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壽宴,來的客人自然不少。
為了討老太太歡心,紀懷仁一家四口也是絞儘腦筋,這禮物可是幾個人花費重金托人買來,隻恨不能在眾人面前顯擺顯擺。
現在聽到白朮這樣提議,一家人自然是巴不得如此。
“媽!”紀懷仁扶住紀奶奶胳膊,“這是孩子們的一點心意,您就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我來幫奶奶打開!”
紀一諾主動拉開自己那份禮物上的絲帶,紀一鳴則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美工刀割開包裝。
紙質盒蓋翻開,露出裡面雕龍繪鳳的檀木錦盒。
早有懂眼的感歎出聲:“這可是正宗小葉紫檀,別說裡面的禮物,光這盒子也是價值不菲。”
“不愧是紀家人,好大的手筆。”
“是啊,可真捨得給老太太花錢!”
……
“這些都是我自己賺的,隻要奶奶喜歡,花多少我都捨得。”紀一諾親手打開錦盒,“這件東西是我托人好不容易纔從國外買回來的,眾位肯定有懂眼的,幫我看看,這錢可花得值?”
盒蓋翻開,露出一卷卷軸。
紀一諾戴上手套,將卷軸從盒中取出,小心地在半空中展開。
“知道奶奶最喜歡書畫,這是
紀奶奶出身書香門第,平日裡沒有別的愛好,自己平日喜歡寫寫畫畫,更喜歡收藏大師珍品。
聽說孫女為她求來名畫,心下也是十分歡喜,眯著眼睛看看面前的畫,她抬起左手。
“上了年紀,眼睛不好使了,快……把老花鏡給我拿來!”
看老太太這麼喜歡,眾人也湊過來附和地讚美。
“哎喲,這可是好東西!“
“不愧是大師真跡,看這用筆觸,看這題字……真是大家風韻!”
“前幾天蘇富比拍賣,比這幅還小一點就拍到二百多萬呢,紀小姐這幅畫,隻怕二百萬下不來吧?!”
……
“二百萬哪買得了?!”助理接過話頭,“我們諾姐可是花了三百八十萬買回來的呢!”
紀家四口子一個個都是露出得意之色,紀一諾則是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其實也沒多少錢,也就是我少接一個廣告代言的事。錢不錢的,關鍵是奶奶喜歡!”
既能壓住榮硯一頭,又能討得老太太歡心,還能博得滿堂采,這錢可真是沒白花!
沈般若聽說是大師真跡,也是生出幾分好奇,走上前來仔細看看紀一諾手中的畫作。
看清紀一諾手上的畫,沈般若頓時一陣失望。
就這?
三百多萬?!
看紀一諾的面相就知道,這位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果然是個冤大頭。
沈般若興趣缺缺地退開一步,一臉鄙夷。
“這是贗品,別說三百萬,三萬都不值!”
大家原本就好奇沈般若身份,看她似乎很懂字畫,當即有人好奇詢問。
“這位小姑娘是……”
“他是我表哥傭人家的孩子!”紀一鳴的語氣裡,明顯地透著不屑,“剛從山裡出來的沒見識,大家不要聽她胡說八道。”
他家九師叔……
傭人家的孩子?
沒見識?!
白朮看一眼自家小師叔,疑惑地揚揚眉,反應過來。
哦——
師叔一定是在扮豬吃虎!
“一鳴,不許這麼說人家!”
紀奶奶責備地看一眼自家孫子,接過紀一鳴遞過來的老花鏡戴到臉上。
微眯著眼睛,仔細看看紀一諾手上的字畫,老人家轉過臉,一臉和藹地向沈般若一笑。
“看樣子,你這孩子也是懂字畫的人,不如你來說說,這畫如何能看出是贗品?
看清紀一諾手上的畫,沈般若頓時一陣失望。
就這?
三百多萬?!
看紀一諾的面相就知道,這位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果然是個冤大頭。
沈般若興趣缺缺地退開一步,一臉鄙夷。
“這是贗品,別說三百萬,三萬都不值!”
大家原本就好奇沈般若身份,看她似乎很懂字畫,當即有人好奇詢問。
“這位小姑娘是……”
“他是我表哥傭人家的孩子!”紀一鳴的語氣裡,明顯地透著不屑,“剛從山裡出來的沒見識,大家不要聽她胡說八道。”
他家九師叔……
傭人家的孩子?
沒見識?!
白朮看一眼自家小師叔,疑惑地揚揚眉,反應過來。
哦——
師叔一定是在扮豬吃虎!
“一鳴,不許這麼說人家!”
紀奶奶責備地看一眼自家孫子,接過紀一鳴遞過來的老花鏡戴到臉上。
微眯著眼睛,仔細看看紀一諾手上的字畫,老人家轉過臉,一臉和藹地向沈般若一笑。
“看樣子,你這孩子也是懂字畫的人,不如你來說說,這畫如何能看出是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