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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使謝澤禹扯著嗓子喊到沙啞,也沒有人來救他,就連面前的女鬼夏至,也沒半點要消散的痕跡。
“相公啞著嗓子說不出話的模樣,可真令奴家心疼啊。”
夏至邊說,邊踮著腳尖緩緩向謝澤禹移動。
這種步伐是她最近看考古紀錄片時,看見的一種民族舞蹈腳步動作,當時因爲感興趣就學了學,現在走起來,就像是向謝澤禹飄過去一樣。
“別,別過來!”
眼瞧著夏至越飄越近,謝澤禹還是艱難的發出了嘶啞又絕望的聲音。
“奴家一個人在下面好冷,隻想相公抱抱奴家,陪陪奴家。”
夏至說著,撐著頭的兩隻手也向謝澤禹伸去,沒了支撐的頭部,再次向前重重地折下。
“別過來!又不是我殺了你!你來找我做什麼!”
有門,還真跟他爹一樣,被嚇了就自己交代。
夏至不再說話,隻是低著頭繼續慢慢朝謝澤禹“飄”過去。
邊飄,邊咯咯咯的怪笑。
“你不守婦道,婚前就沒了貞潔,我不過說你兩句……是你自己上吊的啊!”
謝澤禹捂住耳朵,閉上眼睛,歇斯底裡的朝著夏至吼道。
彷彿這樣,眼前的女鬼就能煙消雲散了。
不是謝澤禹動的手?
難道沈玉柳真的如她所料
“相公真的什麼都沒對奴家做過麼?”
怕謝澤禹沒說實話,夏至準備再嚇一嚇。
然而還不等她繼續靠近,謝澤禹就兩眼一翻白,又昏了過去。
隨著他的倒下,還有一陣輕微的氨氣味,在牀周蔓延開來。
不確定謝澤禹是真暈還是裝的,夏至定定的瞧了他一會,決定在他身上試試自己學的檢測方法。
夏至上前抬起謝澤禹的右臂,將他的手掌彎至臉的正上方,然後鬆手。
“啪……”
又是一聲脆響。
手掌正好打在臉上。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半點主觀意識的阻攔。
行吧……
看來是真的暈了。
眼瞧著再詐不出什麼來了,夏至轉身走到門口,輕敲了兩聲,外頭堵門的兩個才站起身來,推門進來。
“這麼容易就嚇暈了?”林淼朝牀上看了一眼,小聲問道。
“嗯……我還沒開始發揮呢,就做了個動作。”夏至也很無奈。
“啥動作?”林重表示好奇。
“就咱們排練過的呀。”夏至瞬間起範,來了一套脖子折斷**。
“好像是有點瘮得慌。”林重縮了縮脖子,這房間的氛圍確實有加成,明明他們排練的時候不是這種感覺。
“確定是真暈嗎?”林淼搓了搓不聽話的汗毛,又看了一眼謝澤禹。
“嗯,檢查過了,是真暈。”夏至點點頭。
林重聽到夏至的答覆,便徑直走到牀邊,準備將謝澤禹揹回大太太院子外頭丟下。
等走的近了,才聞到那股子淡淡的氨氣味。
他本還有些猶豫這味道的來源,卻藉著林淼端來的蠟燭看見,謝澤禹的身下洇開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跡。
“草,這小子尿了。”
他可不背這個尿牀的東西!
“那也不能把他直接扔這吧,萬一死了,我們給女鬼交啥?”林淼很清楚林重咋呼的原因。
“那你想想別的辦法,反正我不揹他。”林重表示嫌棄。
“要不?拖著走?”夏至指了指牀上的被子,看起來質量很好的樣子。
“行吧,隻能這樣了。”
妹妹目光不善,林重隻能妥協。
大手一揮,林重把被子甩在了地上,以防謝澤禹半路醒來,又扯了塊牀簾包住他的頭。最後才嫌棄的用雙手穿過謝澤禹的腋下,將他拖下了牀,丟在被子上。
連過屋子和院子的兩個門檻,謝澤禹都沒半點動靜,林重就讓夏至兩人先去雜貨房等他,自己則一路把謝澤禹拖回了大太太院子門口。
怕裏頭的人發現不了他,林重還躲在院外陰影處,用一塊石頭砸了下院門才離去。-
“嗯,檢查過了,是真暈。”夏至點點頭。
林重聽到夏至的答覆,便徑直走到牀邊,準備將謝澤禹揹回大太太院子外頭丟下。
等走的近了,才聞到那股子淡淡的氨氣味。
他本還有些猶豫這味道的來源,卻藉著林淼端來的蠟燭看見,謝澤禹的身下洇開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跡。
“草,這小子尿了。”
他可不背這個尿牀的東西!
“那也不能把他直接扔這吧,萬一死了,我們給女鬼交啥?”林淼很清楚林重咋呼的原因。
“那你想想別的辦法,反正我不揹他。”林重表示嫌棄。
“要不?拖著走?”夏至指了指牀上的被子,看起來質量很好的樣子。
“行吧,隻能這樣了。”
妹妹目光不善,林重隻能妥協。
大手一揮,林重把被子甩在了地上,以防謝澤禹半路醒來,又扯了塊牀簾包住他的頭。最後才嫌棄的用雙手穿過謝澤禹的腋下,將他拖下了牀,丟在被子上。
連過屋子和院子的兩個門檻,謝澤禹都沒半點動靜,林重就讓夏至兩人先去雜貨房等他,自己則一路把謝澤禹拖回了大太太院子門口。
怕裏頭的人發現不了他,林重還躲在院外陰影處,用一塊石頭砸了下院門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