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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雁書聽了都覺得震驚,這不就是妥妥的渣男加海王嗎?
她現在手裏急需一把五十米的大砍刀!
“你怎麼知道這些?”
何遠斌笑了,把她一把摟進懷裏,“忘了我原來做什麼的了?”
杜雁書輕輕捶了他一下,“知道了,優秀的偵察兵同誌。”
朱家父子的事,何遠斌沒少在裏面攪和。
要不是知道這小子把主意打到媳婦身上他也不會想著去趟這個渾水。
開始他隻是找人查一下看看這小子是不是手腳不乾淨。
國內的軸承廠並不算太多,之前一直依靠進口,這幾年纔開始自產。
能超產的廠子不多,大部分都虧損,生產出來的產品不達標,而安北縣的軸承廠就屬於效益比較好的一個單位。
當時找人查的是他沒有倒賣或者私下加價。
但是沒想到一下子查出來這麼多事。
那還能饒了他,直接給他扒的底褲都不剩了。
這幾樣隨便一個罪名都可以讓他喫花生米。
這件事牽連的人還不少,所以到現在案子還沒結束。
所以何遠斌才說朱永貴現在肯定沒時間來找李文菊了。
但是沒想到李文菊會去找他。
估計好多天沒收到朱永貴的信著急了。
杜雁書氣得直瞪眼,“早知道這個狗男人這麼畜生,我之前就應該套個麻袋狠狠揍他一頓!”
何遠斌趕緊安撫她,“媳婦,你好好養胎,這種事我來,他已經捱過揍了。”
“什麼時候?你最近都沒有出差?”
“不用出差,安北縣又不是沒有認識人。好了,咱不說這個了,這小子以後都氣不著你了,咱喫飯,晚上給你做了排骨。糖醋的。”
杜雁書摸摸肚子又抬頭看看他,“再給我炸點辣椒油。”
“行行行,我一會兒就弄,你先進屋待著,廚房油煙太大。”
何遠斌直接把她請進屋了。
都說酸兒辣女,媳婦這一會兒喜歡酸的,一會兒喜歡辣的,到底懷的男孩還是女孩?
還沒等他離開,杜雁書又一把抓住他,“打的慘不慘?”
“據
杜雁書站到他面前,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他的肩膀,“這是你應該乾的事嗎?”
何遠斌眨了眨眼睛,沒弄明白媳婦說這話的意思。
杜雁書一把摟住他的脖子讓他低下頭親了一口,眼睛一眯,“會乾以後就多乾點。”
何遠斌一聽樂了,連忙摟過媳婦打算索取點福利,結果被媳婦用手擋住嘴巴,“我餓了。”
好吧,媳婦現在就這樣,隻能她親他,他要是想親媳婦還得打報告。
不是杜雁書不讓他親,這男人一膩乎起來她有點招架不住,她現在又不能那啥,最後難受的是他。
杜雁書打開抽屜,把之前寫的《神勇偵察兵》劇本拿出來。
上次給汪淮生回信的時候她把劇本給他發過去一份。
讓他看看將這個劇本改編成小說能不能出版。
現在回信了說非常好,很有故事性。
她決定這些日子將劇本改了,那本《大荒兒女》已經進入最後的審覈階段。
杜雁書是在第二天早上見到的李文菊,昨天半夜被保衛科的人員帶回來的。
被關在保衛科的禁閉室裏。
孟慶浩讓她給李文菊做思想工作,寫一封檢討書,交代一下事情的經過。
禁閉室她還是第一次過來,屋子裏隻有一盞昏暗的小燈,窗子都是被封死的。
連牀都沒有,隻有兩把椅子一張桌子。
桌子上放著稿紙和筆,但是一個晚上過去了,上面一個字沒寫。
李文菊像傻了一樣就那麼坐著一動不動,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稿紙。
要不是隔一會兒就能看見眼睛眨一下會覺得和雕塑無異。
據說昨天晚上回來就這個狀態。
火車站的人說她隻買了一張站台票,火車上的售票員在檢票的時候她一直躲在廁所。
怎麼敲都不開,後來還是拿鑰匙打開門才把她抓出來。
問什麼也不說話。
最後從她身上搜出知青證,才聯絡的農場。
因爲沒有介紹信,開始都以爲是從農場逃出來的知青。
知青偷跑的例子很多,一旦被查到就會聯絡生產隊或者農場接走。
保衛科的人回來說,李文菊見到他們就要跑,死活不跟著回來,要不是一起去了兩個人還帶不回她。
進來之前孟慶浩已經把從李文菊身上搜出來的信件和日記給她看過了。
真渣啊!
