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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沒有失戀,隻有喪偶! 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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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陸以北交代過賠羊的事情後,隨著一名報信的司夜會乾員回到駐地,南嶺蕘花很快又離開了窟窿梁駐地。

早些時候,在戈壁灘上偵測到了五股接近天災級的靈能波動,現在經過大半個晚上的尋找和勘察,負責相關事宜的司夜會乾員,成功找到了靈能波動的源頭,並已經將現場封鎖了起來。

最高規格的封鎖!

用那一隊司夜會乾員的話來說就是,“從來沒有見過那麼高的黑夜侵蝕度,檢測黑夜侵蝕度的靈能物品不堪重負,當場就爆了,用來佈置封鎖的便攜式固化咒式,被腐蝕了整整五組,才勉強完成了封鎖。”

那名回來報信的司夜會乾員說話時,一旁的陸以北聽得暗暗心驚。

她剛在山城親曆了霾天神子嗣誕生事件,離開山城前,也打聽到了一些司夜會清理較場口地下空間時的資訊。

霾天神子嗣,已經可以算是天災級了,它留下的黑夜侵蝕,都沒能讓司夜會的檢測靈能物品爆表。

可想而知,如果對那種程度的黑夜侵蝕置之不理的話,會造成怎樣的危害。

想到這裡,陸以北的心情突然有些複雜。

這事兒,那冒牌災禍也參與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那傢夥似乎比她還厲害一些……

聽說過弱者冒充強者自保的,也聽說過仇家冒充潑臟水的,但被這種素昧平生,又比自己強的人冒充,陸以北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讓她嗅到了一股陰謀的氣息。

……

在玉門關周邊,出現瞭如此嚴重的事件,作為玉門沙海一脈的現任當家,南嶺蕘花自然得去看一看。

陸以北本來想跟著她一起去,趁機套一下近乎,順便打聽一下情報,但卻被委婉的拒絕了。

理由是“剛到,需要休息”以及“對這邊情況還不熟悉”。

無奈之下,陸以北隻能先留在了窟窿梁駐地。

不能跟著南嶺蕘花一起去看看那位冒牌貨小姐的傑作,她其實不太在意,畢竟她來到這片戈壁灘的任務又不止一個,留在駐地,也有事可做。

比如說,調查混在司夜會乾員中的日蝕會成員。

雖然,窟窿梁駐地,不是玉門關周邊唯一的司夜會駐地,內鬼不一定就在這裡。

但,這裡是幾個規模較大的駐地之一,有很多司夜會乾員在這裡休息、補給。

多觀察一下他們,跟他們套套近乎,就算不能找到蛛絲馬跡,也能儘快瞭解玉門關周邊的局勢。

————

陸青衣小姐給一種駐紮在窟窿梁駐地的同僚,帶來的綿羊,最終還是被他們愉快的收下了。

雖然那隻綿羊已經被撞成了肉泥,但又不影響食用!

駐地外的空地上升起了篝火搭起了烤架,用一圈岩石圍著,防止火星被風颳出。

戈壁灘上很乾燥,一丁點火星都有可能走水。

一名肥胖的司夜會乾員,繫著圍裙,不停用細密的毛刷將混合胡椒、小茴香、孜然等佐料的醬料,塗抹在綿羊肉上,並時常翻動,保證受熱均勻。

羊肉受到灼烤,滲出的油脂滴滴落下,發出滋滋的輕響。

坐在人群角落,嗅著那誘人香氣的陸以北,一反常態的安靜,手中捧著盛著茶水的陶碗,雙眸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駐地內的十幾名司夜會乾員,豎起耳朵,認真聆聽著他們交談的內容。

如同在沙堆裡尋找穀粒一般,儘可能地尋找著有用的資訊,順便……

如果有可能的話,還能夠從裡面挑選出一些工具人來!

刑鳶隻是告訴她,儘量單獨行動,以免暴露自己的身份和特別調查員的任務,又沒說在單獨行動之前,不能利用別人的力量。

人才資源是二十一世紀最寶貴的資源之一,能用為什麼不用?

