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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雁書隨手拿起一個純銅雕花的筒子,拿在手裏看著,非常重。
又對著光照了照,沒想到竟然是一個萬花筒,裏面的圖案還挺好看的。
何遠斌眨著眼看著她,“這是一個清朝時候的萬花筒,花了十二。”
杜雁書沒做聲,又拿起一個老古董單筒望遠鏡。
外表是金色的。
“這是一個清朝鎏金的望遠鏡,花了三十多……”
何遠斌說價格的時候底氣明顯的不足。
現在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才三四十塊。
媳婦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敗家老爺們?
杜雁書拿著望遠鏡看了看又放回去。
再看看其他的東西,有刀,有弓弩,在不懂的人眼裏還真的就是破銅爛鐵,雖然她也不懂,但是不影響她知道古董值錢。
“那個一百多收來的是什麼?”
何遠斌趕緊拿起架子上一個用黑布包著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打開,裏面是一把大概半尺長的刀。
刀身是鎏金的,刀鞘上面盤著一條五爪金龍,還鑲嵌著幾顆寶石。
“據說這是一把明朝時的刀。”他把刀拔出來,“你看看這個刀刃,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鋒利……”
杜雁書沒關心刀鋒不鋒利,她看的是上面的做工。
就這做工和寶石也超出一百多的價值了。
而且在古代除了皇家人誰敢隨便用帶龍的東西。
“這些你都是從哪收的?”
何遠斌咽口唾沫,“你知道鬼市嗎?”
“舊物交易市場?現在不是改成廢品收購站了?”
杜雁書隻知道後世的鬼市,改革開放以後又興起的,像京市的潘家園一樣熱鬨,但是規模沒那麼大。
三十年代鬼市就有了,因爲都是晚上交易,來買東西的人都會拿著手電筒或者蠟燭、油燈之類的照一下,漆黑的街市上就會閃現著點點亮光,看起來就像鬼火,所以才被老百姓叫做鬼市。
何遠斌點點頭,“四十年代
“現在那些店鋪和跑鬼市的商販,都按行業納入了廢品站統一管理,商販也就成了廢品站的工作人員。他們有些人就私底下留著不少好東西。這些很多都是從他們手裏收來的。”
“遇到有找他們買東西的就很便宜的賣出去……算是很便宜吧……”
說到便宜他又開始底氣不足。
“我認識一個人,當初在當鋪當夥計,很懂行。後來當鋪關門,他就跑到鬼市當個商販,現在廢品收購站工作,我當初隻是想買一個蔡司望遠鏡,去那邊碰碰運氣,就認識他了。”
“後來就越買越多了……”
何遠斌不自覺地伸手抓了抓褲子,拉著杜雁書的手,“我以後不買了,這些東西……”
他不捨的看了一眼架子上的東西,“你要是不喜歡我到時候看看有人要就賣掉。”
杜雁書故意板著臉看著他,點了一下他的腦門兒,“有的人家連飯都喫不起呢,有幾個會像你一樣敗家買這些不實用的東西放在家裏生灰?”
何遠斌卡巴著眼睛看著她,“其實還是會有人買的,有的人寧可飯不喫也省著錢要買。”
杜雁書當然知道那種狂熱分子。
哪個年代都不缺。
但是這些人現在省喫儉用勒緊褲腰帶買這些東西,很可能就會成爲後世的那些大收藏家。
現在三塊五塊,幾十塊覺得貴,會被別人說腦子不好,等到後世一件藏品賣到幾十萬上百萬的時候就會被人豔羨地誇一句太有眼光了。
“你可以去看看有沒有字畫或者瓷器收一點,別總盯著這些東西。”
杜雁書看出來了,何遠斌不是真正地在收藏古玩,買的都是他感興趣的東西,有一些不一定就是特別值錢的,像是那些造型奇特的刀具,單純的就是喜歡。
何遠斌看著她有點沒反應過來,杜雁書朝他俏皮地眨眨眼,“你那麼喜歡我怎麼會讓你賣了,如果有渠道可以收一些古玩,說不定以後可以用來換錢。”
“還有你這些東西可要藏好了,別讓人發現了給沒收了。”
何遠斌這回總算明白了,頓時樂得合不攏嘴,激動地一把抱住她,“媳婦你太好了!”
