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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大純陽宮弟子陸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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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您是說,讓我以司夜會乾員的身份,去玉門關?”陸以北看著刑鳶愕然出聲。

不是簽訂月光計劃後,以司夜會編製內怪談的身份,也不是以花城司夜會陸以北乾員的身份,而是以某個未知的司夜會乾員的身份。

再三確認過刑鳶的表情,見她眼神篤定,嘴角微微上翹,一副十分肯定的樣子,陸以北感覺有點懵逼。

這跟她預想的,不能說是一模一樣,隻能說是毫無關係。

“其實你也沒必要大驚小怪。”刑鳶慢悠悠地搖晃著高腳杯道,“雖然這個方案多少會有一點風險,但是就目前而言,也沒有更合適的法子了。”

陸以北打量了一下刑鳶,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胸口,質疑道,“您怎麼想的?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以司夜會乾員的身份去喲?”

“我本來還以為,您說的名正言順,是指簽訂月光計劃的契約呢!”

花城司夜會乾員陸以北,奉命前去玉門關支援,當然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換成花城怪談之王災禍的話,就有問題了。

讓惡名在外的通緝犯,堂而皇之地混進官方組織裡?

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確定不是什麼騙怪談自首的新型騙局?陸以北想。

聞言,刑鳶白了陸以北一眼道,“如果簽訂了月光計劃契約,然後再派遣你去玉門關支援,的確算得上是名正言順,但是你會簽嗎?”

陸以北,“……”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能簽的。

反正在幫王嚶嚶脫困的時候,就已經篡改過一次月光計劃的契約了。

如果非得要簽訂月光計劃的契約,才能去玉門關的話,我也不介意再篡改一次。

陸以北想著,試探道,“冒昧的問一下,如果您說的方案,不是簽訂月光計劃契約的話,那是什麼呢?您就直接說吧,這樣我心裡也好有點底。”

老實說,能讓她一個怪談,順利混進司夜會隊伍裡的方法,她也蠻好奇的。

“簡單來說,就是做一個假身份而已。”刑鳶淺笑著解釋道,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從手提包裡,取出了厚厚一遝檔案,放在了飯桌上。

“這可不是我一拍腦袋想出來的方案,而是從你拒絕簽訂月光計劃契約,就開始準備了。”

“本來是預備著,萬一你哪天犯了事兒,不得不跑路的時候,隱藏身份,拖延時間用的,沒想到這次提前用上了。”

陸以北看了看桌上的檔案袋,又看了看刑鳶,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好傢夥!沒想到刑鳶這濃眉大眼的監察官,也學會搞這一套開小號、披馬甲的騷操作?

重新坐回陸以北身旁的位置上,刑鳶熟稔地拆開檔案袋,將檔案取出來,遞到陸以北面前,輕輕地揚了揚,“總之,先看看再說吧?為了幫你造這個假身份,我可是操碎了心呢!”

雖然她有些不喜歡陸以北總是搞風搞雨,但是陸以北畢竟是白開視如己出的後輩,她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陸以北,真的被司夜會抓了去。

陸以北將信將疑地從刑鳶手中接過檔案袋,麻溜地拆開來,取出檔案,粗略地掃了一眼,眼角頓時控製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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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陣抽搐。

陸青衣……大純陽宮弟子……優秀畢業生……掌教真人特批……

海量的資訊一下子湧入腦海裡,陸以北突然就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滿腦子都是問號。

啥玩意兒啊?咋回事兒啊?我啥時候變成大純陽宮的優秀畢業生了?

還吃苦耐勞,有較強的人際交往能力,能夠很好的融入各種崗位……

我怎麼感覺這說的不是我,而是付辛夷呢?陸以北心情複雜地想。

從她的視角來看,這份類似於“大純陽宮學籍檔案”的檔案中,對她的描述,起碼跟付辛夷有七八成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她沒有付辛夷那麼受歡迎。

等待了片刻,見陸以北沒有說話,刑鳶繼續道,“你可能不知道,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有一部分優秀的大純陽宮弟子,在出師以後,並不會到某座城市的司夜會任職,而是直接奔赴與怪談戰鬥的第一線。”

“而最近一段時間,玉門關的情勢嚴峻,從全國各地抽調了不少乾員前去支援,在這樣的前提下,一名優秀的大純陽宮弟子,拿著西南片區監察官親自簽發的檔案,前去支援,很合理不是嗎?”

