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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雁書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還在想,自己平時還是鍛鏈少了,要不然肯定不會這麼快敗下陣來。
明天開始她要鍛鏈身體,增強人民體質。
她迷糊著,睡夢中開始做著奇怪的夢。
她看不見自己,夢裏都是她的第一視角,但是面對的卻是各種各樣的何遠斌。
古代的、現代的、民國的……
每一張臉都是他。
但似乎性格卻不儘相同,奶狗型、粗獷型、斯文型……
看到最後發現好像她還是最喜歡現在這種爹係的。
誰不願意找個把自己當寶貝寵著的男人?
她煩躁地揮了揮手,“不看了不看了,都不喜歡……”
何遠斌看見懷裏的媳婦睡得像隻貓一樣,時不時地還嘟囔幾句聽不清的夢話,揮著小手,也不知道做什麼夢了。
他不禁勾起嘴角,後背有絲絲火辣,估計被小野貓撓壞了,媳婦喝完酒有點太熱情了。
要不是看她初次,非得大戰三百合。
平時和她親親抱抱,要是沒點反應就不叫男人了。
但是那時候沒結婚,他從來也不敢想。
現在持證上崗自然膽子就放開了。
他起身拿了毛巾給媳婦擦了擦,再把她抱起到一邊換了一個牀單才又躺下摟著媳婦閉上眼睛。
杜雁書感覺這一覺睡得有點累,腰痠背痛的,和跑了五公裡一樣,特別是兩條腿又酸又麻。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看著房間的擺設,意識回籠。
她結婚了,在自己的小家裏。
旁邊的男人早就起來了,不知道去了哪裏,褥子都是涼的,應該起來很久了。
她一下想起自己昨晚……
最後藉著酒勁非要在上面,說這樣纔是撲倒……
沒臉了!
昨晚那個絕對不是她!
誰知道是哪個女色鬼!
杜雁書直接把被子蒙在臉上,蜷縮成一團。
酒不是個好東西,亂性!
何遠斌進屋就看見被子裏的小人在鼓鼓湧湧的,也不知道在乾嘛。
他趕
他笑著問,“你怎麼了?”
杜雁書趴在那,悶著聲音嚷嚷著,“我沒臉了……”
何遠斌笑著將她抱起來,翻了個身,“怎麼沒臉了?昨晚不是還不服氣嗎?”
杜雁書捶著他,“你別說了!”
何遠斌一個用力把她抱在腿上,拿開她的手,“好了不說你了,起來喫飯吧。”
杜雁書抬起頭想找一下鬧鐘,“幾點了?”
何遠斌還是笑,“快十點了,我買了牛奶,要不要喝點?”
杜雁書很驚訝,“牛奶?從哪買的牛奶?”
“咱們場自己的,之前進了幾頭奶牛,現在產奶了,每天有送奶工騎著車子出去賣牛奶,場裏的職工也可以買,兩毛錢一斤。”
何遠斌說完又輕輕捏了捏她的下頜,“你多喝點,把身體養得再壯點……”
他貼近她耳邊小聲說:“要不然硌人……”
杜雁書笑著伸手捶了他兩拳。
何遠斌握住她的拳頭親了一下,“我昨天連跑五公裡的勁都沒用出來呢。”
杜雁書揚著下巴看著他,“那你下次能不能用你跑五公裡的時間來完成。”
“不能!”何遠斌的語氣很堅決。
這關乎一個男人的尊嚴,他跑五公裡才十五分多鐘,太短了。
第一次時間已經很短了,憑著一股不服輸的勁纔有了第二回,他覺得這也是熟能生巧的,需要練習的活。
杜雁書看著他含笑的眼睛忍不住白了他一下。
男人體力太好也是有缺點的。
她坐到炕沿邊穿鞋,她要洗漱,餓了,肚子已經開始咕嚕咕嚕的了。
“你去刷牙洗臉,我給你烙點餅。”何遠斌起身去了廚房。
杜雁書也站起身,腿有點抖,這感覺有點像她之前練劈腿練到拉胯的感覺。
臉盆架就放在屋裏靠近廚房的位置,屋子還是小。
不過從集體宿舍搬到單身宿舍,再到這裏,杜雁書已經有了過渡期,現在完全適應,很知足了。
等著杜雁書收拾利索了,何遠斌也把餅烙好了。
土豆絲雞蛋餅,還涼拌了一個小菜。
