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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意外收穫 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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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點,距離校園中流傳的,薑羽珍遇害時間,還有四分鐘。

薑羽珍遇害的時間已經不可考據,保安找到她屍體的時間,也隻知道大致是零點過幾分這樣一個模糊的時間。

而零點零四分這個時間,大抵是怪談傳說在校園裡流傳時,某個學生為了讓故事顯得更恐怖的添油加醋。

時間久了,大家便也信以為真。

事實上,高等級怪談,在它們的怪談傳說流傳的過程中,發生權能改變或是腐化墮落,便是類似這種對怪談傳說的微小改變,長時間累積起來的結果。

……

夜彷彿一位將死之人,飄蕩的冷風像是咽不下的,最後一口氣,在喉嚨裡發出渾濁的聲音。

零點整。

金業成來到了四號門正道中段,那座已經腐朽得快要倒塌的公告欄旁,左右張望了一下,蹲下身去,取出了裝著香燭和紙錢的包裹,然後看著時間,手持著火機,等待零點零四分的來臨。

螢幕的微光將他蒼白的臉龐照亮,倒映在他的眸子裡,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手機,直到螢幕上顯示的時間,跳到0:04的那一刻。

“啪嗒……啪嗒……”

伴隨著兩聲輕響,打火機頓時竄起了火苗,冷風吹過,火苗搖曳,彷彿隨時都會熄滅。

金業成豎起一隻手掌,護著火苗,小心翼翼地靠近插在泥土中的紅燭。

然後。

像是有意在捉弄他那樣,冷風驟急,“嘩啦”一聲吹起了被石子壓住的黃紙,漫天飛舞,也吹滅了火機那豆大的火苗。

在四周陷入黑暗的刹那,一陣細碎的響動傳入了金業成的耳中。

“沙沙——沙沙——!”

那聲音是從遠處的草叢裡傳來的。

四號門正道的兩側,原本是兩片不大不小的樹林,種植著桃樹和梨樹,是農學院的試驗地之一,林間鋪著石子小道。

可自從這附近傳出怪談事件後,很快便荒廢了。

於是,時間久了,那些疏於管理的桃樹、梨樹便和野草、野花廝混在一起,在有限的空間裡瘋狂生長,將自己的身體扭曲成詭異的形狀。

那些野草那麼茂密,完全可以藏下一個體型跟人一樣,甚至更大的東西。金業成想。

他覺得他被什麼東西盯上了。

“嘩啦——!”

突的,就在距離他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道黑影,撥開了野草,以一種扭曲的姿態,竄了出來,穩穩落地。

那是一個穿著青色長裙的少女,她四肢關節反轉過來,趴在地上,脖頸自咽喉處撕裂,沒有腦袋。

看見這一幕,金業成的臉色瞬間慘白,身體麻木,胸口劇烈地起伏了幾下,口中爆發出了竭嘶底裡的哭嚎。

“啊!啊——啊——!薑,薑羽珍,你別過來,我錯了,害死你的是胡川,不是我,放過我吧!?”

誠然,他是來祈求薑羽珍原諒的,可是,當死亡的陰影真正開始迫近的時候,他還是無法坦然面對。

這是生物求生的本能!

那無頭的少女,迅速地朝著他衝了過來,然後在距離他不到五米的地方,略微停頓了一下腳步,閃身竄進了道路旁的小樹林裡。

身影,瞬間被近一人高的草叢吞沒……

————

另一邊。

陸以北在閃身躲進草叢之後,偷偷打量了一陣那名男子,頓時一愣。

“那個人有些眼熟是怎麼回事兒?”

“等等……好傢夥,那不是金師兄嗎?”

“難怪我之前在他身上隱約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原來是香燭焚燒後留下的香味!”

不過,就算是師兄,該嚇還是得嚇的,不然直接上魅惑能力搜尋記憶,普通人是扛不住的。

陸以北腹誹著,稍微冷靜了一下,便迅速地思索了起來。

花城理工大學的學生,以及周邊的商戶、居民,都知道四號門正道鬨鬼,白天都沒人來這裡,更不用說晚上了。

冒著被怪談襲擊的風險,三更半夜跑到這裡來燒香燒紙,還在受到驚嚇的時候喊出了學姐的名字,說出了那樣的話……

這是不是說明,他不僅跟學姐的死有很大關聯,還因為知道某些隱情而心懷愧疚呢?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不能一下子給予他過度的驚嚇……陸以北想。

