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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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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深陷疲憊,偶爾還是樂觀地想,哪兒有怎麼治不好的病,時間該是良藥。

捧著一番打著為她好的愛,差了又毀了她。

幾個月的時間,經曆一連番的升職,薪資待遇一漲再漲,開始是喜悅,後來才隱約察覺端倪。

有些同事開始疏離他,背後說閒話。

公司老闆是個女人,打拚半生將近四十歲,保養的好,半老徐娘依然漂亮,風韻成熟,花開到熟透。他來公司晚,以為蘭歡是有家室的,於是對那些流言蜚語不恥。

那段時間租了大房子房租翻倍,病偶爾複發,療養身體的藥物同樣是一筆很大的開銷。

蘭歡說看重他,總和他談工作,那時他忙的焦頭爛額,一心撲在工作上,隻覺著被領導賞識是好事,光洞察家裡的她已經殫精竭慮,也無心察覺其他心思。

後來發現不對是被叫去辦公室的次數太多,又隱約覺著女人的態度異常,他沒有猶豫,幾乎是直截了當,根本沒顧工作是能否穩住的問題。

蘭歡隻是愣了愣,沒生氣,反而坦蕩自然。笑著說她都一大把年紀,再怎麼渴也不會惦記他,是他想多了,不要聽公司裡那些流言蜚語,好好乾,資曆夠了讓他去總公司就職,待遇翻倍。

他被誤解了對方的尷尬矇蔽,也累的心粗,連連道歉,安下了心。不久,有人離職,再沒人提這些荒唐的傳言。

當時的蘇語很少會參加公司聚會,拿下了大項目也隻是象征性的參與下慶祝,從不留太晚。下了班,他第一時間坐地鐵轉公交回家,天晚了就打出租車,從不在外面滯留太久,他的生活隻有兩級,離開了公司就是家,同事都笑他是具機器,白白折騰自己。

但也許是習慣了,他沒後悔過,反而欣喜她一點點的變化,看她好,變得正常,慢慢步入普通人的軌道。

他教她如何正確的愛人,她像個咿呀學語的孩子,雖然笨拙、敏感,但也乖順聽話。

時常看她夜裡哭得難過,被失眠熬夜折磨,身體下滑,陷入很深自責,覺得自己手沾了血,做的事情簡直和她當初對他做的一般無二,時刻揹負著殺死了一個鮮活靈魂的罪惡感。

蘇語問夏千歌怪不怪他,她搖搖頭說不怪,如果這是他喜歡的樣子,她就願意。他自責的心在她的寬容退讓下麻痹,誤以為這條路就是對的。

那段日子是在苦中尋樂,難過、痛苦,迷茫都有,一丁點變化的欣慰就讓他忘了疼,他告訴自己,這都是值得的。

有時夜裡她渴求他,兩人纏綿良久,呼吸急促,頸子汗涔涔的,她摟著他在耳邊喘息,問他在公司有沒有漂亮的女孩靠近他,對他有意思,問他會不會動心。

蘇語看她那時純良無害的神情,問他的又是些尋常女孩都常問的問題,於是想了幾秒,說沒有,有的他全部拒絕了,她頓時心滿意足地摟緊他,把她徹徹底底交給他。

可如果不是蘭歡說了慌,他們之間的脆弱的、自欺欺人的關係不會頃刻之間樓倒橋塌。

蘭歡愛慕他,愛他俊朗的外表,工作時的她變乖了,隻因為她藏的更好,手段更隱蔽,一絲一毫不讓他察覺,隻是真文字,還是年紀輕輕卻有著經曆過很多才能養出的成熟,是出於年齡阻隔與禮義廉恥的隱愛,剋製地暗地裡愛他。