為了單獨行動而單獨行動,沒有意義,單獨行動重要的是時機。

其他時候,沒有特殊情況,就硬混!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觀察和聆聽,她發現這些司夜會乾員,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和睦,而是有著一個個因為不同理由聚集起來的小團體,相互之間,還有一些交叉。

簡直就像是女生宿舍的微信群一樣,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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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能搞出幾十個群來。

先前他們看上去很團結,大概是因為出現了“卡車悍匪”這個共同的“敵人”……

這些小團體中,比較值得注意的有四個,第一個全都是從姑蘇城來的,一共五人,為首的是一名眼沒間有幾分媚態,三十歲上下的女子。

而姑蘇城距離日蝕會下屬組織最為活躍的城市之一——滬城,相當近。

這不是什麼地域歧視,隻是他們當中混入日蝕會成員的可能性,多少會高一點。

雖然日蝕會的人腦子都不正常,但是如果有可能的話,應該也會就近尋找機會安排臥底。

第二個的成員,全都是最早一批抽調來支援玉門關的司夜會成員,也就是所謂的老人,已經經曆過好幾次生死,全都已經混成了老油條。

如果執行什麼集體任務時,出現了危險,跟著他們,苟命的概率應該會大一點。

第三個小團體,比較特殊,他們為首那人,是一名大純陽宮弟子,所以對“陸青衣”有著天然的親近,陸以北剛來到空地上坐下時,那傢夥就跑來打過招呼了。

雖然那個名叫何玉濤的傢夥一開始因為從來沒有在大純陽宮見過陸青衣,提出了一些疑問,但是在陸以北拋出了一些有關付辛夷和華桑的趣事,並用話術巧妙的糊弄了一番後,很快便取得了信任。

現在,何玉濤已經拍著胸脯保證,遇到什麼事情,可以找他幫忙了。

嗬,自己送上門的工具人!

而且,何玉濤總是讓人莫名地想起李軒,隻要不對他謀財害命,陸以北坑起來,簡直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這還是看在張淮南那老頭兒的面子上,不然謀財害命她或許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第四個的原因就很簡單的,因為他們的小團體當中,有一個人打扮得像個社畜!

這裡是什麼地方?玉門關,戈壁灘!

在這種地方,還西裝革履,隨時提拎著一個公文包,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

除了這些小團體之外,陸以北還偶然間聽到了一個有趣的資訊,那就是玉門關的具體位置。

從某名司夜會乾員閒聊的話語中,她隱約聽見,“……據說真正的玉門關隻有黃沙漫天的時候纔會出現,平日裡隱藏在茫茫的黃沙當中,很有可能手抓一把砂礫,就將一部分玉門關的城牆抓在了手中。”

在聽到這話之後,陸以北下意識地從腳邊抓了一把沙土,握在手中反覆揉撚。

如果是別人聽了這話,或許不會有太大感覺,但她不同。

她不僅擁有神國雛形,還成功的把神國雛形,寄托在了靈台淨業之上。

她一個A級怪談都能做到這種地步,那如果是某個強得沒邊的天災級,也不是沒可能將神國寄托在黃沙之中。

說不定,我手中這一捧沙土裡,還真的有玉門關的一部分呢!

陸以北想著,低下頭攤開手,看著沙土從指縫中緩緩落下,微蹙了一下眉頭。

就在這時,一道倩影從後方走來,坐在了她的身旁。

“聽過那個傳說了?”

陸以北迴過頭去,便看見了南嶺蕘花,將一碗烤好的羊肉,遞到了她的面前。

緊跟著,還不等陸以北開口,她便自顧自地說道,“那是真的!我爺爺從小就跟我講,每年風沙最盛的時候,便是玉門關開啟的時候。”

陸以北接過陶碗,抓起羊肉嚐了一塊,撇了撇嘴。

味道相當一般。

就這,那胖子還敢說自己在加入司夜會前,乾了五年主廚呢?

有機會,一定得讓他見識一下,什麼是人間煙火和人間地獄雙料成就取得者的實力!

“剛纔走得急,還沒來得及跟你細聊,你說姓陸?叫陸青衣?”

“嗯。”陸以北點了點頭,“如假包換。”

“那你認識一個叫王不留行的人嗎?”南嶺蕘花柔聲問道。

話語中,帶著一絲回憶的味道。

陸以北心跳漏了半拍,沒敢看南嶺蕘花,略微沉默了一下,回答道,“不認識。”

“陸以北呢?”

