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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孫媳婦兒,你又來看我啦? 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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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根辣條雖然對緩解親人離世的悲傷,完全沒有幫助,但林念還是接了過來,很自然地塞進了嘴裡。

反正是白送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成功白嫖顧茜茜這種事情,說出去也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見林念暫時止住了哭泣,陸以北暗暗地鬆了口氣,柔聲道,“這纔對嘛!根據我的親身體會來講,在乎的人遭遇了這種事情,哭是沒用的。”

“眼淚隻是一種宣泄方式,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林念看向“顧茜茜”,詢問道,“那你……是怎麼做的?”

當然是苟著!陸以北一瞬間就冒出了這樣的念頭,旋即又微微搖了搖頭,將這念頭甩出了她的腦海。

“我的情況,對你來說,沒有太大的參考價值啦!畢竟,你很快就能知道凶手是誰了,還有概率很快就能報仇。”

如果,有必要跟害死那老頭兒的凶手交手,並且有十成把握能贏的話……陸以北在心中補充了一句。

林念愣了一下,皺眉道,“你,你什麼意思?”

陸以北聳了聳肩,“我待會兒準備對招魂,你有興趣的話可以來看看。”

“……”

林念凝望著“顧茜茜”,沉默了幾秒鐘,突的回過神來,瞪大了眼睛,以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道,“你,你願意幫我找到害死三爺爺的凶手?還願意報仇?”

顧茜茜怎麼突然這麼有善心起來了?這還是傳說中生啖怪談的魔女麼?難道說她是想……

略微思索了一下,林念大概猜到了“顧茜茜”的想法,咬了咬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願意為你賣命!”

“你在石州城期間,任何想要知道的情報,我都會拚上性命幫你調查的!”

她本來想說以身相許來著,反正“顧茜茜”也是魔女種怪談,就算真的以身相許了,“顧茜茜”也不可能對她做什麼,她並沒有什麼實質性損失。

可是,話到嘴邊她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就像是有一股詭異的力量,在阻止著她說出那句話一樣,最終隻能改了口。

“拚上性命倒是不用……”陸以北撇撇嘴道,“我就這麼一說,幫不幫你還不一定呢!”

萬一我打不過幕後黑手呢?

“不過,在那之前,覺得你最好先處理一下那老頭的遺體,否則這劇院隻怕是開不下去了,除非轉行做整陰間活兒,接待怪談的劇院。”

“呃……”林念張了張嘴,然後點了一下頭,“也對,咱們就先把三爺爺帶走好了。”

“什麼咱們?跟我有啥關係啊?”陸以北皺眉道,“我還得去一趟抹月批風,搞點兒招魂要用的材料呢!這事兒,你自己處理。”

林念,“……”

顧茜茜,還是一如既往的屑呢!

————

宸一旅館。

這是一家坐落在不夜街北面約五公裡處的一家小型民宿,由於地處偏僻,且相距不夜街還有一定距離,蹭不到人流,所以向來生意冷清。

淩晨零點十七分。

一名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少年,梳著髮髻,身穿一襲中式短袖亞麻衫,坐在宸一旅館的接待吧檯裡,百無聊賴地擺弄著手機,昏昏欲睡。

旅館裡的空氣,彷彿都因為他那接連不斷地哈欠聲,變得溫吞慵懶起來。

“叮鈴——!”大門前的風鈴突然響了一聲,有人推門而入。

少年目不轉地盯著手機,頭也沒抬一下,敷衍地說道,“單人間198,三人間108……”

“大純陽宮來的,不住宿。”

聞言,少年倦意一掃而空,放下手機向外望去,便看見了駐足大門前的少女。

她穿著一件真武山風景區的紀念T恤,衣服上寫著“道法自然”四個大字,烏黑濃密的長髮隨意地披在肩上,幾縷被汗液微微潤濕的髮絲,貼在白皙的臉頰上。

來人正是華桑。

離開不夜街那條陰暗潮濕的小巷後,她便馬不停蹄地趕來了這裡。

這裡是大純陽宮,或者說是石州城司夜會的聯絡點之一。

雖然將大師兄亡故後的殘軀帶回大純陽宮後,還有很多相關事宜需要處理,但是今天時間太晚了,從石州城到真武山風景區,還有很長一段夜裡鮮有人至的山路。

華桑考慮謀害大師兄的人,肯定不願意讓他的屍首和遺物回到大純陽宮,留下可供調查的線索,極有可能半路截殺,便選擇來到了聯絡點。

聯絡點通常有三到五名弟子和一名長老駐紮,還有防禦型的固化咒式,想來那些宵小之輩,也不敢造次。

少年站在接待吧檯後面,打量了一下華桑,察覺到了她眼眸中那股哀慼和淡淡的怒意。

緊跟著視線下移,注意到華桑手中的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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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後,他皺起了眉頭。

在華桑手中,提拎著一個用黑色塑料袋嚴密包裹起來的紙箱,四四方方的,隱約飄散出一股血腥味,看上去十分可疑。

“……”

沉默間,少年站起身來,離開招待吧檯,走過去關上了大門,這才轉身詢問道,“大純陽宮來的?你如何證明?還有……”

少年話說到一半,指了指華桑手中的包裹,警惕道,“那是什麼東西?”

