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聽說你最近在學校表現得不好。”薄司禦是用陳述句,不是疑問句,已經蓋棺定論。
肖毅忙反駁,“沒有,我沒有給家裡丟臉。”
“是的,元帥大人,肖哥哥表現得非常好,肯定是有人造謠破壞他的名聲。”白容適時出來附和。
這一招,顯得稚嫩,其他人都看得明白,他看似剛肖毅說話,但是說話的聲音,帶著故意展示的柔弱,分明是在薄司禦面前刷存在感。
但是肖毅還年輕,鬥不過這群老妖精,隻以為阿容真的是替自己說話,在桌下,輕輕握住他的手。
白容肩膀一縮,並不像之前表現得那麼羞澀,反而有種為難的感覺,低下頭。
那種感覺,就在表達:我是礙於有人,才讓你牽手,我並不是喜歡你的意思。
桌子上鬥得如火如荼。
莫之陽忍得好辛苦,這個老色批的腳,已經快要越界。
剛坐下,他就故意把腳伸過來,曖昧的踩一下自己的板鞋,然後慢慢的朝上面劃。
冰冷的皮鞋挑開褲腳,一下接觸到皮膚,雖然如今時當晚春,可驟然一下,還是讓莫之陽忍不住泄出聲音。
現在隻能挺直背,垂下頭,不讓別人發現。
薄司禦其實一直都在注意陽陽的動作,發現他強忍著的模樣,用鞋尖在他裸露的肌膚挑逗滑動。
臉上還是一本正經的教育肖毅,“確定好自己的身份,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是的舅舅。”肖毅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像一個乖孩子。
有的人,表面正兒八經的教育晚輩,其實已經騷斷腿了。
腳被收回去,莫之陽正想鬆口氣,癱一下,結果溫熱的,棉質的布料,重新迴歸,帶著令人惱火的炙熱。
薄司禦踩掉鞋子,用穿著襪子的腿去作祟。
“元帥大人,您很閒嗎?”伽利略冷著臉,看著一直垂頭不說話的小奶糖,他是不是很生氣,生氣薄司禦的欺騙?
又覺得,生氣纔好,這樣才能看清薄司禦這個人。
“我倒是想問上將,你也很閒嗎?拋下聯盟那麼多事情。”薄司禦說著,桌子底下的腳,已經慢慢的從腳踝溜上去。
春天的衣裳,已經褪下厚重,所以莫之陽能隔著布料,感受到他腳的溫度,可能是穿鞋子裹著,溫度奇高。
劃到哪裡,都好像引起山火,熊熊的燒起來,讓人心悸。
伽利略冷哼,“元帥大人難道不是嗎?”
兩個人你來我往之下,莫之陽又忍不住,該死的,腳放哪裡!
“唔。”
這一聲,再一次奪走所有人的目光。
莫之陽強忍著足底的痙攣,現在腿肚子打顫,強撐著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異樣,“我隻是肚子有點餓,沒什麼你們繼續!”
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情,著實有點刺激。
“莫之陽,你是故意的嗎?”肖毅臉色不太好,在這個時候出聲,實在沒有教養。
反觀白容,十分乖巧的坐著,心裡對莫之陽也有些不屑,用這種粗苯
伽利略瞥一眼肖毅,恨屋及烏,對薄司禦的外甥,也沒什麼好感,“他怎麼樣跟你有關係嗎?”
“你就是這樣對待同學的?”薄司禦淡淡的聲音,但能聽出不高興的情緒。
那你就是這樣對待同桌的嗎?
莫之陽紅著臉,不敢抬頭,因為怕露餡,眼角都帶上曖昧的粉色。
可越是這樣,薄司禦就變本加厲起來,腳在膝蓋曖昧的揉了揉,在從膝蓋,滑到大腿內側。
偏生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表情還是一絲不苟。
果然,有的人表面是正兒八經的元帥,桌子底下其實是老色批。
“舅舅,他是校霸,在學校裡無惡不作,經常打同學,還欺負阿容。”肖毅這話,簡直把莫之陽底都給抖出來。
薄司禦有點驚訝,轉而看著低頭的少年,“是嗎?”
