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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隻屬於兩個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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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傷心。」

人在飛來橫禍面前實在是太過弱小。

他的戀人被魔法師殺害了。遺體被切成碎塊,身體裡的骨頭全都被折斷了。

小都市亞斯提基托斯應該是禁止魔法師進入國內的。

儘管如此,一個殺人魔卻在某天突然出現在國家裡並犯下了罪行。犯人為了試試買來的刀具有多鋒利,如同玩遊戲一樣殺了一個女人,之後又突然從國內消失了蹤影。

以一名少女被殘忍殺害這起事件為契機,小都市亞斯提基托斯裡對魔法師更加深惡痛絕。保安局因為沒能抓住犯人而被追究責任,甚至開始在入境審查時嚴禁魔法師入境。

可即便如此,他的戀人也不會再回來了。

已經失去的東西是再也無法取回的。

「好傷心。」

他又一次喃喃自語。

為什麼她會死掉呢——他這麼說。

「…………」

克蕾塔獨自凝望著陷入悲傷的他的後背。

她不知道應該對一直站在戀人長眠的墳墓前面的他說什麼纔好。

對這位自己憧憬的學長,以及這樁不幸的事件,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克蕾塔很瞭解他和那位戀人。

他們兩個總是在一起,把畢業之後就結婚吧之類的話掛在嘴邊。他們之間的感情有多深厚,她可謂是痛徹心扉一般瞭解。

因為她的目光總是追隨著那兩個人。

所以她很清楚,不管自己說什麼都隻會害他徒增困擾。

隻不過,她向著他的後背默默發誓。

一定不會讓這樣的悲劇再次發生。

窗外,雨一直下個不停。

那天,小都市亞斯提基托斯出現了第三個被害人。

被害人和上次,以及上上次一樣是這個國家的官員。簡直就像是模仿犯案,又像是在嘲笑追查事件的保安官一樣,這次犯人也用了同樣的手法。

隻要看到死狀就能明白,犯人使用了魔法來殺人。被害人被塞入了對半折起來的床裡面,渾身上下都是多到數不清的刺傷。種種跡象表明犯人拷問過被害人好幾次。

沒有收集到聽見了慘叫和響聲的證詞。這次的被害人,也是由於早上女傭前來叫他起床的時候發現了官員的屍體才使這起事件曝光的。

雖說他被拷問過,可是昨天晚上很安靜,還有床上沾染的血明顯很少。可以推測犯人是在其他地方將他殺死,帶回到房間,放在床的正中間再對半折了起來。

「嘔……」

保安局的新人局員像是要抑製住湧上喉嚨的不舒服一樣用雙手捂住嘴巴。

她用那雙泛出眼淚的眼睛窺探周圍,就和一個前輩局員對上了眼。

這一個月內,到今天為止發生了兩起同樣的事件。在這兩個事件的案發現場,克蕾塔都吐了。

「吐出來沒關係。」

前輩局員歎了口氣,推了一下她的後背。

「抱歉……!」

克蕾塔注意著不讓身體搖晃得太厲害,快步遠離了遺體,在案發現場的廁所吐了。慘殺事件的案發現場是不管去過多少次都無法習慣的。

「又來了……又……」

一陣不舒服的感覺在肚子底部翻滾著。

身體止不住顫抖。

「魔法師又殺人了……」

這是由於自己親眼看到了凶殺案的案發現場,還是由於對魔法師所感到的恐懼和憤怒纔會這樣子呢。

她並不清楚。

「本國小都市亞斯提基托斯,原則上禁止魔法師入境。」

我在旅行的時候好幾次看到過拒絕魔法師入境的國家。大多數情況是像我這樣身穿黑色長袍,頭戴三角帽,佩帶魔女的證明星型胸針,不管怎麼看都隻可能會是魔女的人吃閉門羹。

而這個國家,小都市亞斯提基托斯不知為何在我站到國門前時,跟我說了禁止魔法師入境這麼個意思之後,又說「請稍等。」讓我等了快一個小時,然後說「在大雨中旅行想必很辛苦吧。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允許您入境的,這次是特例。請進。」帶我進去了。