“證明?”華桑想了想,看向少年,平靜道,“出來的時候沒想過要來這裡,如果非要證明的話……”

頓了頓,她一伸手從懷中取出了那柄黑鐵戒尺,繼續道,“這東西你應該認識吧?”

看見戒尺,少年愣了一下,詫異道,“你,你是華桑師姐?!”

眼前的少女,跟他印象中的華桑完全不一樣。

而那柄大純陽宮常年用來磨礪弟子心性的戒尺,他自然也認得的,他也曾去戒尺邊上待過一兩天,想著碰碰運氣,結果別說是磨礪心性了,就連傳說中,戒尺中前輩先賢的殘魂他都沒能見到。

後來聽說華桑獲得了戒尺,他還鬱悶了好久,想不明白像華桑那種懶得出奇的師姐,憑什麼得到了戒尺的認可。

“嗯。”華桑應了一聲,微微頷首。

“那你的這個包裹裡……”

“是人頭。”華桑平靜道,“我大師兄吳玉堂的人頭。”

說話時,她的眼眸明顯的深沉了一些。

“???”少年驚得瞪大了眼睛,後退了一步,欲言又止。

向他這種有資格來到山下聯絡點曆練的弟子,按說是不會害怕死人頭這種東西的,可是聽聞那是吳玉堂的人頭,他還是不由地心頭一緊。

吳玉堂作為一名A-級靈能力者,雖然不像是付辛夷那種有著“天才”名頭加持的弟子耀眼,但同樣是年輕一代弟子中的傑出人才。

他都處理不了,並因此丟了性命的事情,可見危險程度有多高。

宸一旅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聯絡點而已,通常隻負責處理一些石州城內靈能力者間的糾紛,以免引發惡**件。

這裡,真擋得住能夠擊殺A-級靈能力者的惡徒麼?

今晚,不會出大事兒吧?少年忐忑地想。

見少年遲遲沒有說話,華桑解釋道,“出了一點兒意外,連夜趕回大純陽宮,可能會有麻煩,所以我打算先把情況告訴師父,順便休息一晚。”

今天她實在太累了,拋開在花城那幾天不論,她今天一天消耗的體力,比過去三個月加起來還要多。

甚至已經隱隱有了幾分快要撐不住的感覺。

這種時候,如果在路上遭遇截殺的話,很有可能對方還沒破開她的防禦,反倒是她體內的靈紋自己先失控暴走了。

“這位師弟?”

華桑輕喚了一聲,少年這纔回過神來,嚥了咽口水開口道,“哦,哦!住一晚是吧?沒問題!就,就住306吧?那間房在固化咒式的陣眼附近,安全係數比較高。”

說話間,少年慌慌張張地跑向吧檯,翻找出貼著306標簽的房卡,折返回來,雙手顫抖著,將房卡遞到了華桑手中。

“謝謝,麻煩了。”

華桑道了一聲謝,接過房卡,便獨自向樓上走去。

目送著她離去,直到背影消失在視線裡,少年長舒了一口氣,就在這時,一名中等身材,蓄著山羊鬍的老道從後院兒走了出來。

“何哲,我剛纔好像聽見有人來?”

聞聲,少年衝老道拱了拱手,“是的長老,剛纔是華桑師姐。”

“華桑?”被喚作王長老的老道皺了皺眉,滿臉嫌厭道,“她來這裡做什麼?”

不是所有知道華桑過往的人,都像是她的師父青霞子一樣,選擇給予她更多的關愛,幫她驅除籠罩在心頭的陰霾。

事實上,在大純陽宮裡,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對華桑持有厭惡或是疏遠的態度,這位王長老便是其中的一員。

“事情是這樣的……”

花了兩分鐘時間,少年將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王長老聽罷,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陣,擺了擺手,“行了,我知道了,你繼續忙你的吧!”

說完,便快步向後院走去。

————

片刻後。

宸一旅館後院旁的小屋內。

屋子裡隻開著一盞床頭燈,光線昏暗。

王長老默唸了咒語,抬手施放了一記遮蔽靈覺探知的咒式,來到床邊,他看向床頭櫃上那一柄拂塵,目光如癡如醉地凝視,彷彿不是在看一件物品,而是在看他的戀人。

良久,他收回了目光,自言自語了一句,“華桑那種傢夥,沒了更好!一個隨時可能怪談化的人,留在我大純陽宮中,成何體統?”