說話間,腳已經伸直,腳趾在大腿內側輕輕的研磨,卻故意繞開那個地方,在他適應這種撩撥時,又突然用力。
“是。”莫之陽一吸氣,把所有要溢位來的呻吟都吞回去,總算是抬起頭,眼角微紅,大眼睛濕漉漉,咬牙切齒的回答,“我就是這樣的,又愛欺負人,又壞,還惹人厭。”
眼角帶著春情,明明是咬牙切齒的表情,語氣卻帶著一點緊張無措。
奶凶奶凶的表情,惹得伽利略笑了,“小奶糖,你不會是這樣的人。”
因為我小時候就見過你的,迄今為止都記得。
和伽利略反應相反的是薄司禦,他微微抿著唇,似乎有點不高興,心細的白容發現了,得意漫上心頭。
像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贏的男人的喜愛。
被陽陽這一看,薄司禦隻覺得褲子有點勒,微微夾緊,可那作祟的右腿,依舊沒有抽回來:硬了。
隻能用嚴肅,來掩蓋心思。
這時候,服務員來上甜品,打破尷尬的氣氛。
點的很多,除招牌的幾個,甜品師還照顧元帥的口味,好幾樣新研製的甜品,也都端上來。
有吃的分散注意力,莫之陽看清楚桌子上這大大小小十多盤甜品,好傢夥,都是自己愛吃的。
還有幾樣見都沒見過的甜品。
知道陽陽饞得很,薄司禦也沒耽擱,大手一揮,“吃吧。”
伽利略沒動,隻是眼睛盯著大快朵頤的小奶糖。
對面兩個看著另一邊三個吃著東西,也就莫之陽的吃相最差,大口大口的沒有半分扭捏。
白容看不下上他這樣的吃相,斯文小口的細嚼慢嚥,肖毅身家也好,吃相也斯文。
眼看著莫之陽解決完面前的草莓千層,又把目光放在面前的巧克力慕斯上,坦坦蕩蕩的把他端到面前。
反正隻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那兩個人同時盯著吃東西的小奶糖不說話。
看他嘴角沾上可可粉,薄司禦咽一下口水,想幫他舔掉,那一開一合的紅潤嘴唇,真想讓他吃一吃別的東西。
私心想著,腳又不老實起來,用力的碾一下那地方。
莫之陽猛地張大眼睛,差點閃了舌頭,雙腿把作祟的腳夾住,警告的瞪他一眼:什麼事情等吃完再說。
就知道他看吃的比自己重,薄司禦端起咖啡抿了抿,隻覺得咖啡都冒著酸氣。
莫之陽的食量是真的很大,那一大桌子的東西,一半都進到他肚子裡,怎麼看著小小個,能吃那麼多。
這食量,趕上自己了,伽利略心想。
連其他人也都這樣覺得,但薄司禦顯得很平常,畢竟他的食量自己見過,就說句不好聽的話:浪費糧食。
吃進的東西,都不知道長在哪裡,一點肉沒有。
自己那麼多位面,都好吃好喝的養著,從來不見胖。
吃完草莓布丁之後,總算是覺得飽了,喝口紅茶順下去,舒坦的歎口氣,“真香!”
對比於莫之陽的不修邊幅,白容扮演著一個非常斯文得體的形象,時不時抬頭,小鹿似的眼睛偷看對面兩個人。
吃的高興了,也就放鬆警惕,莫之陽把腿間作孽的腳給忘了,忙鬆開。
“你吃飽了嗎?”伽利略問,這小奶糖吃的確實有點多。
莫之陽心滿意足的摸摸肚子,因為吃了那麼多好吃的,連帶著心情都美妙不少,揚起一個大大的小臉,“嗯,吃飽了。”
伽利略納罕:這算是小奶糖第一次對自己笑吧?
但性格死板的他,也做不出綠茶那麼多的表情,隻是微微點頭。
這可氣壞薄司禦了,明明是我帶你來吃的,明明滿桌子都是我給你點的,為什麼你不對我笑,要對伽利略笑?