他暫時不能沒了這份工作,兩人依舊是上下級關係,但關係交往淺嘗輒止,他刻意保持著距離,很長一段時間也相安無事。

事業有成不是沒有道理,蘭歡是個懂得剋製隱忍的女人,可酒後亂性,禍從口出。

某天深夜,蘭歡敲響了他們家的門,喝得爛醉,幾乎醉死過去。當天是公司聚會,蘇語沒去早早回家。蘭歡喝了酒,情動至深無法自洽,鬱鬱寡歡半生,她大他十來歲,酸澀鑽心,隻好借酒澆愁。人散了,她一個人攔了車,藉著酒勁來找蘇語。

他狠了心想趕人走,被屋裡聽見動靜的夏千歌全看見。

在不安中看她隻是笑笑,大方地讓他把人送進來。

那時候她已經很乖了,和普通人無異,他興奮異常,有那麼一刹,真以為她好了。

蘇語交代這是他的上司,好在蘭歡醉得厲害,說不出話來。蘇語去燒水,夏千歌和蘭歡獨處。

他不曾想,她沒再讓他懷疑隻是因為她藏的更好,手段更隱蔽,一絲一毫沒讓他察覺。

夏千歌後來才告訴他,那段看似安穩的日子,一直處於一種墜落的狀態,要失去他的不安每天都在折磨她。不止一次,她想和他一起死去。

她每天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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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蹤他,定位器從公文包換到了襯衣鈕釦裡,恨不得時時刻刻要知道他的動向、她不止一次想要毀掉他的工作,不讓他離開她。

這個叫蘭歡的女人她認識,總纏著蘇語,又偏偏是他的上司。屢屢看他時那種癡戀的、愛而不得的眼神,簡直再明顯不過了,每一個會靠近蘇語的女人都讓她戒備,憎恨,這讓她怎麼不起疑心呢。

甚至會後悔,悔恨當初出了紕漏,事情也不會走到現在。

可夏千歌到底還是放不下蘇語看見她變好時露出的神情,那幾乎是欣喜若狂的,握著她的手,一身西裝筆挺,棱角成熟的男人此刻像個孩子似的衝她傻傻地笑,不停地重複那些已經聽膩的話,他說會好的,會好的,她會變成正常人,然後他們過普通人該有的生活。

誰讓他喜歡呢?她可以演給他看,哪怕病已深入膏肓難醫,疼得骨髓裡、肉裡的難捱,她都能忍,他願意愛這樣的她就好,願意就好。

病偶爾也有壓不住的時候,天氣燥,睡眠淺到隻有兩三個小時,她一個人默默地醒,枕邊的他工作累的不輕,所以睡得很熟,翻過身毫無防備地露出細長的頸子給她。

她盯著那抹雪白總是會胡思亂想,想那些和他說過話的女孩,想上次洗衣服時從他鈕釦縫裡抽出一根很長的女人頭髮。

更惶恐他快醒了,又要走,留她一個在家,最近加班的時間似乎越來越長,甚至週末也要離家,成天忙的焦頭爛額,回來以後吃完飯檢查工作然後倒頭就睡,話也說不上幾句。

上班時的報備,也從長長的一段話變成寥寥幾個字,再慢慢演變成一兩個表情包,甚至會晚很久纔回,或者忙忘了不回。

可她在他面前得乖,給他自由,分明介意的要死、快發瘋也得裝作不在乎,像是正常人一樣,因為他愛這樣的夏千歌。

混濁的病念一壓再壓,快撐不住,那個叫蘭歡的女人是最後一根稻草。

蘭歡夜裡吐了,一身衣服臟亂。蘇語讓夏千歌去拿換洗的衣服,她依他的意思照做,回來時卻看著蘭歡半醒,摟著他,兩人貼得很近,女人壓抑良久的愛慕全成了醉後的囈語,清晰地落在她耳邊,像是春雷炸響。

其實蘭歡也挺漂亮的,和她是截然不同的美,成熟乾練,風韻美豔,能同時讓人生出征服欲與保護欲,最令她惶恐的是,蘭歡比她更懂得愛人。

雖然蘇語立馬推開了蘭歡,兩個人沒有半點糾纏,但她還是湊近時,卻看見一縷染成亞麻色的頭髮落在他雪白的後頸上,髮絲蜿蜒成了一條吐著信子毒蛇,一下子咬進她的心裡,泛起密密匝匝的疼。