說話間,他便從懷中取出了一枚金屬製成的,篆刻著複雜幾何圖形的徽章,向其中灌注了靈能。

很快,徽章便震顫了起來。

一個明顯掩飾過的,沒有任何特征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王長老?好久不見,不知您跟您的拂塵,相處得還愉快嗎?”

“哼!”王長老冷哼了一聲,似乎對對方的話有些不悅,一時沒有迴應那道聲音。

他在大純陽宮待了五十多年都沒有什麼成就,直到最近幾年,勉強混了一個長老職位。

雖然他自認為長老職位是靠他的資曆獲得的,是對他這五十多年來努力的認可,但同時他也很清楚,這其中多少跟那柄拂塵有著幾分關係。

隻是,他不願意承認,更不想被人提醒這一點罷了。

“生氣了?嗬嗬,其實您完全沒有必要大動肝火,這種事情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在我看來,上了年紀的人,勇於接受新觀念,反倒是一件值得佩服的事情。”

“……”王長老張了張嘴,將話題撥回了正軌,“華桑來聯絡點了,帶著吳玉堂的人頭,這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們不是說,吳玉堂會不留痕跡地處理掉嗎?”

跟那個傢夥,在這種事情上糾纏,完全沒有意義。

“哈哈!不瞞您說,還真的出了一點兒小意外。”徽章內傳來的那道聲音笑道,“不過您放心,華桑不會把吳玉堂的人頭帶回大純陽宮的。”

“你打算怎麼做?”王長老追問道。

“嗬嗬,這就需要您幫一點兒小忙了。”

“我?”王長老皺起了眉頭,旋即眼神漸冷,“殺了她也不是不可以,不過……”

“不不不!”徽章內傳來的那道聲音打斷了王長老,毫不避諱王長老痛處地說道,“您誤會了,我的意思不是請您殺了她,您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就算是偷襲、下毒、耍陰招,你也會被她輕易反殺。”

“你!”王長老面色漲紅,胸口起伏,山羊鬍跟著抽搐的面龐輕顫。

說他不如低他一輩的弟子,還是華桑那種,從來不知道努力為何物的弟子,對他來講是赤.裸.裸的羞辱。

“又生氣了?您看,這完全沒有必要啊!我說的都是實話,整個大純陽宮,除了黑帝,能破開華桑防禦的人,屈指可數,枉論殺她了。”

“更何況,殺了她,她體內的靈紋失去壓製,暴走起來,可不是鬨著玩的。”

聞言,王長老臉色稍霽,隱隱有一種可以和除了掌教真人外,其他強者相提並論的感覺,十分受用。

華桑?哼!她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超規格的靈紋,掌教真人親授的靈印觀想圖,還有前輩先賢留下的兵刃……

換成別的人,有她那等機緣,一樣能獲得相同,甚至更高的實力!

王長老想著,語氣沉重地追問道,“那你想讓我乾什麼?”

“嗯……您應該知道她隨身的那柄戒尺吧?她既然留宿在了宸一旅館,那就麻煩您幫她替換一下,讓她也感受一下那位大人的恩澤好了!”

“可是……”王長老欲言又止。

雖然拉華桑加入秘學會,的確可以讓她不把今晚所見說出去,是個不錯的辦法。

但是前輩先賢留下的兵刃,有那麼好替換?

“放心!”似猜到了王長老的想法,徽章內傳來的那道聲音道,“那位大人就連報喪蒼鴞徽章都能複製、改造,何況一把小小的戒尺呢?”

“您放心吧!晚些時候,會有人把新的戒尺送到你那邊的。”

————

與此同時。

另一邊,宸一旅館308號房內。

將大師兄的情況告訴自家師父後,華桑便平躺在了床上,雙手握住戒尺,置於胸前。

她雙目緊閉著,呼吸平穩而均勻,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

在一片黑暗中,她的身體不斷下沉著,像是墜入了一灣死水之中,安靜得令人窒息。

然後……

一陣不同於以往的,乾燥灼熱的風吹過臉龐,腳下傳來溫熱粗糙的觸感,她愣了一下,睜開眼睛,瞳孔頓時一縮。

她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座破敗傾頹的天台上,鏽跡斑斑地水箱倒塌在地,微風捲著地上的碎屑起舞,漆黑的夜空下,暗紅色的霧靄在城市中飄蕩,目之所及,一片末日般的光景。

華桑,“……”這是什麼地方?小鎮呢?清霽前輩呢?

華桑正想著,她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奸笑聲。

“孫媳婦兒,你又來看我啦?嘿嘿,吃我一劍!”

下一刻,華桑便覺後背一陣劇痛,低頭看去一柄長劍貫穿了她的胸膛。

華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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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留在我大純陽宮中,成何體統?”

