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人跟在山雞後面追。
何遠斌喊著,“瞄準,射擊!”
杜雁書看著已經撲棱起來在滑翔的山雞,心裏是真的沒把握。
但是總要試一把。
她站住腳端起弩槍,腦子裏迴響著剛纔何遠斌說的話,三點成一線,扣動扳機。
離弦的箭“嗖”地一下飛出去。
正中山雞的屁股,但是山雞沒倒下,逃命一樣“咯咯”大叫著跑得更快了。
不停地撲棱著翅膀,後屁股還插著那隻箭。
山雞不像鳥飛得那麼高,那麼快。
都是撲棱著翅膀成拋物線一樣滑翔著,對於人來說速度也是非常快的。
何遠斌看她失利,迅速扔掉手裏的籃子,從她手裏拿過弩槍,又隨手抽出一支箭,將箭放到箭道的同時,躍起身,一腳蹬在旁邊的樹乾上,藉著力又躍到前面的一棵樹。
同樣是蹬住樹乾往前又是一個借力,抓住再前面的樹枝往前一悠盪,盪鞦韆一樣,這一係列操作完畢已經出去十幾米遠。
在悠盪的同時單手舉起弩槍扣動扳機。
也沒見他瞄準,但是箭和長了眼睛一樣奔著那隻山雞就過去了。
正中山雞的身體,山雞又撲棱了兩下翅膀倒在地上。
山雞倒地的同時,何遠斌也鬆開抓著的樹枝落地,快跑幾步過去抓住雞脖子拎在手裏。
杜雁書看著何遠斌快步走過來,完了,小心臟又開始撲騰了。
時間長了會不會早博?
“你剛學射擊,山雞的速度很快能打到已經非常難得了,這個箭不夠沉,距離遠一些就會飄,也會影響準確度……”
杜雁書笑了,接過他手裏的山雞,“你不用安慰我,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其實剛纔打中雞屁股那一箭都是我瞎貓碰死耗子,我根本沒瞄準。”
她才學了這一會兒,哪能和何遠斌這種受過專業訓練的退伍軍人相比。
剛纔山雞說跑就跑,箭出去的一瞬已經撲棱到另一個方向了。
能打到說明她的箭根本不是按照瞄準的方向飛出去的,隻能說是歪打正著。
何遠斌看她笑眯眯的,一
他還挺怕那種受點小挫折就和活不起了一樣的姑娘。
那種嬌滴滴的姑娘不管長得多美他也欣賞不來。
杜雁書將山雞放到籃子裏,眼睛看著他,帶著一絲雀躍,“你教我練軍體拳吧?”
何遠斌看著她,發現她不是說說,是認真的。
“練拳很苦的。”
杜雁書滿不在乎地笑笑,“那有什麼?強身健體麼。”
小時候做爲別人家的孩子,訓練的苦還是喫過不少的。
雖然很多都是一瓶不滿半瓶晃盪,但好歹也有點晃盪的底子。
現在守著這麼一個現成的私教不學豈不是浪費?
反正她也是打算每天鍛鏈一下,不如就練點有用的。
“行,我教你捕俘拳,我那還有一套圖冊,到時候我拿給你。”
杜雁書想學,何遠斌自然願意教,他不會說太苦不用學,他可以保護她之類的話。
即使是夫妻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在一起,在這個提倡全民皆兵的年代,他希望每個人都能有自保的能力。
練拳不但可以防身,還可以強身健體,沒什麼壞處。
捕俘拳是這個年代偵察兵製敵的必備招數,也是後世特種兵所練習的軍體拳之一。
隻不過後世已經加入了格鬥術,有了改變。
杜雁書一拍手,“那就這麼定了,我們早上到山上練射擊,晚上練捕俘拳怎麼樣?”
何遠斌看著她眼裏飛揚的神采,笑了笑,“隻要你不怕累就行。”
他想看看這姑娘能堅持多久。
這一天等於是不閒著,從早安排到晚上。
杜雁書覺得一下自己渾身的好戰細胞被啟用了。
人和水一樣,不浪起來豈不是成了一潭死水?
下山的時候,何遠斌揚了揚手裏的弩槍,“一會兒弩槍你拿著,這幾天我給你做個靶子,在廣播室無聊了可以練一練,也當放鬆心情了。”
杜雁書看著弩槍,她當然喜歡玩,但是剛纔何遠斌給自己介紹的時候滿眼淬著光,這一定是他很寶貝的東西。
他真的捨得?
