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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遠斌從菜園子回來先去了廣播室,就看見桌子上的飯菜一下就笑了,“看來你比我有面子,大劉給的挺多。”
杜雁書笑著看看他,“我去的比較早,食堂沒什麼人。”
要是人多的話,大劉就算再熱情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照顧,會被人詬病的。
再說哪是她面子大,她隻不過幫著做了一個魚鱗凍,要是沒有何遠斌大劉就算照顧也不會大方成這個樣子。
“洗洗手喫飯吧,宿舍門沒鎖。”
何遠斌看看她,再看看桌子上的飯菜,這要是換個場景,她在家裏等著自己喫飯是不是感覺更好?
他去隔壁洗了手回到廣播室坐下。
現在兩個人還處在戀愛的尷尬期,很多習慣還是相互的適應階段。
不過已經比早上好多了。
別看飯菜打得多,杜雁書這一天就窩在廣播室也沒乾什麼,喫得很少。
剩下的都讓何遠斌喫光了。
喫完飯還主動去刷飯盒,刷完飯盒又去找了一個板車。
杜雁書昨晚已經把東西都打包完了,她發現自己的東西竟然是宿舍裏這些姐妹中最多的。
棉衣棉褲和棉被都是厚中薄三套,這些最佔地方。
盆子也格外多,洗腳的、洗臉的、洗小內內的、洗衣服的……
雜七雜八搬了一板車。
杜雁書覺得自己的東西一搬走宿舍都覺得空曠了不少。
姚小翠三個人幫她把東西搬上車之後朝她擠了擠眼睛,“我們就不幫你收拾了,你現在有人幫忙了。”
“你們快回去休息吧。”這些東西就是她們想幫忙杜雁書也不需要。
還是要自己收拾,不然的話最後放哪了都不知道。
何遠斌推著板車到了她的單身宿舍門口,把車上大包小裹的東西拎到屋子裏,炕上底下襬了一堆。
杜雁書擺弄著炕上的東西,“剩下的我自己收拾就好。”
“行,我明早來找你。”天已經黑了,他再留下也不合適了。
杜雁書送到門口,何遠斌看著她,屋子裏的燈光在她身後打出一抹光韻,顯得整
他現在突然很理解在部隊裏的那些漢子們爲什麼那麼惦記家裏的媳婦了,沒事還拿出照片看看。
當時他還覺得矯情,現在終於懂了,自己要是娶了這麼一個媳婦放在家裏去哪也得惦記著。
何遠斌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一直等到他轉彎了杜雁書才關上門。
背靠著門站了一會兒,嘴角不自覺地彎起,原來這就是戀愛的感覺。
好吧,她爲以前笑過大學宿舍裏的那些姐妹們道歉一秒鐘。
她回到屋子裏先看了看爐子裏的火,爐子裏一直壓著火呢。
她又添了點煤再進屋把炕被鋪上,開始收拾東西。
等著播放完晚上的新聞就洗洗爬上炕睡覺。
臨睡覺前調好了鬧鐘,這個是她從廣播室拿回來的。
屋子裏的氣窗也開了個小縫。
現在就她一個人住,萬一不小心一氧化碳中毒搞不好就嗚呼了。
剛躺下她又爬起來檢查了一下門閂有沒有扣好,拿了椅子放在門口,椅子上放了一個鋁盆。
最後又拎著那把劈柴的斧頭放在炕邊。
雖說農場很安全,但是住單身宿舍多一絲防範沒毛病。
雖然換了新地方,但是這些對她沒有絲毫影響,她就是傳說中的一秒睡神。
杜雁書在夢裏又進入了那個空曠的場景。
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原身了。
果然她剛進入這個夢境就看見原身在拍打著那面看不見的牆,聲音裏帶著興奮,“我可算又見到你了!你知道我爲了見你燒了多少紙嗎?”
杜雁書:“……”
她已經到了有事請燒紙的境界了?
原身還在那激動地說著,“這段時間我一直想見你,但是怎麼都見不到,試了各種方法,最後找了一個神婆,她教我怎麼燒紙……”
杜雁書聽得一頭黑線,還真是燒紙!
