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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穿哪一套比較好呢?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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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爛尾樓內出來,走在去往花城理工大學的路上,陸以北一邊沉默前行,一邊暗暗思索著。

雖然早就從喵小七的話語中,猜到老爹的身亡跟日蝕會有關,但沒想到竟然是這種關聯。

可是,日蝕會為什麼要囚禁老爹的靈魂呢?

囚禁的地點又在什麼地方呢?

這些資訊,怪談聊天群肯定是沒辦法調查到的,就算能查到,需要付出的代價,恐怕也不是我能承受的。

就像是司夜會有辦法阻止虛無竊取重要資訊一樣,日蝕會也有類似的辦法。

這樣一來,隻能我自己想辦法了,比如說……混入日蝕會內部?

也不知道加入日蝕會的條件是什麼,會不會像是奇蹟教團一樣,需要向某個存在起誓……那樣的話就比較麻煩了。

該死,要是日蝕會有個固定的入會報名谘詢處就好了。

不過,這種事情急不來。

日蝕會就像是潛伏在這個世界上,病灶已深的毒瘤,司夜會短時間內都拿它們沒辦法,以我現在的實力肯定也不足以對他們造成什麼威脅。

現在比較要緊的事情,是補全靈台淨業,以及調查清楚張碩的動向,前者可以增強實力,後者則可以進一步的瞭解老爹死亡的原因。

“呼——!”

陸以北在大腦一陣高速運轉後,做了幾次深呼吸,雙手拍了拍臉頰,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算了,現在想那麼多也沒用,要是一時衝動,沒頭蒼蠅一樣亂撞,一不小心把小命丟了,就得不償失了……”

如果說,陸以北以前總想著苟命,是貪戀生命的美好的話,那現在他又多了一個,無論如何都必須活下去的理由。

隻要活著,終有一天能擁有足夠的實力,調查清楚一切,讓老爹的靈魂重獲自由,不過……

在那之前,如果能給日蝕會製造點兒麻煩,就絕不能錯過機會。

有句話說得好“小人報仇一天到晚。”誰還不是個小人呢?

嗯,這事兒等我從大純陽宮回來,就開始著手辦起來!弄不死他,我還噁心不壞他麼?

陸以北狠狠地想著,一抬頭看見已經來到文學院實驗樓樓下,便定了定神,做了幾次深呼吸,調整好狀態,上樓尋馬教授去了。

他習慣……把悲傷留給自己。

————

十點四十七分,花城理工大學早晨第一節大課剛結束不久。

馬教授回到了的實驗室裡,收好教案,泡上了一杯上好的碧螺春,取出石碑拓本,在辦公桌前坐下,打開電腦點擊播放了時下熱門的電台節目——《老張怪談故事會》最新一期錄播,開始享受短暫地悠閒時光。

聽一聽電台節目,看雜誌似的翻閱石碑拓本,便是馬教授最簡單的休閒方式了。

【“你從小一起長大的那幾個朋友,可能不是活人。”

當那位神秘的姑娘,第一次對我說這話的時候,我付之一笑,岔開了話題。

他們怎麼可能不是活人呢?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可怕的事情纔剛剛開始,詭異的旋渦正在悄然向我逼近。

我的那幾位朋友,似乎真的有些不太正常……】

“嗯嗯!”

聽著電台主播用那低沉渾厚的嗓音,不疾不徐地講述著彷彿親身經曆的故事,馬教授抿了一口茶,深表讚同地點了點頭。

相處多年的朋友不是人,這種事情太正常了,我有個學生他/她也……

“噹噹噹——!”

馬教授正津津有味地聽著《老張怪談故事會》的故事裡,實驗室的門大突然被人敲響了,他的身子不禁僵硬了一下。

“請進。”

伴著一聲略微顫抖的迴應,門開了,陸以北從外面走了進來。

“哦?陸以北啊!”馬教授微笑道,“你這會兒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嗎?我記得你們班,今早沒課吧?是之前給你的知識點,有什麼地方看不懂麼?”

陸以北沒有回話,面無表情地看向電腦,聽見音響中穿出的熟悉的聲音,眼角略微抽動了一下。

注意到他的視線,馬教授乾笑了一聲,“哈,這……這位電台主播的怪談故事特別有意思,不過我認為他那些故事都是編。”

“這方面你是專業人士,你覺得這些故事有幾分真假?”

