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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往死?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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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幾個人都把自己會的演示了一遍。

有幾個是在舞蹈方面完全空白的。

有個女隊員是學過舞蹈的,據說媽媽是舞蹈演員,基本功也非常紮實,跳得也好。

楊青嵐把所有人分成三個組別,第一種就是舞蹈功底不錯的,最起碼能下腰劈腿,肢體協調性比較強。

第二組就是基本功不行,但是協調性還不錯的。

剩下的那一組就是純粹沒有舞蹈天賦的。

這些人有些是主要負責樂器演奏或者說相聲的,如果排歌舞或者樣板戲可以讓他們做羣眾、演奏,或者不需要舞蹈的角色。

反正宣傳隊就這二十多個人都是一人多棲,重複再利用的。

之所以要把楊青嵐請來,也是因爲年底安北農墾局下面的所有文藝宣傳隊有個大匯演。

雖然不是比賽,但是到時候那麼多文藝宣傳隊在一起暗地裏肯定會較勁的。

而且來觀看的可都是各個農林牧場的領導和骨乾。

所以現在大家都卯足了勁練習。

外面還時不時地下著雨,籃球場那裏不能用,爲了場地大點能折騰得開,孟慶浩讓大家去場部俱樂部練習。

杜雁書分在第一組,這一組裏面有九個人,跳過基本功直接編舞。

楊青嵐手裏拿著一個小棍是真的嚴厲,說敲就敲。

她點著鄭美蘭,“你雖然有功底,但是記著舞蹈和京戲不一樣,跳舞的時候不要拿出京戲的範。”

相對於其他人鄭美蘭是最難扳過來的。

這就和滿瓶水半瓶水一樣。

半瓶水或者空瓶子你教啥是啥,能灌進去東西。

但是鄭美蘭一直學的都是京戲,跳舞的動作裏總會不自覺地就帶出京戲的感覺來。

別看她的功底算是最好的,做錯了一樣挨敲。

楊青嵐給大家編的舞是《各族人民心向紅太陽》,這首歌是陳金川編曲,金長鳴寫的歌詞。

杜雁書有兩句歌詞,兩種裝扮,一個維吾爾族姑娘扮相,一個是蒙古族的姑娘。

其他也都是最多兩句歌詞兩個扮相。

楊青嵐讓她上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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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立著扭動脖子,拿著小棍子敲著,“左右橫向地動,別和雞啄米一樣……肩膀不許動……注意眼睛要跟著脖子走!”

杜雁書做的不對了,小棍是真不客氣地就抽下來。

其他的人也是一樣,一天下來看著小棍都眼暈。

看得那些伴奏的隊員一陣偷笑。

楊青嵐的頭忽地轉過去,黑著臉,“你們這些伴奏的,以爲沒事了?!我走了也得抓緊練!下次我來的時候看你們誰再和木頭橛子一樣杵那兒,我非得給你們敲的親媽都不認識!”

“我前些日子去教了一個宣傳隊,人家沒一個專業的,跳得芭蕾舞的白毛女,都快達到專業水平了,你們要是想出彩就得往死裏練!”

說的大家全都嚴肅起來,爲了年底的匯演衝刺。

據說優秀的宣傳隊到時候會被邀請去參加京市的匯演。

別看楊青嵐說話嚴厲,也不見得多好聽,但是真的負責。

人家又不收錢,又不要名,但是來了就不會糊弄事。

這一天下來杜雁書感覺練的脖子不敢動了。

也不知道哪根筋給抻著了,和落枕了一樣。

晚上何遠斌來接她的時候,她挺著脖子,轉頭的時候也要跟著身子一起轉過去。

回到家何遠斌溼了一個熱毛巾給她敷著,又給她不停地按摩揉搓。

“疼。”杜雁書的臉皺得和包子一樣。

何遠斌手上的勁放得輕了一點,“不揉開你明天更疼,去宣傳隊後悔沒?”

“不後悔。”杜雁書脖子不敢動,不敢搖頭,但是語氣堅定。

何遠斌笑著繼續給她揉,又抻了抻她的脖子,“不後悔就行。”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很輕柔,“放鬆。”

杜雁書“嗯”了一聲,脖子突然被扭了一下。

她再晃晃頭,摸了摸脖子有些驚喜,“好了,不疼了!”

