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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雁書摟著她的肩膀笑了,“非常感謝,姚小翠同誌。”
她是真的非常感謝這個實在姑娘,自己好像也沒有幫過她太多,但是這姑娘一直對自己的好的不得了。
來場部宣傳隊雖說她推薦了,但是能過關也是憑的人家自己的真本事,她也沒那麼大的權利說留下就留下。
杜雁書掃了一眼那邊靠在窗邊坐著的李文菊,低著頭,但是嘴角邊的弧度能看出來她心情很好。
姚小翠小聲說:“我問過麻小六,他說之前他們去軸承廠演出過三次,每次那個朱永貴都在,還給宣傳隊送喫的,總愛和那些姑娘們聊天。不過那時他還不是科長,好像隻是供銷科的科員,和他們炫耀說自己被推薦上大學什麼的,假期就在廠子裏上班。”
“聽他們廠裏有個人說也就是趕上了有推薦政策,他老爸又是一把手,要不然憑他自己根本考不上大學,這麼年輕就當上供銷科長也是因爲他老爸的關係。我估計李文菊也早就認識他了。”
杜雁書其實不關心兩個人怎麼認識的,她隻希望李文菊別像張秀琴那樣做出傻事,不然的話不隻是她,整個宣傳隊都要受牽連。
思想宣傳隊出現那樣的事不是讓人看笑話一樣嗎?
杜雁書拿出一個小品劇本讓大家開始排練。
之前學習時讓齊老師看過的劇本她已經修改過了,今年新排的節目就從這幾個劇本裡面出。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
杜雁書又去找高主任確診了一下。
其實不確診她自己都能感覺出來,這半個月喫飯有點挑,以前很多愛喫的現在不喜歡吃了,總覺得有怪味,不知道聞什麼不對了就會犯噁心。
有點懨懨的,食慾不振。
何遠斌雖然之前心裏也猜到了,但是得到高主任的肯定以後讓他欣喜加倍。
要當爸爸了呢!
想象著不久的將來就可以抱到夢裏奶呼呼,粉嘟嘟的小糰子他就有點興奮。
伴隨著媳婦確診的欣喜和激動而來的就是……媳婦不能也不讓碰了……
想親的久點都會挨頓拳頭,說寶寶會透不過氣。
隻有餓了的時
但是媳婦總是沒什麼特別想喫的,他隻能給老媽和丈母孃打電話求教經驗。
結果倆媽炸了,今天一個電話,明天一個電報,後天又一封信。
輪番給他們寄各種喫的。
杜雁書這些日子晨吐有點嚴重,每天早上都要嘔一波。
白天倒還好,如果不停地嘔估計她連工作都做不了了。
那個李文菊最近經常收到信,都是從軸承廠寄來的。
每次收到信李文菊都會跑到角落迫不及待地拆開看,邊看邊偷著抿嘴笑。
姚小翠偷偷跑來告訴她,之前的一個星期六晚上朱永貴還特意跑來農場看李文菊。
還在農場招待所住了一晚上。
那天晚上李文菊天黑了纔回宿舍,回來的時候滿臉通紅。
第二天又出去一天據說去了鎮上,很晚纔回來。
姚小翠看著李文菊嘆口氣,“她每天晚上都要看一遍信再睡,你說那個朱永貴我都看不出來不像個好東西,那個李文菊難道就沒看出來?”
杜雁書看了她一眼,“陷在感情裏的人哪有那麼容易看清楚。”
不然的話也就不會有挖野菜的故事。
渣男確實有讓單純姑娘沉淪的本事,要不然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渣男。
姚小翠是因爲有了小哭包,又看到了朱永貴朝她獻殷勤,所以覺得這男人對李文菊不是真心的。
但是李文菊又沒有看到這些,她看到的隻是一個家世比較好,大學生,年輕有爲又翩翩有禮的男人。
排練結束,杜雁書正式通知大家,“這個星期天不休息,大家繼續排練。”
其他的人雖然不太樂意,但是這也是之前宣傳隊經常有的情況。
隻有李文菊反應最大,舉手小心地問,“隊長,我能請假嗎?”
杜雁書搖搖頭,“不能。”
李文菊嘴張了張想說什麼,但是又低下頭不做聲了。
晚上杜雁書下班,何遠斌過來接她,從排練室到家不到十分鐘的路程,這男人也不放心要過來接她。
“今晚想喫什麼?”