說話間,他便從懷中取出了一枚金屬製成的,篆刻著複雜幾何圖形的徽章,向其中灌注了靈能。

很快,徽章便震顫了起來。

一個明顯掩飾過的,沒有任何特征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王長老?好久不見,不知您跟您的拂塵,相處得還愉快嗎?”

“哼!”王長老冷哼了一聲,似乎對對方的話有些不悅,一時沒有迴應那道聲音。

他在大純陽宮待了五十多年都沒有什麼成就,直到最近幾年,勉強混了一個長老職位。

雖然他自認為長老職位是靠他的資曆獲得的,是對他這五十多年來努力的認可,但同時他也很清楚,這其中多少跟那柄拂塵有著幾分關係。

隻是,他不願意承認,更不想被人提醒這一點罷了。

“生氣了?嗬嗬,其實您完全沒有必要大動肝火,這種事情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在我看來,上了年紀的人,勇於接受新觀念,反倒是一件值得佩服的事情。”

“……”王長老張了張嘴,將話題撥回了正軌,“華桑來聯絡點了,帶著吳玉堂的人頭,這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們不是說,吳玉堂會不留痕跡地處理掉嗎?”

跟那個傢夥,在這種事情上糾纏,完全沒有意義。

“哈哈!不瞞您說,還真的出了一點兒小意外。”徽章內傳來的那道聲音笑道,“不過您放心,華桑不會把吳玉堂的人頭帶回大純陽宮的。”

“你打算怎麼做?”王長老追問道。

“嗬嗬,這就需要您幫一點兒小忙了。”

“我?”王長老皺起了眉頭,旋即眼神漸冷,“殺了她也不是不可以,不過……”

“不不不!”徽章內傳來的那道聲音打斷了王長老,毫不避諱王長老痛處地說道,“您誤會了,我的意思不是請您殺了她,您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就算是偷襲、下毒、耍陰招,你也會被她輕易反殺。”

“你!”王長老面色漲紅,胸口起伏,山羊鬍跟著抽搐的面龐輕顫。

說他不如低他一輩的弟子,還是華桑那種,從來不知道努力為何物的弟子,對他來講是赤.裸.裸的羞辱。

“又生氣了?您看,這完全沒有必要啊!我說的都是實話,整個大純陽宮,除了黑帝,能破開華桑防禦的人,屈指可數,枉論殺她了。”

“更何況,殺了她,她體內的靈紋失去壓製,暴走起來,可不是鬨著玩的。”

聞言,王長老臉色稍霽,隱隱有一種可以和除了掌教真人外,其他強者相提並論的感覺,十分受用。

華桑?哼!她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超規格的靈紋,掌教真人親授的靈印觀想圖,還有前輩先賢留下的兵刃……

換成別的人,有她那等機緣,一樣能獲得相同,甚至更高的實力!

王長老想著,語氣沉重地追問道,“那你想讓我乾什麼?”

“嗯……您應該知道她隨身的那柄戒尺吧?她既然留宿在了宸一旅館,那就麻煩您幫她替換一下,讓她也感受一下那位大人的恩澤好了!”

“可是……”王長老欲言又止。

雖然拉華桑加入秘學會,的確可以讓她不把今晚所見說出去,是個不錯的辦法。

但是前輩先賢留下的兵刃,有那麼好替換?

“放心!”似猜到了王長老的想法,徽章內傳來的那道聲音道,“那位大人就連報喪蒼鴞徽章都能複製、改造,何況一把小小的戒尺呢?”

“您放心吧!晚些時候,會有人把新的戒尺送到你那邊的。”

————

與此同時。

另一邊,宸一旅館308號房內。

將大師兄的情況告訴自家師父後,華桑便平躺在了床上,雙手握住戒尺,置於胸前。

她雙目緊閉著,呼吸平穩而均勻,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

在一片黑暗中,她的身體不斷下沉著,像是墜入了一灣死水之中,安靜得令人窒息。

然後……

一陣不同於以往的,乾燥灼熱的風吹過臉龐,腳下傳來溫熱粗糙的觸感,她愣了一下,睜開眼睛,瞳孔頓時一縮。

她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座破敗傾頹的天台上,鏽跡斑斑地水箱倒塌在地,微風捲著地上的碎屑起舞,漆黑的夜空下,暗紅色的霧靄在城市中飄蕩,目之所及,一片末日般的光景。

華桑,“……”這是什麼地方?小鎮呢?清霽前輩呢?

華桑正想著,她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奸笑聲。

“孫媳婦兒,你又來看我啦?嘿嘿,吃我一劍!”

下一刻,華桑便覺後背一陣劇痛,低頭看去一柄長劍貫穿了她的胸膛。

華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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