這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酸臭起來。
他的表情奇怪,但兩個人現在是在不認識的設定下,鼻尖的綠茶味越發濃重,莫之陽那也就沒理他,站起身來,“我去一趟洗手間。”
人都走了,薄司禦收回腳,桌底下穿上鞋子,與伽利略對視一眼,站起身來,“我有點事情處理。”
“什麼事?”伽利略敏感,察覺到他有點問題。
薄司禦看一眼桌上的人,“萊爾斯今天會過來,我去看看。”
聽到這個名字,伽利略沉吟,點點頭,怪不得他莫名其妙的要來吃下午茶。
什麼萊爾斯,一出門薄司禦就拋到腦後,冷著臉往走廊儘頭的衛生間去。
莫之陽洗完手,就聞到一股綠茶味兒,一轉頭就看到他走進來,表情嚴肅冷硬,本來想問他怎麼。
可是想到兩人現在的設定,就沒有理他,擦乾淨手轉身與他擦肩而過。
結果剛走一步,就被人從背後攔腰一抱,這個人都被按在他懷裡,腳懸空,綠茶味道瞬間纏上來,把身體裹住。
敏銳的察覺到,他生氣了。
薄司禦把人死死按在懷裡,右手禁錮住他的腰,左手推起他的下巴,逼迫他仰頭與自己對視。
“你是不是一定要把我氣死?當著我的面,對其他男人笑,很好玩?還是故意氣我是不是?”
如果說,陽陽對著伽利略笑時理智崩了一半,那他假裝不認識自己路過時,理智已經消失
莫之陽猛地張大眼睛,差點閃了舌頭,雙腿把作祟的腳夾住,警告的瞪他一眼:什麼事情等吃完再說。
就知道他看吃的比自己重,薄司禦端起咖啡抿了抿,隻覺得咖啡都冒著酸氣。
莫之陽的食量是真的很大,那一大桌子的東西,一半都進到他肚子裡,怎麼看著小小個,能吃那麼多。
這食量,趕上自己了,伽利略心想。
連其他人也都這樣覺得,但薄司禦顯得很平常,畢竟他的食量自己見過,就說句不好聽的話:浪費糧食。
吃進的東西,都不知道長在哪裡,一點肉沒有。
自己那麼多位面,都好吃好喝的養著,從來不見胖。
吃完草莓布丁之後,總算是覺得飽了,喝口紅茶順下去,舒坦的歎口氣,“真香!”
對比於莫之陽的不修邊幅,白容扮演著一個非常斯文得體的形象,時不時抬頭,小鹿似的眼睛偷看對面兩個人。
吃的高興了,也就放鬆警惕,莫之陽把腿間作孽的腳給忘了,忙鬆開。
“你吃飽了嗎?”伽利略問,這小奶糖吃的確實有點多。
莫之陽心滿意足的摸摸肚子,因為吃了那麼多好吃的,連帶著心情都美妙不少,揚起一個大大的小臉,“嗯,吃飽了。”
伽利略納罕:這算是小奶糖第一次對自己笑吧?
但性格死板的他,也做不出綠茶那麼多的表情,隻是微微點頭。
這可氣壞薄司禦了,明明是我帶你來吃的,明明滿桌子都是我給你點的,為什麼你不對我笑,要對伽利略笑?
這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酸臭起來。
他的表情奇怪,但兩個人現在是在不認識的設定下,鼻尖的綠茶味越發濃重,莫之陽那也就沒理他,站起身來,“我去一趟洗手間。”
人都走了,薄司禦收回腳,桌底下穿上鞋子,與伽利略對視一眼,站起身來,“我有點事情處理。”
“什麼事?”伽利略敏感,察覺到他有點問題。
薄司禦看一眼桌上的人,“萊爾斯今天會過來,我去看看。”
聽到這個名字,伽利略沉吟,點點頭,怪不得他莫名其妙的要來吃下午茶。
什麼萊爾斯,一出門薄司禦就拋到腦後,冷著臉往走廊儘頭的衛生間去。
莫之陽洗完手,就聞到一股綠茶味兒,一轉頭就看到他走進來,表情嚴肅冷硬,本來想問他怎麼。
可是想到兩人現在的設定,就沒有理他,擦乾淨手轉身與他擦肩而過。
結果剛走一步,就被人從背後攔腰一抱,這個人都被按在他懷裡,腳懸空,綠茶味道瞬間纏上來,把身體裹住。
敏銳的察覺到,他生氣了。
薄司禦把人死死按在懷裡,右手禁錮住他的腰,左手推起他的下巴,逼迫他仰頭與自己對視。
“你是不是一定要把我氣死?當著我的面,對其他男人笑,很好玩?還是故意氣我是不是?”
如果說,陽陽對著伽利略笑時理智崩了一半,那他假裝不認識自己路過時,理智已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