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人一起到了馬場,新拉回來了三匹母馬,一匹種馬。
剛纔暈車的是一匹母馬,這會兒還倒在地上呢。
馮俊還在,看見何遠斌來了,調侃地嗬嗬著,“你這車開得夠快的,把馬整得迷得糊的,一站起來就晃悠,跟喝多了一樣。”
何遠斌上前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母馬,“迷糊也得讓它站起來,越躺著越迷糊。”
馬和別的動物不一樣,如果躺著血液流通會不暢,特別是頭部。
“拿繩子過來,把它架起來。”
旁邊的小馬倌趕緊跑去拿繩子,又叫來兩個人。
何遠斌讓馬倌把繩子的一端固定在馬廄的柱子上,另一端纏住母馬的身體,大家一起用力,將母馬拉得站立起來。
母馬站起來還是晃晃悠悠的,腿發軟,真的像是喝多了一樣。
何遠斌摸了摸母馬的頭,“找東西架住它,讓它喝點水,不能讓它再倒下了,過一會兒就好了。”
馮俊等著馬架好了小聲問,“何隊,你說這馬要是會說話的話會不會罵你?”
說完就笑著跑開了。
何遠斌笑著看看他,又轉身看向杜雁書。
杜雁書靜靜地看著他,“再以後別開那麼快,太危險了。”
現在也就是車輛比較少,不然的話這麼大的卡車瘋跑起來夠嚇人的。
何遠斌非常聽話地點點頭,“好。”
“你想不想騎馬?”
“可以嗎?”杜雁書的臉上頓時露出欣喜,立刻忘了還想再說他兩句的想法。
“可以,走,我帶你去挑一匹馬。”
何遠斌拉著她去了旁邊的馬廄,這邊的馬都是已經檢疫完的。
馬倌指著其中一匹金黃色的母馬,“這個吧,三歲多了,還沒配過,性格很溫順。”
何遠斌看著杜雁書,“這匹馬怎麼樣?”
杜雁書看著這匹母馬,毛色像緞子一樣,很有光澤,脖子兩邊垂著順滑的馬鬃,眼睛又大又亮,長長的睫毛忽閃著,顏值就已經撩到她了。
馬背的高度和她的身高差不多,不算那種高頭大馬。
“行,就它吧。”杜雁書伸出手想摸一摸,但是那
馬倌拿來一把草,“你試著喂餵它,和它熟悉一下。一定要讓它看見你,別從它後面出現,不然的話它會一蹶子給你踢飛了。”
在馬場工作的這些馬倌們幾乎都被馬踢過。
踢過幾次就有經驗了。
杜雁書拿著草一邊喂著母馬一邊不停摸著它的長馬臉。
這匹母馬真的很溫順,任憑她摸著,自己隻顧低頭嚼著草。
何遠斌沒去騎蘇大寶子,從旁邊另外牽了一匹公馬。
最近一段時間蘇大寶子房事比較多,不適合再消耗體力。
這匹公馬已經被閹割過了,隻能出大力用,無法配種。
長得比大寶子矮一些,也非常高大,大概五六歲,黑棕色的毛。
馬倌拿來鞍子,何遠斌接過來,“你去忙,我自己裝。”
馬也是農場的主要交通工具之一。
遇到下雨的天氣,如果一個人出去辦事,騎著馬比騎自行車方便多了。
泥巴地裏如果騎自行車,最後是人騎車還是車騎人就不好說了。
何遠斌裝完馬鞍子把手伸向杜雁書,“來,我教你……”
杜雁書沒有說自己會騎馬,自己會的那點騎術估計在何遠斌的眼裏就是個小兒科。
連騎術都算不上,隻能說會騎而已。
而且她也隻能騎騎那種溫順一些的馬,還沒有騎過烈馬。
她扶著何遠斌的手,踩著馬蹬子,跨坐到馬上。
上了馬她就有點興奮。
何遠斌看著她在馬上抿著嘴,挺著身子,滿臉躍躍欲試的小表情,就知道她喜歡騎馬。
“我先牽著溜一圈,沒什麼問題咱們再去遠地方跑。”
何遠斌牽著馬的繮繩在馬場裏小跑著溜起來。
一邊溜著嘴裏一邊說著,“身子坐直,重心放在馬鞍上,想要讓它加速就用你的後腳跟磕它的肚子……”
這絕對比她原來隨便騎騎要專業的多。
杜雁書坐在馬背上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騎馬的感覺絕對要比騎那些電驢有意思多了。
真的非常拉風,搞得她想高歌一曲。
杜雁書騎在馬上迎著風,兩條小辮子也隨著馬背的顛動上下翻飛著。
身下的馬越跑越快,何遠斌鬆開手,看著馬跑起來,趕緊轉過身上了那匹黑棕馬。
跟在杜雁書的後面,看著前面馬上那個窈窕恣意的身影,他心裏那個強烈的想法已經越來越抑製不住。
出了馬場,杜雁書回頭喊了一句,“我要回去拿相機。”
這麼拉風的時刻她得拿相機拍下來。
要是能發這圈那圈的她早就發了。
何遠斌陪著她回宿舍,杜雁書拿了相機,又換了一雙布鞋。
馬蹬子是鐵的很容易把皮鞋刮壞了。
兩個人再次上馬出了農場。
出了農場上了大路杜雁書就開始策馬揚鞭。
一路上笑得開心,完全沒注意旁邊馬上的男人一直在看著她。
兩個人一路往場部的方向跑,跑過場部再繼續往東。
路上何遠斌就拿著相機給她拍了兩張。
等著跑到一個山邊停下。
這裏的山比農場的山要大得多,山邊一片草甸子地。
“去那邊給你拍一張。”何遠斌指了指夕陽落下的地方。
杜雁書騎著馬到了他指的地方,心裏有點小忐忑,“你拍照水平咋樣?”
