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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知青在各自隊長的帶領下燒著草甸子裏的枯草。
整個農場上方瀰漫著濃煙,到處是燒草的味道。
大拖拉機拖著翻犁的工具,在燒完的草甸子上轟隆隆的作業著。
國營農場以及兵團都是機械化種地,大型的農機具比較多。
什麼拖拉機、脫穀機,還有康拜因,也就是大型聯合收割機。
別看機器多,人也一樣是要乾活的,一部分人工一部分機械化,所以農業隊的那些知青們一點不比插隊知青輕鬆。
杜雁書在院子裏熬著豬食,原來熬豬食的時候隻覺得難聞,自從吃了憶苦飯以後,一熬豬食就感覺反胃。
豬場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鬨聲,緊接著不知道是養豬班哪個姑娘一陣刺耳的尖叫。
杜雁書抬頭一看,我勒個去!
她把手裏的大鐵鏟往鍋裏一丟,踩著旁邊的鍋台和架子就爬上了大樹。
比猴子都快!
事實證明人的潛力是無限的。
豬場裏的姑娘們一陣尖叫四散奔逃,也不管是豬圈還是屋裏了,能往哪躲就往哪躲。
一頭巨大的野豬像炮彈一樣就衝進了院子,跑得通通響,地面都顫悠。
杜雁書坐在樹杈上把著旁邊的另一隻樹杈,咽嚥唾沫,這麼大的野豬看著得有八百多斤,獠牙就有半尺長了。
爲啥她會估算斤數,她在支教的時候村裏就進過一頭大型野豬,比這個看著要小一點。
村裏有經驗的老人就說有七八百斤了,這個看著比那個大多了。
當時可是七八個壯年男人加四五條狗都沒抓住野豬。
狗還被挑死一隻,比碗口粗的小樹也是一挑就斷了。
所以剛纔看見野豬衝進來她想都沒想就爬上了樹。
至於其他人還有那些豬隻能自求多福了。
她不是原身,真的沒有那麼偉大,她隻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犧牲這種事她真的做不到啊!
野豬在院子裏橫衝直撞,旁邊的豬圈都被撞倒了,藏在豬圈裏的姑娘們嚇得一陣尖叫,被圈牆砸到的豬也嗷嗷
院子裏的三條狗汪汪叫著,羅師傅心疼被磚牆砸到的豬,想要出來看看。
張秀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衝他搖搖頭。
東北有句話叫做一豬二熊三老虎,豬就是野豬,排在熊和老虎前面,就知道這玩意兒有多凶了。
後面追趕的幾個男人也衝了進來,野豬感覺到了危險,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雙方僵持著,誰也不先行動。
何遠斌有些擔憂地掃視了一下院子裏,看了看豬圈裏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姑娘們,又掃向另一面,都沒有發現杜雁書的影子。
希望她是找地方躲起來了。
他打著手勢讓幾個人慢慢後退,野豬卻突然發起進攻。
院子口的人立刻向兩邊跑。
這個時候不能和野豬正面衝突,這麼大的一頭野豬小汽車都能撞翻了何況是人。
何遠斌吹了一聲口哨,蓄勢待發的虎子突然從窩裏躥出來。
跳到野豬面前一陣挑釁,然後掉頭就往院子外面跑。
虎子可是老毛子雪橇犬的混血。
這個時候二哈的欠兒勁就出來了。
左右跳著,撩得野豬直急眼嚎叫著就跑出了院子。
一個人舉著一把槍跑過來,“何隊長,給你!”
何遠斌接過來一看又扔回去,“這槍不行,打不死隻會激怒它,民兵過來沒?”
這是一把鋼珠的獵槍,打普通的小動物可以,野豬完全不行。
這麼大的野豬根本打不透,不隻是皮厚,而是它身上有一層厚厚的盔甲一樣的硬殼。
鋼珠或者砂彈的獵槍,以及普通的刀械根本傷不了它,隻會讓它受傷變得更加凶殘。
野豬喜歡在大鬆樹上蹭癢癢,蹭的滿身鬆樹油再在地上打個滾兒,沾上各種沙土。
這麼大的一頭野豬,至少有二十來年了。
野豬的壽命很長,有的能活四五十年,二十年正是壯年,身上的盔甲估計都得有至少一兩公分厚。
而且活得久,豬也長智慧。
“連長!”孫誌勇揹著槍快步跑過來。
何遠斌手一伸,“槍給我!”
