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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腦海裡鋪天蓋地的彈幕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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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塞斯睜開雙眼,看著被燭火映得昏黃的洞窟岩頂,腦海中還餘留著用秘法透過因襲之獸的意識所看見的景象。

他坐起身來,單手扶額,臉上逐漸浮現起了一抹戲謔的笑意,“嘁,追逐真實世界的人嗎?真是一群可憐蟲,竟然蠢到把因襲之獸當成神靈。”

在北歐神話中,世界樹的枝丫上有九大神國,但是那隻存在於怪談傳說當中,從未有人親眼見過。

祁南竹構造的特殊空間,雖然依托與花城的投影,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初步具有了傳說中神國的某些特征了。

伯塞斯通過吸魂蠕蟲,擷取到因襲之獸的記憶後,他一度驚歎於祁南竹構造特殊空間的手段之精妙,短時間內根本找不到方法,侵入其中。

但現在……他找到了!

雖說,以因襲之獸複製怪談權能的特性,在沒有外力輔助的情況下,也很難在短時間內侵入那座特殊空間。

但是,如果從內部瓦解,情況就不同了。

他雖然對因襲之獸的控製力度,還達不到像是眷屬印記一樣的地步,但是想要把它像是駕馭牛羊馬匹一樣駕馭,卻是輕而易舉。

很快,祁南竹的遺產,以及她構造那座近乎完美的空間的秘密,就會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的視野中。

“大象就要被螞蟻咬死了,嗬,這次可要好好謝謝這群可憐蟲了。”伯塞斯喃喃道。

“轟——!”

轟鳴聲驟然響起,在巨大洞窟內迴盪,細碎的粉塵簌簌落下。

聞聲,伯塞斯愣了一下,思緒從即將取得祁南竹遺產的興奮感當中抽離,翻身下床,拉開窗簾,驚疑不定地朝窗外。

洞窟入口方向,靈能波動碰撞激起的流光四射,廝殺聲與轟鳴聲不斷傳來。

“噹噹噹——!”

急促的敲門聲響過,一名紅袍日蝕會成員神色慌張的推門而入。

“伯塞斯大人,是,是司夜會的人,帶隊的是秘書官金角。”

“該死,來得這麼快嗎?”伯塞斯神色凝重道。

他早猜到司夜會可能會通過他的屍體,對他進行追蹤定位,可是他沒想到對方來得竟如此之快,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想必也付出了一定代價吧?伯塞斯腹誹了一句,看向面前的屬下,沉聲道,“通知下去,啟動一號預案!”

“呃啊?”聽聞伯塞斯要啟動一號預案,紅袍日蝕成員明顯愣了一下。

所謂一號預案,是這一處據點的自毀預案,除去備份重要資料和數據外,所有設備將在五分鐘內完成自毀。

屆時,洞窟內部的所有設備,都會變成最猛烈的鍊金炸彈。

雖說由金角帶領的一眾司夜會乾員,幾乎都是西南地區乾員中的精英。

但是在據點外部的固化防禦咒式,全部進入超負荷運轉的前提下,除非是那幾位天災級靈能力者親自前來,否則不可能在五分鐘內完成突破。

非要強行突破的話……

那就跟這座據點一起,被炸上天好了。

無論是因襲之獸,還是犯罪的證據,你們一樣也別想拿到……伯塞斯想著,冷聲道,“我說的不夠明白嗎?”

“是!”

那名日蝕會成員應了一聲,旋即便施展了身體速度增幅咒式,急急忙忙地跑開了。

目送著屬下離去的背影,伯塞斯目色漸深。

金角麼?

那就讓我們來玩一場貓鼠遊戲好了。

這一次我可不會被你抓住了!

至於為什麼不剛正面……

那是司夜會的正規軍,能夠順利脫身就算成功。

————

四分五十秒後。

巨大洞窟洞口,數十名司夜會乾員魚貫而出。

“撤,大家快撤!”

負責殿後的金角,揮舞著手臂大聲呼喊著。

“咻——!”

高速移動的身影,從漆黑的洞口飛掠而出,引動一陣風聲。

最後一名乾員撤出了洞窟,金角剛準備送一個口氣,就在這時,洞窟深處,靈能波動驟然強烈。

“轟——!”