我想真要說的話,害我辛苦的不是在大雨中旅行,而是被迫在大雨中莫名其妙地等你們啊。

於是,我帶著如同潮濕的雨天一樣的心情來到了接待室。

「您就是旅行魔女大人嗎?幸會。」

比想象中要年輕呢,這位老人說。

嘴巴裡說著聽起來很驚訝的話但表情卻一絲未變的他,自稱是保安局的局長,準備了甜甜圈和紅茶來招呼我。

甜甜圈和紅茶……

最近也有人這麼招呼過我呢……

「謝謝您。」我一邊道謝一邊在局長先生的前面坐下來,然後搶先一步問他「請先讓我把話說清楚,如果你們允許我入境但與此相對要我將國內的犯罪根絕的話,容我拒絕。」

「怎麼可能會有官員拜托人家這種事嘛。」局長先生微微一笑,迴避了回答。

可我最近才見過類似的事情發生呢。

「那麼您找我有什麼事?」

我歪了歪頭將話題繼續下去。局長先生就說,

「請看這個。」然後將幾份貼了照片的資料放到桌子上。

「…………」

我看到的是許多有關慘案的資料。幾個壯年男人死在了被漂亮地折成兩半的床裡。根據資料的內容,他們都是在這一個月內死去的國家官員。

他們擺著一副扭曲得和生前照片上的模樣完全不像的表情,就這麼斷氣了。從留在渾身上下的傷痕可以推斷,犯人不僅把他們硬生生夾住,還用銳利的刀具使勁斬過。

「這是……」

什麼啊?

我這麼說著抬起正在看資料的頭,局長先生就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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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地說。

「我國一向嚴禁魔法師進入國內。當然國民也沒有一個人是魔法師。魔法師這種能夠輕易把人殺死的存在對於我國來說隻會是威脅。」

但是交到我手上的資料卻明顯表示,這些事件是魔法師引發的。

「看來這個威脅早在一個月前就混入了我國。那個人究竟是從哪裡來的,現在又藏身於何處,全都不清楚……但是威脅依然是威脅。還有就是,實在慚愧,我們並沒有強到足以和魔法師正面抗衡還能全身而退的力量。」

「……如果是魔法師引發的事件,去委托專門負責處理這種事情的組織如何?」

「您是說魔法統合協會嗎?」局長先生皺起眉頭。「我國可不想欠那個組織人情。」

「所以就把來曆不明的旅人當作用完就扔的武器來利用,是這麼回事吧?」

「我沒有那麼說過。」

可是聽起來都是一個意思吧。

隻要讓外來的魔法師去對付在國內作亂的魔法師,起碼保安局就能避免和魔法師發生正面衝突,居民的受害也能控製在最小程度。我也不是笨蛋,好歹能夠從目前狀況推斷出這種意圖。局長先生像是找藉口一樣堆砌話語。

「我們拜托魔女大人幫忙,終究隻是當身為犯人的魔法師大鬨起來的時候的應對措施。從事件搜查到逮捕,基本上都由我們來處理。」

「也就是說,我是在緊要關頭使用的王牌對吧?」

「您意下如何?」

局長先生問我。

我看向窗外。這場傾盆大雨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停了。

到底哪一邊比較好呢?我考慮了一陣子,然後給出了回答。

「說得也是。我就答應你們吧。」

「非常感謝您。」

局長頂著那副看上去並沒有多高興的表情點了點頭說,「那現在我去把將要跟隨您一起行動的成員帶過來。之後請魔女大人換上看不出來是魔法師的便服。」

雖然是要參與解決事件,但我被允許入境歸根到底隻是特例。在我停留在這裡的這段時間裡,我身邊似乎會一直有個保安局成員跟著我。

我什麼都沒有做就把我當成罪犯了。

「另外,直到我們給出指示之前,關於事件的詳情請您一定要保密。不管在城市裡遇到誰,都請不要提及任何有關事件的事。」

正當我要厲害接待室的時候,局長先生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回過頭來,說了這麼一番話。

我歪頭不解。

「事件還沒有公開嗎?」

「當然了。」

局長先生乾脆地點了點頭並回答。

「居民要是知道有一個魔法師正在城裡四處遊蕩,就會陷入恐慌的。」

我換上一身簡樸的裝扮之後,和我隨行的保安局成員就到了。

「我是保安局成員,名叫克蕾塔。從現在開始我會和您一起行動。請多指教。」

年齡和我差不多吧。

她說她是zation();保安局的新人。

她長著一頭黑色為底色的中長髮,光照不到的內側頭髮是和眼睛顏色一樣的深綠色。身穿黑色製服,正死板地向我敬禮。肩膀上掛著一杆步槍,表情僵硬,看起來既像是在緊張也像是在戒備。