“反正去支援玉門關的司夜會乾員那麼多,隻要你自己別亂來,惹人懷疑,應該也不會有人閒到花費大把時間和精力,去調查你的背景,唯一比較麻煩的是,你得在短時間內,學會一些大純陽宮特有的咒式和體術。”

“這樣的話,就算是遇到同樣來自大純陽宮的司夜會乾員,也能夠應付過關,畢竟大純陽宮弟子那麼多,就算是同門,也不一定相互認識。”

陸以北,“……”這可太™名正言順了。

有監察官親自背書,又有從清霽那裡學會了各種源自大純陽宮的咒式和體術,再加上外套隱藏靈能波動氣息的能力、以及一定幅度改變體型的能力,想要偽裝成一名大純陽宮優秀畢業生,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這就好比,有一件盜版貨,外形、功能、質量、防偽標簽都跟真的一樣,甚至做得更好,又有誰能說它是假的呢?

隻要陸以北自己不想暴露身份,幾乎不可能被人抓住把柄。

除非是有哪個司夜會級別的超大型靈能組織,閒著沒事兒,耗費大量人力物力去調查,纔能有可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如果還能夠提前跟張淮南串通好,那麼這個方案將會變得無懈可擊。

畢竟,就算再可疑,但隻要大純陽宮掌教親自承認“陸青衣”是大純陽宮弟子,那“陸青衣”就是貨真價實的大純陽宮弟子!

難不成,堂堂大純陽宮掌教,司夜會守護者黑帝,還會撒謊?

等待了片刻,刑鳶見陸以北遲遲沒有迴應,以為陸以北還有所顧慮,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你之前不是參加過大純陽宮的春季進修嗎?多少也學了點東西吧?”

“我之前參加過幾次進修班,對他們的咒式和體術掌握得還算不錯,這幾天加班加點的幫你補習一下,應該勉強夠用。”

陸以北轉頭看向刑鳶,反覆欲言又止了幾次,開口道,“說出來您可能不信,我不僅會大純陽宮特有的咒式和體術,還會《太和君子劍圖說》。”

並且,熟練程度比某些長老還要高……陸以北在心中補充道。

刑鳶給她安排的這個偽造身份,跟她的契合度實在太高了,簡直就是天衣無縫,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懷疑,刑鳶是不是提前跟張淮南那老頭串通好了,在給她下什麼圈套。

“啊?”刑鳶愣了一下,緊跟著回過神來,神色便緊張了起來,壓低聲音問道,“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是從哪裡學會的?”

她對《太和君子劍圖說》早有耳聞,知道那幾乎是大純陽宮掌教、長老或掌教候選級別的核心弟子,纔有資格學習的劍法。

雖然她早就知道陸以北去大純陽宮參加春季進修的事情,也知道在陸以北參加春季進修期間,大純陽宮爆發了粉紅毛毛兔的風波時。

但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麼,陸以北參與到了哪種程度,以及各種細節,她卻並不清楚,更不用說陸以北跟張淮南的關係了。

至於陸以北曾經在百鬼夜行時,使用過《太和君子劍圖說》的事情,別說是她這個沒有親眼見識過《太和君子劍圖說》裡劍法的人了,就算是付辛夷,也敢篤定的說,那就是她學過的《太和君子劍圖說》。

所以,在聽見陸以北說掌握了《太和君子劍圖說》的時候,刑鳶幾乎第一時間就腦補出了,當粉紅毛毛兔在大純陽宮引發騷亂之時,災禍趁亂潛入大純陽宮深處,盜取各種典籍的畫面。

作為陸以北的長輩,她現在的感覺,就好像是接到老師請家長的電話,本以為自家孩子隻是在早戀、遲到、成績退步之類的小問題,到了學校才知道,是升旗儀式上毆打校長、引爆化學實驗室這種惡**件一樣。

事情的性質,一下子就變得嚴重起來了。

“這……您別多想。”注意到刑鳶的表情變化,陸以北急忙拍著胸脯保證道,“我的《太和君子劍圖說》的來路絕對正當,就算是找黑帝來當面對質,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他的《太和君子劍圖說》還是老祖宗教他的。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我還是他的小師妹呢!