雷鳴般的轟鳴聲自洞窟深處迸發,逐漸強烈,就像是有什麼洪荒巨獸從沉睡中甦醒了,正在飛快地逼近。

恐怖的爆炸正在醞釀。

突的,大地震動,轟鳴不止。

熱浪侵襲,金角駭然回首,便看見身後的山巒之上,耀眼猙獰的紅色裂隙蔓延,火焰自大地之上憑空燃起,將整座山體都籠罩在了熔爐般驚人的高溫之中。

“轟——!”

伴著一聲巨響,山體頂端轟然炸開,土浪湧向四面八方,數以萬噸計的岩石和土壤,瞬間被掀上了天空。

刹那間,火光如雨,從天而降!

金角抬起了頭,看見了漫天火光似流星隕落,赤紅的風暴,接二連三的炸開一朵朵緋紅的雲團。

還怪好看的,不過……

怎麼越來越近了?好像是衝著我來的。

他皺起了眉頭,稍加思索,冷靜分析,合理推測,然後恍然大悟。

媽耶!反噬這就開始了?!

————

是夜,花城西城石灰廠,隱秘的小倉庫內。

顧衛兵伏在操作檯前,手握著一隻放大鏡,仔細端詳著那些神靈賜予的晶體。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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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體大小與鴿子蛋相仿,呈晶瑩的暗紅色多面體,泛著微光,像是蘊著一團星辰,看上去像是品質極高的紅寶石,不過與紅寶石不同的是,它們蘊含著生命!

當指尖撫過它們的表面時,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溫熱,以及像是脈搏似的微弱跳動,長時間接觸還能聽到了許多奇特的,難以言喻的美妙聲音。

太美了,這絕對不是人類的造物!顧衛兵想。

“吱呀——!”

小倉庫老舊的鐵門被推開了,發出一陣嗚咽。

伴隨著腳步聲,顧希年沿樓梯走了進來,駐足在了顧衛兵的身邊。

“二叔,下午我去過圖書館那邊了,來的人不是之前那小子,而是一個姑娘……”

顧衛兵收迴心神,看向顧希年,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哦?長得怎麼樣啊?”

“還行……”顧希年知道自家二叔的秉性,向來喜歡跟女性成員深入交流,故意沒有過多形容王不留行的外貌。

事實上,在他看來,王不留行已經算得上是他見過的,除他妹妹之外,最漂亮的姑娘了。

可惜,長了嘴,會說話。

“還行?那回頭帶過來,讓我認識認識。”顧衛兵一本正經道,“你是知道我的,我向來關心新人,引領她們開悟。”

“有機會再說吧?”顧希年敷衍道。

您不會想見她的,我擔心您一把年紀了,心臟受不了……

“對了二叔,你下午一直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急事兒嗎?”

“沒錯,我是想讓你……”顧衛兵說著,看向操作檯上的暗紅色晶體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停頓了一下子,臉上露出笑容。

“哈哈,希年啊!我是想讓你受累跑一趟,將我獲得的神明的饋贈,送到各位叔叔伯伯的手中。”

“神明的饋贈?”顧希年不解皺眉。

“沒錯,就是這些……”顧衛兵走上前去,將操作檯上那散發著微光,彷彿暗紅色星辰似的晶體聚攏,“將它們佩戴在身邊,可以更加清晰地窺見真實世界。”

顧希年看了看操作檯上的晶體,又看了看被固定在操作檯上的衝鋒衣,皺起了眉頭,“二叔,把這東西佩戴在身邊……”

真的靠譜嗎?

這可不是之前那些水晶、金屬、保健品,而是來路不明的東西。顧希年想。

“將神明的饋贈,送到忠實的信徒身邊,是神明的啟示。”顧衛兵薄怒道,“你這是在懷疑神明?”

“你知不知道,大家為了等待這一天的到來,等了多久了?”

“……”

顧希年沉默了一下子,欠了欠身子,“不敢,我這就去送。”

顧衛兵臉上展露出笑容,拍了拍顧希年的肩膀,“這樣纔對嘛!”

