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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假公濟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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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車是專門送飯用的,需要一個人在後面推,一個人在前面把麻繩挎在肩上拉著。

不過就兩大罐子水,也沒沉到哪裏去。

杜雁書在後面推著,那個女的在前面拉著,兩個人小心翼翼地前行著,不敢晃動太大。

到了現場,她拿著相機先拍了幾張照片。

上次的底片還沒有拍完,正好拍完了洗出來。

田裏的人還在熱火朝天的乾著,已經出去很遠了,來回耽誤時間,需要人把水送到田裏。

兩個人一人拎了一個洋鐵皮做成的大水壺進了田地。

一個大水壺的裝水量就和一桶水差不多,送的過程中水壺不能放下,一放下就沉底,瞬間埋進泥藻地裏。

別看地方大,人多,但是也好找人。

一個人負責兩攏地,什麼時候乾完了什麼時候換地方。

那麼長一攏,沒個幾天乾不完。

她們隻負責在本食堂喫飯的這些人。

何遠斌他們是突擊隊,乾的更快,跑的更遠。

杜雁書一壺水分完了,還沒到何遠斌的地方呢。

她再走回田邊又打上一壺水接著走。

說起來容易,什麼不拿走這樣的爛泥地還費勁呢,何況還拎著一大壺水。

杜雁書拎的是清水,一直走到何遠斌身邊,何遠斌看著她滿頭的大汗,無奈地笑笑,“你又跑來了。”

杜雁書笑眯眯地看著他,“我現在廚房幫忙,這樣每次來不是都能看見你嘛!”

何遠斌聽了這個話簡直像三伏天喝了冰水,心裏舒坦。

杜雁書將脖子上掛著的水壺交給他,“這是綠豆水,你把你的水壺給我,我給你倒點清水。”

何遠斌把掛在腰間的水壺解下來,喝完剩下的,拿過水壺自己倒滿。

大熱的天水不能少了。

但是上廁所其實也不用太擔心,都出汗流的差不多了。

杜雁書又從小包裏拿出一個油紙包著的小包,“裏面有槽子糕,你餓了就喫點。”

何遠斌拿過紙包笑了,“本來不餓,一看到這個還真有點餓了。”

他打開紙包,把裏面的槽子糕三兩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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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光,又喝了點水。

乾的都是體力活,肚子裏的那點飯不到下一頓的喫飯時間都消耗乾淨了。

這些槽子糕正好可以墊墊肚子。

杜雁書沒再耽擱時間又開始給其他人倒水。

倒完再回去倒上一壺回來挨個送。

送的時候看到幾個養豬班的姑娘也在大田裏。

姚小翠一口氣喝了一壺,又接了一壺,“渴死我了,嗓子都冒煙了。”

“剛纔跟著他們喝了點旁邊水溝裏的水,實在渴蒙了。”

旁邊的小哭包和猴子一樣不停上下左右撓著,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完,又像是被蚊子叮了眼皮,“我說那個水不乾淨,喝了拉肚子,讓你喝我的你還不喝。”

姚小翠白了他一眼,“人家不是也都喝了沒事嗎?你上那邊割去別總跟著我。”

小哭包委屈不啦地往旁邊挪了挪,“我的地挨著你的,我能去哪?”

姚小翠不再理他,拿著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汗看著杜雁書,“你咋又跑到食堂去了?”

杜雁書笑笑,“這不是送水送飯的時候能看見你嗎?”

姚小翠“嘖嘖”了兩聲,“哎媽呀,我差點就信了。”

她又湊過來小聲問,“這個小哭包原來也這麼粘人?我看叫粘豆包得了,別叫小哭包了,太粘人了!”

杜雁書低頭笑著,“他也就粘你是吧?估計你的母性光輝比較燦爛。”

“快拉倒吧!”姚小翠揮揮手,“你和你聊了,還得趕緊乾活。”

杜雁書走的時候看了一眼小哭包,不停地撓著,姚小翠給他一個大白眼,還傻嗬嗬地笑著。

杜雁書送完水和食堂的女職工又推著車回去。

大劉正在殺豬,騎在一頭豬上,那頭豬被壓在身下拚命地嚎叫著,掙紮著。

大劉手起刀落,崩得一臉血。

“小樣的,整不了你了呢!”

那頭豬在地上蹬了兩下腿不動了。

另一個女職工拿著盆過去接豬血。

大劉打了一盆水洗洗臉上和手上的水。

杜雁書給他遞過去一個毛巾,“今晚喫豬肉?”

