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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紅顏禍水 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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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此刻眼前的男子,可能是傳說中的南嶺郡王龍驤之後,陸以北下意識地摸了摸懷中的靈台淨業。

那一塊在破敗小道觀找到的令牌,正存放在靈台淨業當中。

之前她找馬教授看過那塊令牌,馬教授分析,那不僅是一塊令牌,還是類似於丹書鐵契的信物,也就是坊間傳聞中的免死金牌。

雖說有丹書鐵契,並非真正意義上的“免死”,否則曆史上那些手持丹書鐵契的勳貴、寵臣也就不會死了,但也能讓南嶺郡王有了幾分“恃寵而驕”的資本。

就算皇帝因為他斬殺了派來的使者而憤怒,隻要他想一個合情合理的藉口,大概也能矇混過關,至少不會受到明面上的處罰。

這不禁讓陸以北想到了,有一次她把她老爹當做理財產品珍藏的集換式卡片包拆了,拿去當“啪嘰”玩,老爹拿出皮帶要抽她,但她卻反手掏出了期末考試的滿分試卷,就此逃過了明面上的懲罰。

當然,暗中懲罰她還是沒能逃過,在看到那張滿分試卷後,老爹艱難地擠出了笑容,稱讚她有學習天賦,轉過背就給她報了三個暑假補習班,而她連續上個一個多星期的補習班後,才意識到那可能是一種懲罰。

……

女子幫滿身傷痕的男子上完了傷藥,用乾淨的棉布包紮好,又幫他穿好衣衫,纔再度開口道,“不管怎麼說,您這樣做,都還是太沖動了些。”

“就算聖人不會降罪於您,但您也得考慮一下,遠在長安的妻兒,還有瀟湘的家人……他們難免要受連累。”

聞言,男子轉過身來,凝視了女子幾秒鐘,點了點頭,有些敷衍地說了一句,“嗯,知道了。”然後便站起了身來。

“營中還有些事物要處理,我就先走了,最近一段時間都沒空過來,你照顧好自己。”

頓了頓,似乎是覺得又必要告訴女子自己的去向一樣,他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一旬便是立冬了,糧草有些吃緊,我準備帶些人馬,去幫那薩滿王討些牛羊美酒。”

“這……”女子變了變臉色,詫異道,“不是有虹辯聖僧在麼?將軍何必犯險?”

聽女子提到虹辯和尚,男子面色一沉,皺起了眉頭,“有些事情,不方便與你說明,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他給的那些糧食……有問題!不得已的情況下,吃一兩次還好,卻絕不是長久之計。”

“有問題?”女子愣了愣,滿臉難以置通道,“怎麼會?聖僧他自從來到玉門關後,就一直在幫助大家啊!他怎麼會害大家呢?”

“嗯……”男子沉吟了一下,有些敷衍的解釋道,“他或許也有難言之隱,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吧!”

聽到此處,陸以北琢磨了一下兩人的對話,心中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想。

男子說是去找薩滿王“討”,兩邊本就是敵對實力,殺得你死我活,怎麼可能討得到?所以肯定是去搶。

站在女子的角度來看,去搶的話,肯定是要靠真刀真槍的跟薩滿王麾下的那些回鶻部族作戰的,此舉本就凶險,而男子此刻又身負重傷,那便是險上加險,搞不好就要一去不回了。

而玉門關內,有那神通廣大的虹辯和尚,能夠憑空造出糧食酒肉來,男子本可以不用去冒險的。

可是憑空造出來的糧食酒肉,幾乎可以肯定跟某種權能有關……

通過權能製造出的糧食,或多或少都會有靈能波動殘留,有靈能波動殘留就意味著有黑夜侵蝕存在。

這樣的食物,吃多了,想不變成怪談都難!陸以北想。

她是親眼見過歐金棒,把任何接觸到的東西都變成黃金的,甚至她還處在歐金棒造成的金中毒狀態中,渾身泛著金屬光澤的,跟少林寺出逃的銅人似的,沒有朱顏改咒式固化面具改變容貌的話,根本沒法見人。

她還聽見了房己在開啟玉門關城門的時候,低吟的那段權能描述,就是那什麼黃金、美酒、寶劍之類的東西,仔細想來,大概是對應著其他幾件跟歐金棒類似的東西。

而在司夜會的檔案中有記載,那虹辯和尚虹辯疑似曾與奇蹟教團的前身——瑣羅亞斯德教派,有過密切接觸,也就是說,他給男子,給玉門關帶來的物資,多半是用那些類似於歐金棒的東西造出來的。

奇蹟教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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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的食物都敢亂吃?