“……”陸以北沉吟了兩秒,“怎麼說呢?大概,半真半假吧……”

怪談事件是真的,但他參與其中是假的。

花城第二車神,在遇到危險時,調頭逃跑的車技,並非浪得虛名。

“我就知道,這故事裡有摻假的成分!”馬教授喝了一口茶,撇撇嘴道。

“人小姑娘怎麼可能每次遇到怪談事件,都正好跟他偶遇?我懷疑這根本就是他自己經曆的事情,那個小姑娘可能都是他編出來的。”

陸以北,“……”

雖然但是……算了,您高興就好。

見陸以北沒有說話,馬教授上下他一陣,微蹙了一下眉頭,默默地收拾起了繼續跟他閒聊的念頭。

雖然陸以北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但是憑藉著多年識人的經驗,馬教授還是在他的身上,察覺到了些許疲憊和低落。

“陸以北,你好像不太開行?是遇上什麼事兒了嗎?不介意的話,可以說來聽聽,我興許能幫上點兒忙。”

“我……”陸以北欲言又止。

他本以為,在經曆了與王美麗女士的離別後,再面對老爹不在人世的現實時,已經能夠豁達面對來著,並且在來找馬教授前,也做好了足夠的心理建設,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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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不過,馬教授的關心還是讓他感受到了濃濃的暖意,有些黯淡的眼眸,恢複了神采。

可是……

馬教授竟然還是能夠從我這面癱臉上,看出情緒低落來,也真是有夠離譜的。

簡直就跟某些LSP看腿識人的能力一樣離譜。

“你什麼你?有什麼事兒你就說!”

“你們現在這些孩子啊!都要強得很,有什麼事情總是喜歡自己擔著,你一個,金業成一個都這樣,這不是讓人擔心嗎?”

馬教授想到金業成最近表現出來的異常,無奈地搖了搖頭。

“呃,教授,方便問一下,金師兄最近怎麼了嗎?”陸以北試探道。

馬教授撇撇嘴,“那傢夥啊!也不知道遇上了什麼事情,不僅變成了素食主義者,還早睡早起、每天去學校健身房鍛鍊,給他安排的工作也一絲不苟,比起以前那副畏畏縮縮、拖拖拉拉的樣子,完全變了一個人。”

“按理說,看見自己的學生,能有這種積極的改變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他上進也就罷了,突然間對學弟們也關照就很奇怪了,打飯、答到、抄筆記……問他是不是遇上事兒了,他也不說。”

“才兩三天事件,就已經開始有學生意無意地躲著他了。關鍵還總是躲不掉,說得怪嚇人的,你知道吧?”

風言風語聽多了,就連我跟他單獨共處一室的時候,都有些不自在起來了……馬教授在心中補充了一句。

“陸以北,你說,他是不是遇上什麼怪談事件了?別到時候像路旭一樣就……哎!”

提到那位因為竹簡而不幸遇難的學生,馬教授歎了口氣,黯然神傷。

陸以北,“……”金師兄,這是要往XX先輩的方向發展?

他稍微腦補了一下,要是有一位熱情過度,近乎跟蹤狂一樣的師兄,時不時地從陰暗角落閃出來,強行要“關照”自己,就覺得不寒而栗。

這世道下,絕大多數時候,過度熱情都隻會成為別人的負擔,被當做別有用心。

陸以北定了定神,看向馬教授,保證道,“教授您放心,金師兄絕對是正常的,一點兒問題都沒有,我覺得他大概就是突然一下子覺醒了,變得積極上進,樂於助人起來了而已,您別太放在心上。”

見馬教授張了張嘴,還欲說些什麼,陸以北急忙搶在他前頭,岔開話題道,“哦,對!我來是想告訴您,明天我要離開花城了,要去……辦一些事情。”

被“打斷施法”的馬教授張著嘴愣了一兩秒,然後語重心長道,“陸以北,我曉得你要去做的那些事情,不方便具體跟我說,但是……”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道,“算了,說多了惹人煩。你來找我,恐怕不是單純的告別吧?”

“呃,被您看出來了嗎?”陸以北撓了撓後腦勺,“我其實是想讓你幫忙打一下掩護。”

聞言,馬教授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悅,“什麼意思?你是想讓我幫你撒謊麼?不行,別的忙我可以幫你,弄虛作假這種事情,絕對不行!”

