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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她殺了一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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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烈日,飛沙,兩人共乘一馬……

這些要素組合起來,陸以北莫名地就想到了福爾康和夏紫薇一起騎馬的名場面。

要命的是,如果名場面重現,她這個位置,應該是紫薇。

老實說,陸以北還真有點兒害怕,南嶺蕘花突然貼在她的耳邊說什麼“我想就這樣擁著你一直追到天邊去。”、“你不可能比我還多,因為我已經滿了!”

到時候,她該怎麼回答呢?

是應該說,“南嶺姑娘請自重!”還是說,“你滿了,那我就溢位來了!”呢?

好在南嶺蕘花這姑娘,似乎深諳欲擒故縱的道理,做出了那些頗顯得曖昧的舉動後,便剋製了起來,沒有了下一步行動。

“……”

不過,她早晚還會搞些幺蛾子出來的。

她的套路跟洋蔥似的,一層接一層,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也就是現在騎得這匹馬是匹公馬,不然的話,我絕對要掛在馬肚子上……陸以北想。

如果到現在,她還察覺不到南嶺蕘花行為異常,那也未免太遲鈍了。

南嶺蕘花肯定已經知道了點什麼,至少也是嚴重懷疑的程度,所以纔會不斷製造套路試探。

不過,讓她想不明白的是,南嶺蕘花到底是怎麼知道她的身份。

難道是乾媽對她說了些什麼?

如果是那樣的話,反倒是沒有什麼好怕的了吧?陸以北想。

像這種,口口聲聲說要把“負心漢”的心掏出來看看顏色,但卻在有機會下手的時候,搞了出一係列騷操作妹子,大抵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是沒有殺心的。

嚴格說起來,就跟嬌嗔“你個死鬼!”是一個意思。

想到此處,陸以北微側了一下腦袋,用餘光偷看了一下南嶺蕘花,然後無聲地歎了口氣。

雖然她不想要我的命,是個好訊息,但就害怕,她跟臭妹妹一樣,饞我身子呀!

看樣子,得找個機會,單獨行動,離她遠一點才行啊!陸以北想。

老實說,像這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千秋無絕色的姑娘,要是放浪形骸起來,投懷送抱,別說是她這種未經人事的少年了,隻要是個人,都很難把持得住。

如果說,魔女種怪談的魅惑,是血、是酒、是戒不掉的毒藥,令人神魂顛倒,那南嶺蕘花那種渾然天成的魅惑,就是是風、是雨、是晶瑩剔透的朝露,看似沒有什麼威脅,卻極容易烙印在記憶深處。

————

當兩人來到封鎖圈附近的時候,已經是正午。

烈日投下,滾燙的空氣在戈壁灘上掀起一層層扭曲的氣浪。

站在高聳的土丘之上,遠遠地便能看見,一圈好似夯土城牆的起伏,綿延幾公裡,圍成一道不太規則的圓弧。

“城牆”的外部是黃土的顏色,內部向下凹陷,空無一物,顏色像是最近被火燒過,有著大片大片的焦黑。

那裡,似乎是一座因為災難而廢棄的城池。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陸以北竟莫名地覺得,那些焦黑土壤間隱約傳來的靈能波動殘留,有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然後……

盯著那座“廢城”看了十幾秒後,她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陣模糊,緊跟著雙眼便傳來了一陣熟悉的不適感。

像是害了什麼炎症似的,乾涉發癢,滾燙的淚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轉,灼痛感自眼球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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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內而外的擴散,彷彿下一刻就要燒起來了一樣。

腦袋像是被人用棍子猛擊過,傳來斷斷續續的抽痛和強烈的眩暈感。

耳畔彷彿出現了幻覺一樣,跳動著電流音一般的“滋滋”雜音。

馬上就要看到什麼東西了!會是什麼呢?是那個冒牌災禍和四個準天災級怪談戰鬥的畫面嗎?陸以北腦海中閃過了這樣的念頭。

雖然伴隨著實力不斷變強,她的雙眼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過異常了,但是不管過多久,她都不會忘記,雙眼出現異常意味著什麼。

通常隻有兩種情況,要麼就是**oss快出現了,要麼就是快要看見某種特殊的景象了。

就目前這一處封鎖圈的情況來看,後者的可能性更高。

“青衣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察覺到陸以北的異樣,南嶺蕘花柔聲詢問道。

陸以北單手扶額,轉頭看了一眼南嶺蕘花,面無表情道,“我,我沒事,隻是有一點……暈……”