“……”陸以北沉默了一下子,硬著頭皮,面無表情道,“聽說過,但不認識,前段時間,他在咱們大純陽宮待過一些日子,跟我一位師妹有些交集。”

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懷疑,是不是刑鳶把她給出賣了。

“哦。”南嶺蕘花道,“那是我想多了。”

等了等,見南嶺蕘花沒有繼續說話,且神色有些黯淡,陸以北追問了一句,“你好像不太開心?那個陸以北是什麼人啊?得罪過你?”

“嗯。”南嶺蕘花想了想道,“用外面的話來說,應該算是已故男友?”

“為什麼是已故男友?”陸以北疑惑道。

不是,咱們啥時候交往過?

你說這種話,你未婚夫知道嗎?

再說了,我啥時候死了,我怎麼不知道?陸以北想。

“因為有一次,我撞見他跟他領導,在街邊抱在一起,然後就掰了。”南嶺蕘花瞥了一眼陸以北,然後微微握緊粉拳道,“你們外面的女子可能不知道,我們這兒的女子,從來沒有失戀,隻有喪偶!”

“所以,從那天起,他在我這兒,就算已經死了。”

陸以北,“……”你說死就死啊?想得還挺美!

此時的陸以北還不知道她得罪了一位怎樣的姑娘。

雖然現在的南嶺蕘花安靜柔美得像是一縷皎白月光,但也確實曾經讓白開稱其為“小魔頭”,讓陸鳴焦頭爛額的姑娘。

不過……

領導、街邊、抱在一起……

陸以北提取了一下南嶺蕘花話語中的關鍵元素,略微回憶了一下,然後身子突的一僵。

那不是在夢中城裡發生的事情嗎?

在這裡的南嶺蕘花怎麼會知道?

難道……在夢中城裡的,不是她的投影,而是本人?

陸以北想著,餘光不動聲色地飄向了南嶺蕘花的腳踝,肌膚光滑白皙,線條柔美,但原本應該是一對的鈴鐺,卻少了一隻。

而另外一隻,正儲存在陸以北的懷中,並且還救過她一命。

那是她離開夢中城後不久,回去陸家老宅時發現的,也是在那個時候,察覺到南嶺蕘花,偷偷溜進陸家老宅住過一段時間。

而現在,突然發現,夢中城裡的南嶺蕘花,可能不是投影,結合在老宅的一係列發現,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微妙起來了。

跟做賊似的,不,更準確的說是,做了不道德的事情,被人發現了一樣。

“那傢夥這渣的嗎?不過,也沒必要說是已故那麼過分吧?”陸以北道,“如果你再見到他的話……”

“如果有機會再見到他,我一定要把他的胸膛剖開來看看,他的心是什麼顏色的!”南嶺蕘花狠狠道。

緊跟著,她又轉過頭去,衝陸以北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失態了,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

“請不要介意,我吧,性子就是這樣,隻要覺得可以交朋友,就會去交朋友,今天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感覺挺親切的,可以交朋友,所以就……”

陸以北,“……”

她感覺心口有些發涼,突然有些後悔,剛纔跟南嶺蕘花說,陸以北跟她的師妹有交集了。

那不是罪加一等嗎?

不過,這也側面證明,小花她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對吧?

不然的話,還能讓我四肢健全的坐在這兒跟她說話?

想到此處,陸以北急忙岔開話題道,“行了,咱們別說這些不開心的話題了,說點兒別的吧?”

“別的?”

“比如,我該乾點兒什麼?”陸以北說著,微微挺起胸膛道,“我這次下山前,曾立下了誓言,要斬除妖邪,匡扶正義,但現在……”

頓了頓,她無聲地歎了口氣,很小聲道,“剛來這地方,也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乾,監察官的任務也沒有一點頭緒。”

先找點事情乾吧,忙起來了,就記不得這位姑娘想砍人的事情了。

“這樣啊?”南嶺蕘花認真地想了想道,“要不,你先跟我一起行動吧?那個什麼災禍,已經調查得有一些頭緒了,正好需要人手。”

陸以北,“……”

陸以北、王不留行、災禍……這三個詞兒,接連不斷地從同一個人的口中聽到,感覺怎麼就那麼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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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但不認識,前段時間,他在咱們大純陽宮待過一些日子,跟我一位師妹有些交集。”

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懷疑,是不是刑鳶把她給出賣了。

“哦。”南嶺蕘花道,“那是我想多了。”

等了等,見南嶺蕘花沒有繼續說話,且神色有些黯淡,陸以北追問了一句,“你好像不太開心?那個陸以北是什麼人啊?得罪過你?”