真的疼啊,疼得恨不得立馬死掉。

折騰到淩晨一兩點點,蘭歡醒後紅著臉走了,他一臉不安地看著她,問她有沒有事。

她還真被這個問題難住,愣在那兒,該怎麼回答呢。如他的願,又裝裝乖賣傻做個普通人,還是坦然承認,然後繼續被一點點改造成她自己都陌生的樣子。

笑聲短促,從喉嚨裡擠出來。

“嗬嗬,沒事兒,睡覺吧。”

果然,她又看見了他眼睛裡的高興,隻要他快樂,她就心甘情願。

……

起夜去衛生間,他睡得很死。

她神經質地看著鏡子裡的陌生人人問。

“你是誰?”

那個和她生得一樣的人笑得妖冶,透著股邪性,讓她熟悉又恐懼,鏡子裡的人說:“我是夏千歌呀,是真正的夏千歌。”

“那我呢?”,她呆呆地問。

“你是個冒牌貨。”

“不會的,蘇語說他愛我。”,她忽然歇斯底裡。

“不,他根本不愛你,沒人會愛一個病入膏肓的瘋子,他隻愛現在這個聽話乖巧的你,從沒愛過真正的夏千歌。”

……

鏡子碎了,裂紋從裡面她的唇角撕裂開,像是強行扯出笑來,滴著血。

掉眼淚了,她冷冷地嘲笑自己,到底還得為了他哭多少次?

不如死了好,這樣以後都不會難過了。

眼角濕潤,摸著是冷的,身後的她在笑,鏡子碎成一塊一塊。

爬回他枕邊,盯著他頸上的白看了會兒,本想吃點藥接著睡,卻無意間摸到一條正合適的數據線。

這一次,她又是差點殺了他,最後她還是心軟。

蘇語在醫院住了一週,醫生在他出院前悄悄和他說,最好帶著他的妻子去精神病院看一看。

他說謝謝,回了家,想談話,女孩把自己鎖在臥室不出來,徹徹底底封閉了自己。

擔心她做傻事,急得一把撞開了門,肩膀生出大片的青紫,急慌慌地找她,就那樣看見她藏在被子底下,把自己包成團,像隻把頭埋進沙地裡的小鴕鳥。

這一週心裡的情緒醞釀的萬般雜陳,他臉上幾乎僵得擺不出表情,可就確定她沒事的那麼一霎,蘇語突然笑了出來,嗓子乾澀暗啞,擠出來的笑聲有些難聽,卻看見她好奇地探出一雙濕漉漉、哭到紅腫的眼睛,軟軟的舔著他的臉頰。

再傻也不能被同一個人殺死兩次吧,那豈不是隻有他能容忍她的病了,像天生一對,他神經質般地想。

他摸了摸脖頸,頸椎還疼,可對她的貪憎嗔恨全沒了,像路邊融化的積雪,一下子不怪她了。

蘇語霍地衝過去抱住了她,單薄纖細的骨骼在懷裡很硌人,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淚,撫著乾燥開叉的髮梢,臉蒼白的看見青紫的血管。

很心疼,聲音在抖,“怎麼又不照顧好自己,你怎麼答應我的?”

“對不起,對不起,你不要走好不好?再原諒我一次,我不是故意的。”,她摸他的臉,小心翼翼地看他頸上沒褪去的紅痕,哭得更厲害。

她差點殺了她的光。

“我愛你…真的,我會乖的。”,夏千歌牽著他的手放在她臉上蹭,掌心很快濕漉漉的一片,“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真的假的都不重要了,我永遠會是你喜歡的樣子,我隻要你還愛我,求求你。”

他能感覺到她的溫度,在發抖,在害怕。

蘇語手指伸直,眼眸含水,伸直了手指替她綰起頭髮。

“夏千歌。”

