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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遠斌看他沒出息的樣白了他一眼,“晚上喫野雞……”
何遠博眼睛一亮,“哥,真的啊?我晚上和你們一起喫飯?”
何遠斌笑著看他,“想啥呢?給你盛點自己回家喫,你可以叫上馬小慧一起。”
好吧,何遠博覺得自己又想多了。
“哥,你給蘇大寶子看看這條腿,好像是昨天配種的時候太下力了,筋挫著了,我砸了幾下沒砸回去。”
何遠斌看看馬的右前腿,鼓起一個大筋包,“拿塊磚頭過來。”
何遠博拿了磚頭遞過來。
何遠斌摸了摸公馬的筋包,拿起磚頭猛砸了幾下,又摸了摸,扔掉磚頭拍拍手,“李師傅今天手術,差不多一個星期出院,這些日子馬場有事隨時去找我。”
何遠博點著頭,“哥,我知道了。”
馬場是有師傅的,相當於養馬班的班長。
李師傅昨晚闌尾炎發作被送去場部的醫院。
何遠斌又拍拍大種馬,“記著每次配種之前和之後都要給它們好好清洗乾淨了。”
“哥,你放心吧,洗得老乾淨了……”
何遠博說著湊近他哥的耳朵邊,剛想要說什麼,被何遠斌嫌棄地擋住,“有事說事,湊這麼近乾什麼?”
“哥,我就是想問問,你說這古代的皇帝是不是也和種馬一樣?三宮六院的,那麼多妃子他身體不虧嗎?”
“所以我覺得這一夫一妻製也是對男人的一種保護……”
何遠斌斜了他一眼,“別整天想些沒用的,檢疫結果出來了嗎?”
“沒有,獸醫那邊說現在開春了,需要檢疫的比較多,出結果會比較慢。”
“這兩天先別配種了,天暖了,到了病毒的高發期,什麼時候檢驗結果出來再配。”
畜牧業最怕天熱,天一熱這些牲畜最容易生病,一死一片。
現在畜牧隊都歸三大隊管理,一到夏天也是何遠斌最忙操心最多的時候。
何遠博爲難地指著面前的種馬,“都這樣了……今天不能配了它不得鬨啊?”
何遠斌掃了一眼還在奔著白母馬使勁的種馬,“你
何遠博連忙把頭左右晃晃,“李師傅不在它脾氣老暴了,欺負人,沒事就和我尥蹶子,配種的時候還得找它喜歡的母馬,昨天那匹母馬它沒相中,差點沒把人家馬腿整折了。”
李師傅是當年騎兵退役的,在他面前沒有不聽話的馬。
“把鞭子給我。”何遠斌把手一伸,何遠博立刻把鞭子遞過去。
何遠斌接過鞭子解下馬繮繩。
蘇大寶子一見沒束縛了,馬上就要往母馬的方向跑,何遠斌一把抓住馬臉旁邊的繩索。
另一隻手抓住繮繩飛身上了馬。
蘇大寶子還在惦記著自己的後宮佳麗,哪裏肯聽擺弄。
一看何遠斌竟然騎到自己身上了,立刻急眼了,原地不停打著轉,還瘋狂地尥蹶子,想把何遠斌甩出去。
何遠博在旁邊嚇得臉都白了,“哥,要不要給你拿個馬鞍子?”
“要不算了吧,我把母馬牽走……”
蘇大寶子就在李師傅面前聽話,剩下誰也不行。
來一個甩一個。
有不服氣想試試的被摔了好幾個。
別看何遠博天天餵它,給他洗澡,想要騎一下,立馬就翻臉,把他甩下去好幾回。
他還沒見過自己哥哥騎馬,不免有些擔心。
何況現在還是裸騎,非常危險。
何遠斌沒回答他,兩腿夾著馬肚子,揚起鞭子抽了一下,蘇大寶子更急了,前後亂蹦著跑出去。
一人一馬就開始較起勁來。
說白了這會兒就是看誰能犟過誰。
何遠斌拉著繮繩往下壓,身子前傾貼向馬頭,這個時候要是壓不下去,它就會立起身子,甚至仰倒撒潑,能把人壓在身子底下。
這麼重的馬能一下把人壓冒了泡。
何遠斌揚起鞭子又狠狠地抽了馬屁股一下。
蘇大寶子哪能服氣了,跳得更厲害了,突然向一棵樹下瘋狂跑過去。
何遠斌一個俯身,樹杈擦著頭皮而過。
馬是真的會欺負人,要是反應不過來就得掛樹上。
蘇大寶子毛了一樣拚命的往前衝。
人家本來要洗白白和媳婦圓房,結果硬被拉去遛彎兒,這誰能願意了?
