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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小題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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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遠博愣了,“我也要隔離?獸醫說人感染的機率非常小……”

何遠斌瞪他一眼,“是非常小,但是不等於沒有。”

“還有,我不是和你說過檢疫結果沒出來之前不能交配嗎?特別是新來的馬。”

何遠博低著頭手不停地抓著自己的褲子,“那天去放馬,一下沒看住它們就搞一起了……”

何遠斌看著他表情嚴肅,“關於處分問題稍後再說。”

何遠博和負責母馬飼養的馬倌都有一定的責任。

沒看住不是理由。

責任就是責任,自己親弟弟也不行。

現在隻發現三匹,要是還有其他的,損失大了去了。

有個生產隊就因爲馬傳貧一下子死了十幾匹馬。

兩個人說話間走到馬場,獸醫在那等著何遠斌,一看他過來趕緊迎上前。

“初步判斷那匹後引進來的母馬是感染源。剛來的時候做過檢疫,應該是在潛伏期所以沒有明顯症狀,也沒有檢驗出來。這次跟著所有的馬匹又檢驗一次才查出來。”

他又指了指一旁拴著的三匹馬,“已經確診的都在這裏了。剩下的二十天以後再排查一次。最近蒙省的馬傳貧多發,京市已經派專家團隊過去了。”

馬傳貧這個病其實在古代的華國是沒有的,三十年代鬼國侵入才帶來的。

這些年各地方的畜牧場因爲這個病死的馬越來越多,讓人不得不引起重視。

現在這個病沒有太好的防禦措施,也沒有太好的治療方案,基本上得了就是死,發現就得立即撲殺。

何遠斌看了看那三匹馬,叫來旁邊的一個放母馬的馬倌,“叫兩個民兵過來,帶著槍。”

何遠博在旁邊看著二寶子,不停地伸手摸著它。

何遠斌看了他一眼又轉向獸醫,“一會兒讓他和那幾個馬倌都抽血送去檢驗。”

獸醫眨眨眼,“何隊長,沒必要吧?他們沒發燒也沒啥反應,一個個活蹦亂跳的,我乾了這麼多年也沒聽說哪個人被馬傳染了這個毛病。”

“隻要是病毒,都要小心點,潛伏期也查不出來什麼問題,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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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完沒問題不是更放心?”

獸醫心裏覺得何遠斌有點小題大做了,但是嘴上應著,“行,一會我帶他們去衛生院抽血,我拿著血樣一起送過去。”

馬傳貧就是交配、血液體液傳播、母體和幼崽傳播,和人類的aids差不多。

何遠斌的想法很簡單,隻要是病毒都有被傳染的可能性。

何遠斌拍拍獸醫的肩膀,“辛苦你和獸醫站那邊說一下給加加急。二十天以後再給他們檢驗一次。”

現在的檢驗工作比較落後,特別是春季各個生產隊都要送檢,一般都要等一到兩個星期才能出結果。

加急也得三四天。

何遠斌叫來另一個職工去找馮俊,給這兩個飼養母馬的馬倌安排隔離的住處,再安排其他人臨時頂上。

孫誌勇和另一個民兵從遠處跑過來。

何遠斌拍了拍那匹種馬,現在的牲口非常值錢,特別是種馬這種大型牲畜。

但是現在不能考慮舍不捨得的問題,是要滅源。

何遠博眼巴巴地看著二寶子被牽走,心裏難受的不行,也愧疚的不行。

這還是五分場養馬以來第一次出現馬傳貧的病例。

何遠斌帶著兩個民兵一起牽著馬朝後山走去。

後山有個天坑,基本上被撲殺的牲畜都深埋在這裏。

三匹馬並排站立,其中那匹後引進來的母馬已經萎靡不振,發燒嚴重。

何遠斌拿過孫誌勇手裏的槍,看著面前的三匹馬深吸一口氣。

這要是在部隊,戰馬就是戰友,戰馬死了同樣讓人難過。

他舉起槍,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時果決地瞄準種馬的頭部,以最快的速度開槍,上膛再開槍,隨著三聲槍響,三匹馬應聲倒地。

他把手裏的槍交給孫誌勇,“燒了吧,一會兒基建班的會過來挖坑,一定看著燒完了再埋,埋得越深越好。”