滿篇子情情愛愛。
大學學的那點文化估計都用來寫情書撩撥姑娘了。
看的杜雁書頭皮發麻,跟乾了二斤豬大油一樣差點兒吐了。
但是這麼油膩的情書騙騙李文菊這種單純的姑娘真的很管用。
讓她覺得自己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那個男人會愛她一生一世。
而且隻愛她。
這種情書估計要放在後世那個渣男能被收到情書的姑娘吐一臉。
但是這年代的姑娘單純呢,哪經得住這樣“甜言蜜語”的誘哄。
而且倆人聊的不是一天兩天了,最早的一封信是在前年的秋天。
剛開始的信裏朱永貴還沒說的這麼肉麻。
但是也似有若無的表達著愛意,誇她淡如秋菊,唱歌像是撥動了心絃。
開始信件來往也沒這麼頻繁,大概一個月一封。
後面逐漸多了起來,寫的也越來越露骨。
她不知道李文菊是怎麼回信的,但是從朱永貴的來信能看出來,沒少說自己的事,開始的時候大概把他當成一個朋友傾訴。
李文菊在家生活應該是不幸福,朱永貴的甜言蜜語就成了她心裏的一扇窗。
特別是朱永貴在信裏說什麼,“你在我心裏就是一塊無價之寶”之類的話。
缺愛的姑娘就容易被別人的一點點好而迷失。
何況朱永貴這種擅長撩撥姑孃的渣男。
昨天李文菊一回來,孟慶浩就連夜趕過來見過她,也瞭解到了朱永貴那邊的情況。
和她把事情都說了,但是李文菊完全不相信。
還拿出這些信說不可能。
孟慶浩給杜雁書看書信的目的也是讓杜雁書勸說李文菊,這些信件也是在宣揚小資情愛,不能讓李文菊再沉迷下去,需要端正自己的思想,做出檢討和深刻的反思。-
知青偷跑的例子很多,一旦被查到就會聯絡生產隊或者農場接走。
保衛科的人回來說,李文菊見到他們就要跑,死活不跟著回來,要不是一起去了兩個人還帶不回她。
進來之前孟慶浩已經把從李文菊身上搜出來的信件和日記給她看過了。
真渣啊!
滿篇子情情愛愛。
大學學的那點文化估計都用來寫情書撩撥姑娘了。
看的杜雁書頭皮發麻,跟乾了二斤豬大油一樣差點兒吐了。
但是這麼油膩的情書騙騙李文菊這種單純的姑娘真的很管用。
讓她覺得自己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那個男人會愛她一生一世。
而且隻愛她。
這種情書估計要放在後世那個渣男能被收到情書的姑娘吐一臉。
但是這年代的姑娘單純呢,哪經得住這樣“甜言蜜語”的誘哄。
而且倆人聊的不是一天兩天了,最早的一封信是在前年的秋天。
剛開始的信裏朱永貴還沒說的這麼肉麻。
但是也似有若無的表達著愛意,誇她淡如秋菊,唱歌像是撥動了心絃。
開始信件來往也沒這麼頻繁,大概一個月一封。
後面逐漸多了起來,寫的也越來越露骨。
她不知道李文菊是怎麼回信的,但是從朱永貴的來信能看出來,沒少說自己的事,開始的時候大概把他當成一個朋友傾訴。
李文菊在家生活應該是不幸福,朱永貴的甜言蜜語就成了她心裏的一扇窗。
特別是朱永貴在信裏說什麼,“你在我心裏就是一塊無價之寶”之類的話。
缺愛的姑娘就容易被別人的一點點好而迷失。
何況朱永貴這種擅長撩撥姑孃的渣男。
昨天李文菊一回來,孟慶浩就連夜趕過來見過她,也瞭解到了朱永貴那邊的情況。
和她把事情都說了,但是李文菊完全不相信。
還拿出這些信說不可能。
孟慶浩給杜雁書看書信的目的也是讓杜雁書勸說李文菊,這些信件也是在宣揚小資情愛,不能讓李文菊再沉迷下去,需要端正自己的思想,做出檢討和深刻的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