大劉擦著臉,“對,劉場長說了,大家挺辛苦的,一個食堂批了一頭豬,從豬場拉過來的。”

“咱這豬場年年超產,咋也不能太苦了這幫職工們。劉場長說這段時間保證一個星期殺一頭。”

食堂的後院又養了不少豬崽子,但是食堂的豬現在全靠泔水養活著,至於剩飯剩菜就別想了,隻有人不夠喫的,還哪來的剩?

所以食堂的豬比豬場的豬長得慢多了。

豬和豬之間待遇也不同,農場作坊裏出來的油渣、豆腐渣和酒糟都先緊著豬場的豬喫。

所以食堂的豬長得太慢了,有點供不上。

之前也不太忙,殺豬就沒那麼勤了。

最後一次殺豬還是何遠斌出差回來喫的那次紅燒肉。

不過前些日子那些送上門的野豬獵殺了幾頭給大家打了牙祭。

杜雁書趕緊將大鍋裏的開水打出來,幫著大劉燙豬收拾豬。

那兩個女的已經把饅頭蒸上了。

現在後廚的人少,做了上頓就開始準備下頓,中間不閒著,要不然忙不過來。

大劉手腳麻利的把豬收拾出來,豬血就做成血豆腐。

杜雁書拎著兩個桶去拿酸菜。

食堂醃酸菜的地方是用水泥砌了兩個大池子。

食堂這麼多人喫飯,如果用大水缸醃酸菜得整個百八十個都不一定能夠。

今晚做的豬肉酸菜燉粉條,再加一個韭菜炒豆腐。

快五點的時候,把菜裝在大罐子裏裝車。

饅頭是用兩個大筐裝著,還得帶上一大罐子水,現在送飯的時候一次水,再加上中間兩次,一共五次水很多人還是不夠喝。

三個人去送飯,一個留下來給在食堂喫飯的人打飯。

要是大晴天,飯菜是要送到田地裏的,但是現在地裏不好進,隻能讓地裏的人走出來喫飯。

杜雁書看見何遠斌過來,給他盛了菜,假公濟私的事就不用說了,又從兜裏掏出一個報紙包著的東西交給何遠斌。

何遠斌朝她笑笑,“你喫飯了沒?”

“我吃了,你不用管我。”杜雁書朝他笑著使個眼色,讓他去旁邊喫。

她還要給別人繼續盛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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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場長說了,大家挺辛苦的,一個食堂批了一頭豬,從豬場拉過來的。”

“咱這豬場年年超產,咋也不能太苦了這幫職工們。劉場長說這段時間保證一個星期殺一頭。”

食堂的後院又養了不少豬崽子,但是食堂的豬現在全靠泔水養活著,至於剩飯剩菜就別想了,隻有人不夠喫的,還哪來的剩?

所以食堂的豬比豬場的豬長得慢多了。

豬和豬之間待遇也不同,農場作坊裏出來的油渣、豆腐渣和酒糟都先緊著豬場的豬喫。

所以食堂的豬長得太慢了,有點供不上。

之前也不太忙,殺豬就沒那麼勤了。

最後一次殺豬還是何遠斌出差回來喫的那次紅燒肉。

不過前些日子那些送上門的野豬獵殺了幾頭給大家打了牙祭。

杜雁書趕緊將大鍋裏的開水打出來,幫著大劉燙豬收拾豬。

那兩個女的已經把饅頭蒸上了。

現在後廚的人少,做了上頓就開始準備下頓,中間不閒著,要不然忙不過來。

大劉手腳麻利的把豬收拾出來,豬血就做成血豆腐。

杜雁書拎著兩個桶去拿酸菜。

食堂醃酸菜的地方是用水泥砌了兩個大池子。

食堂這麼多人喫飯,如果用大水缸醃酸菜得整個百八十個都不一定能夠。

今晚做的豬肉酸菜燉粉條,再加一個韭菜炒豆腐。

快五點的時候,把菜裝在大罐子裏裝車。

饅頭是用兩個大筐裝著,還得帶上一大罐子水,現在送飯的時候一次水,再加上中間兩次,一共五次水很多人還是不夠喝。

三個人去送飯,一個留下來給在食堂喫飯的人打飯。

要是大晴天,飯菜是要送到田地裏的,但是現在地裏不好進,隻能讓地裏的人走出來喫飯。

杜雁書看見何遠斌過來,給他盛了菜,假公濟私的事就不用說了,又從兜裏掏出一個報紙包著的東西交給何遠斌。

何遠斌朝她笑笑,“你喫飯了沒?”

“我吃了,你不用管我。”杜雁書朝他笑著使個眼色,讓他去旁邊喫。

她還要給別人繼續盛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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