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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了院子,又走了一段,謝澤禹才覺得不對,怎麼這錢勝來接他,連盞燈都不提?
而且出了院子後,他就隻管自己悶頭在前邊走,也不如往日裏殷勤。
“錢勝!父親叫你來接我,你連燈都不會提嗎?”謝澤禹怒聲道。
聽見他這話,前頭悶聲走路的林重突然停止前進,整個人僵直著身子,緩緩回過頭來。一張人造臉上,冷冰冰的不帶任何表情,一字一頓的說道。
“大少爺,鬼走夜路本就是不打燈的啊。”
說的什麼鬼話?
謝澤禹把林重的話默唸了一遍,又看著他那張僵硬慘白的臉。
後知後覺的覺察出點不一樣的味道來……
什麼走夜路?
謝澤禹隻覺得自己即刻就要尖叫出來,卻看見面前的人影一閃,片刻間,就失去了知覺。
看著謝澤禹緩緩倒下的身體,林重的人造臉上露出一抹僵硬的微笑。
……
“妹妹?小夏?”揹著謝澤禹一路到了院外,林重小聲朝林中陰影處輕聲喚道。
“得手了?”聽見哥哥的聲音,林淼和夏至一起從陰影裏走了出來。
“那可不,這點
“可別過會醒不過來了。”夏至有些擔心。
“那不難,你扇他兩巴掌,很快就醒了。”林重樂嗬嗬,一看就是很有經驗。
……
謝澤禹這院子的大門,是今天謝管家回來後才叫人鎖上的。三人來的不巧,費了一番功夫,纔將這大門打開。
所幸裏頭被用作新房的那間屋子門仍開著。
林淼打著火摺子進去看了一圈,應該是撤的太急,裏頭的佈置仍是一片喜氣,怕是洞房過後就沒人收拾過。
這樣的佈置,用來嚇人,是再好不過了!
林淼將屋子裏的龍鳳喜燭點燃,林重將謝澤禹丟在婚牀上。
兄妹兩個就準備功成身退,把主場交給夏至。
“扇的狠一點,那兩個巴掌!”
臨關門的前一秒,林重又把頭伸進來,強調了一句。
這謝澤禹還怪沉的,壓的他肩膀疼,
夏至沒來得及回他,門就被關住。
爲了不顯出人影,兄妹兩個齊齊蹲下,從外頭將門堵死。
絕了謝澤禹的最後一條逃生之路。
夏至抬起右掌,臉上因爲易容沒有什麼表情,心裏卻有些莫名的興奮。
她從小到大,還沒扇過別人。
秉持著速戰速決的宗旨,夏至舉著右掌到了牀邊。
“啪……啪……”
兩聲脆響,甚至傳到了門外,林重好險沒笑出聲來。
謝澤禹恍惚著從昏迷中醒來,隻覺得臉有些痛,又覺得這張牀好生熟悉。
還不等他定睛再看看這牀,一旁就傳來女子輕喚。
“相公,你好狠的心啊…奴家的脖子好痛…”
謝澤禹尋著聲音的源頭看去,就見到一襲紅嫁衣的夏至站在桌旁,玉手輕撫著頸間的黑紫色勒痕。
龍鳳喜燭的燭光映照之下,夏至白到發青的面容有些模糊不清,但這並不耽誤謝澤禹認出這個女人的身份。
沈玉柳!
那個賤人!
她化作厲鬼來找我了!
“相公,你怎麼不說話?”
見謝澤禹沒有反應,夏至像是斷了脖子一般,頭猛地向前倒下,停頓了幾秒,雙手又輕輕的將頭扶起,撐住。
謝秉生看見她這樣子,剛纔還像是被人掐住而發不出聲音的喉嚨,終於忍不住絕望的大叫了出來。-
她從小到大,還沒扇過別人。
秉持著速戰速決的宗旨,夏至舉著右掌到了牀邊。
“啪……啪……”
兩聲脆響,甚至傳到了門外,林重好險沒笑出聲來。
謝澤禹恍惚著從昏迷中醒來,隻覺得臉有些痛,又覺得這張牀好生熟悉。
還不等他定睛再看看這牀,一旁就傳來女子輕喚。
“相公,你好狠的心啊…奴家的脖子好痛…”
謝澤禹尋著聲音的源頭看去,就見到一襲紅嫁衣的夏至站在桌旁,玉手輕撫著頸間的黑紫色勒痕。
龍鳳喜燭的燭光映照之下,夏至白到發青的面容有些模糊不清,但這並不耽誤謝澤禹認出這個女人的身份。
沈玉柳!
那個賤人!
她化作厲鬼來找我了!
“相公,你怎麼不說話?”
見謝澤禹沒有反應,夏至像是斷了脖子一般,頭猛地向前倒下,停頓了幾秒,雙手又輕輕的將頭扶起,撐住。
謝秉生看見她這樣子,剛纔還像是被人掐住而發不出聲音的喉嚨,終於忍不住絕望的大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