昨晚的飯菜都沒有打包,讓喫飯的那些人帶走了。
何遠斌把熱好的牛奶裝在搪瓷缸裏放到桌子上,“燙,你喝的時候注意點。”
現在的牛奶都是直接擠出來的生牛奶,沒有經過高溫殺菌處理,一定要煮開了,沸騰個三五分鐘再喝,裏面還要加點水,不然腸胃不好的人喝了容易不舒服。
“你也喝,我喝不了這麼多。”杜雁書把牛奶往何遠斌身邊推了推。
一斤奶剛好兩人喝。
“你先喝,剩了我再喝。”
杜雁書搖搖頭,“我等一會兒喝,我要喫奶皮。”
這種純純的牛奶,涼了以後會有一層厚厚的奶皮,最好吃了。
她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既然有牛奶,我明天給你做雙皮奶喫。”
何遠斌沒喫過什麼雙皮奶,聽都沒聽過,但是看她的表情應該很好喫的樣子。
“我明天早上去買。”
杜雁書不住地點著頭,雙皮奶製作很簡單,這個她比較拿手,在杜家的時候還給全家做過。
“下午我再給你做個涼皮喫。”這個她也可以。
當初看視頻學會的,練廢了好幾坨面才做成功的。
她有五天婚假呢,這幾天可以做喫的打發時間,剛好天也熱了。
總不能倆人在家天天大眼瞪小眼,沒事滾牀單玩吧?
喫完飯何遠斌沒用她收拾碗筷,她打算把昨天收的禮金和物品記一下,都是人情,將來都要還的。
她的眼睛突然看到角落的一個架子上,那個架子是何遠斌用木頭自己做的,用來晾內衣褲的。
架子上的衣掛上搭著兩個小東西,看得她一陣心理崩潰。
何遠斌涮完碗看見她拿著衣掛目瞪口呆的樣子覺得好笑。
走過去親了她一下,“一會兒我來收……”
杜雁書猛地看向他,“你爲什麼要洗它?”
這個東西不是該用完就扔掉嗎?
沒喫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難道不是一次性的嗎?-
土豆絲雞蛋餅,還涼拌了一個小菜。
昨晚的飯菜都沒有打包,讓喫飯的那些人帶走了。
何遠斌把熱好的牛奶裝在搪瓷缸裏放到桌子上,“燙,你喝的時候注意點。”
現在的牛奶都是直接擠出來的生牛奶,沒有經過高溫殺菌處理,一定要煮開了,沸騰個三五分鐘再喝,裏面還要加點水,不然腸胃不好的人喝了容易不舒服。
“你也喝,我喝不了這麼多。”杜雁書把牛奶往何遠斌身邊推了推。
一斤奶剛好兩人喝。
“你先喝,剩了我再喝。”
杜雁書搖搖頭,“我等一會兒喝,我要喫奶皮。”
這種純純的牛奶,涼了以後會有一層厚厚的奶皮,最好吃了。
她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既然有牛奶,我明天給你做雙皮奶喫。”
何遠斌沒喫過什麼雙皮奶,聽都沒聽過,但是看她的表情應該很好喫的樣子。
“我明天早上去買。”
杜雁書不住地點著頭,雙皮奶製作很簡單,這個她比較拿手,在杜家的時候還給全家做過。
“下午我再給你做個涼皮喫。”這個她也可以。
當初看視頻學會的,練廢了好幾坨面才做成功的。
她有五天婚假呢,這幾天可以做喫的打發時間,剛好天也熱了。
總不能倆人在家天天大眼瞪小眼,沒事滾牀單玩吧?
喫完飯何遠斌沒用她收拾碗筷,她打算把昨天收的禮金和物品記一下,都是人情,將來都要還的。
她的眼睛突然看到角落的一個架子上,那個架子是何遠斌用木頭自己做的,用來晾內衣褲的。
架子上的衣掛上搭著兩個小東西,看得她一陣心理崩潰。
何遠斌涮完碗看見她拿著衣掛目瞪口呆的樣子覺得好笑。
走過去親了她一下,“一會兒我來收……”
杜雁書猛地看向他,“你爲什麼要洗它?”
這個東西不是該用完就扔掉嗎?
沒喫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難道不是一次性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