「我想局長已經跟您說過了。總的來說,魔女大人您要時刻和我一起行動。不管做什麼都不可以離開我身邊。」

「我覺得就算我想離開也離不開吧。」

她正在敬禮的手和我的一隻手各被一個用鎖鏈連在一起的手環拴住。從鎖鏈的長度來看,大概隻能遠離她到三步左右的距離。

「請您千萬不要做出引人懷疑的舉動。」

用這種手環拴住我還好意思那麼說。

看來這個國家裡沒有魔法師是事實。手環隻是把我和克蕾塔拴在了一起,手指還可以自由活動。隻要我想,隨時都可以使用魔法。

他們應該連一點與魔法師相關的知識都沒有吧。

「我會的。」我點了點頭說,「不管怎麼樣,接下來請多指教。」然後我向她走近了一步。

之後。

「咿……!」

她害怕得向後退了一步。

就像是看到一條黑色的蟲子發出沙沙的響聲從暗處爬出來一樣,條件反射一般後退了。

…………

「請你也千萬不要做出引人懷疑的舉動。」

前途堪憂啊。

不過,到底為什麼在這個國家裡魔法師會遭到避忌呢?

「總之我先帶您去我家,請跟我來。」離開接待室來到街上之後,克蕾塔撐起雨傘,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起來。

在傾盆大雨之下,迎面而來的以陳舊的磚瓦堆砌而成的房屋並列矗立著的街景。「很不錯的街景。」如果是晴天那就更好看了。

為了不被她拋下,我緊跟著她的背後並向她搭話。

「在我們國家的曆史上,不曾有任何一個種族像魔法師那樣犯下過無可挽回的大罪。」

克蕾塔沒有看向我,朝著大雨對我說。「在我出生以前,我父母還是小孩的時候,一群從外部入侵的魔法師殺害了很多無辜的人。」

據說,他們襲擊了大量民宅,將反抗的人殺死,將值錢的東西全部搶走,有利用價值的人則讓他們吃上一點苦頭之後擄走。

和現在相比,當時的治安似乎相當混亂。還有一個魔法師集團在國與國之間橫行作惡以滿足一己私利。

所幸,在鄰近各國的幫助下,魔法師集團被成功討伐。可是,對魔法師的恐懼早已深深刻在了小都市亞斯提基托斯的人民心裡。

當時住在這個國家裡的魔法師們,由於同族所犯下的罪過而失去了容身之處,並離開了國家。

不用多久,魔法師就從國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因為有這段過去,我們纔會從很久以前就嚴禁魔法師入境。」

克蕾塔背對著我像是自言自語一樣說。「我和局長都反對讓魔法師進入國內。因為魔法師不能算作人類。」

「…………」

「委托魔法師——也就是讓您入境,是根據我國高層給出的指示而決定的。在我國曆史上,這是第二次意料之外地讓魔法師混進來了。第一次是四年前。這次就是第二次。這次我們一定不會再讓魔法師逃掉,一定會把他收拾掉。」

因為四年前沒能抓住他——克蕾塔低聲說。

「不管用什麼方法驅除,最後還是會從不知何處冒出來,魔法師不就是這樣的嗎?」

「你說得好像是難搞的害蟲一樣呢……」

「所以,這次是特例才允許您入境。到底是要讓偶然來訪的您進入國內,還是要拜托魔法統合協會派遣魔法師過來。保安局隻剩下這兩個選擇。」

「最後,還是讓我入境比較好,是這個意思吧?」原來如此。「看來這個國家的高層比現場人員更懂得靈活處事呢。」

魔法師就要讓魔法師來對付。

實在是很合理的判斷,不是嗎?

「他們隻是想要能證明自己采取了什麼措施的證據而已。臉也不露地躲在安全的地方發號施令,這種事誰都做得到。」

「…………」

歸根到底,她想說的用一句話概括就是「我不打算和你這樣的害蟲搞好關係。」這個意思吧。真是不近人情呢。

「我會為您提供飲食和住處等最低限度的必需品。可是,請您不要插手乾預任何事情。」

「明白了。」

你要是這麼希望,那就這樣吧。簡單來說,就是無所事事地度過這段時間就好了吧?正合我意。我最擅長懶散度日了。

「……嗯?這不是克蕾塔嗎。你在這種地方乾什麼呢?」

於是,就在我結束這場沉悶的對話並決定不會乾預任何事情之後。

一名男性從道路的對面走過來,撐著雨傘,很驚奇地看著我們。

他的年齡大約有二十來歲。體格很苗條,身高也挺高。可能是沾到雨水濕氣的原因,頭髮捲成了起伏得很厲害的波浪形。他的衣著相當隨便,但襯衫和西裝褲一點皺褶和汙漬都沒有,吊褲帶也筆直地拉伸到肩膀。從他的衣著可以看出他是個一絲不苟的人。