驟然降臨的恐懼,會像是一枚炸彈一樣,將人類的精神世界炸得粉身碎骨,輕則暈厥,重則精神失常,當場暴斃。

但是,就無法讓金業成,把他知道的東西,一五一十地交代出來了。

斷頭學姐的死因,到現在都是一個迷。

就連司夜會的相關檔案上,也隻是簡單的記載著【死於怪談或靈能力者襲擊。死因:斬首。凶手:未知。】

有些時候,陸以北想到斷頭學姐,總是覺得她挺可憐的,遇人不淑也就罷了,就連死,都死得不明不白的,同時又很傻,從來沒打算過,向間接害死她的婊.子和狗複仇。

成天隻知道跟校園裡的小怪談們傻樂,偶爾藏在教室的角落聽聽課,或是去男澡堂偷看一下美少年洗澡,從沒做過什麼害人的事情。

美少年陸以北看著斷頭學姐那副又傻又可憐的樣子,也曾生出過,幫她找到殺害她的真凶的想法。

可是,在翻閱過司夜會的檔案後,陸以北陷入了沉默。

她的情況,就像是有一個流竄的,窮凶極惡的傢夥,偶然路過一座城市,因為某種原因,隨機殺害了深夜獨自出行的少女一樣。

根本無從查起!

Z國的每年發生凶殺案數萬起,有一半是怪談或靈能力者襲擊案件。

雖說,這個數字仍舊少於大多數國家黑夜變得漫長前的數據,不至於引起大範圍恐慌。

但是,想要這些總量驚人的凶殺案件中,甄別出怪談襲擊事件,再找到真凶,就算是司夜會也頗為頭疼。

如果再加上,凶手是流竄且非連續作案,這個條件的話,難度又會上升好幾個等級。

現實,曾一度讓陸以北打消了,幫斷頭學姐找到凶手的念頭。

但現在……

Hello,boy,wanttoplayagame!

陸以北看著那名驚慌失措的金業成,微眯起了眼睛,眸子裡閃過一抹冷色。

放心師兄,在你交代清楚所有知道的東西之前,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就算你休克過去,我也有辦法搶救過來,再讓你保持清醒。陸以北想。

之前她已經試過了,在【王權】的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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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影響下,連王嚶嚶那種級別的精神衝擊都能抗下,更不用說億點點驚嚇了。

隻要把握好度,別一下子把金業成給衝死就好。

於是,陸以北集中了精神,開始控製嘗試那半具“走失”的紙蟬仙。

很快她便發現,不知是不是她一改之前散漫的心境,變得嚴肅認真起來的緣故,自己對那半具走失的紙蟬仙,控製力竟變強了許多。

然後……

她低頭看了一眼,四肢著地,像是昆蟲一樣反曲著關節,爬到自己面前,揚起半截脖子半具紙蟬仙,眼角一陣抽搐。

它就像是在看著她,和她懷中的那顆腦袋一起。

用它那脖頸被撕裂後,生出的黑漆漆的大洞。

“……”

好吧,是我想太多。

雖然行動的時候動作還是很詭異,但至少不會再亂跑了,不是嗎?

這已經是進步了,有進步就是好事!陸以北想。

————

剛纔那道無頭的身影,短暫地出現在,然後消失,並沒有讓金業成的情緒緩和半分,反而讓他更加緊張起來。

做好了心理準備,恐懼卻沒有像心理預期的那樣降臨,就像是捆在身上的炸彈,在引線燃儘後,卻沒有爆炸一樣。

無法得到釋放的恐懼,便在心頭不斷地醞釀著,醞釀著,最後成了卡在喉嚨裡的一塊寒冰,咽不下去,喘不上氣,冷得徹骨。

風似乎更大了,拉扯著茂密的野草和樹枝,投影下光怪陸離的陰影。

風聲像是狼嚎,又像是女人在低聲哭泣。

金業成知道,那道身影並沒有走遠,它就在附近遊蕩著。

他看見了!

看見它在茂密的草叢中穿梭時,閃過的黑影。

它時而像是人類用雙腿奔跑,時而像殭屍那樣彈跳,時而像是野獸一樣四肢著地,有時又會以人類無法理解,無法想象的扭曲姿態飛快爬行。

“嗚嗚——!”

突的,金業成聽見了一陣哭聲,身子一個激靈。

“啊!啊啊——!別過來,別過來!”

