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白石先生的水墨技法天下一絕,其中尤以畫蝦最為傳神。這幅贗品的作者畫技確實也不錯,仿得老先生幾分神韻,但是卻犯一個致命的錯誤。”
沈般若抬起手指,向左下角那隻小蝦上一指。
“眾所周知,蝦有五對步足,這隻蝦卻隻畫了四對。”
經她這一提醒,大家齊齊將目光落在那隻蝦上,果然那隻蝦確實是隻畫了四對足。
“這……說不定是他忘畫了?”紀一諾嘴硬道。
“一代大師,畫蝦畫了幾十年,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沈般若將手插進校服口袋,向畫作的提款揚揚下巴,“老先生是丁酉年九月病逝,這日期寫得卻是丁酉十月,難不成,老先生死了還要從棺材裡爬出來畫一幅蝦圖?這種贗品在古玩市場上,連看都沒人看,也就是騙騙你這種無知的外行,但凡對書畫稍有研究,也不會把這東西當寶。”
沈般若話音落下,四周頓時一片低笑聲。
白朮也是暗笑出聲。
自家九師叔果然厲害,這臉打得也太響了。
這一番話,不僅打了紀家四口子的臉,也將紀一諾罵得狗血淋頭。
收古玩字畫
隻能證明,這位實在是個書畫門外漢,屁都不懂。
紀一諾和紀一鳴姐弟二人,臉紅一陣白一陣,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紀父紀母有心幫二人說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個臉,實在是丟大了!
“咳!“紀奶奶輕咳一聲,“雖然這是贗品,卻也是你們的一份心意,奶奶就收下了,以後你們可要向人家這孩子多學學。知道嗎?”
老人家戴上眼鏡的時候就已經看出這是假的,故意向沈般若詢問。
一來是想考考沈般若,二來也是想給自家這兩個,太過自大的孫子、孫女一個教訓。
希望他們“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不要再如此看不起他人。
奶奶發話,紀一諾和紀一鳴自然是不好反駁,隻能假裝乖巧地應一聲。
紀母利落地收起假畫,轉移話題。
“光顧著說話,都忘了請大家入座,大家快坐下,我吩咐他們開席!”
注意到沈般若放在桌上的那個快遞箱子,紀一鳴心中一動。
“說起來,咱們還沒看看,榮硯表哥給外婆準備的禮物呢!”
哼!
連個包裝紙都沒有,就這樣隨便裝在一個破快遞箱子裡,能是什麼入流的好東西?
被沈般若打了臉,他當然要把這個臉打回去。
不等其他人說話,他已經走上前來,一刀下去就將快遞盒劃開。
四周眾人也是好奇地探過臉,想要看看榮家這位大少爺,為老人家到底送的什麼禮物。
看到快遞盒子裡露出來人蔘一角,紀一鳴差點笑場。
人蔘?
也好意思給老人家當六十大歲的壽禮?!
“表哥可真是能應付,這種破人蔘咱們家不知道有多少!”
眼看著他一把將人蔘抓出來,白朮驚得眉頭一緊,忙著衝上前來扶住他的手指:“小心,可別弄壞了。”
紀一諾撇撇嘴,“白總您可是開藥材公司的,人蔘有什麼新鮮的?”
“紀小姐有所不知!”白朮小心地將那株人蔘捧起來,向眾人展示一下,“這根人蔘重量超過六百克,年頭至少在一百五十年以上,這可是參王級的人蔘。去年我們收到一顆隻有五百克不到,拍賣價到八百萬,這一顆要是拿去拍賣,一千萬也擋不住!
哼!
連個包裝紙都沒有,就這樣隨便裝在一個破快遞箱子裡,能是什麼入流的好東西?
被沈般若打了臉,他當然要把這個臉打回去。
不等其他人說話,他已經走上前來,一刀下去就將快遞盒劃開。
四周眾人也是好奇地探過臉,想要看看榮家這位大少爺,為老人家到底送的什麼禮物。
看到快遞盒子裡露出來人蔘一角,紀一鳴差點笑場。
人蔘?
也好意思給老人家當六十大歲的壽禮?!
“表哥可真是能應付,這種破人蔘咱們家不知道有多少!”
眼看著他一把將人蔘抓出來,白朮驚得眉頭一緊,忙著衝上前來扶住他的手指:“小心,可別弄壞了。”
紀一諾撇撇嘴,“白總您可是開藥材公司的,人蔘有什麼新鮮的?”
“紀小姐有所不知!”白朮小心地將那株人蔘捧起來,向眾人展示一下,“這根人蔘重量超過六百克,年頭至少在一百五十年以上,這可是參王級的人蔘。去年我們收到一顆隻有五百克不到,拍賣價到八百萬,這一顆要是拿去拍賣,一千萬也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