它不服,何遠斌也不服。
不把它馴服了這兩天配種的時候還會出事。
有的種馬非常挑剔,不像豬羊配種是個母的就行。
真當自己是皇帝翻牌子呢,相中哪個母馬睡哪個。
蘇大寶子跑一會兒跳一會兒,身上的何遠斌就和黏住了一樣,怎麼也甩不下去。
累得它嘴裏直打突突。
何遠斌騎著它繞著農場一頓瘋跑,最後跑得沒力氣了才安靜下來。
乖乖地讓何遠斌騎著它回了馬場。
何遠博看著一人一馬回來了心裏才鬆口氣,擦擦額頭上的汗,“哥,你沒事吧?”
何遠斌翻身下了馬,把手裏的鞭子扔給他,“沒事,明天我還過來。”
這種烈馬怎麼也要連著馴兩三天,今天它隻是累了,沒徹底服氣。
何遠斌伸手摸了摸馬臉,安撫著它的情緒,又摘了馬嚼子給它餵了一把草。
典型的打一巴掌給個甜棗。
何遠博看著已經安靜下來的蘇大寶子,這回估計在它面前拴上十匹絕色母馬它也打不起精神了。
何遠斌離開馬場的時候看了一眼馬廄裏的那些馬,他覺得杜雁書一定會喜歡騎馬。
等著哪天帶她過來騎馬,她會不會很高興?
想到那雙笑起來彎彎的眼睛,何遠斌的嘴角就忍不住揚起來。
杜雁書下午就將野雞燉上了,放了泡好的榛蘑和粉條。
何遠博下班過來裝了一飯盒的小雞燉蘑菇,臉上立刻樂開了花。
“哥,今晚是不是有放映隊的過來?你們晚上去看電影嗎?”
杜雁書當然知道今晚有露天電影,她下午纔在廣播裏通知完。
但是她對這個年代的電影沒啥興趣。
何遠斌瞄了她一眼,看她興趣缺缺的樣子,“不去了,喫完飯我們去練拳。”
“練、練拳?!”
何遠博嚇了一跳,人家處對象都花前月下的。
他哥處個對象要去練拳?!
這是要把未來媳婦處成兄弟還是咋滴?
人家本來要洗白白和媳婦圓房,結果硬被拉去遛彎兒,這誰能願意了?
它不服,何遠斌也不服。
不把它馴服了這兩天配種的時候還會出事。
有的種馬非常挑剔,不像豬羊配種是個母的就行。
真當自己是皇帝翻牌子呢,相中哪個母馬睡哪個。
蘇大寶子跑一會兒跳一會兒,身上的何遠斌就和黏住了一樣,怎麼也甩不下去。
累得它嘴裏直打突突。
何遠斌騎著它繞著農場一頓瘋跑,最後跑得沒力氣了才安靜下來。
乖乖地讓何遠斌騎著它回了馬場。
何遠博看著一人一馬回來了心裏才鬆口氣,擦擦額頭上的汗,“哥,你沒事吧?”
何遠斌翻身下了馬,把手裏的鞭子扔給他,“沒事,明天我還過來。”
這種烈馬怎麼也要連著馴兩三天,今天它隻是累了,沒徹底服氣。
何遠斌伸手摸了摸馬臉,安撫著它的情緒,又摘了馬嚼子給它餵了一把草。
典型的打一巴掌給個甜棗。
何遠博看著已經安靜下來的蘇大寶子,這回估計在它面前拴上十匹絕色母馬它也打不起精神了。
何遠斌離開馬場的時候看了一眼馬廄裏的那些馬,他覺得杜雁書一定會喜歡騎馬。
等著哪天帶她過來騎馬,她會不會很高興?
想到那雙笑起來彎彎的眼睛,何遠斌的嘴角就忍不住揚起來。
杜雁書下午就將野雞燉上了,放了泡好的榛蘑和粉條。
何遠博下班過來裝了一飯盒的小雞燉蘑菇,臉上立刻樂開了花。
“哥,今晚是不是有放映隊的過來?你們晚上去看電影嗎?”
杜雁書當然知道今晚有露天電影,她下午纔在廣播裏通知完。
但是她對這個年代的電影沒啥興趣。
何遠斌瞄了她一眼,看她興趣缺缺的樣子,“不去了,喫完飯我們去練拳。”
“練、練拳?!”
何遠博嚇了一跳,人家處對象都花前月下的。
他哥處個對象要去練拳?!
這是要把未來媳婦處成兄弟還是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