他控製不住地發出了一陣尖叫,不顧一切地向前跑去。

這一次,他聽清了,那絕對不是風聲,而是女人發出哭聲。

那哭聲是沒有淚水的乾嚎,聲調渾濁、生硬、慘烈,帶著損壞風箱似的破響,就像是被人割開了喉嚨一樣,令人毛骨悚然。

誠然,金業成來到這裡,是因為對薑羽珍心懷愧疚,渴望得到她的原諒,本應該坦然面對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的。

但是,當死亡的陰影將一個人完全籠罩時,人就成了動物。

愧疚、痛苦、恐懼……所有的情緒在求生的本能面前都不值一提。

或許,那根本不是薑羽珍,而是殺死薑羽珍的東西!金業成想。

他的腦海中,全都是那個正在追逐他的東西,將他獵殺時的場景。

它會像按住一隻小雞一樣,輕鬆地捉住他,一片一片地撕光他全身的肉,再吃掉大腦,眼珠,五腑六臟,最後再把所有的骨頭都嚼碎,連骨髓都要吸儘!

————

“跑?你跑得掉嗎?今天就算是水哥來了,也跑不掉!”看著金業成驚慌逃竄的背影,陸以北狠聲道。

說話間,她念頭一動,那半具紙蟬仙頓時騰空而起,猶如鷹隼一般,飛快地掠過頭頂桃樹茂密的樹冠,眨眼間便追上了金業成。

然後,超過了他,從他頭頂掠過,在前方三四米處停了下來,用腳尖勾住樹乾,身體前傾,像是蕩千秋一樣,“嗖!”的一聲蕩了出去。

半具紙蟬仙,從半空中掃過時,金業成很幸運地跑到了它的正下方。

於是,撕裂的脖頸掃過了他的頭頂,並雙手順勢抓住他的肩膀,鎖緊關節,猛地往上一提!

“刺啦——!”

伴著一聲脆響,那半具紙蟬仙的雙手,自手腕撕裂開來,跟著金業成一起,砸在了地上。

“……”

見狀,不遠處的陸以北面無表情地咂了咂嘴,施展身法,無聲無息地靠了上去。

emmm,雖然出了點兒小插曲,但是不影響結果就好。

那麼現在……

話療時間開始!

陸以北想著,默默地發動了【王權】,在用微弱的精神衝擊讓金業成保持振奮,不至於暈厥的同時,暗自準備好了一記從付辛夷那裡偷學來的,治療咒式。

醫療兵一號陸以北,準備就緒!

陸以北想著,一把抓緊懷中的腦袋,以發球似的姿勢,用力向前一拋,然後目送著腦袋劃過一道弧線,落在地上,然後像是彈性十足的皮球一樣,彈跳著,滾到了金業成身旁。

————

感覺到頭頂有什麼東西掃過,緊跟著雙腳離開地面,然後重重地砸下。

在經曆了這一切之後,金業成癱坐在了地上,好一陣纔回過神來。

感覺到肩頭傳來的緊縛感,他用餘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在看見那隻死死將他抓住的斷手時,頭皮一陣發麻,迅速地收回了視線。

“咯吱……咯吱……”樹枝搖晃的輕響從頭頂傳來。

金業成狠狠地嚥了咽口水,抬頭向上看了一眼,刹那間,已經在他心中醞釀許久的恐懼,炸開了。

頭頂的樹枝上,無頭無手少女的“屍體”,腳尖勾住了樹梢,直挺挺地倒垂而下。

她那被切斷的脖頸,黑洞洞的,像是一隻漆黑深邃的,沒有眼白的巨大眼睛,死死地盯著下方,彷彿要將人的靈魂吞噬。

金業成已經不會動了,像泥塑一樣僵在原地,目光呆滯地望著上方。

而就在這種情況下,他卻意外的感覺到自己非常清醒。

就像是有一股詭異的力量,在刺激著他的神經,給予他力量。

有好幾次,他感覺自己就要昏死過去的時候,都被那股力量強行喚醒了過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想死都不讓人死一樣。

“嘭……嘭……嘭……”

身後一陣悶響,像是皮球在彈跳那樣。

緊跟著,金業成便看見一顆腦袋滾到了身旁。

那顆腦袋生著蒼白的長髮,髮梢帶著些許紅意,大抵是被血染紅的。

淩亂的長髮間,一雙瞪得**的大眼睛將面無人色的金業成鎖定,然後一陣嘶沙的喉音,闖入了他的腦海裡。

“好久不見,金業成,還記得我嗎?”