孫誌勇連忙把手裏的步槍摘下來交給何遠斌。
這麼大的野豬很難一槍斃命,他不敢逞這個強。
那邊的虎子還在欠兒欠兒的引著野豬。
野豬的速度非常快,要不是虎子是經過訓練的狗非得被它的獠牙挑成串串香了。
就這樣也是很喫力的,虎子的體型和野豬差得太遠了,不敢硬碰硬。
何遠斌拿著槍“哢哢“兩聲上好栓,端著槍,吹了一聲口哨,虎子嗖地一下往何遠斌這邊跑。
野豬回過頭的一瞬間,何遠斌扣動扳機,“砰”地一聲,打進野豬的眼睛。
但是野豬並沒有立刻死,頂著一隻瞎眼,嚎叫著向何遠斌衝過來。
何遠斌就地一個翻滾,翻滾的同時再一次上好槍栓,喊了一聲,“都讓開!”
所有人都向四面跑去。
何遠斌滾到一邊單膝跪地,等著野豬的頭和他的槍成一條線的瞬間扣動扳機,“砰”地一聲,子彈從豬的耳朵穿過去。
坐在樹上的杜雁書抱著樹杈摸摸自己的胸口,有點被帥到了咋辦?
小心臟剛纔都不自覺地撲騰了一下。
何遠斌站起身將槍扔給孫誌勇,“把野豬送到食堂交給大劉。”
周圍的人剛想說野豬還在奔跑呢,就聽見“撲通”一聲,野豬倒在地上,周圍的沙土和積雪頓時被砸得冒起了煙霧,感覺地都跟著顫了顫。
幾個人小心地走過去,生怕野豬再跳起來。
“來吧來吧,肯定死了!”孫誌勇招呼著大家,“誰去找個板車?”
何遠斌再一次走進院子,豬圈裏的姑娘們已經相互抱著走出來了。
豬也跟著跑出來了。
羅師傅從屋子裏出來,趕緊把這些豬先趕到旁邊的豬圈裏。
何遠斌的眼睛還在搜尋著杜雁書的身影,“人都在這了嗎?”
大家相互看著。
樹枝上的杜雁書深吸一口氣,攏了一下頭髮,剛想說話,旁邊的大喇叭突然發出一個男人的說話聲音,震得她耳朵“嗡”地一聲,好玄沒從樹上掉下來。-
孫誌勇連忙把手裏的步槍摘下來交給何遠斌。
這麼大的野豬很難一槍斃命,他不敢逞這個強。
那邊的虎子還在欠兒欠兒的引著野豬。
野豬的速度非常快,要不是虎子是經過訓練的狗非得被它的獠牙挑成串串香了。
就這樣也是很喫力的,虎子的體型和野豬差得太遠了,不敢硬碰硬。
何遠斌拿著槍“哢哢“兩聲上好栓,端著槍,吹了一聲口哨,虎子嗖地一下往何遠斌這邊跑。
野豬回過頭的一瞬間,何遠斌扣動扳機,“砰”地一聲,打進野豬的眼睛。
但是野豬並沒有立刻死,頂著一隻瞎眼,嚎叫著向何遠斌衝過來。
何遠斌就地一個翻滾,翻滾的同時再一次上好槍栓,喊了一聲,“都讓開!”
所有人都向四面跑去。
何遠斌滾到一邊單膝跪地,等著野豬的頭和他的槍成一條線的瞬間扣動扳機,“砰”地一聲,子彈從豬的耳朵穿過去。
坐在樹上的杜雁書抱著樹杈摸摸自己的胸口,有點被帥到了咋辦?
小心臟剛纔都不自覺地撲騰了一下。
何遠斌站起身將槍扔給孫誌勇,“把野豬送到食堂交給大劉。”
周圍的人剛想說野豬還在奔跑呢,就聽見“撲通”一聲,野豬倒在地上,周圍的沙土和積雪頓時被砸得冒起了煙霧,感覺地都跟著顫了顫。
幾個人小心地走過去,生怕野豬再跳起來。
“來吧來吧,肯定死了!”孫誌勇招呼著大家,“誰去找個板車?”
何遠斌再一次走進院子,豬圈裏的姑娘們已經相互抱著走出來了。
豬也跟著跑出來了。
羅師傅從屋子裏出來,趕緊把這些豬先趕到旁邊的豬圈裏。
何遠斌的眼睛還在搜尋著杜雁書的身影,“人都在這了嗎?”
大家相互看著。
樹枝上的杜雁書深吸一口氣,攏了一下頭髮,剛想說話,旁邊的大喇叭突然發出一個男人的說話聲音,震得她耳朵“嗡”地一聲,好玄沒從樹上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