說話間,他俯身從操作檯下取出了一個小鐵盒,小心翼翼地將暗紅色晶體係數裝了進去,然後遲疑了一下,取出一塊放進了自己的兜裡。

“去吧!”顧衛兵將鐵盒遞到顧希年手中,“忙完了,我給你放幾天假。”

“你之前不是一直擔心顧茜茜那個傢夥嗎?趁著這幾天,你可以好好陪陪她了。”

看著手中的鐵盒,顧希年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想到了還流落街頭的顧茜茜,他又沉默了下去,然後衝著自家二叔欠了欠身子,轉身向小倉庫外走去。

目送著顧希年離去,待到小倉庫鐵門關閉的聲音響起,顧衛兵迫不及待地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了他留下的那枚晶體,對著燈光仔細端詳著,神色逐漸沉醉癡狂,雙頰上然了一抹微醺似的紅暈。

————

一小時後。

距離花城西城石灰廠兩公裡外的馬路上,一輛出租車從遠處駛來,停靠在了路邊,隨著發動機熄火,車內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暗中,一老一少沉默著,氣氛詭異。

“真的不行嗎?”有人道。

說話時,聲音顫抖,帶著幾分哭腔。

“這哪兒成啊?坐車給錢,天經地義,使不得!”

“你一定要這樣嗎?”

“……”

陸以北沉默了兩秒,拍著張杉的肩膀,不解道,“大叔,我來都來了,你非要拉我回去,還不收錢,這是什麼套路喲?”

“姑娘,作為一個成年人,我有義務保護未成年人的安全,這鬼地方看上去很不安全,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你進去呢?”

張杉大叔語重心長地說著,點菸的雙手一陣顫抖,“啪嗒,啪嗒”嘗試了好幾次,才點燃了菸捲。

陸以北斜眼打量了一下張杉。

隻見他臉色蒼白嘴唇發青,眼神遊弋不定,明明穿著一身厚實的夾克卻滿頭大汗,一副被嚇壞了的樣子。

她又轉頭看了一眼來時的路,路上沒有路燈,一眼望去黑漆漆的一片。

然後……

她的心中有了一絲明悟。

“我明白了!大叔,你該不會是一個人不敢回去吧?”

“……”

是的,沒錯……你那些故事講得也太嚇人了,就跟真的一樣。

以我這麼多年在花城跑出租的經驗,難道還聽不出來,你講的那些怪談故事的背景,都是在花城嗎?

可是,我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能在小姑娘面前表現出怯懦?

張杉想著,深吸了一口煙,正色道,“誰說的?我有什麼不敢的?我主要是擔心你的安全!”

“那……”陸以北眼珠滴溜溜地轉了一圈,“那你乾脆在這裡等我好了,我還擔心,待會兒回去的時候不方便呢!”

“這……”張杉欲言又止。

“那就這麼說定了啊!”陸以北說著,付過了車費,然後熟練地從副駕駛旁邊的小盒子裡翻找出了一張名片,揣進了兜裡。

“你的微信是手機號碼吧?待會兒我加你,要是咱們誰出事兒了,也好相互有個照應。”

說完,還不等張杉拒絕,她便麻溜地下了車。

“嘭!”的一聲,車門關上了,車內陷入了一片死寂。

直到這時張杉才猛地回過味兒來,身上驚出了一聲冷汗。

不對啊!她怎麼知道我那個地方,放著名片來著?

還有那句“咱們誰出事兒了,也好相互有個照應。”是什麼鬼喲?

你要出事兒,你自己出,別拉上我呀,你不回去,我可要回去了!

“叮咚——!”

好友請求的提示音響起,將張杉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愣了一下,抬頭朝窗外看去,才發現在短短幾秒鐘時間裡,陸以北竟已經沒了蹤影,隻餘下了一片漆黑。

這種相對偏遠的地方,公路兩旁是沒有路燈的,整條公路被黑暗緊密地裹纏著,車燈隻能照亮前方有限的距離。

一路上沒有一個過往的行人或車輛。

在一片死寂中,一種彷彿被已知世界遺棄的感覺,在張杉的心中悄然升起,讓他覺得莫名的焦躁不安。

“咕嚕——!”

他狠狠地嚥了嚥唾沫,不動聲色地拔掉了車鑰匙,將車座位向後放倒,躺下,閉上了眼睛。

我這不是不敢一個人回去,主要是擔心那姑孃的安全!