這能有什麼毛病?陸以北暗戳戳地想。

刑鳶微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陸以北,“真的?”

“真的!比Z國人民銀行發行的鈔票還真!”

“……”見陸以北搬出了黑帝,刑鳶短暫地沉默了一下子,選擇了相信她的話,點了點頭,“如果是真的,那不是更好嗎?”

她在幫陸以北偽造這個身份的時候,是根據陸以北的經曆和她所掌握的能力等,多方面因素考慮的,現在陸以北聲稱掌握了《太和君子劍圖說》,那就相當於又多了一層保障。

誰會閒著沒事兒,去質疑一個可能是大純陽宮掌教候選弟子的身份呢?

“既然為為你準備的這個身份,可以用得上,那就進入下一個流程吧?”刑鳶說著,再次起身,拿出了另外一個檔案袋。

“這裡面,是駐紮玉門關的司夜會乾員,以及司夜會盟友的資訊,還有最近一段時間的情報,先熟悉一下吧?”

陸以北視線轉向刑鳶手中的檔案袋,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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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式和體術,還會《太和君子劍圖說》。”

並且,熟練程度比某些長老還要高……陸以北在心中補充道。

刑鳶給她安排的這個偽造身份,跟她的契合度實在太高了,簡直就是天衣無縫,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懷疑,刑鳶是不是提前跟張淮南那老頭串通好了,在給她下什麼圈套。

“啊?”刑鳶愣了一下,緊跟著回過神來,神色便緊張了起來,壓低聲音問道,“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是從哪裡學會的?”

她對《太和君子劍圖說》早有耳聞,知道那幾乎是大純陽宮掌教、長老或掌教候選級別的核心弟子,纔有資格學習的劍法。

雖然她早就知道陸以北去大純陽宮參加春季進修的事情,也知道在陸以北參加春季進修期間,大純陽宮爆發了粉紅毛毛兔的風波時。

但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麼,陸以北參與到了哪種程度,以及各種細節,她卻並不清楚,更不用說陸以北跟張淮南的關係了。

至於陸以北曾經在百鬼夜行時,使用過《太和君子劍圖說》的事情,別說是她這個沒有親眼見識過《太和君子劍圖說》裡劍法的人了,就算是付辛夷,也敢篤定的說,那就是她學過的《太和君子劍圖說》。

所以,在聽見陸以北說掌握了《太和君子劍圖說》的時候,刑鳶幾乎第一時間就腦補出了,當粉紅毛毛兔在大純陽宮引發騷亂之時,災禍趁亂潛入大純陽宮深處,盜取各種典籍的畫面。

作為陸以北的長輩,她現在的感覺,就好像是接到老師請家長的電話,本以為自家孩子隻是在早戀、遲到、成績退步之類的小問題,到了學校才知道,是升旗儀式上毆打校長、引爆化學實驗室這種惡**件一樣。

事情的性質,一下子就變得嚴重起來了。

“這……您別多想。”注意到刑鳶的表情變化,陸以北急忙拍著胸脯保證道,“我的《太和君子劍圖說》的來路絕對正當,就算是找黑帝來當面對質,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他的《太和君子劍圖說》還是老祖宗教他的。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我還是他的小師妹呢!

這能有什麼毛病?陸以北暗戳戳地想。

刑鳶微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陸以北,“真的?”

“真的!比Z國人民銀行發行的鈔票還真!”

“……”見陸以北搬出了黑帝,刑鳶短暫地沉默了一下子,選擇了相信她的話,點了點頭,“如果是真的,那不是更好嗎?”

她在幫陸以北偽造這個身份的時候,是根據陸以北的經曆和她所掌握的能力等,多方面因素考慮的,現在陸以北聲稱掌握了《太和君子劍圖說》,那就相當於又多了一層保障。

誰會閒著沒事兒,去質疑一個可能是大純陽宮掌教候選弟子的身份呢?

“既然為為你準備的這個身份,可以用得上,那就進入下一個流程吧?”刑鳶說著,再次起身,拿出了另外一個檔案袋。

“這裡面,是駐紮玉門關的司夜會乾員,以及司夜會盟友的資訊,還有最近一段時間的情報,先熟悉一下吧?”

陸以北視線轉向刑鳶手中的檔案袋,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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