他說是我錯了,我教你愛是包容,可我自己都做不到,又拿什麼苛求你,所以你就是你,不需要為了我變成別的樣子,隻要不會傷害到自己,什麼樣…我都喜歡。

她仰起頭一臉懵懂,問他什麼意思。

“乖,去他媽的病,咱們不治了。”

他翹著唇角笑了笑,冒著傻氣,可她怎麼看怎麼歡喜,聽著他高中畢業以後少有的罵臟話,藉著沙啞的嗓子說出來透著痞氣,她覺著那緋薄的唇瓣說什麼都好聽,輕輕在他唇上咬了那麼一小口。

“我好捨不得。”

“嗯?你說什麼?”,他沒聽清。

“我愛你。”

嗯,她這麼愛他,又怎麼捨得死啊。

……

言歸正傳,夏千歌摟著蘇語的頸,再一次不安地問他,“我是不是一點長進也沒有啊?”

蘇語沒吭聲,鼻尖埋在她發間嗅著透著奶味的梔子花香,“應該沒有吧,深更半夜跑過來,還和以前一樣不注意身體。”

“蘇語!你混蛋,誇我兩句會死啊。”

夏千歌揚起手想錘他胸口,被反握住一把摟緊懷裡,他身上那股海鹽清新乾爽的氣味更濃,心跳聲緊挨著一下一下,慢慢快起來。

他皺眉,“手這麼涼。”

夏千歌把手揣進他兜裡。

她是鋒利又脆弱的冰,他是熱的骨和肉,天生應該緊密地揉在一起纏綿不休。

額頭抵著額頭,沒一會兒就熱的滾燙。

夏千歌想著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害羞了?

突然意識到不對,摸了摸他的額頭,滾燙滾燙的。一下子慌得厲害,又氣不過,不輕不重錘了下他的胸口。

聲音也慌了,“發燒成這樣還硬撐著?你發什麼神經啊?”

想推開他,“快點去醫院。”

結果他把她摟得更緊了,也不吭聲,呼吸撲在後頸上粗重,緊接著身體越來越沉,側過視線看見他的側臉,臉頰跟著染上緋紅。

夏千歌一下子無奈了,撐著他的大高個,兩個人彆扭地靠在牆邊,好不容易纔打了醫院電話。

盯著他長睫完全闔上,唇角還勾著的笑,又氣不起了,埋在他肩上困的要死,悶聲悶氣的,“到底誰纔是不注意身體啊。”

“你說我倆是不是都挺傻的?”

她問他,隻聽見他沉穩的呼吸聲,指尖又點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畫著線,像是在塗鴉,畫著畫著沒忍住笑出了聲。

“笨蛋。”

——————————————————————

(上一章是回憶啊,是一年前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現在的時間線是一年後,我前面強調過好多好多遍啦,如果隔了一年的事兒這也算刀,那也太為難我了。

這一卷前幾章就是為了鋪墊這兩章回憶的,如果不寫這個回憶,我感覺頭幾章真的寫出來一點意義都沒有,我覺得這種刀也算是撒糖吧,如果和這一卷前面幾章那樣一直膩膩歪歪那纔是真的沒勁,這一章寫著還挺有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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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撞開了門,肩膀生出大片的青紫,急慌慌地找她,就那樣看見她藏在被子底下,把自己包成團,像隻把頭埋進沙地裡的小鴕鳥。

這一週心裡的情緒醞釀的萬般雜陳,他臉上幾乎僵得擺不出表情,可就確定她沒事的那麼一霎,蘇語突然笑了出來,嗓子乾澀暗啞,擠出來的笑聲有些難聽,卻看見她好奇地探出一雙濕漉漉、哭到紅腫的眼睛,軟軟的舔著他的臉頰。

再傻也不能被同一個人殺死兩次吧,那豈不是隻有他能容忍她的病了,像天生一對,他神經質般地想。

他摸了摸脖頸,頸椎還疼,可對她的貪憎嗔恨全沒了,像路邊融化的積雪,一下子不怪她了。

蘇語霍地衝過去抱住了她,單薄纖細的骨骼在懷裡很硌人,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淚,撫著乾燥開叉的髮梢,臉蒼白的看見青紫的血管。

很心疼,聲音在抖,“怎麼又不照顧好自己,你怎麼答應我的?”