聞言,金業成的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但意外地沒有什麼過激的行徑,隻是淒淒地笑了一下,平靜道,“薑羽珍,你是來找我報仇的嗎?”

事到如今,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

“也對,那天我不該跟著他們起鬨的,不然也不會……”

陸以北,“……”

把我當成學姐了嗎?

很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他這種狀態剛好,既不會當場失智成為人形自走炮,也能夠輕易被微弱左右神誌。陸以北想。

“報仇?嗬嗬,雖然不敬畏生命的人,不配擁有生命,但你並不是真正的凶手,對吧?”

“我……當然不是。”

被嚇得精神瀕臨崩潰的金業成,彷彿變成了一隻提線木偶,稍微被魅惑能力影響,便任人擺佈,知無不答。

“哦?那讓我猜猜,動手的是胡川對吧?”

“不,不是的!”金業成急忙解釋道。

“閉嘴!”

尖叫聲在他的腦海中炸響,他的話語戛然而止。

“到現在,你還要為胡川撒謊嗎?嗬嗬,或許我應該從你的舌頭開始吃起!”

“不是胡川,真的!我都可以告訴你!”金業成道,說話間他的兩眼放空,像是在回憶著什麼,然後喃喃自語地說了起來。

“那天,你走之後……”

聽到學姐的渣男友和綠茶蜜商量著,要找人教訓她時,陸以北心頭頓時竄起了一陣無名火,兩隻攀在金業成肩上的手,悄無聲息地攀上了他的肩頭,險些控製不住擰斷他脖子的衝動。

可是,理性告訴她,金業成頂多算個從犯,他的話也還沒說完。

更何況,要是真的把他弄死了,馬教授肯定會傷心的,上一次路旭意外死於怪談事件後,他的頭髮都白了不少,人也蒼老了許多。

“叫來了一個人?什麼人?嗬,這種騙小孩子的把戲,你以為我會信?”

“一個長得很醜的男的,似乎是一位法師。”金業成道。

陸以北,“……”法師?我™還是騎士嘞!半人馬騎士,就問你怕不怕?!

“他的名字……好像叫張碩。”

“等等!誰?”陸以北心頭一緊,驚撥出聲。

她沒想到,幫斷頭學姐出頭,竟然有了意外收穫。

就像是想抽SR,結果一個十連就出了貨,還順帶歪出了SSR一樣。

“呃……”似乎是被她的驚呼嚇到了,金業成愣了一下,才解釋道,“其實我也不太確定,我隻是聽胡川叫那個男的張法師,也叫他碩哥,我猜他大概是叫張碩的……”

張碩,代號獻疫,日蝕會高層成員,參與截殺陸鳴的凶手之一。

可是,真的那麼巧,剛好是同一個人嗎?

如果是的話,一個A 級的靈能力者,來到花城,絕對不可能隻是為了殺害學姐那麼簡單。

那他的真實目的又是什麼呢?這事兒值得深究!

陸以北想著,厲聲追問道,“說!胡川現在在哪裡,你能聯絡上他嗎?”

像是張碩那種等級的靈能力者,金業成多半是聯絡不上的。

不過,既然那個名叫胡川的傢夥之前跟他有過交集,還能請他出手,或許會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

“這……”金業成面露難色,“聯絡不上,自從你遇害以後,那傢夥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也不跟我們出來玩了,整天搗鼓什麼佛啊道啊的東西。大概是擔心你報複他吧?”

“我們覺得他神神叨叨的,有些嚇人,慢慢地就不跟他一起玩了,再後來,我們的聯絡就斷了。”

嘖,你才遇害了!

陸以北先是控製著地上的腦袋,狠狠地瞪了金業成一眼,然後便陷入了沉思。

他都被嚇成這樣了,還受到了魅惑能力的影響,應該說的不是假話。

仔細想想,其實要找到胡川也不是很難,隻需要想辦法查查學校裡的檔案就能知道,實在不行還可以讓怪談聊天群幫忙。

既然這樣……

“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了,你可以走了!”

說話間,陸以北散去了施加在金業成身上的魅惑能力和【王權】,同時從遠處,將一記治療咒式釋放到了他的身上。

金業成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昏昏沉沉間聽見了腦海中響起的話語,發出了詫異的聲音。

“啊?你竟然讓我走?”