「好久不見了。聽說你現在在保安局工作?」

但他的表情又給人一種不認生的印象。他對克蕾塔露出的笑容很柔和,能感受到溫暖。

「啊…好,好久不見了,提羅斯先生……!」依然背對著我的克蕾塔的耳朵轉眼間變得紅通通的。

「嗯,好久不見……這邊這位是?」

叫提羅斯的青年往我這邊看過來。

「啊…這、這位是,呃……」克蕾塔反應慢了一拍,朝我看過來。她的臉紅得好像都要冒出熱氣了。

她焦急到慌張了起來,然後說,

「那個,她是……」之後互動看了看我和提羅斯先生,「反、反過來說,你覺得她是誰?」給了這麼個奇怪無比的回答。

「嗯……」提羅斯先生把目光從我的臉移向下方,最後停在手上。「看起來是和你關係非同尋常的人啊。」

「為、為什麼你看得出來……」

克蕾塔驚訝得睜大雙眼。

白天開始就帶著繫上鎖鏈的手環一起走在路上,肯定會引人懷疑吧。

「…………」真是傷腦筋。

說真的,前途堪憂啊。

我歎了一大口氣,然後說「抱歉自我介紹晚了。我叫伊蕾娜。」並將手搭上克蕾塔的肩膀,

「我是她的夥伴。」這麼向提羅斯先生介紹自己。

「夥伴?」

提羅斯先生表示不解。

我點頭肯定。

「保安局的新人都是以兩人一組的形式工作的,為了加深兩人之間的關係,我們必須一整天從早到晚都在一起。」

「啊!是這樣啊。那這個手環也是?」

「這當然是為了加深兩人的關係而戴上的。對吧?克蕾塔?」

我說的沒錯吧?沒錯吧?我這麼催促克蕾塔回答。

「啊…是、是的!」她僵硬地點了好幾次頭。

「原來是這樣……」提羅斯先生好像相信了我臨時隨便編出來的藉口。「不過真的好久沒見了啊,克蕾塔。上一次見面是幾時來著——」

之後,他感興趣的對象又回到了克蕾塔,兩人開始了夾雜著簡單的近況報告和客套話的對談。

「——對了,難得久違地重逢,今晚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好、好的!」

「啊,答應了?好啊。那就得決定去哪家吃了……啊,說起來,最近在大道那邊開了一間東西很好吃的餐廳,去那家如何?」

「好、好的!」

「在哪一天去?明天?」

「好、好的!」

「這樣啊。那我們明天在餐廳見。我很期待哦。」

「好、好的!」

因為克蕾塔緊張到隻會回答「好、好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她說的到底是不是客套話。

總之,約好一起去吃飯之後,提羅斯先生就揮揮手說「再見。」然後向著大雨滂沱的大道走遠了。

「…………」

「…………」

在這條下著大雨的大道上,隻剩下叮囑過我不要插手和硬是要我不要做出引人懷疑的舉動,自己的言行舉止卻怪異十足的克蕾塔,還有我。

「真是前途堪憂啊。」我歎了一口氣。

「唔……」依舊是滿臉z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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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並離開了國家。

不用多久,魔法師就從國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因為有這段過去,我們纔會從很久以前就嚴禁魔法師入境。」

克蕾塔背對著我像是自言自語一樣說。「我和局長都反對讓魔法師進入國內。因為魔法師不能算作人類。」

「…………」

「委托魔法師——也就是讓您入境,是根據我國高層給出的指示而決定的。在我國曆史上,這是第二次意料之外地讓魔法師混進來了。第一次是四年前。這次就是第二次。這次我們一定不會再讓魔法師逃掉,一定會把他收拾掉。」

因為四年前沒能抓住他——克蕾塔低聲說。

「不管用什麼方法驅除,最後還是會從不知何處冒出來,魔法師不就是這樣的嗎?」

「你說得好像是難搞的害蟲一樣呢……」

「所以,這次是特例才允許您入境。到底是要讓偶然來訪的您進入國內,還是要拜托魔法統合協會派遣魔法師過來。保安局隻剩下這兩個選擇。」

「最後,還是讓我入境比較好,是這個意思吧?」原來如此。「看來這個國家的高層比現場人員更懂得靈活處事呢。」

魔法師就要讓魔法師來對付。

實在是很合理的判斷,不是嗎?