“嗯。”南嶺蕘花想了想道,“用外面的話來說,應該算是已故男友?”

“為什麼是已故男友?”陸以北疑惑道。

不是,咱們啥時候交往過?

你說這種話,你未婚夫知道嗎?

再說了,我啥時候死了,我怎麼不知道?陸以北想。

“因為有一次,我撞見他跟他領導,在街邊抱在一起,然後就掰了。”南嶺蕘花瞥了一眼陸以北,然後微微握緊粉拳道,“你們外面的女子可能不知道,我們這兒的女子,從來沒有失戀,隻有喪偶!”

“所以,從那天起,他在我這兒,就算已經死了。”

陸以北,“……”你說死就死啊?想得還挺美!

此時的陸以北還不知道她得罪了一位怎樣的姑娘。

雖然現在的南嶺蕘花安靜柔美得像是一縷皎白月光,但也確實曾經讓白開稱其為“小魔頭”,讓陸鳴焦頭爛額的姑娘。

不過……

領導、街邊、抱在一起……

陸以北提取了一下南嶺蕘花話語中的關鍵元素,略微回憶了一下,然後身子突的一僵。

那不是在夢中城裡發生的事情嗎?

在這裡的南嶺蕘花怎麼會知道?

難道……在夢中城裡的,不是她的投影,而是本人?

陸以北想著,餘光不動聲色地飄向了南嶺蕘花的腳踝,肌膚光滑白皙,線條柔美,但原本應該是一對的鈴鐺,卻少了一隻。

而另外一隻,正儲存在陸以北的懷中,並且還救過她一命。

那是她離開夢中城後不久,回去陸家老宅時發現的,也是在那個時候,察覺到南嶺蕘花,偷偷溜進陸家老宅住過一段時間。

而現在,突然發現,夢中城裡的南嶺蕘花,可能不是投影,結合在老宅的一係列發現,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微妙起來了。

跟做賊似的,不,更準確的說是,做了不道德的事情,被人發現了一樣。

“那傢夥這渣的嗎?不過,也沒必要說是已故那麼過分吧?”陸以北道,“如果你再見到他的話……”

“如果有機會再見到他,我一定要把他的胸膛剖開來看看,他的心是什麼顏色的!”南嶺蕘花狠狠道。

緊跟著,她又轉過頭去,衝陸以北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失態了,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

“請不要介意,我吧,性子就是這樣,隻要覺得可以交朋友,就會去交朋友,今天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感覺挺親切的,可以交朋友,所以就……”

陸以北,“……”

她感覺心口有些發涼,突然有些後悔,剛纔跟南嶺蕘花說,陸以北跟她的師妹有交集了。

那不是罪加一等嗎?

不過,這也側面證明,小花她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對吧?

不然的話,還能讓我四肢健全的坐在這兒跟她說話?

想到此處,陸以北急忙岔開話題道,“行了,咱們別說這些不開心的話題了,說點兒別的吧?”

“別的?”

“比如,我該乾點兒什麼?”陸以北說著,微微挺起胸膛道,“我這次下山前,曾立下了誓言,要斬除妖邪,匡扶正義,但現在……”

頓了頓,她無聲地歎了口氣,很小聲道,“剛來這地方,也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乾,監察官的任務也沒有一點頭緒。”

先找點事情乾吧,忙起來了,就記不得這位姑娘想砍人的事情了。

“這樣啊?”南嶺蕘花認真地想了想道,“要不,你先跟我一起行動吧?那個什麼災禍,已經調查得有一些頭緒了,正好需要人手。”

陸以北,“……”

陸以北、王不留行、災禍……這三個詞兒,接連不斷地從同一個人的口中聽到,感覺怎麼就那麼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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