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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真正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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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雁書笑著瞥他一眼,“水滸傳沒看過啊?不知道誰是大郎?”

何遠斌一下就笑出聲了,把茶缸放下一把摟住她,“我媳婦纔不捨得呢,再說我家二郎也打不過嫂子。”

杜雁書瞪了他一眼,“你看到時候我舍不捨得。”

何遠斌把她摟的又緊了些,眼睛看著她的臉,輕聲說:“今天真的特別特別想你……”

被捲走的那一刻,他真的怕永遠見不到她了。

死裏逃生說的輕巧,在水裏的時候他幾次都感覺堅持不住了,但是爲了能活著見到她,拚了命地逼著自己清醒。

杜雁書趴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活的,真好。

“不是建了氣象站?沒預報出來嗎?”

“預報出來了,但是沒想到會下這麼大的冰雹。”

最大雞蛋大的冰雹都能把人砸傷,玻璃都能乾碎了。

現在的氣象站還是太落後了,採集數據全靠人工,氣象員要拿著算盤一邊算一邊記,數據上肯定照比後世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估計過幾天會安排你們宣傳隊下到分場去播種。農田裏的地已經種了一部分,有的小麥都出苗了,被砸的東倒西歪的,剛種的種子也砸出來了。”

等於之前的白種。

現在田地裏全是水。

和之前搶麥收的時候情形差不多。

拖拉機和播種機一樣下不了地。

這雨要是下起來沒完,今年就得錯過播種時間,太晚下種還會趕不及在三伏天之前收成。

到時候全廢。

黑省一年就指著這一茬莊稼的收成呢。

不怪老一輩人總說要愛惜糧食,種地太難了。

老天爺動不動耍個小性子誰都拿它沒轍。

何遠斌摸著她的頭髮,“到時候你不用去。”

杜雁書看著他,“那你呢?”

“我也不去,這邊工作忙。”

開春了,各個分場都會過來調各種物資。

得益於去年查出來的那些多的,再加上今年的物資早已經申報完了,除非是臨時需要的,常用的這些都不會缺。

要不然他會忙死,到時候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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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總出差,還哪有時間配合媳婦造娃了?

“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哪裏難受?”杜雁書拍拍他的胸膛,又摸摸他的頭,總有點不放心。

何遠斌緊緊握著她的手,“我真沒事,今晚早點休息。”

“媳婦,今晚還加班不?”

杜雁書瞪了他一眼,“加什麼班?老實睡覺。”

何遠斌笑著把她摟進懷裏,他就是逗逗媳婦,其實他現在頭暈的很,哪有精神加班了。

睡到半夜,杜雁書感覺渾身像是被火爐烤著,她猛然間驚醒,摸著何遠斌的腦袋,發燒了。

她趕緊坐起身拿了體溫計塞到他腋下,又拿了溫毛巾給他擦拭。

時間到了拿出體溫計看了一下,快39度了。

她從抽屜裏拿出退燒藥倒了水輕輕拍了拍何遠斌,“起來把藥吃了。”

何遠斌模糊著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嘴裏嘟囔著,“喂大郎吃藥?”

杜雁書本來還挺擔心的,被他逗笑了,“對,大郎,起來吃藥。”

何遠斌坐起身把藥吃了,沒馬上躺下,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鼻子有點囔囔的,“媳婦,頭疼。”

杜雁書扶著他,感覺他身上滾燙的,“一會兒要是不退燒我們就去醫院。”

“沒事,我就是感冒了。”

何遠斌靠著媳婦不想躺下,讓杜雁書逼著躺回被窩。

杜雁書沒閒著,繼續給他用溫毛巾擦拭身體,直到體溫降下來。

一直折騰到天矇矇亮,何遠斌的體溫才恢復正常,杜雁書沒上炕睡覺,去廚房做早飯。

青菜肉絲麪,打了荷包蛋,一人一碗。

何遠斌的燒已經退了,但是頭還很疼。

“喫完了飯,一會我去給你請個假,今天不許去了,我也不去了,在家陪你。”