“我也想找你……”
杜雁書還沒說完,原身就指了指她的方向,“先聽我說,那些也是我燒的,是我這段時間整理的,我怕以後見不到你了,神婆說這種方法隻能用一次。”
杜雁書低下頭纔看到地上放著一遝a4紙,上面印滿了字。
“我也是試著燒一下,沒想到真的能燒給你。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拿到現實裏。我不知道該爲你做些什麼,就整理了這些,希望對你有幫助。”
杜雁書撿起那遝紙,看著原身說了聲,“謝謝你。”
原身看著她搖搖頭,“不用謝我……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可能是同一個人呢?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比雙胞胎還要像,怎麼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杜雁書看著對面那張熟悉的臉,每天都見。
之前她隻覺得原身和她像了**分,但是皮膚好了以後她覺得何止**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就像現在她看著原身就如同在照鏡子一般。
她們連耳朵上的痣都不差分毫。
就連聲音也是一樣的。
自己聽到自己的說話聲音和別人聽到的是不一樣的。
她之前也不知道像不像。
但是廣播裏傳出的聲音讓她清楚的聽見兩個人的聲音也是幾乎一樣的。
所以原身說的這個問題她不是沒有想過。
她甚至想過會不會是什麼前生今世。
她和原身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兩個人像的有些匪夷所思。
她長得既不像媽也不像爸,但是她看過原身媽媽的照片,眼睛和她非常像。
她的長相簡直就是原身媽媽和杜岷山的結合體。
原身接著說:“最近我看了很多書,也想了很多事情,我們註定不會在現實生活中遇見了,因爲我們現在各自所在的很可能就是不同的空間,應該還有很多個這樣的空間,還有很多個我們。具體該怎麼解釋我說不清……”
對面的原身忽然閃爍了一下,就如同接收信號不好一樣。
“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我要結婚了,這也是我急著要見你的原因。”
杜雁書立刻驚住了,“你和誰結婚?!”
她腦子裏在不停地搜尋著她在後世認識的那些男人。
但是沒覺得哪個適合結婚,不然的話她不就自己嫁了?-
杜雁書低下頭纔看到地上放著一遝a4紙,上面印滿了字。
“我也是試著燒一下,沒想到真的能燒給你。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拿到現實裏。我不知道該爲你做些什麼,就整理了這些,希望對你有幫助。”
杜雁書撿起那遝紙,看著原身說了聲,“謝謝你。”
原身看著她搖搖頭,“不用謝我……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可能是同一個人呢?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比雙胞胎還要像,怎麼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杜雁書看著對面那張熟悉的臉,每天都見。
之前她隻覺得原身和她像了**分,但是皮膚好了以後她覺得何止**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就像現在她看著原身就如同在照鏡子一般。
她們連耳朵上的痣都不差分毫。
就連聲音也是一樣的。
自己聽到自己的說話聲音和別人聽到的是不一樣的。
她之前也不知道像不像。
但是廣播裏傳出的聲音讓她清楚的聽見兩個人的聲音也是幾乎一樣的。
所以原身說的這個問題她不是沒有想過。
她甚至想過會不會是什麼前生今世。
她和原身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兩個人像的有些匪夷所思。
她長得既不像媽也不像爸,但是她看過原身媽媽的照片,眼睛和她非常像。
她的長相簡直就是原身媽媽和杜岷山的結合體。
原身接著說:“最近我看了很多書,也想了很多事情,我們註定不會在現實生活中遇見了,因爲我們現在各自所在的很可能就是不同的空間,應該還有很多個這樣的空間,還有很多個我們。具體該怎麼解釋我說不清……”
對面的原身忽然閃爍了一下,就如同接收信號不好一樣。
“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我要結婚了,這也是我急著要見你的原因。”
杜雁書立刻驚住了,“你和誰結婚?!”
她腦子裏在不停地搜尋著她在後世認識的那些男人。
但是沒覺得哪個適合結婚,不然的話她不就自己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