那災禍泡的紅茶喝不喝?

喝完噶腰子那種……

疑似南嶺郡王的男子多半是察覺到,虹辯和尚提供的糧食吃多了會出問題,纔會甘冒危險,去劫掠那些回鶻部族,想辦法解決物資緊缺的問題,隻是這話他卻沒法跟女子講。

畢竟,從女子的反應來看,那虹辯和尚,在玉門關一代,應該有不錯的民望……

可能是想通過收集信仰的途徑,補全權能,進階變強什麼的?

所以,就算男子發現虹辯和尚有問題,在沒有掌握確鑿的證據以前,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

不對,就算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也會有人不相信男子。

就像是有人沉浸在自己給自己編造的世界裡,不相信,“神,是偽造”的一樣。

自己什麼事情都不用做,依靠別人創造的“奇蹟”,就能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誰會不喜歡呢?哪怕是需要付出一些,不太明顯的代價……陸以北想。

思索了片刻,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那疑似南嶺郡王的男子已經離開了,送走男子後,女子熄滅了房間裡絕大多數燈盞,隻留下了一盞燭燈。

在燭燈昏黃光線照耀下,女子獨自倚在窗邊,眺望遠方,若有所思。

房間內突然就隻剩下她和女子了,想到之前在鏡子裡看到的,懸在頭頂的繡花鞋,陸以北皺起了眉頭。

三更半夜,跟“貓妖”共處一室,這種事情,雖然她也不是沒有經曆過,但還是覺得瘮得慌。

倒不是擔心“貓妖”對她做些什麼,隻是這種事情,就好像是跟一隻灰大老鼠關在一間屋子裡一樣,即便明知道一隻老鼠不可能咬得死人,隻需要一腳就能把它踢開,卻還是會不安。

總之,怪談這種東西吧,她該害怕的時候從來不怕,不該害怕的時候,卻總是害怕,就跟有的人,除了該睡覺的時候,其他所有時候都想睡覺一樣。

活人不可能被尿憋死,在一個地方待得不自在了,換個地方就好。

陸以北覺得自己應該離開了,讓這位“貓妖”小姐,獨享深夜emo時間去,她先回隔壁屋去看看,那一對壓在少女身上的男女離開完事兒沒有,不行就去樓下繼續搗蛋。

就在這時,一陣烈風驟然自窗外吹來,捲起屋中珠簾碰撞發出輕響,女子手中的燭燈突然熄滅,讓整個房間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憑藉雙眼過人的視力,陸以北清晰地看見,一道黑影自窗外飛來,落在女子身後,顯露出了身形。

來人身穿一襲黑色勁裝,從身體的曲線來看,似乎是一名女子,她頭戴一頂垂著黑紗的鬥笠,遮擋住了面容,黑紗之下,那一雙眼眸,像是夜行動物一樣,泛著幽綠的微光。

風止,女子轉過身,看著出現在她身後的黑衣人,面色一沉,“你怎麼來了?就不怕被龍驤軍給抓起來?”

“嗬!”黑衣人冷笑一聲道,“怕,我當然怕!可是我更怕姐姐你真的喜歡上了那姓龍的,忘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女子沉默了幾秒鐘,上前了兩步,壓低聲音道,“是象雄大人讓你來的,還是你自己的主意?我明明都把我知道的情報,都傳出去了……”

陸以北跟隨著女子的腳步,湊到兩人身邊,賊兮兮地把耳朵貼在距離她們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偷聽,在聽到女子的話之後,瞳孔輕輕一顫。

她很早之前,就在司夜會內網查過玉門關相關的檔案,清楚的記得,南嶺郡王擊退的吐蕃人背後的高等級怪談,就叫做“象雄斯巴本”。

“……”

好傢夥!日防夜防,枕邊人難防,沒想到你也是個二五仔?

既然是象雄斯巴本安插的棋子,應該對幫助南嶺郡王,擊退吐蕃人的虹辯和尚深惡痛絕纔對,虧你剛纔演得那麼像。

陸以北想著,那黑衣人再度開口,打斷了她的思緒。

“是我自己要來的。”黑衣人道,“姐姐,我是希望你清醒一點,雖然那姓龍的每次有什麼動向,你都會稟告象雄大人,但是你以為你刻意等到他開始行動後才稟報,幫他拖延時間的事情,象雄大人會察覺不到吧?”