杜雁書笑著推了他一下,“誰是你媳婦?”
何遠斌不鬆手,還重重地親了她一下,“很快就是了。”
“你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些東西。”
他在後面摟著杜雁書,拿著上面的東西數家珍一樣介紹著,“這個是諸葛弩,具體朝代說不清楚,也不知道是誰做的,買回來的時候是壞的,我給修好了。可以連發,但是射程不夠遠,而且這上面放箭的小匣子比較擋視線,影響瞄準。”
他放回去,又拿起一個木頭匣子,“這個是魯班盒,你看你能打開嗎?”
杜雁書擺弄著,還真打不開,找不到任何開口。
何遠斌笑著拿過去,“這是有機關的,先打開這個,再打開這裏。”
他擺弄著,抽出來一個像小抽屜一樣的小匣子,“這裏面是兩個匣子,再把這個拔出來還能抽出來一個匣子。這都是以前用來藏重要東西的。”
杜雁書笑著問他,“有什麼是一把斧子解決不了的嗎?”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何遠斌笑了,“再看看這個座鐘,這是我收集的第一個和望遠鏡以及兵器沒關係的。”
“這個座鐘是黃花梨的,上面鑲嵌的十二個生肖是純銅的。現在還可以用,時間挺準的,”
他打開小門,擺了一下裡面的鐘擺,鐘擺就開始不停左右晃起來。
“還有這個單筒望遠鏡,是印度十八世紀的航海望遠鏡,下面這個圓盤底座是指南針……”
何遠斌賣力的介紹著自己的珍藏,像是一個孩子在極力表現自己,讓人知道這些東西是值得的,他不是敗家。-
“還有你這些東西可要藏好了,別讓人發現了給沒收了。”
何遠斌這回總算明白了,頓時樂得合不攏嘴,激動地一把抱住她,“媳婦你太好了!”
杜雁書笑著推了他一下,“誰是你媳婦?”
何遠斌不鬆手,還重重地親了她一下,“很快就是了。”
“你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些東西。”
他在後面摟著杜雁書,拿著上面的東西數家珍一樣介紹著,“這個是諸葛弩,具體朝代說不清楚,也不知道是誰做的,買回來的時候是壞的,我給修好了。可以連發,但是射程不夠遠,而且這上面放箭的小匣子比較擋視線,影響瞄準。”
他放回去,又拿起一個木頭匣子,“這個是魯班盒,你看你能打開嗎?”
杜雁書擺弄著,還真打不開,找不到任何開口。
何遠斌笑著拿過去,“這是有機關的,先打開這個,再打開這裏。”
他擺弄著,抽出來一個像小抽屜一樣的小匣子,“這裏面是兩個匣子,再把這個拔出來還能抽出來一個匣子。這都是以前用來藏重要東西的。”
杜雁書笑著問他,“有什麼是一把斧子解決不了的嗎?”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何遠斌笑了,“再看看這個座鐘,這是我收集的第一個和望遠鏡以及兵器沒關係的。”
“這個座鐘是黃花梨的,上面鑲嵌的十二個生肖是純銅的。現在還可以用,時間挺準的,”
他打開小門,擺了一下裡面的鐘擺,鐘擺就開始不停左右晃起來。
“還有這個單筒望遠鏡,是印度十八世紀的航海望遠鏡,下面這個圓盤底座是指南針……”
何遠斌賣力的介紹著自己的珍藏,像是一個孩子在極力表現自己,讓人知道這些東西是值得的,他不是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