“教授您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陸以北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雖然走了,但也可以算是沒走……”

“啥意思啊?”馬教授被繞得有些暈,滿臉疑惑地看著陸以北。

“呃……”陸以北沉吟了幾秒鐘,“算了,解釋起來可能有些複雜,我乾脆直接給您看看好了。”

“我先給您提個醒,待會兒您可先做好心理準備,就算害怕也別叫出聲。”

“哈哈!”馬教授爽朗地笑道,“這大白天的,有什麼可害怕的?再說了,怪談事件我都經曆過好幾回了。”

“這次不太一樣。”陸以北道。

“有什麼不一樣的?”

“呃……總之您先把降壓藥準備好吧?”

馬教授苦笑著搖了搖頭,從上衣兜裡取出了降壓藥,放在了桌上,“這樣總行了吧?”

陸以北看了一眼桌上的降壓藥,點了點頭,拉上窗簾,反鎖上門,然後轉身向著實驗室內的衛生間走去。

馬教授站起身來,雙手撐著辦公桌,略微傾斜著身子,看向緊閉的衛生間大門,默不作聲地等待著。

片刻後,衛生間的門開了,陸以北走了出來,沒有一點點改變。

看著一切如常的陸以北,馬教授微蹙了一下眉頭,眼中有濃濃的不解。

不是跟剛纔一樣麼?這有什麼好害怕的?

還讓我準備好降壓藥……

還以為至少能看見他黑夜病發作的可愛模樣呢!

馬教授正想著,衛生間的門再次開啟,看見裡面走出來的另一個陸以北,他頓時瞪大了眼睛,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了起來。

兩個陸以北並肩站在一起,幾乎沒有任何差別,彷彿是在看《西遊記》的第五十七回一樣,畫面相當詭異。

“教授,大概就是這樣……您可以理解為分身術一類的東西,到時候我走了,就讓他留在學校裡,幫我上課。”兩個陸以北先後開口道,聽入耳中像是有迴音一般。

“不過,這分身有一點點問題,我擔心出岔子,到時候就得勞您幫忙掩護一下子了。”

聞言,馬教授頓時警惕起來,“一點點?恐怕問題不小吧?”

眾所周知,在真假美猴王的劇情裡,有問題的那隻猴,差點兒把“老師”給打死……

“真的是小問題!”陸以北急忙道,“不信您看,大概就這樣……”

說話間,他心念一動,那具人類狀態1:1複刻紙蟬仙,便行動了起來,邁開步子朝著馬教授走去。

剛走出幾步,身體就像是癲癇發作了似的,一陣抽搐,下半身突然就不動了,上半身向前探出,伸長了脖子,歪著腦袋,衝著馬教授一咧嘴,露出一個足以讓小孩子連續做好幾天噩夢的“善意笑容”。

實驗室裡被窗簾遮蔽的昏暗光線,在那張臉龐上投下大片陰影。

見狀,馬教授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默默地拿起了桌上的降壓藥,打開蓋子,倒出來兩顆,放進了嘴裡。

事實證明,那陰森扭曲、僵硬呆板得不像活人的笑容,不僅小孩子看了會做噩夢,老年人也會。

不過……

雖然陸以北現在控製紙蟬仙,走路的時候偶爾還會抽搐,笑起來也有一點點奇怪,但比起前幾天走路都走不利索情況,已經有巨大進步了。

“咕嚕!”

吞下藥片,馬教授閉上眼睛,連續做了幾次深呼吸,才緩過勁兒來,然後指著陸以北,薄怒道,“臭小子你要走就走,別把這種妖孽放在學校裡,會影響別的同學學習的!”

“教授,我這不是控製分身還不太熟練嗎?”陸以北解釋道,“您放心,隻要再給我兩三天時間,我就能完全掌握了。”

“再說了,我本來就不怎麼跟同學接觸,又是面癱,還有醫院開具的刀傷後遺症證明,隻要小心一點,保證任何人看不出異常。”

說完,見馬教授不為所動,甚至看都不看紙蟬仙一眼,陸以北心念一動,紙蟬仙便走上前,四肢像是無骨的遊蛇一樣纏上了馬教授的手腳,脖子從他腦後繞了小半圈,貼在他耳邊陰聲音氣地撒起嬌來。

“教授~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教授~!”

不知怎麼地,控製紙蟬仙乾這種事情,他就莫名地熟練了起來,甚至手法精妙入微。

魔音入耳,震撼腦髓。

馬教授瞬間起了一身雞皮,像是被紙蟬仙傳染了癲癇似的,身子一陣抽搐,連聲道,“停,停,停下!我答應,答應你便是!”

“謝謝教授!”

