼你一定要標記我?”

這特麼一見鐘情?想到這裡,莫之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覺得問題很大?

就我這,頂多算是清秀,美的人神共憤也沒有,薄司禦喜歡自己,是因為彼此不可磨滅的羈絆。

但是這傢夥喜歡自己,那可能是腦子有包。

“我們見過面的。”伽利略目光灼灼,帶著難以理解的光芒,“小時候見過的,隻是你忘了而已。”

小時候?

這個範圍實在是有點廣,思來想去都沒想起來,莫之陽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你的爺爺,當年是肖家的司機,你還記得嗎,是十五年前,你拿過一顆奶糖給過我,你說你將來分化,肯定要是草莓奶糖味兒嗎,這樣最香。”

沒想到他居然忘記了,伽利略說著,拚命的吸一口空氣,草莓奶糖的味道分外香甜。

為什麼他那麼多年致力於找一個奶糖味的,就是因為這個,在知道有個奶糖味的Omega後,他就去調查,結果確定是他之後,才匆匆趕過來。

結果,自己記得,他卻忘記了,他怎麼可以忘記。

可這個記憶和原主的記憶不太符合啊。

那時候因為爺爺的緣故,原主經常會去肖家玩,而原主的白月光,是四歲那年,從櫃子上給他拿下草莓奶糖的少年,也就是肖毅。

然後出門隻有,遇到過兩個人,原主也把手上為數不多的奶糖給了他們,那時候年紀小,他們什麼樣子,卻都忘了。

如果自己給奶糖的其中一個是伽利略,那另一個是誰?是薄司禦?

但是,薄司禦不像啊,他好像根本沒有印象發生過這件事,到底是哪兒錯了。

還是原主自己記憶混亂,畢竟那個時候才四歲,現在又過去那麼多年,如果記錯,也不是不可能。

看他陷入沉思,伽利略還以為他想不起來,主動提示,“那時候,我是陪薄司禦一起去他姐姐的家裡,那時候薄司禦和他姐姐的關係非常好,也和他也能玩到一塊去,也就是那一次,在噴泉旁,你記得嗎?”

這個確實,噴泉旁一個,然後在草坪上一個人,那時候肖家還沒有沒落。

原主給自己留下的記憶確實如此,所以,草坪遇到的那個人就是薄司禦了?給自己奶糖的是肖毅。

這樣,好像比較合情理,可是就是覺得哪裡不對。

莫之陽抬頭與他對視,實在是喜歡不起來,而且也不是任務目標,沒必要吊著人家,“你說的我記得,可是我不喜歡你。”

意料之中的回答,合理到伽利略都沒想問為什麼。

抿著嘴唇看著面前的小奶糖,許久之後,才歎口氣,“我知道,可是我不覺得薄司禦是一個好的伴侶,他自大又喜歡仗勢欺人,而且很婊,他倒是和那個白容般配。”

除婊之外,伽利略找不到其他形容詞,形容薄司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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