“一次兩次,我還能夠用玉門關防備森嚴,沒辦法第一時間將訊息傳出去,幫你解釋,可次數多了,象雄大人和薩滿王大人,都已經開始對你有所不滿了。”

聽罷,女子面露遲疑,欲言又止了幾次後,低下了頭去。

“這樣下去,他們遲早會想把換掉你的,你醒醒吧,你跟那姓龍的,不會有結果的,他在長安還有妻兒,跟你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看見女子那副猶豫不決的模樣,黑衣人明顯急了,說話的聲調也隨之大了幾分。

“姐姐,他剛纔一定又跟你說了些什麼吧?你告訴我,我馬上把訊息帶出去,將功補過,興許二位大人,還能念在往日之情,對你網開一面。”

聽到此處,陸以北看了看“貓妖”姑娘,又看了看黑衣人,雙手環在胸前,撇了撇嘴。

不就是幫南嶺郡王拖延了一點時間而已嗎?

已經很不錯了,換做是我,如果能幫到喜歡的人,早就傳假情報出去了……

坑不死丫的!陸以北暗戳戳地想。

就在她思索之間,黑衣人再度開口,換了一個策略勸說道,“姐姐,你或許不知道,前些日子,二位大人已經派使者去過長安了,說不定很快就會和談了。”

“所以,就算你現在把那姓龍的動向稟報給二位大人,大人們也不會要他性命的,頂多讓他受些皮肉之苦,順便打幾場勝仗,等和談的時候,也好多一些本錢。”

聽到黑衣人如此說,女子明顯有些動搖了,眼波顫抖著抬起了頭來,“真的?真的要和談了嗎?”

“我是你親妹妹,我還能騙你不假?”黑衣人拍著胸口道,“我親耳聽見象雄大人說的!”

“好吧……”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女子咬了咬嘴唇,正色道,“你回去稟報象雄大人,就說將軍明日要出關,去找各部族麻煩,順便解決一下玉門關冬季的糧草問題,出發的時間我不清楚,你讓他們早些做好準備。”

哦豁,要遭,二五仔要壞事兒了!陸以北心中一突,轉頭看向“貓妖”姑娘,皺起了眉頭。

親妹妹在大多數情況下,確實可以信任,但她的訊息,也不過是聽來的,她有不是執行者,怎麼能確定真假?

親耳聽到就是真的?我還親口說過,我是顧茜茜要吃小怪談呢!

兵不厭詐,萬一象雄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呢?

這下麻煩了,當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呐,也不知道從這位紅顏身上,能不能榨出幾斤禍水來……陸以北憂心忡忡地想。

跟憂心忡忡的陸以北不同,黑衣人聽了女子的話,明顯很欣慰,彷彿是看見了誤入歧途的家人,終於改邪歸正了一樣,興奮地說道,“這就對了嘛!我這就回去稟報,然後幫姐姐好好請功!”

說完,她便閃身竄出了窗外,再度化作了一道黑風,飛向了遠方。

她看上去也不強啊!

居然會飛?

目送著黑衣人離去的身影,陸以北眼神有些幽怨。

緊跟著,隨著黑衣人消失在了視野中,她的雙眼悄然升起了一陣暖意,進而變得滾燙了起來。

眼前的事物開始變得模糊,時間的流速開始加快,窗外月落日升,天色幾度變換,那女子卻始終倚在窗前,眺望著遠方,像是在等待著什麼,宛如石化了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一名身披殘破盔甲,渾身浴血的少年跌跌撞撞地衝進屋內,來到女子身旁,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跌倒在了地上。

“龍鏜,你,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傷成這樣?將軍呢?他沒事兒吧?”女人說著,神色慌張的上前,想要將少年扶起。

“滾開!我這裡有一句話,是他讓我帶給你的。”少年一把推開了她的手,然後著坐起身來,瞪大了滿眼血絲的眼睛看著女子,顫抖著滿是龜裂的蒼白嘴唇,氣息虛浮地說道,“他讓你快逃,還有……他說他不怪你。”

像是明白了少年話中的含義一樣,女子眼眶一紅,朱唇輕啟,話到嘴邊,卻沒能說出口來。

“你別高興得太早!我們大家,我們上上下下五千龍驤軍,都會怪你,就算是死了,做了鬼,也會一直詛咒你不得好死!”

