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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多食堂裏的職工都喫完飯離開了,大劉留下瘦猴和另一個徒弟,把其他炊事班的小子們都打發走了。
拿出何遠斌給他的那些食材開始炒菜。
瘦猴和另外一個在旁邊幫他打下手。
同時開三個灶,三個菜一起炒。
大劉覺得平時的大鍋菜都顯不出他的水平,今天他得露一手,不然大家都覺得他這個班長沒啥真本事。
何遠斌和杜雁書到了後廚給三個人分了喜糖。
何遠斌拍拍大劉的肩膀,“辛苦了。”
大劉擺著手,“不辛苦,不辛苦!今晚你就瞧好吧!”
何遠斌又塞給大劉一盒大前門。
大劉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你看看,這麼客氣乾啥?”
話是這麼說,但是煙沒打算掏出去,要是給他錢還真不好意思要,但是煙嘛……
他平時就抽八分錢的經濟煙,這大前門可是三毛五一包呢!
他得省著點抽。
這盒煙一進兜,大劉更賣力了,叮叮鐺鐺的一頓忙活。
等著人到齊了,菜也上桌了。
一共三桌,一桌十個菜,十來個人,雞鴨魚肉都有了。
一桌十塊錢標準。
杜雁書破例喝了點酒,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正好趁著這個時間試一下這具身體的酒量。
結果不到一兩酒就給她乾迷糊了。
她發誓,自己的腦子絕對是清醒的,但是身體發飄,嘴打飆。
何遠斌今天自然也是高興,大家今天也是挨個給他敬酒。
但是他還沒忘了今晚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喝的差不多了,他就衝著孫誌勇和何遠博使了一個眼色。
打仗親兄弟,何遠博立刻懂了,攔住又要上前敬酒的馮俊,“來來來,咱倆喝!”
何遠斌拉著杜雁書就趕緊離開。
杜雁書已經開始不走直線了,何遠斌笑著看她,“喝多了?”
“沒有,沒有,你看我……”她趕緊走了兩步,結果45度斜角就乾出去了。
何遠斌笑著蹲下身,“上來!”
杜雁書看看左右沒人,一下就趴上去了。
何遠斌站起身揹著她就飛快地往家跑。
逗得杜雁書笑個不停。
一進到屋子裏,何遠斌放下她將她按到門上就是一頓親。
親得兩個人頓時腎上腺激素飆升。
何遠斌鬆開她,眼底微紅,有些喘,“我給你打洗澡水,你先洗澡,我出去洗。”
杜雁書紅著臉點點頭。
何遠斌又親了她一下轉身去了廚房。
他們剛纔回來看新房的時候就已經燒好了爐
他舀了涼水到洗澡桶裏,等著水壺裏的水燒得差不多開了,倒入澡桶,“你過來試試水溫。”
杜雁書伸手在水裏攪了攪,“可以了。”
何遠斌摟住她又親了親,眼睛看著她,啞著嗓子說了句,“等著我回來。”
杜雁書輕“嗯”了一聲,臉已經紅的要滴血。
何遠斌捏了捏她的下巴,“自己能洗嗎?”
“能,你快走吧。”杜雁書推了他一下。
何遠斌拿著東西笑著出了門。
杜雁書晃悠著身子剛要脫衣服,猛然間看見窗簾竟然沒拉,我去,剛纔倆人一頓親不會被人看光了吧?
她趕緊拉好窗簾,還好剛纔是黑著燈的,不然明早他們就得上農場頭條。
再回到廚房,脫了衣服鑽進澡桶。
這具身體沒喝過酒,這一兩酒給她喝得有點蒙登。
但是腦細胞卻出奇的活躍,就是有點成不正常思維模式。
洗完了澡,她開始琢磨著要不要穿衣服?
穿了一會兒還得脫,不穿……光不出溜的躺炕上等著好像有點太不矜持了。
第一次應該是咋樣的纔算正常?
算了,還是穿上吧,相互脫脫衣服也是一種情趣。
她以爲洗完澡會清醒一點,但是熱氣一薰感覺更迷糊了。
出了澡桶她跌跌撞撞地找出衣服。
這是張月紅特意給她做的結婚穿的一套紅底碎花的布衫,適合在家當睡衣穿。
她換上以後把燈關上,留了炕邊的一盞檯燈,屋子裏的光線暗了不少,曖昧的氣氛有了。
拿起鏡子照了照,小臉被熱氣薰的紅撲撲的,也有可能是喝酒喝的。
她點了點鏡子裏的自己,“杜雁書,你是二十一世紀來的新時代女性,所以一會兒的時候你要先下手爲強,把他撲倒!不能丟穿越女的臉,聽見沒有?!”
她又對著鏡子做了一個嬌羞狀,“嗯,聽見了,一定把他撲倒!”
杜雁書對著鏡子自問自答玩得正嗨。
何遠斌洗完澡推門進屋,看到的就是小媳婦穿著一身花衣服對著鏡子手扶著臉叨叨咕咕的。
“你要把誰撲倒?”
杜雁書脫口而出,“把你撲倒!”
何遠斌立刻笑得胸腔直顫,把手臂一張,“我看看你怎麼把我撲倒。”
杜雁書看著面前的男人,已經換了一件嶄新的海軍衫,剛洗完臉頭髮還有點滴水,明顯的就是在色誘她!