陸以北愉快地應了一聲,控製著紙蟬仙送開了馬教授,繼續道,“另外,這分身可以沾水,但千萬不能遇火,您幫忙看著點兒,還有……”

聽著陸以北交代照看分身的注意事項,馬教授抬手扶額,揉了揉脹痛的眉心。

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喲!

怎麼攤上這麼個學生?

——————

午後,琥珀館,書房。

明媚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江蘺銀白的長髮上,泛起淡金色澤,她端坐在書桌前,仔細地翻看著有關獬豸的各種資料記載。

靈能力者雖然在完成靈紋繪製,度過短暫的適應期後,就能夠發揮出靈紋七八成的力量。

但是,想要完全掌握自身靈紋的力量,卻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就像是想要學會使用一種工具不難,但想要將那種工具玩出花來,卻非常困難一樣。

而深入瞭解靈紋所對應權能的各種相關怪談傳說,則像是研究工具使用說明書,有助於靈能力者更快地熟練掌握靈紋。

所以,江蘺還未完成靈紋進階,便提前學習了起來,以便能夠在完成靈紋進階後,早些回到花城。

“噹噹噹——!”

敲門聲響起,緊跟著書房的門就被輕輕地推開了。

阿花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將泡好的濃茶放在江蘺的手邊,然後退到了一旁,安靜地站著,嘴唇微張欲言又止。

江蘺餘光看了一眼阿花,放下手中的資料,轉頭問道,“阿花,還有什麼事情麼?”

“小姐,我記得,您今天下午要跟那位~去約會對吧?”阿花神色八卦地問道。

“嗯,怎麼了?”江蘺平靜道。

“那您還不準備一下麼?”阿花提醒道,“隻有兩三個小時的時間了。”

江蘺歪了歪腦袋,不以為意道,“沒什麼好準備的,吃頓便飯而已。”

“可是……”阿花欲言又止。

不對啊!按照小姐的性格,跟心儀的人約會,至少也得準備一兩個小時吧?

她怎麼好像不在意似的……

難道是我想岔了,小姐其實根本對那小子沒意思?阿花想。

“行啦,你就別操心我了,如果太無聊,可以去找青姐,給她幫幫忙,最近她處理黑夜病疫情的善後事宜,都快忙不過來了。”江蘺柔聲道。

“噢……”阿花應了一聲,“那我就先去忙了小姐。”

“嗯,去吧。”江蘺點了點頭,便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手頭的資料上。

阿花走出幾步後,戀戀不捨地回頭看了一眼,無聲地歎了口氣,加快步伐。

待到阿花的腳步聲終於消失在了走廊,江蘺不動神色地放下了資料,像是坐久了,起來活動身子那樣,動作自然地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然後踱步向著書房一角,通向臥室的側門走去。

“吱呀!”一聲開了門,一反往常的臥室映入眼簾。

JK、禮服、休閒裝、lo裙,黑絲、白絲、過膝襪……性.感的、可愛的、端莊的、華麗的……各種款式的衣服在試過之後,被隨手丟棄,到處都是。

翻找過的鞋盒在角落堆成一座小山,各種色號的口紅在梳妝檯上一字排開。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鬱到發齁的香味,大抵是由十幾種不同的香水混合而成的。

江蘺看著亂糟糟地屋子,單手托著下巴,神色嚴肅凝重,彷彿在考慮什麼人生大事一般。

“到底穿哪一套比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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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邁開步子朝著馬教授走去。

剛走出幾步,身體就像是癲癇發作了似的,一陣抽搐,下半身突然就不動了,上半身向前探出,伸長了脖子,歪著腦袋,衝著馬教授一咧嘴,露出一個足以讓小孩子連續做好幾天噩夢的“善意笑容”。

實驗室裡被窗簾遮蔽的昏暗光線,在那張臉龐上投下大片陰影。

見狀,馬教授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默默地拿起了桌上的降壓藥,打開蓋子,倒出來兩顆,放進了嘴裡。

事實證明,那陰森扭曲、僵硬呆板得不像活人的笑容,不僅小孩子看了會做噩夢,老年人也會。

不過……

雖然陸以北現在控製紙蟬仙,走路的時候偶爾還會抽搐,笑起來也有一點點奇怪,但比起前幾天走路都走不利索情況,已經有巨大進步了。

“咕嚕!”

吞下藥片,馬教授閉上眼睛,連續做了幾次深呼吸,才緩過勁兒來,然後指著陸以北,薄怒道,“臭小子你要走就走,別把這種妖孽放在學校裡,會影響別的同學學習的!”

