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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遠斌連著拍了兩三張不同的角度照片。
杜雁書從馬上下來,“你過去,我也給你拍幾張。”
何遠斌覺得下次要帶個拍照好的人過來,給兩個人拍幾張合影。
杜雁書拿著相機還有點不習慣。
從她開始用相機就是帶液晶的顯示屏,能直觀的看到構圖。
現在這一款是六十年代產的老海鷗相機,前面帶著一個風匣一樣的東西,連接著鏡頭,拍照的時候打開,拉伸。
對著這麼一個古董相機她還真有點沒自信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用這台相機,搜尋一下原主的記憶,才閉上一隻眼睛對準取景器開始拍攝。
拍完以後有點忐忑,總覺得最後社死的那個會是她。
兩個人拍完照,何遠斌拉著她坐到一棵大樹下,旁邊的兩匹馬在低著頭喫草。
那匹母馬還在不停地對著公馬放電。
隻可惜公馬已經成了太監馬,再無思凡心,直接對母馬的媚眼視若無睹。
公馬倒是不思凡了,但是何大隊長春心盪漾的都能漂小船了。
兩個人靠著大樹坐著,何遠斌握著身邊的小手,心跳得像打鼓一樣。
“雁書……”
“嗯?”杜雁書頭枕著他的肩閉著眼睛,有點懶洋洋的。
東北的六月多是最舒服的天氣,不冷不熱,風也和煦。
“雁書……”何遠斌又輕輕叫了一聲。
杜雁書睜開眼睛抬起頭看著他,“你要說什麼?”
她心裏覺得好笑,這一遍一遍和叫魂一樣。
“我們……”何遠斌看著她,緊張的額頭上的汗已經掉下來了,盯著她的眼睛深吸一口氣,“我們結婚吧!”
杜雁書看著他,心臟不可抑製地狂跳了一下。
對於她來說有點突然,但也是必然。
從和他確定關係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會有結婚的一天。
何遠斌拉著她的手放在臉頰邊貼了貼,“出去的這些天我沒有一刻不在想著你。”
“我想和你結爲夫妻,成爲一家人。我知道對於你來說有點突然,我可以給你考慮的時間。要是你還沒準備好,我可以繼續等……
杜雁書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你再說一遍你剛纔說的話。”
“嗯?”何遠斌此時有點懵,正緊張著呢,不知道她讓他重複的是哪句話。
杜雁書看著他不說話,但是眼睛裏帶著笑。
何遠斌一下反應過來,看著她的眼睛又重複了一遍,“我們結婚吧,杜雁書同誌,你願意嫁給我嗎?”
重複完像是要接受審判一樣緊張地看著對面的姑娘,連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杜雁書看著他額頭上的汗,以及眼裏的期待,忍不住露出笑,點點頭,“我願意。”
何遠斌激動地一下站起身,一把抱起她轉了好幾圈,咧嘴笑著,“雁書……”
旁邊的公馬突然一聲長嘶,不知道是在替他高興還是在笑話他。
叫完了又晃晃腦袋低下頭喫草。
杜雁書拍拍他,“快放我下來,轉的頭暈。”
何遠斌趕緊小心地將她放下來。
杜雁書被轉的有些站不穩,還沒等緩過來就又被緊緊摟在懷裏,“杜雁書同誌,謝謝你願意嫁給我。”
何遠斌輕撫著她的頭,將她按在懷裏,輕吻著她的頭髮。
杜雁書趴在他的肩上緩了一會兒才覺得不迷糊了,伸手拍拍他,“要結婚不隻是我們兩個人的事,還要通知家裏。”
何遠斌不停地點著頭,“對,我今晚回去就寫信告訴家裏。我媽一定特別開心。”
他都已經能想象到他老媽看完信的表情了,肯定會笑得前仰後合的。
杜雁書點著頭,“好,我也寫信回家。”
雖然他們的戶口脫離了家庭,但是親情是脫不掉的。
結婚是大事,總不能他們偷偷摸摸地在農場把結婚證領了不顧家裏人的感受。
何遠斌心裏的喜悅都漾到臉上了,摟著她晃了晃,“那我現在是不是就算轉正了?”
杜雁書從他懷裏抬起頭,“什麼轉正?”
“臨時工轉正,現在是不是可以當正式工了?”
杜雁書笑得眼睛都彎了,拍了他一下,“什麼臨時工正式工的?”