聲音越來越小,當她說完最後一個字,她突然感覺到一陣強烈的虛弱感襲來,體內靈能彷彿被瞬間被抽空,陷入了停滯,身子一軟,向後,倒在了南嶺蕘花的懷中。

天旋地轉間,視線裡的光線漸暗,時間彷彿驟然從正午改換到了午夜,大片大片的陰影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湧動了起來,戈壁灘上那遼遠天空和望不到邊際的黃土,彷彿被什麼力量拉扯著,扭曲變形。

明明沒有感覺到任何震動,但視線裡的大地,卻在翻滾攪動,掀起滾滾土浪,揚起漫天塵土,彷彿有一頭體型龐大的巨獸,在地面之下,扭動著身軀。

呼吸間,宛如被敲碎的鏡面一般,大地破碎,顯露出漆黑的深淵,一陣虛無縹緲的鯨歌,自深淵中傳來,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直至變成震耳欲聾的雷鳴。

然後。

一道巨大的黑影,驟然躍出了深淵,飛向天空,在一輪泛著詭異藍光的圓月之下,舒展開了身軀。

那似乎是一條魚,一條形似鮟鱇的大魚,但和鮟鱇不同的是,它的身體格外修長,每一道曲線都散發著一股妖異的美感,頭頂肉瘤似的扭曲發光器官,閃爍著猩紅的強光,巨大修長的魚鰭展開,如同雙翼。

恍惚間,陸以北抬起手,指向天空,喃喃道,“你看見了嗎?那是什麼?”

聞言,南嶺蕘花愣了一下,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卻隻看見了高懸的烈日。

“青衣姑娘,那裡什麼都沒有啊,你是不是……”

南嶺蕘花說著,低頭看向陸以北,在看見陸以北已經失去意識之後,話音戛然而止。

————

在失去意識的瞬間,那一道巨大魚形黑影躍上天空,在詭異的月光下舒展身姿的畫面,定格在了陸以北的眼前。

注視著那一道黑影,她的心中沒有由來地生出了一陣強烈的內疚感。

好像做錯了什麼事情,但她記不得了。

但一定是做錯了什麼。

胸口像是壓著一塊沉重的石頭,讓人喘不過氣來,那石頭的縫隙中,不斷有生著尖牙的小蟲子鑽出來,啃噬她的心臟,刺痛、發癢。

恍惚間,好像有什麼東西,像是絲線一樣,拉扯著她的意識,向前飄蕩,視線裡的畫面逐漸變得模糊,然後消散。

緊跟著,就在眼前的畫面即將完全消散,視線即將陷入一片黑暗的時候,她看到了一道背影。

那是一名少女,個子又瘦又小,彷彿一陣強風就能吹到那樣,一對又黑又粗的馬尾辮垂在她的腦後。

她站在一處突兀的懸崖邊上,下方深藍色的海水,洶湧翻騰,掀起滔天濁浪。

“災禍大人,我們是不是就快要成功了?以後,這個世界上,就再也不會有災難了對吧?大家都能像以前一樣,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了!”

隱約間,陸以北聽見少女如此說,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興奮的味道。

“……”

姑娘你誰啊?咱們認識嗎?

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啊?

什麼災難,我壓根就沒聽說過,現在大家的日子好著呢!

陸以北張了張嘴,想要對少女說些什麼,可張開了嘴,卻不受控製地說出了,與她內心所想,完全不同的話語。

“是的,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她一邊對少女說著,一邊緩緩地向著少女靠近,然後悄無聲息地從抽出了腰間長刀。

那柄長刀的造型古拙,刀身修長,很像是唐代步兵使用過的陌刀,在同樣修長的古銅色刀柄上,纂刻著複雜的紋路。

陸以北雖然完全沒有見過這柄長刀,但是在看見長刀出現在自己手中的一瞬間,她便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那股氣息很像是靈台淨業,但在細微處又有些不同。

而當她看見手中出現那柄長刀的瞬間,她突然意識到,她馬上就要殺掉前方的那名少女了。

可是……為什麼呢?

她從未見過那名少女。

她又不是什麼變態殺人狂,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人家?

簡直莫名其妙!