別說對象不對象的,有的就是夫妻都不願分享自己私藏的寶貝。
何遠斌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在顧慮什麼,“你大膽的用,壞了我再修,走吧。”
杜雁書沒再拒絕,她不知道如果剛纔那一幕要是被某傻弟弟看到一定會哭暈在廁所裏。
喫過早飯,何遠斌就去了馬舍,現在馬舍算上種馬一共二十三匹,都不是役用的馬匹。
種馬有兩匹,都是蘇國引進過來的品種,又高又大,金紅色的鬃毛。
每一匹都得有一噸的重量。
何遠博負責飼養這兩匹種馬。
何遠斌一進馬舍就聽見自己的傻弟弟在唱歌。
“馬兒啊,你慢些走
喂,慢些走哎
這一條林蔭小道多麼清幽
別讓馬鈴敲碎林中的寂靜……”
何遠博這會兒正在給大種馬卡爾清洗下面。
他來了以後給卡爾起了一個蘇大寶子的外號。
在卡爾的前方拴著一匹羞答答的白色蒙族母馬,翹著尾巴一副欲拒還迎的架勢。
這是卡爾最喜歡的後宮之一。
有母馬勾引著,種馬就會比較興奮,不然的話不好清理。
種馬這會兒有點焦躁不安,馬蹄子來回動著。
何遠博拍拍它,“你著啥急?有點出息沒?你媳婦跑不了,咱洗乾淨的再去圓房……你說你多享福?我還沒結婚呢,還得天天給你洗,這在古代你就是皇帝,我就是專門給皇帝伺候洗浴的太監……
“哥,你來了?”
何遠斌點點頭,拍了拍大種馬,“這幾個月一定要保證這兩匹種馬的營養。”
一直到七八月份都是母馬的發情期,也是配種的時候。
一匹種馬每天都要配一次,七八天休息一次,比較累,比較虧,所以每到這個時候營養必須跟上。
真的是喫的比人好,要是碰上個不靠譜的飼養員就會偷著把種馬的食糧剋扣下來。
何遠博一拍胸脯,“哥,你放心吧,喫得老好了,比我都好,一天不帶少於一斤雞蛋的,胡蘿蔔哢哢的往嘴裏炫。看得我都饞了。”
說完還吸溜一下口水。-
別說對象不對象的,有的就是夫妻都不願分享自己私藏的寶貝。
何遠斌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在顧慮什麼,“你大膽的用,壞了我再修,走吧。”
杜雁書沒再拒絕,她不知道如果剛纔那一幕要是被某傻弟弟看到一定會哭暈在廁所裏。
喫過早飯,何遠斌就去了馬舍,現在馬舍算上種馬一共二十三匹,都不是役用的馬匹。
種馬有兩匹,都是蘇國引進過來的品種,又高又大,金紅色的鬃毛。
每一匹都得有一噸的重量。
何遠博負責飼養這兩匹種馬。
何遠斌一進馬舍就聽見自己的傻弟弟在唱歌。
“馬兒啊,你慢些走
喂,慢些走哎
這一條林蔭小道多麼清幽
別讓馬鈴敲碎林中的寂靜……”
何遠博這會兒正在給大種馬卡爾清洗下面。
他來了以後給卡爾起了一個蘇大寶子的外號。
在卡爾的前方拴著一匹羞答答的白色蒙族母馬,翹著尾巴一副欲拒還迎的架勢。
這是卡爾最喜歡的後宮之一。
有母馬勾引著,種馬就會比較興奮,不然的話不好清理。
種馬這會兒有點焦躁不安,馬蹄子來回動著。
何遠博拍拍它,“你著啥急?有點出息沒?你媳婦跑不了,咱洗乾淨的再去圓房……你說你多享福?我還沒結婚呢,還得天天給你洗,這在古代你就是皇帝,我就是專門給皇帝伺候洗浴的太監……
“哥,你來了?”
何遠斌點點頭,拍了拍大種馬,“這幾個月一定要保證這兩匹種馬的營養。”
一直到七八月份都是母馬的發情期,也是配種的時候。
一匹種馬每天都要配一次,七八天休息一次,比較累,比較虧,所以每到這個時候營養必須跟上。
真的是喫的比人好,要是碰上個不靠譜的飼養員就會偷著把種馬的食糧剋扣下來。
何遠博一拍胸脯,“哥,你放心吧,喫得老好了,比我都好,一天不帶少於一斤雞蛋的,胡蘿蔔哢哢的往嘴裏炫。看得我都饞了。”
說完還吸溜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