“對不起,對不起,你不要走好不好?再原諒我一次,我不是故意的。”,她摸他的臉,小心翼翼地看他頸上沒褪去的紅痕,哭得更厲害。

她差點殺了她的光。

“我愛你…真的,我會乖的。”,夏千歌牽著他的手放在她臉上蹭,掌心很快濕漉漉的一片,“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真的假的都不重要了,我永遠會是你喜歡的樣子,我隻要你還愛我,求求你。”

他能感覺到她的溫度,在發抖,在害怕。

蘇語手指伸直,眼眸含水,伸直了手指替她綰起頭髮。

“夏千歌。”

他說是我錯了,我教你愛是包容,可我自己都做不到,又拿什麼苛求你,所以你就是你,不需要為了我變成別的樣子,隻要不會傷害到自己,什麼樣…我都喜歡。

她仰起頭一臉懵懂,問他什麼意思。

“乖,去他媽的病,咱們不治了。”

他翹著唇角笑了笑,冒著傻氣,可她怎麼看怎麼歡喜,聽著他高中畢業以後少有的罵臟話,藉著沙啞的嗓子說出來透著痞氣,她覺著那緋薄的唇瓣說什麼都好聽,輕輕在他唇上咬了那麼一小口。

“我好捨不得。”

“嗯?你說什麼?”,他沒聽清。

“我愛你。”

嗯,她這麼愛他,又怎麼捨得死啊。

……

言歸正傳,夏千歌摟著蘇語的頸,再一次不安地問他,“我是不是一點長進也沒有啊?”

蘇語沒吭聲,鼻尖埋在她發間嗅著透著奶味的梔子花香,“應該沒有吧,深更半夜跑過來,還和以前一樣不注意身體。”

“蘇語!你混蛋,誇我兩句會死啊。”

夏千歌揚起手想錘他胸口,被反握住一把摟緊懷裡,他身上那股海鹽清新乾爽的氣味更濃,心跳聲緊挨著一下一下,慢慢快起來。

他皺眉,“手這麼涼。”

夏千歌把手揣進他兜裡。

她是鋒利又脆弱的冰,他是熱的骨和肉,天生應該緊密地揉在一起纏綿不休。

額頭抵著額頭,沒一會兒就熱的滾燙。

夏千歌想著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害羞了?

突然意識到不對,摸了摸他的額頭,滾燙滾燙的。一下子慌得厲害,又氣不過,不輕不重錘了下他的胸口。

聲音也慌了,“發燒成這樣還硬撐著?你發什麼神經啊?”

想推開他,“快點去醫院。”

結果他把她摟得更緊了,也不吭聲,呼吸撲在後頸上粗重,緊接著身體越來越沉,側過視線看見他的側臉,臉頰跟著染上緋紅。

夏千歌一下子無奈了,撐著他的大高個,兩個人彆扭地靠在牆邊,好不容易纔打了醫院電話。

盯著他長睫完全闔上,唇角還勾著的笑,又氣不起了,埋在他肩上困的要死,悶聲悶氣的,“到底誰纔是不注意身體啊。”

“你說我倆是不是都挺傻的?”

她問他,隻聽見他沉穩的呼吸聲,指尖又點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畫著線,像是在塗鴉,畫著畫著沒忍住笑出了聲。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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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是回憶啊,是一年前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現在的時間線是一年後,我前面強調過好多好多遍啦,如果隔了一年的事兒這也算刀,那也太為難我了。

這一卷前幾章就是為了鋪墊這兩章回憶的,如果不寫這個回憶,我感覺頭幾章真的寫出來一點意義都沒有,我覺得這種刀也算是撒糖吧,如果和這一卷前面幾章那樣一直膩膩歪歪那纔是真的沒勁,這一章寫著還挺有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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