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怎麼?如果不想走的話,我也可以在附近找個地方把你埋了,好讓你做個桃花樹下鬼。”陸以北冷聲道。

聞言,金業成無聲的雙眼逐漸恢複了光彩,連滾帶爬地站起身來,就要開溜。

“等等!”陸以北突然想起了什麼,輕呼了一聲。

金業成身子一僵,轉過身來,戰戰兢兢地看著地上那顆死人頭,不敢動。

“別以為活著是理所當然的,回去以後,每天你必須禱告贖罪,還要尊敬老師愛護學弟,特別是愛護學弟,沒事兒幫他搞搞檔案,打打飯,上課答到,抄筆記什麼的。”

“還有每週隻有星期六星期天能吃肉,不準玩遊戲,不準看小黃.片拤,不準熬夜,不準抽菸喝酒,每天要堅持鍛鍊身體兩小時,每個月至少讀三本書,一年學一種興趣特長,嗯……嗯……就這樣!”

“我會隨時盯著你的,一旦違反後果自負。”

聽完“薑羽珍”用最凶狠的語氣,說出了最離譜的要求,金業成人都傻了。

她這是想乾嘛?

她為什麼要讓我做這些?這也不太像是報複啊!

還有……

“我要禱告什麼呢?向誰禱告呢?”

“哦對!把這個忘了,就……”陸以北想了想,一本正經道,“就按我告訴你的禱告詞禱告!”

“聽好了!自往日扶桑神樹降生的碩果,萬千鵲鳥之王,以金錢駁斥厄運的抗爭者,八百裡桃源的君主,姻緣與子嗣的主宰,以木德功於民的崇高存在,您的子民金業成祈求您的庇佑。”

“就按這個禱告!”

相信我,這段禱告詞,再加上前面那些提升自己的要求,你會走桃花運,走到腎撕力竭的。陸以北在心中補充了一句。

“滾吧,趁著我反悔之前!”

聞言,金業成如蒙大赦,手腳並用,沿著四號門正道往校外奔去。

陸以北在暗處目送著他離去,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視野裡,然後就在她準備從藏身處走出來,回收一下散落在地的紙蟬仙零部件的時,遠處突然就傳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啊——!”

那似乎是金師兄的聲音?難道剛透露給我情報,就被滅口了?陸以北目光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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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

“也對,那天我不該跟著他們起鬨的,不然也不會……”

陸以北,“……”

把我當成學姐了嗎?

很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他這種狀態剛好,既不會當場失智成為人形自走炮,也能夠輕易被微弱左右神誌。陸以北想。

“報仇?嗬嗬,雖然不敬畏生命的人,不配擁有生命,但你並不是真正的凶手,對吧?”

“我……當然不是。”

被嚇得精神瀕臨崩潰的金業成,彷彿變成了一隻提線木偶,稍微被魅惑能力影響,便任人擺佈,知無不答。

“哦?那讓我猜猜,動手的是胡川對吧?”

“不,不是的!”金業成急忙解釋道。

“閉嘴!”

尖叫聲在他的腦海中炸響,他的話語戛然而止。

“到現在,你還要為胡川撒謊嗎?嗬嗬,或許我應該從你的舌頭開始吃起!”

“不是胡川,真的!我都可以告訴你!”金業成道,說話間他的兩眼放空,像是在回憶著什麼,然後喃喃自語地說了起來。

“那天,你走之後……”

聽到學姐的渣男友和綠茶蜜商量著,要找人教訓她時,陸以北心頭頓時竄起了一陣無名火,兩隻攀在金業成肩上的手,悄無聲息地攀上了他的肩頭,險些控製不住擰斷他脖子的衝動。

可是,理性告訴她,金業成頂多算個從犯,他的話也還沒說完。

更何況,要是真的把他弄死了,馬教授肯定會傷心的,上一次路旭意外死於怪談事件後,他的頭髮都白了不少,人也蒼老了許多。

“叫來了一個人?什麼人?嗬,這種騙小孩子的把戲,你以為我會信?”

“一個長得很醜的男的,似乎是一位法師。”金業成道。

陸以北,“……”法師?我™還是騎士嘞!半人馬騎士,就問你怕不怕?!