“教授,我這不是控製分身還不太熟練嗎?”陸以北解釋道,“您放心,隻要再給我兩三天時間,我就能完全掌握了。”

“再說了,我本來就不怎麼跟同學接觸,又是面癱,還有醫院開具的刀傷後遺症證明,隻要小心一點,保證任何人看不出異常。”

說完,見馬教授不為所動,甚至看都不看紙蟬仙一眼,陸以北心念一動,紙蟬仙便走上前,四肢像是無骨的遊蛇一樣纏上了馬教授的手腳,脖子從他腦後繞了小半圈,貼在他耳邊陰聲音氣地撒起嬌來。

“教授~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教授~!”

不知怎麼地,控製紙蟬仙乾這種事情,他就莫名地熟練了起來,甚至手法精妙入微。

魔音入耳,震撼腦髓。

馬教授瞬間起了一身雞皮,像是被紙蟬仙傳染了癲癇似的,身子一陣抽搐,連聲道,“停,停,停下!我答應,答應你便是!”

“謝謝教授!”

陸以北愉快地應了一聲,控製著紙蟬仙送開了馬教授,繼續道,“另外,這分身可以沾水,但千萬不能遇火,您幫忙看著點兒,還有……”

聽著陸以北交代照看分身的注意事項,馬教授抬手扶額,揉了揉脹痛的眉心。

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喲!

怎麼攤上這麼個學生?

——————

午後,琥珀館,書房。

明媚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江蘺銀白的長髮上,泛起淡金色澤,她端坐在書桌前,仔細地翻看著有關獬豸的各種資料記載。

靈能力者雖然在完成靈紋繪製,度過短暫的適應期後,就能夠發揮出靈紋七八成的力量。

但是,想要完全掌握自身靈紋的力量,卻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就像是想要學會使用一種工具不難,但想要將那種工具玩出花來,卻非常困難一樣。

而深入瞭解靈紋所對應權能的各種相關怪談傳說,則像是研究工具使用說明書,有助於靈能力者更快地熟練掌握靈紋。

所以,江蘺還未完成靈紋進階,便提前學習了起來,以便能夠在完成靈紋進階後,早些回到花城。

“噹噹噹——!”

敲門聲響起,緊跟著書房的門就被輕輕地推開了。

阿花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將泡好的濃茶放在江蘺的手邊,然後退到了一旁,安靜地站著,嘴唇微張欲言又止。

江蘺餘光看了一眼阿花,放下手中的資料,轉頭問道,“阿花,還有什麼事情麼?”

“小姐,我記得,您今天下午要跟那位~去約會對吧?”阿花神色八卦地問道。

“嗯,怎麼了?”江蘺平靜道。

“那您還不準備一下麼?”阿花提醒道,“隻有兩三個小時的時間了。”

江蘺歪了歪腦袋,不以為意道,“沒什麼好準備的,吃頓便飯而已。”

“可是……”阿花欲言又止。

不對啊!按照小姐的性格,跟心儀的人約會,至少也得準備一兩個小時吧?

她怎麼好像不在意似的……

難道是我想岔了,小姐其實根本對那小子沒意思?阿花想。

“行啦,你就別操心我了,如果太無聊,可以去找青姐,給她幫幫忙,最近她處理黑夜病疫情的善後事宜,都快忙不過來了。”江蘺柔聲道。

“噢……”阿花應了一聲,“那我就先去忙了小姐。”

“嗯,去吧。”江蘺點了點頭,便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手頭的資料上。

阿花走出幾步後,戀戀不捨地回頭看了一眼,無聲地歎了口氣,加快步伐。

待到阿花的腳步聲終於消失在了走廊,江蘺不動神色地放下了資料,像是坐久了,起來活動身子那樣,動作自然地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然後踱步向著書房一角,通向臥室的側門走去。

“吱呀!”一聲開了門,一反往常的臥室映入眼簾。

JK、禮服、休閒裝、lo裙,黑絲、白絲、過膝襪……性.感的、可愛的、端莊的、華麗的……各種款式的衣服在試過之後,被隨手丟棄,到處都是。

翻找過的鞋盒在角落堆成一座小山,各種色號的口紅在梳妝檯上一字排開。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鬱到發齁的香味,大抵是由十幾種不同的香水混合而成的。

江蘺看著亂糟糟地屋子,單手托著下巴,神色嚴肅凝重,彷彿在考慮什麼人生大事一般。

“到底穿哪一套比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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