何遠斌笑著拍拍她,像拍小狗一樣,“等著,我去做飯。”

杜雁書站起身,“一起。”

喫完飯,杜雁書拿出在煤礦上做的筆記,寫了一個相聲的段子。

她在寫稿子的時候何遠斌一直坐在炕邊看書陪著她。

檯燈照著她的頭髮,露出淡淡的光暈,垂下的髮絲隨著她寫字的手輕輕的晃動著。

認真的小模樣讓人怪不忍心打擾她的。

等著杜雁書寫完了抻個懶腰,一看時間竟然已經快十一點了。

回頭看看炕邊倚著炕櫃坐著的男人,走過去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一下,“你怎麼還不睡?”

何遠斌抱住她,“等你一起睡。”

杜雁書關了燈,“睡覺睡覺。再以後看著時間晚了你自己先睡。”

何遠斌摟著她躺在炕上,“想等你一起睡。”

杜雁書笑著往他懷裏偎了偎,何遠斌把她又往懷裏摟了摟,“睡覺,不許再亂動了。”

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

媳婦排練這麼累,他肯定不會再折騰她。

第二天早上,何遠斌照例帶著杜雁書騎自行車去了場部醫院,天空中下著雨,杜雁書坐在後座打著傘。

兩個人又去看了一下何遠博。

倒黴孩子昨天上了個大號,還沒等蹲下屁股上的傷口就被扯開了,這會兒趴在牀上正鬱悶著呢。

陳建民坐在牀邊抱著一個飯盒喫的正香。

搞得何遠博肚子裏的饞蟲都要跑出來了,“大哥,你下次在食堂喫完再回來成不?”

他現在不敢喫不敢喝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大喫二喝的人,這不是生生的折磨嗎?

陳建民放下飯盒看著他,“你喫吧,我想出來一個好辦法,你下次再想蹲茅樓的時候就躺在牀上側著身……”

何遠博直接打斷他,“停停停,我不喫,我堅決不喫!”

整的他現在和半身不遂一樣。

何遠斌把飯盒放到桌子上,“多少喫點,也不能總餓著,熬過這幾天就好了。等著你好了給你做點好喫的。”

“今晚我陪著你,想上廁所我幫你,肯定不讓你再裂開了。”

何遠博看看他哥,又看看杜雁書。

杜雁書朝他笑笑,“你哥說這幾天晚上他在醫院陪著你,白天我過來給你送飯。”

這是昨晚倆人商量的,反正就一個星期時間,拆線了就可以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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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邊看書陪著她。

檯燈照著她的頭髮,露出淡淡的光暈,垂下的髮絲隨著她寫字的手輕輕的晃動著。

認真的小模樣讓人怪不忍心打擾她的。

等著杜雁書寫完了抻個懶腰,一看時間竟然已經快十一點了。

回頭看看炕邊倚著炕櫃坐著的男人,走過去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一下,“你怎麼還不睡?”

何遠斌抱住她,“等你一起睡。”

杜雁書關了燈,“睡覺睡覺。再以後看著時間晚了你自己先睡。”

何遠斌摟著她躺在炕上,“想等你一起睡。”

杜雁書笑著往他懷裏偎了偎,何遠斌把她又往懷裏摟了摟,“睡覺,不許再亂動了。”

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

媳婦排練這麼累,他肯定不會再折騰她。

第二天早上,何遠斌照例帶著杜雁書騎自行車去了場部醫院,天空中下著雨,杜雁書坐在後座打著傘。

兩個人又去看了一下何遠博。

倒黴孩子昨天上了個大號,還沒等蹲下屁股上的傷口就被扯開了,這會兒趴在牀上正鬱悶著呢。

陳建民坐在牀邊抱著一個飯盒喫的正香。

搞得何遠博肚子裏的饞蟲都要跑出來了,“大哥,你下次在食堂喫完再回來成不?”

他現在不敢喫不敢喝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大喫二喝的人,這不是生生的折磨嗎?

陳建民放下飯盒看著他,“你喫吧,我想出來一個好辦法,你下次再想蹲茅樓的時候就躺在牀上側著身……”

何遠博直接打斷他,“停停停,我不喫,我堅決不喫!”

整的他現在和半身不遂一樣。

何遠斌把飯盒放到桌子上,“多少喫點,也不能總餓著,熬過這幾天就好了。等著你好了給你做點好喫的。”

“今晚我陪著你,想上廁所我幫你,肯定不讓你再裂開了。”

何遠博看看他哥,又看看杜雁書。

杜雁書朝他笑笑,“你哥說這幾天晚上他在醫院陪著你,白天我過來給你送飯。”

這是昨晚倆人商量的,反正就一個星期時間,拆線了就可以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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