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人家小姑娘都那麼信任我了,我能辜負她的信任嗎?張杉想。

————

下了車,陸以北循著網上查到的西城石灰廠的地址,沿著一條偏僻公路,一路往前。

按照網上標註出的地址來看,從她下車的地方,到西城石灰廠還有差不多兩公裡的路要走。

不過,令她感到詫異的是,這一段路竟出奇的好,甚至比來時經過的那些鄉村公路還要好,就像是有人翻修過一樣。

難道是尋真互助會翻修的嗎?這麼說,我找對地方了?陸以北想著,腳步不由地加快了些許。

十分鐘後。

陸以北找到了坐落在一片荒山腳下的西城石灰廠,

西城石灰廠的院牆很高,視線越過院牆,隻能看見裡面建築物破舊的屋頂。

遠遠地看著那片建築物,陸以北微蹙了一下眉頭。

在家裡比對名單的時候,她看過西城石灰廠的照片,她很肯定,曾經的西城石灰廠裡,有一座很高很大的煙囪。

可現在……

“奇怪了,為什麼沒有煙囪?被拆掉了嗎?還是時間太長了,老化倒塌了?”

自言自語著,她走上前去,來到工廠的牆角下,她才發現工廠的院牆被翻修過,有些地方的牆體,顏色很深,風化損壞也很嚴重,但有的地方卻是嶄新的。

就像是院牆老化破損後,又有人重新修繕過一樣。

看樣子,這裡果然經常有人出入、活動,而且肯定不是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之類的人!

流浪漢來這種地方,隻是為了找個遮風避雨的地方,順帶搞點兒破銅爛鐵賣錢,根本沒有那個閒錢和閒工夫修繕馬路和院牆。

陸以北一邊思索著,一邊花了十幾分鐘時間,圍著西城石灰廠繞了一圈,最後在一棵靠牆生長的大樹前,停下了腳步。

抬頭看著比自己高出近一倍的院牆,她微蹙了一下眉頭,“就從這裡翻進去好了……”

在圍著西城石灰廠轉悠的時候,除了把牆角下的所有井蓋兒都撬鬆了之外,她還仔細地觀察過了工廠各個入口的大門。

那些大門,沒有一扇是打開的,鎖也像是才換過不久,想從大門進去,除非砸門砸鎖。

可是,那樣做的話性質就變了呀!

她是來這兒查探情況的,性質跟小偷差不了太多,萬一廠區裡面有別的人,搞出太大動靜,勢必會被當場抓獲。

你見過誰家小偷砸門的?砸門的那叫入室搶劫!

至於為什麼要把所有井蓋兒都撬鬆,那就牽涉到一個媽見打的故事了,不提也罷。

來到樹下,陸以北像是一隻猴子似的,手腳並用,很快就藉著樹乾,爬上了院牆。

坐在牆頭,向下張望了一陣,她正準備往下跳,身子突然微微一僵。

幻覺似的,有什麼東西鑽進了她的腦海裡,像是一個隱約的念頭,但絕不是她自己的念頭。

っ゚Д゚)っ

陸以北,“???”

什麼鬼?這™連錯覺都算不上了吧?哪有人錯覺會是顏文字的?

就在她腹誹之際,她的眉心一陣脹痛,下一刻,鋪天蓋地的念頭就湧進了她的腦海裡。

(╥╯^╰╥)

ヾ(o´∀`o)ノ

……

陸以北,“……”

淦喲!這什麼情況?你擱這兒在我腦子裡刷彈幕呢?能不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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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杉想著,深吸了一口煙,正色道,“誰說的?我有什麼不敢的?我主要是擔心你的安全!”

“那……”陸以北眼珠滴溜溜地轉了一圈,“那你乾脆在這裡等我好了,我還擔心,待會兒回去的時候不方便呢!”

“這……”張杉欲言又止。

“那就這麼說定了啊!”陸以北說著,付過了車費,然後熟練地從副駕駛旁邊的小盒子裡翻找出了一張名片,揣進了兜裡。

“你的微信是手機號碼吧?待會兒我加你,要是咱們誰出事兒了,也好相互有個照應。”

說完,還不等張杉拒絕,她便麻溜地下了車。

“嘭!”的一聲,車門關上了,車內陷入了一片死寂。

直到這時張杉才猛地回過味兒來,身上驚出了一聲冷汗。

不對啊!她怎麼知道我那個地方,放著名片來著?

還有那句“咱們誰出事兒了,也好相互有個照應。”是什麼鬼喲?

你要出事兒,你自己出,別拉上我呀,你不回去,我可要回去了!

“叮咚——!”