少年話音落下,陸以北眼前的畫面突然陷入了黑暗,等待了幾秒,待到視線再度清晰,隻看見那女子,將三尺白綾,搭上了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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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幫你解釋,可次數多了,象雄大人和薩滿王大人,都已經開始對你有所不滿了。”

聽罷,女子面露遲疑,欲言又止了幾次後,低下了頭去。

“這樣下去,他們遲早會想把換掉你的,你醒醒吧,你跟那姓龍的,不會有結果的,他在長安還有妻兒,跟你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看見女子那副猶豫不決的模樣,黑衣人明顯急了,說話的聲調也隨之大了幾分。

“姐姐,他剛纔一定又跟你說了些什麼吧?你告訴我,我馬上把訊息帶出去,將功補過,興許二位大人,還能念在往日之情,對你網開一面。”

聽到此處,陸以北看了看“貓妖”姑娘,又看了看黑衣人,雙手環在胸前,撇了撇嘴。

不就是幫南嶺郡王拖延了一點時間而已嗎?

已經很不錯了,換做是我,如果能幫到喜歡的人,早就傳假情報出去了……

坑不死丫的!陸以北暗戳戳地想。

就在她思索之間,黑衣人再度開口,換了一個策略勸說道,“姐姐,你或許不知道,前些日子,二位大人已經派使者去過長安了,說不定很快就會和談了。”

“所以,就算你現在把那姓龍的動向稟報給二位大人,大人們也不會要他性命的,頂多讓他受些皮肉之苦,順便打幾場勝仗,等和談的時候,也好多一些本錢。”

聽到黑衣人如此說,女子明顯有些動搖了,眼波顫抖著抬起了頭來,“真的?真的要和談了嗎?”

“我是你親妹妹,我還能騙你不假?”黑衣人拍著胸口道,“我親耳聽見象雄大人說的!”

“好吧……”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女子咬了咬嘴唇,正色道,“你回去稟報象雄大人,就說將軍明日要出關,去找各部族麻煩,順便解決一下玉門關冬季的糧草問題,出發的時間我不清楚,你讓他們早些做好準備。”

哦豁,要遭,二五仔要壞事兒了!陸以北心中一突,轉頭看向“貓妖”姑娘,皺起了眉頭。

親妹妹在大多數情況下,確實可以信任,但她的訊息,也不過是聽來的,她有不是執行者,怎麼能確定真假?

親耳聽到就是真的?我還親口說過,我是顧茜茜要吃小怪談呢!

兵不厭詐,萬一象雄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呢?

這下麻煩了,當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呐,也不知道從這位紅顏身上,能不能榨出幾斤禍水來……陸以北憂心忡忡地想。

跟憂心忡忡的陸以北不同,黑衣人聽了女子的話,明顯很欣慰,彷彿是看見了誤入歧途的家人,終於改邪歸正了一樣,興奮地說道,“這就對了嘛!我這就回去稟報,然後幫姐姐好好請功!”

說完,她便閃身竄出了窗外,再度化作了一道黑風,飛向了遠方。

她看上去也不強啊!

居然會飛?

目送著黑衣人離去的身影,陸以北眼神有些幽怨。

緊跟著,隨著黑衣人消失在了視野中,她的雙眼悄然升起了一陣暖意,進而變得滾燙了起來。

眼前的事物開始變得模糊,時間的流速開始加快,窗外月落日升,天色幾度變換,那女子卻始終倚在窗前,眺望著遠方,像是在等待著什麼,宛如石化了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一名身披殘破盔甲,渾身浴血的少年跌跌撞撞地衝進屋內,來到女子身旁,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跌倒在了地上。

“龍鏜,你,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傷成這樣?將軍呢?他沒事兒吧?”女人說著,神色慌張的上前,想要將少年扶起。

“滾開!我這裡有一句話,是他讓我帶給你的。”少年一把推開了她的手,然後著坐起身來,瞪大了滿眼血絲的眼睛看著女子,顫抖著滿是龜裂的蒼白嘴唇,氣息虛浮地說道,“他讓你快逃,還有……他說他不怪你。”

像是明白了少年話中的含義一樣,女子眼眶一紅,朱唇輕啟,話到嘴邊,卻沒能說出口來。

“你別高興得太早!我們大家,我們上上下下五千龍驤軍,都會怪你,就算是死了,做了鬼,也會一直詛咒你不得好死!”

少年話音落下,陸以北眼前的畫面突然陷入了黑暗,等待了幾秒,待到視線再度清晰,隻看見那女子,將三尺白綾,搭上了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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