「他們隻是想要能證明自己采取了什麼措施的證據而已。臉也不露地躲在安全的地方發號施令,這種事誰都做得到。」

「…………」

歸根到底,她想說的用一句話概括就是「我不打算和你這樣的害蟲搞好關係。」這個意思吧。真是不近人情呢。

「我會為您提供飲食和住處等最低限度的必需品。可是,請您不要插手乾預任何事情。」

「明白了。」

你要是這麼希望,那就這樣吧。簡單來說,就是無所事事地度過這段時間就好了吧?正合我意。我最擅長懶散度日了。

「……嗯?這不是克蕾塔嗎。你在這種地方乾什麼呢?」

於是,就在我結束這場沉悶的對話並決定不會乾預任何事情之後。

一名男性從道路的對面走過來,撐著雨傘,很驚奇地看著我們。

他的年齡大約有二十來歲。體格很苗條,身高也挺高。可能是沾到雨水濕氣的原因,頭髮捲成了起伏得很厲害的波浪形。他的衣著相當隨便,但襯衫和西裝褲一點皺褶和汙漬都沒有,吊褲帶也筆直地拉伸到肩膀。從他的衣著可以看出他是個一絲不苟的人。

「好久不見了。聽說你現在在保安局工作?」

但他的表情又給人一種不認生的印象。他對克蕾塔露出的笑容很柔和,能感受到溫暖。

「啊…好,好久不見了,提羅斯先生……!」依然背對著我的克蕾塔的耳朵轉眼間變得紅通通的。

「嗯,好久不見……這邊這位是?」

叫提羅斯的青年往我這邊看過來。

「啊…這、這位是,呃……」克蕾塔反應慢了一拍,朝我看過來。她的臉紅得好像都要冒出熱氣了。

她焦急到慌張了起來,然後說,

「那個,她是……」之後互動看了看我和提羅斯先生,「反、反過來說,你覺得她是誰?」給了這麼個奇怪無比的回答。

「嗯……」提羅斯先生把目光從我的臉移向下方,最後停在手上。「看起來是和你關係非同尋常的人啊。」

「為、為什麼你看得出來……」

克蕾塔驚訝得睜大雙眼。

白天開始就帶著繫上鎖鏈的手環一起走在路上,肯定會引人懷疑吧。

「…………」真是傷腦筋。

說真的,前途堪憂啊。

我歎了一大口氣,然後說「抱歉自我介紹晚了。我叫伊蕾娜。」並將手搭上克蕾塔的肩膀,

「我是她的夥伴。」這麼向提羅斯先生介紹自己。

「夥伴?」

提羅斯先生表示不解。

我點頭肯定。

「保安局的新人都是以兩人一組的形式工作的,為了加深兩人之間的關係,我們必須一整天從早到晚都在一起。」

「啊!是這樣啊。那這個手環也是?」

「這當然是為了加深兩人的關係而戴上的。對吧?克蕾塔?」

我說的沒錯吧?沒錯吧?我這麼催促克蕾塔回答。

「啊…是、是的!」她僵硬地點了好幾次頭。

「原來是這樣……」提羅斯先生好像相信了我臨時隨便編出來的藉口。「不過真的好久沒見了啊,克蕾塔。上一次見面是幾時來著——」

之後,他感興趣的對象又回到了克蕾塔,兩人開始了夾雜著簡單的近況報告和客套話的對談。

「——對了,難得久違地重逢,今晚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好、好的!」

「啊,答應了?好啊。那就得決定去哪家吃了……啊,說起來,最近在大道那邊開了一間東西很好吃的餐廳,去那家如何?」

「好、好的!」

「在哪一天去?明天?」

「好、好的!」

「這樣啊。那我們明天在餐廳見。我很期待哦。」

「好、好的!」

因為克蕾塔緊張到隻會回答「好、好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她說的到底是不是客套話。

總之,約好一起去吃飯之後,提羅斯先生就揮揮手說「再見。」然後向著大雨滂沱的大道走遠了。

「…………」

「…………」

在這條下著大雨的大道上,隻剩下叮囑過我不要插手和硬是要我不要做出引人懷疑的舉動,自己的言行舉止卻怪異十足的克蕾塔,還有我。

「真是前途堪憂啊。」我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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