好友請求的提示音響起,將張杉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愣了一下,抬頭朝窗外看去,才發現在短短幾秒鐘時間裡,陸以北竟已經沒了蹤影,隻餘下了一片漆黑。

這種相對偏遠的地方,公路兩旁是沒有路燈的,整條公路被黑暗緊密地裹纏著,車燈隻能照亮前方有限的距離。

一路上沒有一個過往的行人或車輛。

在一片死寂中,一種彷彿被已知世界遺棄的感覺,在張杉的心中悄然升起,讓他覺得莫名的焦躁不安。

“咕嚕——!”

他狠狠地嚥了嚥唾沫,不動聲色地拔掉了車鑰匙,將車座位向後放倒,躺下,閉上了眼睛。

我這不是不敢一個人回去,主要是擔心那姑孃的安全!

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人家小姑娘都那麼信任我了,我能辜負她的信任嗎?張杉想。

————

下了車,陸以北循著網上查到的西城石灰廠的地址,沿著一條偏僻公路,一路往前。

按照網上標註出的地址來看,從她下車的地方,到西城石灰廠還有差不多兩公裡的路要走。

不過,令她感到詫異的是,這一段路竟出奇的好,甚至比來時經過的那些鄉村公路還要好,就像是有人翻修過一樣。

難道是尋真互助會翻修的嗎?這麼說,我找對地方了?陸以北想著,腳步不由地加快了些許。

十分鐘後。

陸以北找到了坐落在一片荒山腳下的西城石灰廠,

西城石灰廠的院牆很高,視線越過院牆,隻能看見裡面建築物破舊的屋頂。

遠遠地看著那片建築物,陸以北微蹙了一下眉頭。

在家裡比對名單的時候,她看過西城石灰廠的照片,她很肯定,曾經的西城石灰廠裡,有一座很高很大的煙囪。

可現在……

“奇怪了,為什麼沒有煙囪?被拆掉了嗎?還是時間太長了,老化倒塌了?”

自言自語著,她走上前去,來到工廠的牆角下,她才發現工廠的院牆被翻修過,有些地方的牆體,顏色很深,風化損壞也很嚴重,但有的地方卻是嶄新的。

就像是院牆老化破損後,又有人重新修繕過一樣。

看樣子,這裡果然經常有人出入、活動,而且肯定不是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之類的人!

流浪漢來這種地方,隻是為了找個遮風避雨的地方,順帶搞點兒破銅爛鐵賣錢,根本沒有那個閒錢和閒工夫修繕馬路和院牆。

陸以北一邊思索著,一邊花了十幾分鐘時間,圍著西城石灰廠繞了一圈,最後在一棵靠牆生長的大樹前,停下了腳步。

抬頭看著比自己高出近一倍的院牆,她微蹙了一下眉頭,“就從這裡翻進去好了……”

在圍著西城石灰廠轉悠的時候,除了把牆角下的所有井蓋兒都撬鬆了之外,她還仔細地觀察過了工廠各個入口的大門。

那些大門,沒有一扇是打開的,鎖也像是才換過不久,想從大門進去,除非砸門砸鎖。

可是,那樣做的話性質就變了呀!

她是來這兒查探情況的,性質跟小偷差不了太多,萬一廠區裡面有別的人,搞出太大動靜,勢必會被當場抓獲。

你見過誰家小偷砸門的?砸門的那叫入室搶劫!

至於為什麼要把所有井蓋兒都撬鬆,那就牽涉到一個媽見打的故事了,不提也罷。

來到樹下,陸以北像是一隻猴子似的,手腳並用,很快就藉著樹乾,爬上了院牆。

坐在牆頭,向下張望了一陣,她正準備往下跳,身子突然微微一僵。

幻覺似的,有什麼東西鑽進了她的腦海裡,像是一個隱約的念頭,但絕不是她自己的念頭。

っ゚Д゚)っ

陸以北,“???”

什麼鬼?這™連錯覺都算不上了吧?哪有人錯覺會是顏文字的?

就在她腹誹之際,她的眉心一陣脹痛,下一刻,鋪天蓋地的念頭就湧進了她的腦海裡。

(╥╯^╰╥)

ヾ(o´∀`o)ノ

……

陸以北,“……”

淦喲!這什麼情況?你擱這兒在我腦子裡刷彈幕呢?能不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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