何遠斌認真地回答,“沒結婚的時候不就是臨時工嗎?萬一領導不滿意了就轉不了正了。”
“虧你想的出來。”杜雁書都佩服這個男人的腦洞了。
何遠斌親了一下她的手,又吻了吻她的脣,“所以我一直在努力轉正。”
現在結婚證還沒拿到手,還差臨門一腳。
應該還算預備役呢。
杜雁書看了一眼天邊,夕陽漸漸下沉,天已經擦黑了。
拍拍何遠斌,“正式工同誌,我們回去吧,一會兒該趕不上廣播了。”
現在天黑的比之前晚了,這邊差不多七點多落日,到七點半左右天才完全黑掉。
早上不到三點就矇矇亮,三點半日頭就完全升起來了。
何遠斌笑著跑過去解開拴馬的繩子,那匹公馬不停“突突”地打著響鼻。
讓他怎麼都覺得在嫌棄他一樣。
杜雁書也解開繮繩,兩個人騎著馬一起回農場。
路上沒敢再耽擱,到了廣播室剛好七點二十九分,杜雁書連忙打開廣播,時間剛剛好。
何遠斌騎著一匹馬,再牽著那匹母馬,送兩匹馬回馬場。
送完馬又回到廣播室,特意囑咐一句,“我回去寫信,你也寫信。”
杜雁書點點頭,低頭笑著,這還要特意提醒她一下。
上次寄衣服的時候她就已經告訴張月紅自己和何遠斌處對象的事了。
現在說要結婚應該也不意外。
杜雁書提筆寫信的時候還在笑,沒想到自己在後世做了二十四年的單身狗,穿到七十年代不到一年竟然要嫁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興奮了一晚上沒睡好的何遠斌就過來拿信,杜雁書讓他等著郵遞員過來送信的時候直接帶走寄出去。
結果他怕郵遞員把信搞丟了,騎著馬送到場部,親自投到郵箱裏。
好像這樣就能快點一樣。
讓杜雁書覺得男人要是幼稚起來和孩子差不多。
何遠斌把信寄完回來就去了辦公樓,先去和會計結賬。
各生產隊都是獨立覈算完再統一上報給會計。
但是購買糧食的數額比較大,就要直接從會計這邊走。
這次何遠斌走的時候帶了4000塊錢現金,不亞於後世帶著四十萬現金行走。
“虧你想的出來。”杜雁書都佩服這個男人的腦洞了。
何遠斌親了一下她的手,又吻了吻她的脣,“所以我一直在努力轉正。”
現在結婚證還沒拿到手,還差臨門一腳。
應該還算預備役呢。
杜雁書看了一眼天邊,夕陽漸漸下沉,天已經擦黑了。
拍拍何遠斌,“正式工同誌,我們回去吧,一會兒該趕不上廣播了。”
現在天黑的比之前晚了,這邊差不多七點多落日,到七點半左右天才完全黑掉。
早上不到三點就矇矇亮,三點半日頭就完全升起來了。
何遠斌笑著跑過去解開拴馬的繩子,那匹公馬不停“突突”地打著響鼻。
讓他怎麼都覺得在嫌棄他一樣。
杜雁書也解開繮繩,兩個人騎著馬一起回農場。
路上沒敢再耽擱,到了廣播室剛好七點二十九分,杜雁書連忙打開廣播,時間剛剛好。
何遠斌騎著一匹馬,再牽著那匹母馬,送兩匹馬回馬場。
送完馬又回到廣播室,特意囑咐一句,“我回去寫信,你也寫信。”
杜雁書點點頭,低頭笑著,這還要特意提醒她一下。
上次寄衣服的時候她就已經告訴張月紅自己和何遠斌處對象的事了。
現在說要結婚應該也不意外。
杜雁書提筆寫信的時候還在笑,沒想到自己在後世做了二十四年的單身狗,穿到七十年代不到一年竟然要嫁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興奮了一晚上沒睡好的何遠斌就過來拿信,杜雁書讓他等著郵遞員過來送信的時候直接帶走寄出去。
結果他怕郵遞員把信搞丟了,騎著馬送到場部,親自投到郵箱裏。
好像這樣就能快點一樣。
讓杜雁書覺得男人要是幼稚起來和孩子差不多。
何遠斌把信寄完回來就去了辦公樓,先去和會計結賬。
各生產隊都是獨立覈算完再統一上報給會計。
但是購買糧食的數額比較大,就要直接從會計這邊走。
這次何遠斌走的時候帶了4000塊錢現金,不亞於後世帶著四十萬現金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