現在兩個人每天想喫什麼都由杜雁書做決定。
但是她現在很善變,早上決定喫的,到晚上就換了,想喫別的。
杜雁書摸摸肚子,陷在不喫還餓,喫還喫不多。
“海帶燉土豆吧。”
“好,我回去把海帶泡上。”何遠斌現在不怕媳婦點菜,就怕媳婦點不出來。
海帶是乾海帶,要用水泡,還要淘洗,不然太鹹了。
何遠斌先給媳婦拿了點江米條讓她墊墊肚子。
杜雁書坐在小板凳上喫著江米條,看著何遠斌做飯,又和他聊起了李文菊的事。
何遠斌將淘好的大米放到鍋裏,垂著眼睛,“那個小子估計最近也沒什麼時間來找李文菊了。”
杜雁書咬了一口江米條疑惑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何遠斌笑的一臉神祕,走過來捏捏她的臉,“過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星期天排練的時候,李文菊魂不守舍的,要麼台詞說錯,要麼就是該到她接詞的時候還在發呆。
杜雁書拍了拍劇本,“好了停一下,文菊,你坐到一邊調整一下情緒,二號上。”
二號就是李文菊的b角。
這個小品是之前在煤礦採集來的故事編成的,到時候還要去煤礦演出。
李文菊低著腦袋默默地走到一邊坐下。
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窗外一言不發。
杜雁書以爲她隻是因爲今天週末不能見到朱永貴才這樣。
但是連續幾天下來都是如此。
排練完全不在狀態,前幾次杜雁書都忍了,但是這次她直接把李文菊叫走。
背對著她先深吸了一口氣再轉過身看著她,語氣儘量溫和,“文菊,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如果有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和我或者組織上說,大家能幫你解決的會儘量幫你。”
李文菊低著的腦袋突然抬起來看著她,“隊長,那個……我想請兩天假可以嗎?”
“現在排練任務這麼緊,都不能請假,過後會有假期。”
李文菊沒再說話,又低下頭。
結果沒過兩天,排練的時候李文菊竟然沒來。
姚小翠告訴杜雁書,今早起來李文菊就不在宿舍,不知道去了哪裏。-
但是她現在很善變,早上決定喫的,到晚上就換了,想喫別的。
杜雁書摸摸肚子,陷在不喫還餓,喫還喫不多。
“海帶燉土豆吧。”
“好,我回去把海帶泡上。”何遠斌現在不怕媳婦點菜,就怕媳婦點不出來。
海帶是乾海帶,要用水泡,還要淘洗,不然太鹹了。
何遠斌先給媳婦拿了點江米條讓她墊墊肚子。
杜雁書坐在小板凳上喫著江米條,看著何遠斌做飯,又和他聊起了李文菊的事。
何遠斌將淘好的大米放到鍋裏,垂著眼睛,“那個小子估計最近也沒什麼時間來找李文菊了。”
杜雁書咬了一口江米條疑惑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何遠斌笑的一臉神祕,走過來捏捏她的臉,“過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星期天排練的時候,李文菊魂不守舍的,要麼台詞說錯,要麼就是該到她接詞的時候還在發呆。
杜雁書拍了拍劇本,“好了停一下,文菊,你坐到一邊調整一下情緒,二號上。”
二號就是李文菊的b角。
這個小品是之前在煤礦採集來的故事編成的,到時候還要去煤礦演出。
李文菊低著腦袋默默地走到一邊坐下。
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窗外一言不發。
杜雁書以爲她隻是因爲今天週末不能見到朱永貴才這樣。
但是連續幾天下來都是如此。
排練完全不在狀態,前幾次杜雁書都忍了,但是這次她直接把李文菊叫走。
背對著她先深吸了一口氣再轉過身看著她,語氣儘量溫和,“文菊,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如果有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和我或者組織上說,大家能幫你解決的會儘量幫你。”
李文菊低著的腦袋突然抬起來看著她,“隊長,那個……我想請兩天假可以嗎?”
“現在排練任務這麼緊,都不能請假,過後會有假期。”
李文菊沒再說話,又低下頭。
結果沒過兩天,排練的時候李文菊竟然沒來。
姚小翠告訴杜雁書,今早起來李文菊就不在宿舍,不知道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