她放下鏡子雄赳赳氣昂昂地走過去,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頭拉低就親上去了。
何遠斌沒想到媳婦喝點酒這麼勇猛。
之前親親她都害羞地臉通紅。
那以後是不是可以經常給她溜點酒?
媳婦都主動了,何遠斌更不能示弱,熱情地迴應著。
抱起她的雙腿,讓她騎在自己的腰上,讓她的頭和自己一樣高度,一邊吻著她,一邊走到炕邊。
到了炕邊,杜雁書的雙腿用力,將兩個人的方向調轉,再用力一推。
何遠斌笑著順勢倒在炕上,杜雁書騎在他身上,拍拍他的臉,用力親了一下,“這不就把你撲倒了?”
她還沒得意太久,一個眩暈,下一秒自己已經倒在炕上了,兩個人的方向頓時逆轉。
何遠斌笑親了親她,眼睛溫柔地看著她,低沉著嗓音叫著,“雁書……媳婦……”
這一聲名字一聲媳婦的,叫的杜雁書心都麻了。
原來男人的聲音也可以含糖量超標的!
何遠斌伸出手輕輕撩起的她的衣服,裏面是真空的,沒穿小衣,他沒想到媳婦看著瘦,這麼有料,看得他一陣眼熱。
杜雁書雖然心裏慫了,但是手上絕不服輸,伸手將身上男人的衣服也扯下來……
這這這……
緊實的肌肉,紋理分明,卻又不誇張,她現在要是噴鼻血了會不會太丟人?
她伸出手輕輕摸著,何遠斌突然抓住她的手,“你等一下。”
他站起身,寬肩細腰……這是要給她展示嗎?
結果讓她沒想到的是何遠斌從之前帶回來的行李袋裏拿出一個四方塊的小東西。
“這是什麼?”
等著何遠斌走過來給她看了一眼,她立刻睜大眼睛驚訝地看著他。
何遠斌趴在她身上親了親她,“你剛去宣傳隊,還不穩定,我們明年再考慮孩子的事。”
杜雁書看著他的眼睛,差點淚目了。
這個男人那麼喜歡孩子,爲了她再一次做出讓步的選擇。
杜雁書摟著他的脖子,輕聲叫著,“何遠斌……”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吻了吻他的下巴。
結果身上的男人此時正心猿意馬呢,沒注意到她的表情。
被她嬌嬌柔柔的聲音一叫更激動了,拿著手裏的套子,“彆著急,我馬上就好……”
杜雁書:“……”
心裏的那點感動一下飛走了,難道她剛纔的表情不對?
看起來像是很飢渴的樣子?
何遠斌把她往炕裏又抱了抱,重新吻上她……
杜雁書被他的柔情淹沒,完全鬆懈下來,等到她意識到再溫柔的男人也有狼性的時候已經晚了……
何遠斌沒想到媳婦喝點酒這麼勇猛。
之前親親她都害羞地臉通紅。
那以後是不是可以經常給她溜點酒?
媳婦都主動了,何遠斌更不能示弱,熱情地迴應著。
抱起她的雙腿,讓她騎在自己的腰上,讓她的頭和自己一樣高度,一邊吻著她,一邊走到炕邊。
到了炕邊,杜雁書的雙腿用力,將兩個人的方向調轉,再用力一推。
何遠斌笑著順勢倒在炕上,杜雁書騎在他身上,拍拍他的臉,用力親了一下,“這不就把你撲倒了?”
她還沒得意太久,一個眩暈,下一秒自己已經倒在炕上了,兩個人的方向頓時逆轉。
何遠斌笑親了親她,眼睛溫柔地看著她,低沉著嗓音叫著,“雁書……媳婦……”
這一聲名字一聲媳婦的,叫的杜雁書心都麻了。
原來男人的聲音也可以含糖量超標的!
何遠斌伸出手輕輕撩起的她的衣服,裏面是真空的,沒穿小衣,他沒想到媳婦看著瘦,這麼有料,看得他一陣眼熱。
杜雁書雖然心裏慫了,但是手上絕不服輸,伸手將身上男人的衣服也扯下來……
這這這……
緊實的肌肉,紋理分明,卻又不誇張,她現在要是噴鼻血了會不會太丟人?
她伸出手輕輕摸著,何遠斌突然抓住她的手,“你等一下。”
他站起身,寬肩細腰……這是要給她展示嗎?
結果讓她沒想到的是何遠斌從之前帶回來的行李袋裏拿出一個四方塊的小東西。
“這是什麼?”
等著何遠斌走過來給她看了一眼,她立刻睜大眼睛驚訝地看著他。
何遠斌趴在她身上親了親她,“你剛去宣傳隊,還不穩定,我們明年再考慮孩子的事。”
杜雁書看著他的眼睛,差點淚目了。
這個男人那麼喜歡孩子,爲了她再一次做出讓步的選擇。
杜雁書摟著他的脖子,輕聲叫著,“何遠斌……”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吻了吻他的下巴。
結果身上的男人此時正心猿意馬呢,沒注意到她的表情。
被她嬌嬌柔柔的聲音一叫更激動了,拿著手裏的套子,“彆著急,我馬上就好……”
杜雁書:“……”
心裏的那點感動一下飛走了,難道她剛纔的表情不對?
看起來像是很飢渴的樣子?
何遠斌把她往炕裏又抱了抱,重新吻上她……
杜雁書被他的柔情淹沒,完全鬆懈下來,等到她意識到再溫柔的男人也有狼性的時候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