“噗!”的一聲悶響傳來,溫熱的血液濺在了臉上,陸以北愣了一下,低頭看去,逐漸瞪大了眼睛。

她愕然發現,自己手中的長刀,不知何時,竟已經穿透了少女的身體。

在那刀刃之上,有璀璨而絢爛的光暈跳動著,引得刀身四週一陣光影扭曲,一縷縷雜亂的黑色線條在扭曲的光影中跳動。

這一幕,陸以北似乎在哪裡見過,很是熟悉,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然後,她一隻手搭在少女的肩上,輕輕地將她不斷痙攣抽搐的身體向前推動,在亮銀色的刀刃上,留下鮮紅的軌跡。

“為,為什麼?”少女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聲音。

即便她沒有回頭,陸以北也從她的話語中,感覺到了她那濃濃的不解和憤恨,像是洶湧潮水一樣襲來,令人窒息。

“抱歉,我剛纔不是說了嗎?一切都已經結束了。”陸以北不受控製地對少女說,然後搭在少女肩頭的手,猛地發力,在少女即將轉身向她看來的瞬間,將她推下了懸崖。

刹那間,鮮血順著長刀抽動的方向噴濺,劃出一道弧線。

下方的海浪,像是在配合著噴濺的鮮血一樣,驟然暴漲,在一陣雷鳴般的轟響聲中,吞沒了少女的身影,隻留下陸以北獨自一人,手握著帶血的長刀,望著海面怔怔出神。

她殺了一個陌生人……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靈台淨業為什麼會變成長刀?

那個墜入海中的少女是什麼人?

這種事情,又是為什麼會引起雙眼灼痛呢?

想著那些看似毫無邏輯和關聯的畫面,陸以北開始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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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即將陷入一片黑暗的時候,她看到了一道背影。

那是一名少女,個子又瘦又小,彷彿一陣強風就能吹到那樣,一對又黑又粗的馬尾辮垂在她的腦後。

她站在一處突兀的懸崖邊上,下方深藍色的海水,洶湧翻騰,掀起滔天濁浪。

“災禍大人,我們是不是就快要成功了?以後,這個世界上,就再也不會有災難了對吧?大家都能像以前一樣,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了!”

隱約間,陸以北聽見少女如此說,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興奮的味道。

“……”

姑娘你誰啊?咱們認識嗎?

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啊?

什麼災難,我壓根就沒聽說過,現在大家的日子好著呢!

陸以北張了張嘴,想要對少女說些什麼,可張開了嘴,卻不受控製地說出了,與她內心所想,完全不同的話語。

“是的,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她一邊對少女說著,一邊緩緩地向著少女靠近,然後悄無聲息地從抽出了腰間長刀。

那柄長刀的造型古拙,刀身修長,很像是唐代步兵使用過的陌刀,在同樣修長的古銅色刀柄上,纂刻著複雜的紋路。

陸以北雖然完全沒有見過這柄長刀,但是在看見長刀出現在自己手中的一瞬間,她便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那股氣息很像是靈台淨業,但在細微處又有些不同。

而當她看見手中出現那柄長刀的瞬間,她突然意識到,她馬上就要殺掉前方的那名少女了。

可是……為什麼呢?

她從未見過那名少女。

她又不是什麼變態殺人狂,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人家?

簡直莫名其妙!

“噗!”的一聲悶響傳來,溫熱的血液濺在了臉上,陸以北愣了一下,低頭看去,逐漸瞪大了眼睛。

她愕然發現,自己手中的長刀,不知何時,竟已經穿透了少女的身體。

在那刀刃之上,有璀璨而絢爛的光暈跳動著,引得刀身四週一陣光影扭曲,一縷縷雜亂的黑色線條在扭曲的光影中跳動。

這一幕,陸以北似乎在哪裡見過,很是熟悉,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然後,她一隻手搭在少女的肩上,輕輕地將她不斷痙攣抽搐的身體向前推動,在亮銀色的刀刃上,留下鮮紅的軌跡。

“為,為什麼?”少女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聲音。

即便她沒有回頭,陸以北也從她的話語中,感覺到了她那濃濃的不解和憤恨,像是洶湧潮水一樣襲來,令人窒息。

“抱歉,我剛纔不是說了嗎?一切都已經結束了。”陸以北不受控製地對少女說,然後搭在少女肩頭的手,猛地發力,在少女即將轉身向她看來的瞬間,將她推下了懸崖。

刹那間,鮮血順著長刀抽動的方向噴濺,劃出一道弧線。

下方的海浪,像是在配合著噴濺的鮮血一樣,驟然暴漲,在一陣雷鳴般的轟響聲中,吞沒了少女的身影,隻留下陸以北獨自一人,手握著帶血的長刀,望著海面怔怔出神。

她殺了一個陌生人……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靈台淨業為什麼會變成長刀?

那個墜入海中的少女是什麼人?

這種事情,又是為什麼會引起雙眼灼痛呢?

想著那些看似毫無邏輯和關聯的畫面,陸以北開始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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