杜雁書去請假的時候看到場部院裏的積水已經退去一些了,但還有不少。

昨天的水都已經淹到那些家屬住宅裏面了,幸虧他們住的高沒有任何影響。

不然的話現在家裏能養魚了。

宣傳隊的隊員今天全部下到分場,等著春種結束纔回來報到。

孟慶浩也知道昨天何遠斌落水的事,讓她不用下分場勞作,這些日子留在宣傳部辦公室整理通訊稿。

回來的時候杜雁書取了兩封信。

一個是汪淮生髮來的,厚厚的一遝,估計裏面又是稿子。

一封是金長鳴的。

金長鳴現在給話劇團的導演當助理,乾的正起勁,又學了很多新東西。

寫信來給她分享經驗。

她又打開汪淮生髮的信,裏面是她寫的稿子,還要再次修改。

一審已經過了,這是二審打回來要修改的。

杜雁書沒嫌麻煩。

能讓她修改說明有出版的可能性,直接退稿就是涼涼了。

另一個落水者三天以後纔在最下遊的一個村子裏被找到。

找到的時候人已經被泡發幾乎看不出本來的面目,早就沒了生命跡象。

又一個年輕的生命長眠於北大荒,一個小小的墳包,一塊簡單的木板,上面刻著名字。

場部將其埋在一處山坳裏,那裏埋葬的都是建場初期至今殉職或者死亡的職工。

杜雁書寫了一篇悼唸的通訊稿。

場部勞資科給家屬發了撫卹金,四十個月的工資,一次性發放。

家屬來的時候哭的死去活來的。

什麼安慰的話都是蒼白無力的,再多的錢也換不回一個活生生的人。

杜雁書念悼文唸的心情有點低落。

何遠斌不敢想象如果那個人換成自己會怎麼樣。

媳婦會怎樣,父母會怎樣。

他想到媳婦曾經給自己講過的那個夢,他覺得如果真的發生了,恐怕那就是真正的結局。

別看老媽平時嘻嘻哈哈的,實際上很感性,別人家有點什麼事都會跟著難過好幾天,何況是自己的兒子和丈夫。

爲了讓媳婦心情好起來,他晚上給媳婦做了珍珠奶茶。

他也不知道媳婦整天從哪學來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聽都沒聽說過。

但是媳婦做了他就記住了,沒事就可以拿來哄媳婦。

他轉頭看著媳婦正愣愣地看著鍋裡正在煮的奶茶,連忙把她摟在懷裏,“媳婦,一會兒就好,一杯不夠咱就喝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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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何遠斌落水的事,讓她不用下分場勞作,這些日子留在宣傳部辦公室整理通訊稿。

回來的時候杜雁書取了兩封信。

一個是汪淮生髮來的,厚厚的一遝,估計裏面又是稿子。

一封是金長鳴的。

金長鳴現在給話劇團的導演當助理,乾的正起勁,又學了很多新東西。

寫信來給她分享經驗。

她又打開汪淮生髮的信,裏面是她寫的稿子,還要再次修改。

一審已經過了,這是二審打回來要修改的。

杜雁書沒嫌麻煩。

能讓她修改說明有出版的可能性,直接退稿就是涼涼了。

另一個落水者三天以後纔在最下遊的一個村子裏被找到。

找到的時候人已經被泡發幾乎看不出本來的面目,早就沒了生命跡象。

又一個年輕的生命長眠於北大荒,一個小小的墳包,一塊簡單的木板,上面刻著名字。

場部將其埋在一處山坳裏,那裏埋葬的都是建場初期至今殉職或者死亡的職工。

杜雁書寫了一篇悼唸的通訊稿。

場部勞資科給家屬發了撫卹金,四十個月的工資,一次性發放。

家屬來的時候哭的死去活來的。

什麼安慰的話都是蒼白無力的,再多的錢也換不回一個活生生的人。

杜雁書念悼文唸的心情有點低落。

何遠斌不敢想象如果那個人換成自己會怎麼樣。

媳婦會怎樣,父母會怎樣。

他想到媳婦曾經給自己講過的那個夢,他覺得如果真的發生了,恐怕那就是真正的結局。

別看老媽平時嘻嘻哈哈的,實際上很感性,別人家有點什麼事都會跟著難過好幾天,何況是自己的兒子和丈夫。

爲了讓媳婦心情好起來,他晚上給媳婦做了珍珠奶茶。

他也不知道媳婦整天從哪學來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聽都沒聽說過。

但是媳婦做了他就記住了,沒事就可以拿來哄媳婦。

他轉頭看著媳婦正愣愣地看著鍋裡正在煮的奶茶,連忙把她摟在懷裏,“媳婦,一會兒就好,一杯不夠咱就喝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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