據說男朋友拍照都是社死瞬間。
特別是那種直男,永遠能夠捕捉到你最醜的瞬間。
不讓男朋友拍照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那麼醜。
現在的相機都是膠捲的,不拍完洗出來都不知道拍成啥熊樣。
她也不知道何遠斌拍照的水平咋樣,會不會給她拍成一米四或者隻見馬找不到人。
何遠斌一臉自信地揚了一下頭,“放心好了,一定給你拍得非常美。”
好吧,杜雁書決定相信他一回,反正隻是拍照。
今天杜雁書外面穿的是那件張月紅勾的硃紅色棉線開衫,裏面是白色的圓領襯衫。
騎在馬上,映著落日的餘暉,咧著小嘴露著小白牙,嘴邊兩個小梨渦,笑得非常甜。
何遠斌端著相機看得有些癡,他不禁地想要記住眼前的畫面。
他暗自給自己打了打氣,緩緩舉起相機,認真地構圖,按下快門。-
身下的馬越跑越快,何遠斌鬆開手,看著馬跑起來,趕緊轉過身上了那匹黑棕馬。
跟在杜雁書的後面,看著前面馬上那個窈窕恣意的身影,他心裏那個強烈的想法已經越來越抑製不住。
出了馬場,杜雁書回頭喊了一句,“我要回去拿相機。”
這麼拉風的時刻她得拿相機拍下來。
要是能發這圈那圈的她早就發了。
何遠斌陪著她回宿舍,杜雁書拿了相機,又換了一雙布鞋。
馬蹬子是鐵的很容易把皮鞋刮壞了。
兩個人再次上馬出了農場。
出了農場上了大路杜雁書就開始策馬揚鞭。
一路上笑得開心,完全沒注意旁邊馬上的男人一直在看著她。
兩個人一路往場部的方向跑,跑過場部再繼續往東。
路上何遠斌就拿著相機給她拍了兩張。
等著跑到一個山邊停下。
這裏的山比農場的山要大得多,山邊一片草甸子地。
“去那邊給你拍一張。”何遠斌指了指夕陽落下的地方。
杜雁書騎著馬到了他指的地方,心裏有點小忐忑,“你拍照水平咋樣?”
據說男朋友拍照都是社死瞬間。
特別是那種直男,永遠能夠捕捉到你最醜的瞬間。
不讓男朋友拍照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那麼醜。
現在的相機都是膠捲的,不拍完洗出來都不知道拍成啥熊樣。
她也不知道何遠斌拍照的水平咋樣,會不會給她拍成一米四或者隻見馬找不到人。
何遠斌一臉自信地揚了一下頭,“放心好了,一定給你拍得非常美。”
好吧,杜雁書決定相信他一回,反正隻是拍照。
今天杜雁書外面穿的是那件張月紅勾的硃紅色棉線開衫,裏面是白色的圓領襯衫。
騎在馬上,映著落日的餘暉,咧著小嘴露著小白牙,嘴邊兩個小梨渦,笑得非常甜。
何遠斌端著相機看得有些癡,他不禁地想要記住眼前的畫面。
他暗自給自己打了打氣,緩緩舉起相機,認真地構圖,按下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