之所以要燒完再深埋,就是怕有不怕死的人過來偷馬肉。

現在的人很多不在乎這個,不燒掉的話他們能從土裏扒出來把馬分屍帶回家喫肉。

什麼病馬、病豬、病羊,在他們眼裏遠沒有一頓肉重要,至於會不會傳染上病毒,那就喫完了再說。

何遠斌交代完回到辦公室,吩咐另一個副隊長田裏仁,“小田,給一分場打電話,借調兩個養馬經驗豐富的馬倌過來,時間大概一個月,告訴他們咱們這邊出現馬傳貧讓他們也注意點。”

一分場的馬場要比五分場大得多,馬倌也多。

田裏仁應著,拿起桌上的手搖電話開始一頓搖。

先接總機轉分場,再轉一分場的畜牧隊。

一分場非常大,後勤隊和畜牧隊是分開管理的。

何遠斌坐下拿出紙筆,開始寫報告。

馬死了需要有交代,肯定要和領導說明情況。

他做爲畜牧隊的管理者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等著何遠斌處理完事情回到廣播室的時候已經四點了。

杜雁書寫的快板書的段子也快寫完了。

她腦子裏回憶著之前在學校匯演時的快板書節奏,邊寫邊打著節拍。

“清晨起,滿天星,汗水澆出糧滿倉……”

何遠斌靠在門邊看著,認真的樣子還怪可愛的。

杜雁書把快板書從頭捋了一遍覺得沒問題了才抬起頭,“你忙完了?”

何遠斌點下頭,“忙完了,我現在做飯。”

他雖然臉色和語氣和平時沒有區別,但是杜雁書卻感覺他有心事。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何遠斌看著她,沒想到她竟然心思這麼細膩。

“馬場出現了馬傳貧,死了三匹馬……”

他把剛纔的事情講了一下。

“何遠博會受處分嗎?”

“肯定有責任,我也有責任。還要做最後的排查。”何遠斌撫了一下她的頭髮,“沒事,我去做飯。”

他不願意工作上的煩心事影響到她的心情。

杜雁書回想起支教的時候一個學生家裏養馬,曾經和她講過這個病。

即使幾十年後對於這種病也沒有特別好的治療方案。

主要是大多數人覺得治療不值得。

但是已經有了疫苗。

何遠斌將馬倌也進行隔離的做法倒是非常謹慎,防範意識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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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肉重要,至於會不會傳染上病毒,那就喫完了再說。

何遠斌交代完回到辦公室,吩咐另一個副隊長田裏仁,“小田,給一分場打電話,借調兩個養馬經驗豐富的馬倌過來,時間大概一個月,告訴他們咱們這邊出現馬傳貧讓他們也注意點。”

一分場的馬場要比五分場大得多,馬倌也多。

田裏仁應著,拿起桌上的手搖電話開始一頓搖。

先接總機轉分場,再轉一分場的畜牧隊。

一分場非常大,後勤隊和畜牧隊是分開管理的。

何遠斌坐下拿出紙筆,開始寫報告。

馬死了需要有交代,肯定要和領導說明情況。

他做爲畜牧隊的管理者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等著何遠斌處理完事情回到廣播室的時候已經四點了。

杜雁書寫的快板書的段子也快寫完了。

她腦子裏回憶著之前在學校匯演時的快板書節奏,邊寫邊打著節拍。

“清晨起,滿天星,汗水澆出糧滿倉……”

何遠斌靠在門邊看著,認真的樣子還怪可愛的。

杜雁書把快板書從頭捋了一遍覺得沒問題了才抬起頭,“你忙完了?”

何遠斌點下頭,“忙完了,我現在做飯。”

他雖然臉色和語氣和平時沒有區別,但是杜雁書卻感覺他有心事。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何遠斌看著她,沒想到她竟然心思這麼細膩。

“馬場出現了馬傳貧,死了三匹馬……”

他把剛纔的事情講了一下。

“何遠博會受處分嗎?”

“肯定有責任,我也有責任。還要做最後的排查。”何遠斌撫了一下她的頭髮,“沒事,我去做飯。”

他不願意工作上的煩心事影響到她的心情。

杜雁書回想起支教的時候一個學生家裏養馬,曾經和她講過這個病。

即使幾十年後對於這種病也沒有特別好的治療方案。

主要是大多數人覺得治療不值得。

但是已經有了疫苗。

何遠斌將馬倌也進行隔離的做法倒是非常謹慎,防範意識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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