“他的名字……好像叫張碩。”

“等等!誰?”陸以北心頭一緊,驚撥出聲。

她沒想到,幫斷頭學姐出頭,竟然有了意外收穫。

就像是想抽SR,結果一個十連就出了貨,還順帶歪出了SSR一樣。

“呃……”似乎是被她的驚呼嚇到了,金業成愣了一下,才解釋道,“其實我也不太確定,我隻是聽胡川叫那個男的張法師,也叫他碩哥,我猜他大概是叫張碩的……”

張碩,代號獻疫,日蝕會高層成員,參與截殺陸鳴的凶手之一。

可是,真的那麼巧,剛好是同一個人嗎?

如果是的話,一個A 級的靈能力者,來到花城,絕對不可能隻是為了殺害學姐那麼簡單。

那他的真實目的又是什麼呢?這事兒值得深究!

陸以北想著,厲聲追問道,“說!胡川現在在哪裡,你能聯絡上他嗎?”

像是張碩那種等級的靈能力者,金業成多半是聯絡不上的。

不過,既然那個名叫胡川的傢夥之前跟他有過交集,還能請他出手,或許會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

“這……”金業成面露難色,“聯絡不上,自從你遇害以後,那傢夥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也不跟我們出來玩了,整天搗鼓什麼佛啊道啊的東西。大概是擔心你報複他吧?”

“我們覺得他神神叨叨的,有些嚇人,慢慢地就不跟他一起玩了,再後來,我們的聯絡就斷了。”

嘖,你才遇害了!

陸以北先是控製著地上的腦袋,狠狠地瞪了金業成一眼,然後便陷入了沉思。

他都被嚇成這樣了,還受到了魅惑能力的影響,應該說的不是假話。

仔細想想,其實要找到胡川也不是很難,隻需要想辦法查查學校裡的檔案就能知道,實在不行還可以讓怪談聊天群幫忙。

既然這樣……

“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了,你可以走了!”

說話間,陸以北散去了施加在金業成身上的魅惑能力和【王權】,同時從遠處,將一記治療咒式釋放到了他的身上。

金業成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昏昏沉沉間聽見了腦海中響起的話語,發出了詫異的聲音。

“啊?你竟然讓我走?”

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怎麼?如果不想走的話,我也可以在附近找個地方把你埋了,好讓你做個桃花樹下鬼。”陸以北冷聲道。

聞言,金業成無聲的雙眼逐漸恢複了光彩,連滾帶爬地站起身來,就要開溜。

“等等!”陸以北突然想起了什麼,輕呼了一聲。

金業成身子一僵,轉過身來,戰戰兢兢地看著地上那顆死人頭,不敢動。

“別以為活著是理所當然的,回去以後,每天你必須禱告贖罪,還要尊敬老師愛護學弟,特別是愛護學弟,沒事兒幫他搞搞檔案,打打飯,上課答到,抄筆記什麼的。”

“還有每週隻有星期六星期天能吃肉,不準玩遊戲,不準看小黃.片拤,不準熬夜,不準抽菸喝酒,每天要堅持鍛鍊身體兩小時,每個月至少讀三本書,一年學一種興趣特長,嗯……嗯……就這樣!”

“我會隨時盯著你的,一旦違反後果自負。”

聽完“薑羽珍”用最凶狠的語氣,說出了最離譜的要求,金業成人都傻了。

她這是想乾嘛?

她為什麼要讓我做這些?這也不太像是報複啊!

還有……

“我要禱告什麼呢?向誰禱告呢?”

“哦對!把這個忘了,就……”陸以北想了想,一本正經道,“就按我告訴你的禱告詞禱告!”

“聽好了!自往日扶桑神樹降生的碩果,萬千鵲鳥之王,以金錢駁斥厄運的抗爭者,八百裡桃源的君主,姻緣與子嗣的主宰,以木德功於民的崇高存在,您的子民金業成祈求您的庇佑。”

“就按這個禱告!”

相信我,這段禱告詞,再加上前面那些提升自己的要求,你會走桃花運,走到腎撕力竭的。陸以北在心中補充了一句。

“滾吧,趁著我反悔之前!”

聞言,金業成如蒙大赦,手腳並用,沿著四號門正道往校外奔去。

陸以北在暗處目送著他離去,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視野裡,然後就在她準備從藏身處走出來,回收一下散落在地的紙蟬仙零部件的時,遠處突然就傳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啊——!”

那似乎是金師兄的聲音?難道剛透露給我情報,就被滅口了?陸以北目光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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